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花剑雨-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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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摇摇头道:“我看你是疯了。就凭你的武功和你手底下的那些草莽之辈就想打败朱棣的千军万马?你纯粹是在做梦。”
“我现在是只有江湖上的草莽之辈。可是,当我起事后挂上你的命好,天下豪杰会赢粮而景从。”毒心媚娘得意地道。
渔夫道,“大明的江山还是我朱家的江山,你休想让我帮你?”
“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仇恨?”毒心媚娘问。
“那是我和朱棣之间的事情。我不会用大明的江山做我报仇的赌注。”渔夫道。
“可是现在你在我手里,你同意与否以为无关紧要了。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注意。如果你不同意,到时我可以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在把你推倒世人面前。当那些有正义之心的人看到一个残疾的你,更能使他们团结起来,为我所用。你说对吗?”毒心媚娘笑道。
“你………”渔夫气的说不话来。
毒心媚娘朝外面摆摆手,进来一个黑衣人。毒心媚娘冲黑衣人道:“把我丈夫带下去。要好好滴看着。千万不能让他自杀。”
渔夫绝望地摇摇头,跟着黑衣人离开。毒心媚娘看着渔夫苍老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第八十五章出逃
更新时间2011715 22:52:07 字数:5506
阿蒂走了,吴清坚满脑子都是小刀的影子。小刀的冷漠,小刀的热情,小刀的一言一行。当时他们被围困时,小刀曾说过,他们不是朋友,是兄弟。如今,兄弟没了,而他还萎靡地活着。他突然想喝酒,伸手摸到身边的酒瓶,晃了晃,早已空了。他像是仍托以前的自己一样,把手中的酒瓶朝墙壁扔去。酒瓶碰到墙壁上,“砰”地声落在地上。
“呵呵……,看来咱们确实有缘分,刚分手不久又见面了。”外面有人笑着道。
吴清坚抬起头,透过小孔,看到玫瑰娘站在外面。吴清坚淡淡地道:“你似乎很高兴?”
“不是似乎,我确确实实很高兴。”玫瑰娘道,“想知道我为什么高兴吗?”
“我不问你也会说。”吴清坚道。
“知我者吴清坚也。”玫瑰娘道,“曾几何时,‘多情剑客’也是名动江湖的人物。如果说有人想看到他成人刀俎的样子一定很不容易,更何况两次。我能有这样的运气当然高兴了。”
“如果你来是嘲笑我,你现在可以走了。”吴清坚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玫瑰娘道。
“你的话还真不少。”吴清坚讽刺道。
玫瑰娘笑了笑道:“我这次来是想弄明白或者是想证明一件事情。”
吴清坚没说话,玫瑰娘接着道:“你可知道我上次为什么救你?”
“不知道。”吴清坚道,“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不是你善心大发才救我。”
“‘我的善心早就被狗吃了。”玫瑰娘道,“上此司徒登找到了我,求了我好半天我是看在司徒登可怜才决定救你。”
“司徒登竟然为了救我而求你?我倒是不知道。”吴清坚摇摇头道。
玫瑰娘不理吴清坚的话,接茬道:“这次是阿蒂求我。一个男人竟然要一个女人为了他而不得不低三下四的求人,这个男人真的不怎么样。”
“阿蒂不该求你。”吴清坚道。
“可是她这么做了。只是我没有答应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玫瑰娘问。
“你无非是要告诉我你来不是为了救我。”吴清坚道。
“很对。我方才说了,我来是想求证一件事情,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或者说是本事可以让他们舍身救你?”
