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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枪花剑雨-第2部分

小说: 枪花剑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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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那女人自愿来的。”三爷说。
“我知道。我是想告诉你,大战在即,为了你自己你要留些元气。”解雄说。
“也为了你,为了山庄。”三爷说。
“就当是吧。为了山庄,我让“黑手诸葛”把那女人杀了,你不狠我吧?“解雄说。三爷脸色一暗,也只是一暗,很快,脸色又浮现他贯有的笑容。
“怎么会。”三爷道,“大哥也是为我好。”
“你明白就好。女人丢了可以再找,性命丢了有再多的女人又有什么用。”大爷道。
无怪乎三爷对“解剑山庄”的天罗地网如此有信心,那可是费了大爷十年的心血。如果一个人集中精力做一件事,我敢保证不出三年他可以把这件事情做的完美无瑕。如果,有个人花十年的时间集中做一件事,你可以想象他会把这件事做成什么样子。大爷是个有魄力,有能力的人,三爷知道,若没有魄力,没有能力就没有“解剑山庄”如今在江湖上的地位。依大爷的魄力,能力,再加上十年的精心钻研,如今“解剑山庄”安防措施可与皇宫相提并论。三年前,大爷的一个仇家为杀进山庄,那人筹集了十个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又花了一年时间研究山庄的地形,在他最有把握时候突然发动进攻。结果,十大高手刚冲过大门就被“万箭阵”乱箭射死,即便他们经过了“万箭阵”,他们也过不了“天门四相阵”,更别说大爷的“贴身十二太保”了。有如此完美的机关,三爷还怕什么。他现在最怕追魂使者不来,如果不能在山庄内把“追魂使者”处死,保不齐那一天三爷会在外面遇到他。三爷想想就有些害怕,这些年只想着采阴了,武功没怎么长进,如在外面遇到追魂使者,他可就凶多吉少了。现在,三爷就盼着追魂使者能言出必行,三日之内来山庄找他。
三爷回到自己的房间,仆人端着一盆水放到三爷房内。三爷看了眼仆人,有些面生。更为可疑,仆人的双手很光滑。久做仆人的手应该是粗糙的。在仆人弯腰放脸盆时,三爷忽然亮起手,快速向仆人后脑砍去。在距仆人后脑一寸处,三爷收住了手,因为他看到仆人浑然不觉后面有人袭击他。如果是练过武功的人一定会有所反映,即便是他伪装,三爷也能看出,因为人在面临危险时会做出本能的条件反射。脸部肌肉会不自觉地抽搐。
仆人把脸盆放好,胆怯地说:“三爷,请洗脸,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下去了。”
“没事了。”三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仆人退出去,就在仆人关门转身离开时三爷又叫住了。
“你新来的?”三爷问。
“也不算是。”仆人回答,“之前在外面做事。”
“谁把你调回来的?”三爷问。
“夫人。”仆人说。
“我大嫂。你怎么认识她?”三爷问。
“我是夫人的远方表叔。”仆人说。
“夫人小名叫什么?”三爷想了想问。
“脆红。”仆人说。
“你还知道夫人其他的事情吗?”三爷又问。
“三爷指哪方面的?”仆人问。
“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三爷说。
“还有…就是…”仆人不言语了。
“就是什么?快说。”三爷不耐烦了。
“就是夫人的大腿根部有个红痣。”仆人说。
“你怎么知道?”三爷问。
“夫人小时候我抱过她。”仆人说。
