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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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他不能恋战若要出手必须以最短时间结束。
气氛有些紧张,连花迎也不由得侧目看向他的背影。
剑拔弩张,赤燕随歌正欲动手。。。。。
蓦地。
苍茫天地间,皑皑白雪上缓缓走来一人。
飞絮漫天的雪花夹杂的花瓣让人看不清来者何人,只远远听到那似在吟唱又似吟诵:“深渊之谜便是那女神的赠礼,我们为了寻求它飞上天空,不停彷徨的心之水面也泛起了小小涟漪。”
来人渐缓而行时作高歌时作浅吟,直到他仿若无睹的与赤燕随歌交错而过定定站在花迎的面前,微微一笑:“就算在没有约定的明天,也必定会回到你所在的地方。”
《这段话来自最终幻想里,没办法,这神是必须出来的,不然以后没得写》
他开声,玉碎一地。
不是赤燕随歌认识他而放他过去而是他发现当那人袅袅而行漫不经心的走来;自己惊诧的发现竟然不能动弹。
世上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人,赤燕随歌发现,自己与他跟本不是一个层次!
即便是花遗侧也必须避其锋芒。
花遗侧与赤燕随歌比武是占了赤燕受伤的便宜,其实花遗侧不是赤燕的对手。
现在连赤燕随歌都默不作声的任由那人走来众人更加不敢妄动。
那人双眼看着众人似大慈大悲却又有俯瞰乱世的冷漠。
花迎错愕的看着他,世人都说花遗侧飘渺的不像凡人却不知这人才仿若飞仙。
花迎愣愣的看着他:“我们可见过?”
若说见过,也的确见过。但是却在你不是人的时候!
神佛嘴角带笑,目光温润如水,似在认真的看着一个人又觉得他眼里空无一人:“花开花落花如水,缘来缘终缘无悔。你说见过我,却也的确见过。”
花迎道:“哪里见过?”
佛笑:“一切皆源,自至黄泉。”
“可是生前?”
“然也!”佛道:“生前因你我成佛,拈花一笑悟神道。”
“你生来是望川河边一朵彼岸,我念你孤芳自赏不自怜送你轮回时曼朱砂华甘愿自毁千年陪你朝夕。而今天下动荡曼朱砂华身故也该是你回去的时候了!”
花迎冷笑:“回去?回去现代?只怕物是人非,我寻得爱时天收回你既是神佛可能还我一个花遗侧?”
佛摇头,却笑:“彼岸花开叶已死,花寻与你,南宫战于赤燕随歌,不过是渡前与渡后的彼岸花与彼岸叶。现今已渡成曼朱砂华该回去你怎可强求?”
“曼朱砂华是花遗侧?”
花迎大惊,佛点头:“彼岸花渡前乃亡者之花,自带哀伤不可毁。而今他们死已有十七载祝你渡得人身褪却彼岸命运,如今你可与彼岸叶相遇!”
花寻和南宫战是被佛渡前的彼岸花和叶?所以一生自带悲剧不能改?
而他们死后十七年终于普渡自己蜕变,摆脱彼岸花与叶互残互害不得见的命运?
所以赤燕随歌,就是跟自己一样是渡后的彼岸?
花迎愕然与赤燕对视一眼。
花迎又道:“你既然是神,可能令花遗侧死而复生?”
佛轻笑,云淡风轻:“从未死何来生?”
花迎大喜正欲开口,佛又笑道:“执念太深,他不是这里人自然回来处去在世人眼里,却是死了。”
花迎闻言顿时落寞,佛复又道:“花开莫残。”
随即花迎只觉眼前一晃,脸上原本火辣辣疼痛消失不见。手缓缓抚上左颊那里已经是洁白无瑕!
众人只觉诡异。
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自己的理解了,人最害怕的是未知!
佛微微一笑,点点头转身欲走,花迎急急上前开口道:“我可还能在见到他?”
他自然是指花遗侧,花迎对他除了悔恨便是内疚!知道他居然没死当下自然心急要去见他。
佛笑,看着赤燕随歌道:“若要见他,少不得找他帮忙!”
看了眼赤燕随歌,花迎脸色微微绯红,语气也轻了起来:“可能告诉我他在哪里?”
佛摇头,笑的颇具无奈。
转身丢下一句便走了
“源生之处,重生之地,五龙镇守,洞天之界。”
最后一句话从四面八方涌来花迎有些听不真切,犹豫再三花迎来到赤燕随歌面前,有些结巴道:“楚公子可知他方才所言意指何处?”
赤燕随歌摸摸下巴沉吟片刻后道:“也许,我的确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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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再回大盛 。。。
因为一个怪异的人出现将原本的计划全部打乱;大家都看着花迎自残容颜却转眼间完整无瑕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那人自称是神,能在转眼间恢复一个人的容颜,不是神又是什么呢?
众人心里纷纷畏惧,纵然神已消失不见但大家都没有动手的念头了。
赤燕随歌自然乐见其成带着花迎便离开了回梦崖,南宫绝犹豫片刻上前:“冕下。”恭敬一声随即对花迎道:“四姐,随小七回大盛可好?”
花迎被赤燕随歌牵着略微不自然,也许这几年夜夜梦魇有时梦到那夜的场景所以现在才会感觉不自然吧。这就好像是一个一直在自己心里的神忽然降临到自己面前还牵着她的手一般!
花迎原本拒绝但是赤燕随歌却抢先开口:“也好!”
这算什么事?