“你找到了?”吴清坚问。
玫瑰娘摇摇头道:“我看了你半天只发现你依然不可救药。”
“你很失望?”吴清坚问。
“失望?我为什么要失望?”玫瑰娘道,“能看到你的本面目我高兴还来不及。我怎会失望。”
“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走了。”吴清坚冷冷地道。
“我不是你,不喜欢呆在监牢里。所以,即便你不说我也回走。不过在我走之前我还想说最后一句话。”玫瑰娘顿了顿道,“我以前听过这么一句话:当你为错过昨日的月亮而懊恼时,你已经错过了满天繁星。时间是不等人也不可倒流,与其把当下的时间用在追忆过去,倒不如好好的把握当下。这是我对人生的认识,免费送给你。”
玫瑰娘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道:“我差点就忘了告诉你了,几天是泪痕的大喜之日,我要去喝喜酒。新郎是诸葛嘉仁。我真不敢想,如果毒心媚娘与诸葛嘉仁站在一起,再加上一个‘五毒堂’将会是什么样子?以后不要说江湖永无宁日了。整个大明江山都将不保。到时受罪的还是普通百姓。如果你认为他们的行为符合你们墨教的‘兼爱非攻,天下大同。’你可以袖手旁观。”
玫瑰娘是在昨天晚上从毒心媚娘贴身丫鬟哪里得来的口信,要玫瑰娘参加泪痕的婚礼。说是口信,其实就是命令。玫瑰娘已和毒心媚娘交往了十多年,但她依然摸不清毒心媚娘的为人。有时,毒心媚娘很温柔,温柔的足以感化十个女人。有时,毒心媚娘有很武断,或者说是很暴力。更为困难是没有人知道毒心媚娘何时是温柔的,何时是暴力的。她可以在微笑时置于数十人于死地,也可以在愤怒时抱着一个男人上床。所以,对于毒心媚娘的话,玫瑰娘是不敢不从。
玫瑰娘到时婚礼刚刚开始。说婚礼,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到场的人没几个,并且都碍于毒心媚娘的威严,唯唯诺诺,小心翼翼。两个丫鬟缠着泪痕同诸葛嘉仁拜过天地,泪痕被送入了洞房。
宴席开始了。诸葛嘉仁倒了杯酒,端着走到毒心媚娘跟前,把酒杯举到毒心媚娘面前道:“小婿敬丈母娘一杯。”
毒心媚娘接过酒杯,仰头干了,把酒杯交还诸葛嘉仁道:“你的嘴够甜,我很喜欢。只是我希望你以后不止嘴甜,你明白吗?”
“丈母娘放心。”诸葛嘉仁拍拍胸脯道,“以后我会证明给你看你选我做女婿是一件稳赚不赔的决定。”
“这样最好。”毒心媚娘道。
这时,一个丫鬟走来,把嘴附在毒心媚娘的耳边,嘀咕几句。诸葛嘉仁转了转眼珠,道:“那便还有客人,我过去陪陪。”
诸葛嘉仁走开。毒心媚娘跟着丫鬟出了屋子。外面,一个干瘪的老头朝屋内张望,看到毒心媚娘出来了,忙迎了上去。毒心媚娘问:“你动作到挺快,比我想象的早了几天。”
“你吩咐的事情我自然不敢怠慢。”老头道。
“东西那?”毒心媚娘问。
老头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递给毒心媚娘。毒心媚娘打开瓶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药丸,对着阳光看了看道:“这么小的东西,管用吗?你没有骗我?”
“咱们现在可以试试。”老头道。
毒心媚娘点点头,领着老头去了她的闺房。老头在毒心媚娘身后规矩地站着。毒心媚娘突然出掌朝房顶击去,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响,房顶裂了一条缝。毒心媚娘先跃上去,老头也跟着跃上去。石缝自动关闭了。
毒心媚娘领着老者在石洞中曲折前行十多丈,一个黑衣人守在洞口。毒心媚娘对黑衣人小声说了几句话,黑衣人把洞门打开。毒心媚娘与老头进去。里面是个用钢筋做出极大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三四十人,这些人都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像僵尸一样笔直地站着。毒心媚娘打开笼子门,进去,拉着一个人出来。冲怀里掏出红色的瓶子,取出一颗药丸,塞进那人嘴里,然后又把那人送回笼子里。
过了半柱香时间,老头道:“可以了。”
毒心媚娘冲那人喊道:“把钢筋给我咬断。”
那人打了个冷战,转动眼珠,看到手指粗细的钢筋,疾步走去。两手抓紧钢筋,低头就用牙咬。只听得“咯嘣”一声,那人的牙齿掉了,嘴上全是血。而那人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或者他丝毫不知道是自己在咬钢筋。
直到毒心媚娘喊了声可以了,那人才松开钢筋,低着头回到自己的位置。毒心媚娘看着满嘴流血的人,满意地笑了。老头向前一步道:“我已经把它给你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又该如何?”
