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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彼岸花开-第37部分

小说: 彼岸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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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不和谐音:一个泱泱大国之主会设计这么一个破绽百出的阴谋来诬陷主公么?

大殿上诡异的安静,只有端木流桑一人从容的来回在殿上踱步神态怡然。

南宫绝蓄势待发似乎端木流桑再说些不该说的他会毫不犹豫的让他血溅金銮大殿上。

暗潮涌现,情势有些剑拔弩张。

然而这诡异混乱的一幕却因为一个人出现而打乱了,显然那人是忽然降临的大家纷纷错愕的看着来人。

大家只感觉秋季微寒的凉意杂着淡淡清香弥漫在大殿之上,风过,一道人影缓缓而入伴随着一道及其慵懒的声音:“怎的在下不知自己曾说过那样的话?”

声音很好听,像春日里的潺潺流水却又略带冬季万里冰封的寒意。

衣摆托地袖袍飞玦一头飘逸的长发迎风飞舞来人唇边噙笑好似天外飞仙,此人正是花遗侧!

花遗侧忽然降临令大家都始料未及,尤其是端木流桑他万万没想到花遗侧居然在这紧要关头及时赶到。

而大殿之上的婢女们侧纷纷心跳如雷,低着的头悄悄抬起眼角装作不经意的扫到花遗侧!

花迎心头微震,她完全没有料到花遗侧居然就这么堂而遑之的进了自己的大殿内。

花遗侧好看的眉头微微上扬促长略带妩媚的双眸在望向花迎时是点点暖意,还有一点心疼。她又清瘦不少想来还是夜夜噩梦没有睡稳吧。

端木流桑惊恐之余连声音也微微颤抖:“花遗侧,你怎么。。。”

“想问我怎么在此是么?”花遗侧凤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在此言辞凿凿的诬蔑我还有脸还询问我为何在此?”

“你可知因为你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令本少现在心情非常之不好?”

那眼含笑唇微勾语气温柔到一塌糊涂的声音却泛着丝丝凉意。

花遗侧旁若无人的伸出自己的左手细细打量,口气慵懒至极!

“所以,为了保持我的好心情你,安息吧!”

话音才落,端木流桑便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大家都不知道花遗侧是怎么出手的,事情发生也不过眨眼之间。

众人回神时端木流桑胸膛之上已然深刺着一根洁白无瑕的羽毛,听闻武艺练至最高境界时摘花落叶皆可杀人。

众人纷纷骇然,这个看似清雅高贵的公子眨眼间便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随即猛然想起那个飘逸的公子是天下第一冕下当下默不作声。

冕下的生杀大权从来不是人间帝王可以管辖的,所以纵然现在花遗侧杀的不是端木流桑而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不会有异议。

这,就是绝对的实力!

南宫绝双眼可谓是炽热的看着花遗侧,倒不是崇拜之类的神色,而是以一种必然将其超越的决绝!

花迎看到这个有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十七年前事情的人此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花遗侧,你为何要杀了端木?”

“为何?”花遗侧将手放下双眸神色复杂的看着花迎,眼神略带哀凉:“他在此诬蔑我我不能杀了他泄愤么?”

这算什么理由?杀人泄愤?花迎登时有点无语。秉性直爽如这般的想来天下间尽一个花遗侧了吧!

“诬蔑?”人已死危机刹时解除,剩下的便是无边的怒意和悲愤,花迎冷笑:“只怕是杀人灭口吧?”

