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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枪花剑雨-第134部分

小说: 枪花剑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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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招过去了,诸葛嘉仁丝毫没有找到吴清坚和泪痕的破绽,心中大怒。突然,诸葛嘉仁后退数步,原地旋转一周,大喊:“完万魔朝宗!”,身子暴涨,脸上青筋微露,掌心处隐隐有白烟生成。吴清坚和泪痕知道“万魔朝宗”是“九天神掌”中最后的杀招。生死在此一举了,吴清坚缓缓举起长剑,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半圆,停住。泪痕双手握枪,举到眉间。
“去死吧!”诸葛嘉仁大喊。
“天地同寿!”吴清坚举剑迎了过去。
“龙凤呈祥!”泪痕挺枪刺去。
三人相撞,一道白光,地崩山裂。烟雾散去,吴清坚衣衫凌乱,长剑拖地,身子摇摇晃晃。泪痕单膝跪地,枪尖触地,吃撑着不让自己倒下。诸葛嘉仁瘫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
阿蒂从树后走出。吴清坚看到阿蒂,蹒跚地着迎了过去,把自己的长剑交给阿蒂,道:“去吧。”
阿蒂握着长剑,慢慢地朝诸葛嘉仁走去。诸葛嘉仁看了阿蒂一眼,绝望地闭上眼睛。阿蒂走到诸葛嘉仁跟前,缓缓地用剑割掉诸葛嘉仁的一缕头发,把剑扔在地上,转身离开。
“你这是做什么?”吴清坚不解地问。
“你不是一直要杀他吗?”泪痕问。
“是。”阿蒂道,“我一直要杀他,要不是为了这个愿望,我早就死了。如果在三天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可是,我现在不想杀他了,我不能把我的怨恨带给我的儿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吴清坚道,“原谅一个人比杀一个人难的多。再说,想她这种人,杀了他倒是便宜他了。”
泪痕看了诸葛嘉仁一眼,厌恶地道:“阿蒂心好,不杀你了。你还不赶快滚。”
“哈哈……”诸葛嘉仁仰天惨笑道,“没想到我诸葛嘉仁到最后竟要靠着一个女人的怜悯活下去。可耻啊,可耻。”
突然,把捡起地上的长剑。吴清坚已经他要做最后一搏,急忙护住阿蒂。哪知,诸葛嘉仁用手中的长剑抹向自己的脖子。殷红的血从伤口处流出,一滴一滴。诸葛嘉仁松开手,看着这世界最后一眼,闭上眼睛,萎缩在地上,死了。