南宫绝顿时无语,这个冕下怎的以自己姐夫的身份来替四姐回答一般。南宫绝心里不是味道但是能留住四姐也算皆大欢喜。
太子禅已经带着慕容鸢离开了界定太子见又有一位冕下相助自然不能讨好随即也离开了,剩下的就是南宫家一家独大众人更不会以卵击石随纷纷离去。
南宫绝一脸愉悦仿佛方才的绝望破碎的心都是梦。
一队人马在赶往大盛的途中,花迎数月奔波劳心劳神现在躺在马车里浅浅入睡身侧坐着的是赤燕随歌。南宫绝骑在马上一脸郁闷,原本他想跟花迎一起坐在马车上但是那个野“姐夫”说不能打扰她休息,随即转身自己进去了。
南宫绝气急:“那你自己怎么进去了?”
赤燕随歌轻松一笑:“我身为冕下你想让我骑马受万人礼拜么?”
南宫绝哑然,随即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上马。可恶,南宫天怎么就买了一辆马车。。。
目光看着南宫天悠远深邃,南宫天一身冷战。
马车略微摇晃赤燕随歌闭目养气犹如一座美玉雕刻而出的神佛美像,额头饱满似玉石打磨,双目狭长此时却安然闭着形成两条优美的眼线,高挺的鼻梁薄薄的水唇轻轻抿着。飞扬的双眉一直微皱似有烦心的忧虑环绕在他心头。
花迎早已醒来只是一时间也不知如何面对他只小心的打量着赤燕随歌。
后者微微一笑,缓缓睁开眼,凤眸微挑惊心动魄:“你醒了!”
花迎尴尬一笑,坐了起来:“一直没睡怎谈已醒。”
赤燕随歌了然点头目光柔和:“夜夜梦魇的确能难以入睡。”
“你怎么知道?”花迎脱口而出,随即低下头不敢看他。
赤燕随歌莞尔:“观你相貌便可窥其一二,往事成烟你无需执着。”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但是他不在乎似乎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女孩别无身份。
花迎壮着胆子轻轻开口,声音急切的连自己都诧异:“那年你原欲杀我但却没有动手,我看你面色惨白可是身受重伤?”
原来自己这些年梦到的并不是他冷漠无情挥剑废了自己的手臂,而是他略带忧伤的眼眸手抚胸膛强忍的表情,花迎每每想起都觉得,那双眼睛太孤独,太寂寞。
也许是被这问题问住了,赤燕随歌安静凝视着花迎。她不问自己为何废了自己手臂反而是将这细小的事情挂在心间几年,他忽然觉得,这个驰骋沙场的少女竟然带着一丝怡然静悯。
被他看的不自在了花迎微微别开眼扭头看向窗外。
“这么细小的事你也察觉到了么?”还放在心间几年。
好听的声音传入花迎耳内她身子微微一顿,随即点头看向他:“我只是好奇!”
赤燕随歌目光如澈:“那年我伤才好,赶到大燕寻人时却看到你一路飞奔我当下诧异暗自跟上却看到你毫不将人命放在眼里当时心里愤怒,心想这女子美若天仙却心如蛇蝎留下只会危害人间。心里动了杀机但却动不了手。”
“为何?”花迎愣愣的看着他,有些迷惑不解。
他忽地一笑,温文尔雅道:“我忽然想到,这双眼睛清澈如溪却孤独寂寞与我如出一撤。心想红尘中若少了你,我该有多寂寞。”
花迎蓦地脸红了,他是怕自己太寂寞,有个跟自己一样想法的人也许他就不那么寂寞了。花迎拼命的为他的话开解,但是心里却微微欣喜,因为那句红尘中若少了你,我该有多寂寞。
似乎是才想到对面坐着的是个少女,而自己刚才的话有多露骨赤燕随歌脸色微微一僵有点不自然,脸色也泛起可疑的绯红。
花迎看着他这样扑哧笑出声,赤燕随歌略微懊恼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花迎收起笑看着他:“呵呵,冕下现在身受重伤脸色苍白微微一红看上去便像红霞满布一般。”
赤燕随歌闻言只能瞪着花迎,想拿起冕下的架子但声音却有些调皮:“哪个人敢与冕下这么说话。”
花迎闻言耸肩,有些得意:“谁让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废了我的一臂,如你所说这些年我倍受折磨不敢忘记。现在我讨回一点难道不可么?”
赤燕随歌呵呵一笑,凝视花迎的双眸泛着丝丝涟漪:“抱歉,我那时不知道你就是故人之女。”
言下之意是那时候我又不认识你。
花迎莞尔一笑:“那现在可知道了?”
赤燕随歌笑着摇头:“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花迎顿时好奇起来刚想开口询问却见他眉头深皱,脸色更为苍白花迎大惊连忙起身扶稳他:“楚随歌你怎么了?”
赤燕随歌抿着唇惨淡一笑,声音虚弱无力颤人心弦的双眸也缓缓的眨着似乎在勉励睁开:“我只是在雪里昏睡了一天有些冷。。。我睡会,睡会便好。”
随即倒在花迎小小身子上,都已经昏死过去了他还不忘跟花迎道:“我叫赤燕随歌。。。。”
花迎看他眉头紧锁,唇紧紧抿着脸色越见苍白宛如宣纸心里焦急想着他好不容易才康复现在又受重伤,定不能让别人发现。因为赤燕这个姓实在太可怕!
放眼天下,复姓赤燕的,也只有那一家。。。。
南宫绝勒紧马缰与花迎马车同步而行,南宫绝的声音从车外传了过来:“四姐,回大盛后你可恢复女儿身了。”他有点迫不急待的想看那些人的表情了。
花迎闻言先是一惊,第一反应是不能让小七察觉。
心惊自己怎会有如此想法的花迎神色复杂的看着昏睡在自己怀里的赤燕随歌,一时间五味杂粮。
久久听不到回应南宫绝心里顿时警惕起来,声音也高了几分:“四姐?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小七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