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花剑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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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说着就要离开,玫瑰娘忙道﹕“铁捕头慢走,能告诉我铁捕头为什么如此看重这块‘紫玉丹’,虽说它是一件珍品,但也只对女人美容有用,相比于富贵图,后者对你的引力更大。”
铁手颠了颠手里的‘紫玉丹’说﹕“你很聪明,也很了解男人,如果我家里没有一个难缠的老婆我就要同你交易了。”
玫瑰娘笑着说﹕“没看出铁捕头还是个好丈夫,铁捕头如此爱你老婆,她必定很漂亮。”
铁手说﹕“十年前是很漂亮,现在却是黄脸婆了。”
“哎…”玫瑰娘叹了口气说,“铁捕头英俊潇洒竟然能固守一个黄脸婆,实在让人可敬,可叹。”
铁手说﹕“我知道姑娘叹铁某人不会享受,实话说,铁某也多情,只是没找到让我心动的人。”
玫瑰娘害羞道﹕“铁捕头,我漂亮吗?”
铁手摸了摸下巴说﹕“漂亮太侮辱姑娘了,姑娘应该是人间极品。”
玫瑰娘低着头说﹕“如此说铁捕头喜欢我了。”
铁手说﹕“似乎有点。”
玫瑰娘满面红霞地说﹕“如果铁捕头把紫玉丹给我,我就是你的了。”
铁手无动于衷地说﹕“姑娘的话很诱惑人,不过,我还是不能给你‘紫玉丹’,如果换了其他条件或许我会答应。”
玫瑰娘无奈地说﹕“铁捕头是坚持要带走‘紫玉丹了’。”
铁手说﹕“没有人可以不让我带走。”
“我就可以让你带不走紫玉丹。”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随后有两个人走进房屋,穿白衣服的是“冷艳仙子”泪痕,另一个则是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名扬江湖的‘追魂使者’。想必穿白衣服的这位就是白贴使者泪痕,穿黑衣服就是黑帖使者无心。”
“不错,我就是‘石人’无心。”无心冷冷地说。
“刚才是阁下说不让我走?”铁手问。
“是我。”无心说。
“哈哈…”铁手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很开心地笑了。
“有十年没人敢跟我用这种语气说话了,我很佩服你的胆量。”铁手说。
“你是应该佩服我的胆量,但你也要佩服我的武功。”无心说。
“是吗?那只有试过才知道。”
铁手说“道”字时人已经移动到无心跟前,铁手的动作太快了,也太突然了,因为在他移动前身体竟没有丝毫征兆,似乎是整个身体平移过来,好在无心和铁手说话时仍全神防备,当铁手近身,无心已滑出房间,铁手也追出房间。
“嘿嘿…”解雄阴险地笑了。
“‘玫瑰娘’,我们开始交易吧。”解雄说。
“玫瑰娘”也咯咯地笑了。
“你说我们开始交易吧,你是不是疯了。”“玫瑰娘”说。
“你看我像疯子吗?”解雄说。
“我看你就是疯子。”“玫瑰娘”说,“你把紫玉丹给了铁手,你现在拿什么与我交易。”
“你以为那个是真的?”解雄说。
玫瑰娘又笑了,这次是开心地笑。
“你给铁手的那个是假的。”“玫瑰娘”说。
“我要为自己留后手。”解雄说。
“你看出铁手的破绽了?”“玫瑰娘”说。
“是的。”解雄说。
“真的吗?”“玫瑰娘”说。
“你怀疑我身上的‘紫玉丹’是假的?”解雄说。
“不,我相信你身上的‘紫玉丹’是真的,但我怀疑你刚才没有发现铁手的破绽,你之所以给的假的,是因为你没有想给我真的。”玫瑰娘说。解雄无话可说,尴尬地笑了笑。玫瑰接着说,“你骗过我一次,按道理我应该很生气,但是我没有生气,我只希望你这次不要再骗我。”
“怎么会。”解雄说,“不过在交易前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玫瑰娘”问。
“我要你们保护我的安全,直至我拿到腾冲剑。”