这次,三爷彻底不怀疑他了。因为夫人大腿根部确实有个红痣。知道这个秘密的没有几人。说的再确切点不会超过十人。若不是三爷曾看过夫人洗澡他也不知道。说起偷看夫人洗澡那可是三爷心中最隐私最甜蜜的回忆。当年三爷也只有七岁。那天,大爷出去做事,晚上还没有回来。山庄上上下下都紧张不得了,因为依大爷的习惯,出去做事最迟也只是太阳落山回来。但那次山庄都掌灯了大爷还没有回来。吃过饭,三爷独自呆在房间里。平时,都是有好多下人陪着三爷。今天,似乎所有的下人有消失了,偌大的房间就一个七岁的小孩。三爷感到无比的恐惧。他看到对面的房间里还亮着灯,那是夫人的房间。平日,大爷禁止任何人进入夫人的房间。现在,在恐惧的威胁下,三爷忘记了大爷的命令。他慢慢向夫人的房间走去,只有去了夫人的房间三爷才不恐惧。三爷来到夫人房间门前时,他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水声,还有夫人不时发出“喔喔”的声音。聪明的三爷感觉不能立刻进去,他选了一个秘密的地方,用手指伸到嘴里沾了点唾液,再用手指抠破窗纸。三爷把一只眼放到小孔处,里面的景象让他颤抖不已。夫人脱的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盆里洗澡,夫人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身体,硕大的Ru房。三爷浑身发热,想走却抬不起脚步。等夫人洗完澡从澡盆里站起来,三爷又看到夫人的两腿根部有个红痣,那红痣就像一个顽皮的小人,挑逗着三爷的欲望,让三爷心神不定。
当夫人站在三爷面前时,三爷还没有发觉。夫人用手温柔地摸了摸三爷的头,三爷看到夫人站在自己面前,脸瞬间红了。
夫人温柔地笑了笑说:“你都看到了?”三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是不是很美?”
三爷羞愧地说不出话。夫人又笑了笑说:“没想到三弟也长大了,是男人了。不过,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要对人讲。尤其是你大哥。”三爷拼命地点头。
夫人舒了口气说:“时候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
三爷回去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一闭上眼就看到夫人的酮体,看到那挑逗人的红痣。
夜。无月。
凄厉地北风无情地刮着,这本是一个多情的夜晚。春天,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一个多情的季节。你看那深闺点点灯火,有多少泪眼愁对红烛,有多少衾薄冷鸳鸯,有多少思妇镜台暗坐。只是这凄厉的风,这血腥的江湖,把忧伤唯美夜变成血腥四溅的黑。
“解剑山庄”此刻成了一个坟墓,里面没有灯光,没有声响。有的只是风吹屋檐带来点点杀气。用一个成语形容此刻的山庄,“暗流涌动”再贴切不过了。表面的寂静只是黑暗的表象,在每一个哨站,每一个入口都有无数的眼睛,无数的暗器,他们忍受孤独,忍受寂寞,为的只是敌人出现后一击毙命。
三爷心烦地在房内来回走动。白天大爷把他的女人处死了,虽然三爷表面没有什么反映,其实三爷心里还是很遗憾,这遗憾到晚上更强烈了。三爷晚上睡觉不能没有女人。这是他从七岁时形成的习惯,也就是他偷看夫人洗澡后,三爷就睡不着了。夫人明白三爷的心思,她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给了三爷。七岁的三爷在玩女人方面表现的非常成熟,据那丫鬟后来自己说,三爷做那事时表现的就像三十岁的男人,虽然那丫鬟够强壮,但她还是满足不了三爷。三爷初偿禁果后一发不可收拾,对于女人的需求他是越来越强烈,要求也越来越高。这十多年,三爷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他只明白一件事,他床上从没少过女人。现在,三爷床上没有女人了,就像经常抽烟的人口袋里没有烟了,三爷怎能不郁闷。
外面有人敲门。三爷不耐烦地问:“谁?”