“嘶。。。。。。。。”

底下的大臣们纷纷倒吸口凉气,怎的自己的主公这么胆大妄为他指控的可是花遗侧阿是第一冕下阿。

大臣们顿时有种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错觉,心里哀叹希望主公别在开口了,没看到地上还躺着刚新鲜出炉的尸体么。《狂言:噗。。。。。新鲜出炉》

闻言花遗侧抿着的的唇微微上扬,举手投足风华绝代惹人妒忌。

花迎见他笑而不语原本烦闷的神情更显不耐,她复又开口,语气冰冷:“自然,冕下想杀谁我都无权过问,但是你在我大殿之上公然斩杀大燕使者实在不将孤放在眼里,花遗侧你胆子很大嘛。”

此话一出,大盛在场官员无一不纷纷下跪冷汗直流嘴里高呼:“冕下恕罪,冕下恕罪。。。。”

这声声请求花遗侧恕罪让花迎差点掀桌,到底他是大盛主公还是我是大盛主公?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






48

48、血染轻裘 。。。 
 
 
花遗侧忽然降临大盛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但是只有一直在暗处手已然抚上刃柄的鬼影知晓其实公子早在月前便已抵达大盛。不然为何界定王会心甘情愿的赔割三十六座城池

而也正是知道今日公子会来故而鬼影身藏暗处,面对花迎的危机他依然八风不动。

花遗侧见花迎似是动了真怒,轻轻一笑略微宠溺的看着她温和道:“人都杀了现在才来问罪,主公不觉着晚么?”

言下之意是杀都杀了我还怕你能对我怎么着?

至少现在的花迎是这么想的,端木流桑一句话令花迎犹如身处冰窖。

端木流桑很可能是最详细知道十七年前的事,但现在死无对证她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询问大燕的臣民花遗侧和慕容鸢更不会善心大发的告诉自己。

花迎觉得原本有些明悟的一条路顿时又是烟云弥漫前路茫茫。

滔天的怒意毫不掩饰的喷薄而出,花迎真的动怒了,花遗侧你凭什么这么做?我有权利知道十七年前所发生的事!

刷的一下起身,花迎盛怒之下的脸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狰狞了。她疾步来到花遗侧面前一手拽着他的衣领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扫了眼欲尾随的大臣们花迎心情暴躁的吼:“都不许跟来!”

花遗侧任由花迎扯着自己往某个偏远的大殿走去,直到两人站在一处略微空旷的花圃之中花迎深呼吸,将手放下,道:“十七年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端木流桑会那么说?”

花遗侧伸出手整理自己衣领,歪着头打量着花迎的脸呵呵一笑犹如润玉:“这显然是端木流桑的阴谋,你都已经是一国之主了这点小把戏你还看不出么?迎儿。。。。。”

花迎抿着唇在细细思索端木流桑和花遗侧的话,心神更加烦乱再听到那声迎儿后花迎大袖一挥似想撇开这个昵称一般:“你觉得他们会设计这么幼稚的阴谋么?花遗侧你别拿我当傻子糊弄!”

“十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因为十七年前的事你才陷害了南宫爹爹?”

因为花迎忽然想到,自己没人能询问十七年前的事唯一会对自己知无不言的南宫战却早已经死了这不得不让花迎起疑心。

花遗侧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垂下眼帘唇边依旧带笑:“十七年前花寻怀了你,她的确不想生下你。因为那时天下动荡局势不稳她自己都深陷璇泥不能自保又如何能护住你?”

闻言花迎身子微微一顿,脸色苍白。

花遗侧再道:“花寻喜欢的是南宫战,但是慕容鸢依仗自己是太子强要了她。。。。。”

花迎看到花遗侧在说到这句时一直面带温笑的他闪过一丝杀意,花遗侧抬头看着湛蓝的天唇边勾起一抹笑,有些落寞:“那天我在界定观赏万里飞花,丝毫不觉事态变化。事后让我无法容忍的是南宫战居然无动于衷,多么可笑,花寻爱他爱到甘愿与太子反目远嫁南诏但是他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花迎颤抖着身子瞪着大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花遗侧,似乎不相信他所说的!

花遗侧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花寻抵达南诏时已经怀了你,但是她知道离妄倘若知晓此事后定会大怒发兵讨伐大燕,为了大燕为了天下格局为了乱世纷争不再,她决定服毒自尽!”