第九十九章曲终人散
更新时间201184 20:52:14  字数:2823

 海边,一艘即将远行的船,一伙即将离别的人。此情此景,让人想到了易水伤别。只是此刻吴清坚的感受却比易水伤别多了些无奈和寂寞。渔夫重重地拍了拍吴清坚的肩膀,一切的言语都包含了。然后,他转向后面的泪痕,这才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人。他这一生最对不住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泪痕了。他很想为她做点事情,哪怕是一句嘘寒问暖的话。以后也没有机会说了。泪痕扑到渔夫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粒粒砸在渔夫的背上。渔夫的眼里也流出了几滴清泪。
吴清坚轻轻地拍了拍渔夫的手,提醒他官兵就在后面,时间不多了。渔夫一咬牙,转过身,进了船舱。
玫瑰娘对吴清坚到了个万福,道:“现在在对你说谢谢就太虚伪了。如果有来世,我会报答你。”
吴清坚忙道:“你的话让我无地自容了。”
阿蒂走向前,跪下,给玫瑰娘刻了个头。玫瑰娘急忙把她搀起。阿蒂诚挚道:“如果没有你,我早就不在人世了,更不会有我的孩子。我这个头不止是为我,还有我那未出生的孩子。我要替他感谢你。”
“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真的很羡慕你。”玫瑰娘道,“为了孩子,我多说一句,找个安静地地方隐居下吧。不要让这孩子踏足武林了。平平淡淡的一辈子也是一种福。”
“我会记得你的话。”阿蒂道。
玫瑰娘点点头,转向泪痕道:“我看这你长大,你的个性我比你都要清楚。对于你,我只想说一句,忍着一辈子要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要为了眼前的挫折而丧失一切。”
泪痕点点头,虽然玫瑰娘的话很笼统,但泪痕却听出玫瑰娘是要她做好失去吴清坚的准备。“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玫瑰娘又看了遍他们,转身进了船舱。吴清坚站在岸边,等着船起航。半刻钟过去了,船依然未动。吴清坚感觉不对头,他跳上船,进了船舱。船舱里的情景让他大骇。渔夫安静地躺在玫瑰娘怀里,像个熟睡的孩子。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血从伤口处流出,染红了玫瑰娘的衣服,也染红了地板。
泪痕进来,看到渔夫已死,大叫一声,扑了过去,附在渔夫身上,失声痛哭。玫瑰娘推开泪痕,平静地道:“别哭了,他刚睡着,不要打扰他。”
“早知如此,我就不劝他离开了。”吴清坚痛心道。
“不怪你。”玫瑰娘道,“十多年轻他就想着要走这一步。对他来说,这一条路是最好的选择。你们看,他睡得多香。他这一生,拥有了太多,也经历了太多。唯一却少得就是安静,即使片刻的安静也得不到。现在好了,他可以放下所有的负担,好好滴睡一觉了。再也没有人能吵醒他了。”
玫瑰娘用手整了整渔夫额头前面的乱发,甜甜地笑了笑。她抬起头,依然安静地道:“我也该走了。最好在求你们一件事情。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把我们埋在一起。”
吴清坚觉察到玫瑰娘说话的语气不对。他冲了过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把匕首从玫瑰娘的后背插过,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最后,头一歪,和渔夫躺在了一起。
瞬间两个最亲的人相继离开了人世,泪痕再也坚持不住了。眼睛一黑,昏了过去。吴清坚一时也没了注意。倒是阿蒂,脑子最为清醒。不是说阿蒂的意志比吴清坚坚强。如果一个经历过两次自杀的人,是再也没有更大的事情把她压垮了。她把缆绳松开,划着船,按着玫瑰娘的遗言,去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
船在海上漂浮了三日,靠了岸,吴清坚和泪痕也已清醒。他们一起挖了一个坟墓,把渔夫和玫瑰娘并肩放进墓穴里。埋好土。吴清坚看着光秃秃地坟墓,感觉还缺点什么,想了想,从附近找了一块木板,立在坟前,算是墓碑。可是,吴清坚却不知道该在上面写些什么。
就在吴清坚为难之际,智障大师出现了。他走到坟前,双掌合十,举了三个躬。然后,用手指在木板上写了一首诗:
来无姓兮去无名,
浮沉半世庄周梦。
贪欲啧痴昨日事,
枯卷青灯伴君行。
吴清坚读了遍诗句,叹道:“他若地下有知,会为大师的这几句话感到欢喜。”
智障大师摇摇头道:“欢喜不如心安。”
“在下失言了。”吴清坚愧疚道。
“哈哈……”智障大师自嘲道,“是老衲犯痴了。”
吴清坚双手合十,对着智障大师深深地鞠了一躬。智障大师甩开袈裟,飘然而去。及智障大师失去踪迹,吴清坚转过身,跪下,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待他站起身时,罗十三娘出现在他身边。罗十三娘跪下,放下手中的兵器,也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感叹道:“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你现在高兴了?”吴清坚讥笑道。
“我是高兴。”罗十三娘道,“可是我高兴不是因为他死了。我是为我的族人免于一场战争而高兴。”