毒心媚娘看了老头眼道:“你放心好了。我答应过你的我就不会反悔。”
毒心媚娘领着老头按原路返回。到了毒心媚娘的闺房,毒心媚娘说自己累了,让老头自便。老头出了毒心媚娘的房子,在浮桥的另一端,他遇到了诸葛嘉仁。
诸葛嘉仁手里拿着一朵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随手扔掉。望着老头冷笑。老头愤怒地问道:“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如果我没有说错,你就是‘五毒堂’的堂主‘万毒不死’殷无常。”
老头冷笑道:“既然知道了我是谁那你就赶快走开。否则我会让你死的连渣都没有。”
“你这话确实很吓人,可惜我不是被吓大的。”诸葛嘉仁道,“方才你跟毒心媚娘干什么去了?”
“想知道?”殷无常问。
“想。”诸葛嘉仁道。
“问阎王去好了。”殷无常伸掌朝诸葛嘉仁击来。诸葛嘉仁脚步未动,身形左倾,很轻松地化解了殷无常的进攻。殷无常用力过猛,收手不及,一掌打在诸葛嘉仁身后的大石上。诸葛嘉仁转身看到石头立现一个黑色的掌印。
诸葛嘉仁摇摇头道:“你的武功也不过尔尔。”
殷无常一击不中,转身又是一掌。诸葛嘉仁不在躲闪,他伸出掌,迎着殷无常的掌击去。殷无常看到诸葛嘉仁要和自己对掌,心里窃喜。因为他手掌上淬有剧毒,只要诸葛嘉仁的手掌上沾有一点毒,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两人手掌相碰,诸葛嘉仁身型未动,殷无常飞出三丈,整个人躺在地上。殷无常看诸葛嘉仁丝毫没有中毒的样子,心中大骇。诸葛嘉仁不待殷无常站起身来,疾走到殷无常身边,伸手掐住殷无常的脖子,冷冷地问:“现在该说了吧?”
“你到底是谁?刚才你怎么会没有中毒?”殷无常问。
“听说过‘九天神掌’吗?”诸葛嘉仁问。
“‘九天神掌’?三十年前‘九天神魔’用过的武功。难道你刚才用的是?”老头惊问。
“不错。我刚才用的正是‘九天神掌’。”诸葛嘉仁道,“你那点雕虫小技与我的‘九天神掌’相比就太微不足道了。”
“‘九天神魔’已经死了好多年了,你怎么会他的武功?”殷无常问。
“这不归你知道。”诸葛嘉仁道,“现在该我问你了,方才你与毒心媚娘干什么去了?”
“刚才我两去了……”殷无常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诸葛嘉仁把头低下,努力让自己听清楚殷无常说什么。就在此时,殷无常突然扬起自己的衣袖,一股黄雾迎着诸葛嘉仁飘来。事发突然,诸葛嘉仁急忙后撤,撤退中,他用内功逼得黄雾改变方向,朝殷无常飘起。殷无常心里准备不足,来不及撤退,黄雾已把他包围。
“啊!”殷无常一声惨叫,身子萎缩了下去。片刻,便化作了水,连骨头都没了。
诸葛嘉仁拍了拍红色长袍,理了理头发,转身朝洞房走去。洞房是用泪痕的闺房改造的,其实也没怎么改造。只是在门上,还有梳妆台,还有窗户上贴了大红喜字。桌子上放了一个大大的红蜡烛。纱帐换成的红色。背着也换成了大红,还有两个红枕头。床单秀了个鸳鸯戏水图。
泪痕蒙着头,坐在床边缘。她忽然感觉到自己住过十多年的房子很陌生了。不只是房子,连自己都很陌生。仿佛今日结婚的人不是自己,至少她希望这只是在梦里。等梦醒了,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这恼人的恶梦何时才能醒。又或者,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