枪花剑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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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闹闹,他两总算把事情的经过交代的差不多了。张溪客不无担心的说﹕“几日没过问江湖事,竟不知江湖又要波涛汹涌了。”
吴清坚也担忧地说﹕“看来江湖又要有劫难发生了。”
张溪客叹了口气坦然地说﹕“也没有什么好猜疑的。古人云,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江湖也如此,平静后就要起波澜。十年了,从上次召开武林大会分出四大高手到如今已经十年了,难得十年的平静。”
吴清坚悲哀地问﹕“老先生认为这次江湖之乱将始于何时何事?”
张溪客看了吴清坚一眼说︰“还用说,当然是富贵图了。”
;也就是腾冲剑。”吴清坚说。
“不错,腾冲剑就是一个鱼饵。”张溪客说。
“鱼饵?”吴清坚想不明白。
“你可知道腾冲剑的来历?”张溪客问。
吴清坚摇了摇头。
“据说,在上古时期,颛顼帝与共工争天下时,颛顼帝曾有两把宝剑,一是腾空,一是画影。这两把剑是通神灵的。假使四方有兵起,这二剑飞指其方,则打起仗来无不胜利。颛顼帝就是凭这两把剑打败共工。后来,画影在两军交战时不幸折断。剩下的一把腾空则流失民间。千年后,汉高祖斩白蛇起义据说就是用的腾空剑,不过你是腾空已改名为腾冲。自高祖后,腾冲剑又失落了。三十年前,‘九天神魔’凭一把利刃独霸天下十多年。这把利刃就是腾冲剑。后来,不知是何原因,‘九天神魔’突然失踪,而他手中的腾冲剑也不知了去向。现在江湖又传出腾冲剑的下落,哎,不是件好事。”张溪客说。
“以老先生之说,腾冲剑突然重现江湖是件异事,依我看更为可疑的是有人竟把腾冲剑的藏身之地告白于天下。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吴清坚说。
“你说的有道理。”张溪客说。
“老先生也可想到了背后的阴谋?”吴清坚问。
“我?”张溪客干笑了两声说,“我没敢想。”
说话间,外面有人吵吵。张溪客无奈地笑了笑说﹕“现在连我这里也不太平了。”
话音刚落,就有三个人进来。一个是虬髯壮汉,胸部有伤。一个冷面无常,腿部有刀伤,一个病态书生,腹部有刀伤。三人相互搀扶进了房门。虬髯大喊粗声问﹕“那位是医生。”
张溪客慢慢地站了起来,捋着胡子说﹕“老夫就是。”
虬髯大汉抱了抱拳说﹕“请先生为我们医治,我们会有重金酬谢。”
张溪客笑了笑,显然是对他后面那句重金酬谢而回以的讥笑。虬髯大汉也看出张溪客笑声中的内容。他红着脸把衣服扒开,让张溪客观看伤口。张溪客打开医箱,从中拿出一个镊子,在虬髯大汉伤口处拔了拔,张溪客放下镊子说﹕“伤你们的是官府中人?”
病态书生怔了下问﹕“你怎么知道?”
张溪客笑了笑说﹕“官家用的刀比普通的刀宽了半寸,我是从伤口的宽度猜出的。还有,伤你们的人武功远远高于你们。”
“这你也看得出来?”虬髯大汉问。
“你们的伤口整齐,说明对方下手时非常从容,又或者说是对方出手很快,你们还未来得及反映就受伤了。”张溪客说。
冷面无常不耐烦了,他阴着脸说﹕“少说废话,我们是来看病而不是来听你说的。”张溪客摇了摇头没和他计较。
张溪客把镊子放回医箱。然后他站起身,想去另个房间拿金创药。就在他刚迈出门槛时,一个小孩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小孩一时没看到张溪客,他和张溪客撞了个满怀。张溪客后退了半步,小孩仰面倒下。张溪客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忙弯腰扶起小孩。边拍打小孩身上的灰尘边说﹕“阿狗,跑这么快干什么,后面又没人追你。”
小孩眼含泪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爷爷,去…阿妈…你快去…阿妈…有血…了。”
张溪客扶着小孩慈善地说﹕“不要着急,是不是你阿妈的病又犯了。”
小孩拼命地点了点头。张溪客安慰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张溪客撒开小孩,小孩转身就跑了。刚跑没几步就摔了一个跟头,爬起来也没看伤口又是没命的跑。
张溪客回到房内,对着有伤拿三位抱歉地说﹕“实在对不住几位了,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回来再给你们医治。”
虬髯大汉不乐意了,他板着脸说﹕“先生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先来后到之理?”