“希望真的能如你所愿。”吴清坚道。
罗十三娘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阿蒂走向前,看着吴清坚道:“吴大哥,我也该走了。”
“你打算去哪里?”吴清坚问。
“我家的房子还在。”阿蒂道。
“也好。”吴清坚道,“哪里环境优美,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等孩子长大,不要告诉他这些江湖的恩怨。让他做一个普通的渔民。”
“我记住了。”阿蒂低下头,从怀里拿出一个龙形玉佩,递给吴清坚道:“吴大哥,这个送给你,算作一个纪念。”
“你这块玉佩哪里来的?”泪痕抢先问。
阿蒂看着泪痕急躁的神情,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大惊小怪。泪痕从也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吴清坚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泪痕的玉佩,两个玉佩一摸一样。他也迷惑了。“怎么会有两个一摸一样的玉佩?”吴清坚问。
“你这块玉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泪痕问。
“我父亲给我的。”阿蒂道。
“你父亲?一个渔人,高高的个头。是不是?”泪痕问。
“对啊,你见过他?”阿蒂问。
“有过一面之缘。”泪痕想了想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吴清坚问。
“以前,我听我父亲说过,当年他逃出皇宫时,身边有两个贴身侍卫。后来,为了便于逃跑,他们决定分散。分离时,我父亲拿出三块龙形玉佩,给两个侍卫一人一块,我父亲自己留了一块,他们约定好,以后起事时,这块玉佩就是信物。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个侍卫。只是另一个侍卫是谁还不清楚。”
“我知道。”吴清坚道。
“你是说仲孟尝?”阿蒂问。
“不错。仲孟尝是另一个侍卫。所以你父亲才认识他,会和他有书信往来。当他得知你父亲死了,而你就是他唯一的女儿,要为他报仇时,他才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
“所有的人都死了。上辈子的恩怨也该解除了。吴大哥,你保重,我走了。”阿蒂离开。吴清坚叹了口气道:“我也要走了。”
泪痕最怕吴清坚说这句话,但他还是说了。“你,你打算去哪里?”泪痕胆怯地问。
“我也不知道。”吴清坚道。
“你怕我跟着你?”泪痕问。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吴清坚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也累了。我要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好好地睡一觉。”
“然后那?”泪痕问。
“‘然后?”吴清坚淡淡地笑了笑道,“或许没有然后了。”
“我有一个要求?”泪痕道。
“你说。”吴清坚道。
“把这个带上吧。”泪痕把手里的龙形玉佩递给吴清坚。
吴清坚摇摇头道:“我已经有一个了。要这么多干什么?”
“怎么?阿蒂的那要,我的你就不要?”泪痕撅着嘴道。
“好吧。我先拿着。”吴清坚叹了口气,把接过玉佩,放进怀里。转过身,朝着夕阳走去。
泪痕看着吴清坚飘逸的身影,大声喊:“‘如果你不想要了,随时可以找我,还给我。”
吴清坚没有回头,举起手,冲泪痕摇了摇手。慢慢地,整个人都融在阳光里了。


第一百章释名
更新时间201184 20:54:41  字数:2019

 数年后,江南。
一家酒肆门前摆了两张桌子,对面是几条木凳。已经有几人在那坐着。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木凳上已没有空闲处了。
这时,司徒雷与司徒登从酒肆内走出,到了桌子前,看了看下面的人。司徒登拍了下醒木,司徒雷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各位老少爷们,昨个我两已把《贞女传》说完了。打今儿起,我两再为大伙说一段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
“不错。”司徒登接着道,“这段武林故事就发生在本朝永乐年间,地点就在咱们江南。说起这两位的故事,那可是跌宕起伏,惊险刺激。各位要不要听?”
“放你个屁话,不要听我们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台下一个胖子大声骂道。
“这位客官,你误会我的话了。”司徒登赔笑道,“我的意思是如此精彩生动的故事,你要听那费用自然要高一些。”
“怎么?上次不是刚给了你一百文钱吗?怎么又要了?”另一个人怒道。
“你上次交的是《贞女传》那段。我不是说了,《贞女传》已经讲完了。我们现在要讲的是另一端故事,你要听自然另外交钱了。”司徒雷解释道。
“这次要多少钱?”一个老者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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