“但是却被人阻止了,所以端木流桑才会那么说。但是你不能由此去憎恨曾经想杀了你的花寻因为她是打算陪着你一起离开人世!”

花迎闻言原本苍白的脸上露出迷茫与诧异,随即想到什么愤恨道:“为什么?为什么天下大事要由一个女子去承担慕容鸢贵为太子却连一个女人也保不住,你身为第一冕下也不能挽回一个女子的生命你们还配被世人称之为英雄么?配么?”

“是啊。。。。。配么?”花遗侧微微收拢拳头唇边却依旧带笑:“花寻虽然是我姐姐但是她其实只是个被捡回来的小孩,父亲将其收为义女成了收集情报的主事。她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卖身万花楼探查情报!”

她原来不是名妓,花迎闻言心里五味杂粮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涩涩的却有泛着一丝欣喜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对那个从未蒙面的娘是什么心态。

“这就是为什么花寻会被远嫁南诏,为什么她面对太子而忍辱负责因为这些都是她的任务!”

花遗侧缓缓眨眼,魅惑的脸庞显得那么的孤寂。他道:“有时候我倒希望她只是个万花楼的名妓再无任何身份。”

花迎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也许,南宫战甘愿领死也是因为自责?或许是因为自己?又也许是因为他早已看透慕容鸢?是什么理由她现在无从考证她只知道现在心里心里很苍凉很孤寂。

随即想到什么花迎蓦然收起满心的悲凉转而双眼直视花遗侧,眼神锐利到他几乎以为看到的以前的慕容鸢。花迎皱眉冷冷道:“不对!”

花遗侧眨眼,笑道:“哪里不对?”

花迎沉吟片刻,随即抬头道:“花寻远嫁南诏这么大的事你岂会不知?而在她怀上我动身前往南诏路途几月都没有案子服毒为何偏偏到了南诏却想要自杀了?这几个月你都在哪里?”

花遗侧闻言这才低下头看着这个与慕容鸢五分相似的女孩,查不可闻的叹息,随噙笑道:“迎儿;我倒情愿你笨些;的确这一切都是在我默许的情况下发生的。”

闻言花迎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连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贵冷清的公子。缓缓摇头她的泪几乎夺眶而出掀斯揭底的吼:“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在默许后又怒杀南诏百万大军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酷无情?”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个念头让多少人流离失所?”

“你知不知道我所做所为几乎令我心神崩溃?”

“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子只是想要一处家能安身?”

最后,花迎双目通红泪水肆意却面无表情。她掏出碧天簪狠狠的,毫无预兆的刺进了花遗侧的胸膛,她在花遗侧耳边轻轻开口:“我恨你!”

这想来是花遗侧生平第一次受伤吧,花遗侧双目入水唇边依旧带笑将那小伤不放眼里。

花遗侧缓缓抬手轻轻抚摸着花迎的脸颊,温柔无比的冲她开口:“原来这才是爱。。。。。”

花迎几乎快疯了,看着花遗侧的神色带着怒于恼羞。

已经赶到的鬼影顿时大惊,看到自己公子血染轻裘却依旧紧紧抱着伤他的人登时立即上前焦急道:“公子,快放开主公这伤耽误不得。”

花遗侧不理会鬼影,双眼溢满柔情一脸满足的道:“看着她与别人谈笑我会难受,但是看着你与他人谈聊我却是会吃醋。原来这才是爱,这才是。。。。。”

鬼影已经是焦急万分,却不敢上前只是急的来回打转。

花迎错愕的看着花遗侧道:“你喜欢。。。。。。”花寻?这句话她没有开口,因为她听到了那句会吃醋。花迎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任由他一手搂着自己一手轻抚自己脸颊。

花遗侧微微摇头:“对于她我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态,我只知晓她是个特别的女子有时候连我也对她的言行举止感到愕然。我花了许久许久才明白那不喜欢但是最后我还是动身转往南诏去营救她,但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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