“玫瑰娘”看了看泪痕,泪痕冷着脸说﹕“我答应你。”
“我不答应。”
吴清坚从外面走进来。解雄看到吴清坚,他不由地向泪痕靠了靠。玫瑰娘讥笑地说﹕“吴公子还好意思来。”
“我怎么没有脸来了?”吴清坚问。
“三天前吴公子似乎拿着一个假的‘紫玉丹’要骗我这个柔弱的女子,这似乎不是你们侠义之士所做的。”“玫瑰娘”说。
“你没见过我的‘紫玉丹’就怎么知道我的是假的那。也许解雄给你的才是假的。”吴清坚说。
“之前的事情我们不谈,这次我似乎没要求你来?”“玫瑰娘”说。
“我来这里也不是找你。”吴清坚说。
“那你找谁?”玫瑰娘说。
“他找我。”解雄说。
“你很明白。”吴清坚说,“如果你是男人就和我单打独斗。”
“他不会和你打。”泪痕说。
“但是他必须要和我决战,否则他会死的更快。”吴清坚说。
“我答应过他在拿到腾冲剑前任何人都不能杀他。”泪痕说。
“我也答应过我自己见到解雄必须要他死。”吴清坚说。
“你对他的仇恨很深?”泪痕说。
“想多深就有多深。”吴清坚说。
“他是你杀父仇人?”泪痕问。
“不是。”
“抢了你的老婆?”泪痕又问。
“我还没有老婆。”吴清坚说。
“欠你的钱?”泪痕问。
“我身无分文。”吴清坚说。
“那我就想不出你为什么仇恨他的理由了。”泪痕说。
“他杀了陈四一家三口,他就要死。”吴清坚说。
“陈四是谁?”泪痕说。
“一个与世无争守着自己二亩地过日子的农民。”吴清坚说。
“你和陈四什么关系?”泪痕说。
“我不认识陈四,只是凑巧在陈四家讨了口水。”吴清坚说。
“他为什么杀陈四?”泪痕问。
“因为陈四不想把地卖给他。”吴清坚说。
“他确实该死,我以前也想杀过他。”泪痕说。
“我知道,你们给他发过‘追魂贴’?”吴清坚说。
“但是去的高手都死了。”泪痕说。
“他们是我杀的。”吴清坚说。
“你为什么杀他们?”泪痕说。
“因为他们要杀我。”吴清坚说。
“我知道了,他们准备杀解雄时你先下手了,还冒充‘追魂贴’的名义,后来解雄跑了,他们没办法复命,就决定杀你。”泪痕说。
“应该是这样。”吴清坚说,“你也是追魂使者,解雄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杀他?”
“我是追魂白衣使者。‘黑衣死,白衣活’,所以我不能让他死,至少在他拿到腾冲剑。”泪痕说。
“恐怕我要让你为难了。”吴清坚说。
“我不会为难,你中的毒还没有全解,所以你不是我的对手。”泪痕说,“再说,我们这边三个人,你只有一个人,现在的局面在我的掌控之中。”
“局面是随时会改变的。”吴清坚说。
这时,又有六个人从外面走来。一个剑客,一个尼姑,一对情侣,还有一对双胞胎。
玫瑰娘不悦地说﹕“你们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
“不认识我们没关系。”双胞胎中的高个说。
“我们可以告诉你。”双胞胎中的矮个说。
“我先说,我是‘昆仑左剑’司徒雷。”高个说。
“我是‘昆仑右剑’司徒登。”矮个说。
“我们两个是‘昆仑二侠’。”司徒雷说。
“当然,别人有时也叫我们‘昆仑二怪’。”司徒登说。
“华山‘青衣书生’诸葛嘉仁。”剑客说。
“峨眉绝情。”尼姑说。
“‘雌雄双侠’马竹。”男人说。
“青梅。”女人说。
“呵呵…”“玫瑰娘”讥笑道;“都是名门之士;不过我没有请你们来。”
“江湖人管江湖事,这里既然有江湖争执我们自然有义务管理。”诸葛嘉仁说。
“江湖纠纷?你们说的是‘富贵图’吧。”“玫瑰娘”说。
“不错,我们就是为‘富贵图’而来。”绝情师太说。
“名门之人做事果然直接,不像一些江湖异类,心里惦记着‘富贵图’也不敢说。你们准备怎么拿走‘富贵图’?”“玫瑰娘”问。
“那就看姑娘的态度了。”司徒雷说。
“我们为什么要看她的态度?”司徒登问。
“她拿着‘富贵图’了当然要看她的态度了。”司徒雷说。
“她没有‘富贵图’就不用看她的态度了?”司徒登说。
“没有‘富贵图’我们为什么要看她的态度?”司徒雷说。
“那咱师傅没有‘富贵图’咱们为啥还要看他的态度?”司徒登问。