“我!”是仆人的声音。
“我没叫你,你来干什么?”三爷不耐烦地问。
“我有件事要告诉三爷。”仆人说。
“什么事?”三爷打开门,看到仆人傲然地站在门前。。
“关于‘追魂贴’的事。”仆人说。三爷呼地一手把仆人提到屋内。
“你知道什么?”三爷紧张地问。
“我知道‘追魂使者’的下落。”仆人说。
“‘追魂使者’在那里?”三爷问。
“在这里。”仆人说。三爷松开仆人,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其他人。
“不用找了。”仆人说,“就在你面前。”
“你是追魂使者?”三爷笑了起来。他无法不让自己笑。仆人也太滑稽了。眼前的佝偻老人竟说自己是“追魂使者”,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好笑吗?”仆人问。
“和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说话不好笑吗?”三爷说。
“好笑。”仆人也笑了。听过仆人的笑声三爷脸色变了。从仆人笑声中三爷听出对方至少有十多年的内功。
“你到底是谁?”三爷问。
“之前是仆人,现在,‘追魂使者’。”仆人说着直起腰,并把脸上的皮撕掉,仆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英俊洒脱的青年。
“你伪装的很好。”三爷说。
“谢谢夸奖。”“仆人”说。
“你来这里多久了?”三爷问。
“三个月零十天,如果算今天就十一天了。”“仆人”说。
“你一定很有成效。”三爷问。
“还可以,至少山庄的‘万箭阵’失灵了,‘天门四相阵’解体了,至于那‘十二太保’,想活命的都走了,不想活的我也成全他们了。”“仆人”说。
“如此说你成功了。”三爷说。
“应该是。”“仆人”说。
哈哈…三爷笑了。
“你知道‘解剑山庄’最厉害的暗器是什么吗?“三爷问。
“仆人”摇了摇头。三爷接着说:“‘解剑山庄’最厉害的暗器就是我。“
“我应该想到。”“仆人”说,“否则解雄不会忍受你胡作非为。”
“现在才想到是不是有点晚了。”三爷说。
“是有点。”“仆人”很诚实。
“你了解我吗?”三爷问。
“‘绝命淫匪’解英。”“仆人”说。
“还有吗?”解英问。
“五年前,你单挑‘昆山五老’,最后,你凭手中的‘翡翠笛’安全下山,‘昆山五老’非死即伤。““仆人”说。
“你知道的还不少。”解英说。
“我还知道十余年来你勾引了十五个少妇,强奸了二十三个处女,杀了五个不从你的贞妇。”“仆人”说。
“我不知道,因为我从不记这些小事,不过我挺感谢你,以后别人在问我时我就知道了。”解英说。
“不用谢,你不会有以后。”“仆人”说。
“你比我还自信。”解英说,“我大哥说,自信的人都死的比较快。”
“试过后才知道。”“仆人”说。
“不用试,你输了。”解英说,“通过我们的对话,我知道你是谁了。”
“是吗?”仆人反问。
“我知道你就是‘多情剑客’吴清坚,我还知道你的武器是一把剑,你的剑三尺五,你杀人时右手无名指会自然弯曲。”解英说。
“你知道的也不少。”吴清坚说。
“我了解你,但你不了解我,至少你不了解我使用什么兵器,我用的不是翡翠笛,我的武器是绝命锥。”解英说。
“我的确失算了。”吴清坚说。
“所以,这一战你必败无疑。”
解英说“你”时他一招“直捣黄龙”刺向吴清坚,在解英说到“疑”时绝命锥已经接触到吴清坚的身体。
吴清坚是躲不过这一锥了,吴清坚必死无疑。不只是你我这样认为,解英也这么认为。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躲过他这一击,更何况是偷袭。就在解英享受绝命锥扎入敌人体内而发出奇妙骨碎声响时,奇迹出现了,解英这一锥竟扎了个空。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感到背后一阵剧痛,吴清坚的剑很从容地插入解英的后背。解英痛苦地蹲在地上,吴清坚冷酷地站在他面前。
“你知道的的确很多,只是你没算准我的剑有多块。”吴清坚说。
“我败了。”解英说,“不过,在我死前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我的心很软,死人的要求我一般都答应。”吴清坚说。
“我们有仇吗?”解英问。
吴清坚想了想说:“好像没有。”
“你喜欢钱吗?”解英又问。
这次吴清坚没有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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