张溪客笑了笑说﹕“先来后到是你们的规矩,对于我来说,在我眼里。只有病人的病情轻重,轻者让重者。刚才那小孩母亲已经病入膏肓了,我若不及时赶到就有生命危险。而你们的伤势则无大碍。”
冷面无常阴沉地说﹕“你就不怕我病好了杀了你?”
张溪客冷笑两声说﹕“即便你现在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是要去。”
虬髯大汉见张溪客注意已决,他用目光制止冷面无常,毕竟他们现在有求与他。虬髯大汉不阴不阳地说“希望先生快点回来。”
张溪客没答理他们,拿了医药箱就走了。
第三十一章县令大人
更新时间201089 20:07:42 字数:8468
张溪客离开,司徒兄弟便没了约束。他们环视了房间内的人,虬髯大汉正襟危坐,目不旁视;冷面无常闭目养神;病态书生直愣愣地看着吴清坚,似乎想要吴清坚脸上看出他的来历。吴清坚最为悠闲,他拿着茶碗,慢慢地品着香茗。司徒兄弟没有找到可与交流的对象。他们不安地起来坐下,坐下起来。司徒雷向虬髯大汉靠了靠,他把眼睛贴近大汉的伤口,观望了片刻,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如是再三。虬髯大汉受不了了。他冷着脸说﹕“你干什么?”
司徒雷看着大汉笑嘻嘻地说﹕“我没干什么。”
虬髯大汉依然面带厌恶地说﹕“没干什么为什么碰我。”
“哎!”司徒雷似乎是在等他这句话。“你说错了。”司徒雷说,“一,我没有碰到你。二,即使我的手指在伸伸也只是点到你,不是碰你。”
“还有。”司徒登接着说,“你说‘你’的时候面向我,那‘你’所指代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了。”
司徒登说完得意地看了司徒雷一眼,司徒雷伸出手掌,司徒登会意地与他轻轻击了下掌。“他说错了。”司徒雷说。
“说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司徒登说。
“罚他做什么?”司徒雷问。
当然是照老规矩了。”司徒登说。
“但是他不知道咱们的老规矩。”司徒雷说。
“你辛苦一下告诉他。”司徒登说。
司徒雷面对着虬髯大汉严肃地说﹕“我们对你的惩罚是要你立刻放一个响而不臭的屁。”
司徒雷说完,吴清坚忍不住笑出声来。虬髯大汉面已变成紫色了。他把手按在刀上说﹕“你再说一遍?”
司徒雷还要说,吴清坚看出虬髯大汉的耐心已到了极限。虽说他现在身上有伤,但司徒雷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吴清坚怕司徒雷吃亏。他忙对着司徒雷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做哑巴。”
这下倒好了,吴清坚成了司徒雷的靶子,他靠近吴清坚不温不火地说﹕“我不说话怎么会没人把我当做哑巴?刚才你不说话我就以为你是个哑巴。”
司徒雷又转向司徒登问﹕“你刚才是不是也以为他是个哑巴?”
“我认为他就是哑巴。”司徒登认真地说。
司徒雷又转向吴清坚说﹕“你不说话他就把你当作了哑巴,我不说话别人为什么不会把我当做哑巴?”
一时间,吴清坚被他这个无理而又无聊的问题问住了。司徒雷可是得理不饶人。他说﹕“怎么样,你没有理由反驳我了吧,这说明你刚才说的不对,不对就不要说。”
司徒登插口道﹕“可是对了就可以说出来吗?”