“她和咱师傅不一样。”司徒雷说。
“有什么不一样?”司徒登问。
“咱师傅是男的她是女的,当然不一样了。”司徒雷说。
“照你的意思咱们把‘富贵图’抢过来就不用看她的脸色了。”司徒登说。
“应该是。”司徒雷说。
“那咱们就不客气了。”司徒登说。
“呵呵…你们要抢?”“玫瑰娘”说。
“为了武林众生,我们也只有如此了。”绝情说。
“好个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明明自己要‘腾冲剑’还要挂个吓死人的目的。”“玫瑰娘”说。
“你误会了,我们是要找出‘腾冲剑’,但是不是为了我们自己。姑娘可知道‘腾冲剑’的来历?”诸葛嘉仁说。
“本姑娘不知道。”“玫瑰娘”说。
“‘腾冲剑’是上古利器,据说颛臾帝与共工争霸时打造此剑。之后就是三十年前‘九天神魔’用过,当时‘九天神魔’用此剑杀过三百多人,最后此剑也带上了魔气,只要出鞘必然杀人,并且血流成河,否则不会罢休。姑娘想想,如果这把剑落在小人手里,势必又会掀起一番江湖劫难。”诸葛嘉仁说。
“那这把剑落在你‘青衣书生手’里就可以天下太平了。”泪痕说。
“至少在下不会乱杀无辜。”诸葛嘉仁说。
“呵呵…说实话了吧,还是你自己想要这把剑,是啊,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快到了,如果谁得到这把剑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到时候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荣华富贵则是享之无穷。”“玫瑰娘”说。
“姑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绝情说。
“少跟他们废话。”司徒雷说。
“不给咱们就来硬的。”司徒登说。
泪痕站在“玫瑰娘”前面狠狠地说﹕“你们敢?”
绝情师太像他们使了个眼色,六人把泪痕和玫瑰娘围住。
第十二章痴丐
更新时间2010520 20:33:10 字数:3892
“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荥迥,借问一枝如玉为谁开?
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低沉的声音时远时近,时东时西。房间内的人都愣住了,是被幽怨的吟诉打动了,更是被琢磨不定的声音来源所震撼,若不是此人的轻功极高,那么他就是鬼魂了。
一个人从窗子飘进来,简朴的衣服随风荡起,他落地时没有任何重量,就像一张纸飘落地下。在灯光中,其他人看清了他的相貌,迷离的眼神,清瘦的脸庞,唏嘘的胡茬,放纵的举动,视若无人的孤傲让吴清坚自感惭愧。他从进屋眼睛都没有离开过泪痕,泪痕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没有发怒,因为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你叫什么名字?”文廷问,不错,他就是名满天下的武林四大高手之一的丐帮帮主“痴丐”文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泪痕说。
“因为我是文廷。”文廷说。这确实是一个很霸道也很合理的解释,敢拒绝“痴丐”的人还没有出生。
“‘冷艳仙子’泪痕。”泪痕说。
“泪痕,泪痕…”文廷自语道,“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你也知道这句词?”泪痕说。
“我当然知道,还是我教她的,她是不是经常念这句词?”文廷问。
“她从没念过。”泪痕说。
“为什么?”文廷问。
“因为她恨这句词,她现在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