“那是当然了。”司徒雷一副讲大道理的模样。“比如你今天穿了件蓝色的衣服,你的脸三天没洗,这都可以说出来。”
司徒登认真地点点头,一幅受益匪浅的样子。吴清坚也有些生气了,他正色地说﹕“你要是在说话我就告诉你师叔要他不给你们治病,你们师叔可是听我的。”
司徒雷看看司徒登,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地用手把自己的最捂上。吴清坚要他们两个到外面看看张溪客有没有来,他两捂着嘴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们又回来了。司徒雷边摇头边“呜呜”地大喊。司徒登在后面也是“呜呜”地大喊。吴清坚问他们有外面有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两人就是“呜呜”地不说话。就在吴清坚怀疑他两故意跟他开玩笑时,十几个当差地进来了。为首的一个头戴铁盔,手拿长矛。看样子他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头,吴清坚暗想。果不其然,头戴铁盔的那人进屋后用长矛指着屋里的人,傲慢地说﹕“你们已经被捕了,赶快站起来。”
冷面无常慢慢睁开眼,上下打量了十几个士兵。他把头转向虬髯大汉,虬髯大汉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士兵头目也看出虬髯大汉是三人的老大,他走到大汉跟前,用长矛指着大汉的胸口说﹕“站起来。”
虬髯大汉看着士兵头目,慢慢地站了起来。士兵头目朝后面一摆手,两个士兵过去用绳子把虬髯大汉绑住。其他两个人也没有反抗。轮到司徒兄弟了,他们大喊大叫,士兵头目突然把长矛架在司徒雷的脖子上,司徒雷朝后一闪,手中的剑一招“盘古开天”,刺了过去。士兵头目果然不简单,他身子左倾,轻易地避开了司徒雷的一击,更为难得,士兵头目的长矛依然架在司徒雷头上。司徒雷自然不肯就此罢手。“后羿射日”,“嫦娥奔月”。他两招连用,剑尖顿然化作两条银蛇,一左一右同时攻击士兵头目的前胸和小腹。士兵头目长矛回转,用长矛杆挡住司徒雷的攻击。司徒雷想趁此逃出士兵头目的控制,他用了“破茧成蝶”的轻功,顺势后退。谁知士兵头目的动作太快了。不待司徒雷双脚离地,士兵头目的长矛又架在司徒雷的脖子上。
吴清坚叹了口气劝道﹕“不要逞强了。”
司徒登也看出了眉目。他不待士兵前来绑他,自己乖乖地把手伸了出来。最后,吴清坚也很配合地让士兵绑住了。
就在他们要离开张溪客的房子时,张溪客从外面回来了。他惊讶地看着一个个被俘的人。司徒雷和司徒登哇哇叫着要张溪客救他们。张溪客朝士兵头目事理施了施礼说﹕“这位大人,他们都是我的病人,你为什么要带走他们?”
士兵头目冷冷打量着张溪客说﹕“小老儿,告诉你,他们都是朝廷的钦犯。至于犯什么罪,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也是为你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他们身上都有伤。”张溪客说。
士兵头目看了看一个个被绳子绑住的人,冷冷地说“那点尚算不来什么。再说,他们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不好说那。”
“老头儿,你不要在这里演戏了。”虬髯大汉愤怒地说。
张溪客怔怔的看着虬髯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虬髯大汉冷笑道﹕“刚才给你钱你不要,我以为你不爱钱。看来我看错你了,你是不爱小钱。你看中的是三千两白银。”
“你给我把话说明白点。”张溪客说。
“好,你要听,我就说明白。”虬髯大汉说,“你刚才出去不是给人看病,你是到衙门内告状去了。朝廷对我们三人通缉令上可是写明了有提供线索的赏银三千两,想必你已经把钱拿到手了,只是我担心你有没有时间花出去。人,最痛苦地事情就是死了钱还没有花完。”
“无理取闹。”张溪客愤愤地说了句甩袖进了房屋。
路上,司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