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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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妖孽炸毛,“你这个臭男人!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两个男人僵持着,月凌汐倒是轻松下来,悠哉悠哉地和走进来看戏的月陌喝茶聊天,完全懒得管他们二人。
月陌十分感兴趣,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啧啧的感叹自己的妹妹有多么抢手,言语间掩不住自豪的感觉。
对视了一阵,独孤子何突然冲着北堂绝打了一个连月凌汐都看不懂的手势,于是一黑一白便冲着门外走去了,正当月凌汐犹豫要不要也跟着走出去看戏的时候,独孤子何忽然从门外蹦了进来,眉眼弯弯,满是笑意,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
紧接着冲过来拉起月凌汐便向门外走去,十分欢悦:“小汐汐,我跟你说呀……”
月陌愣了一愣,走出了门,便见北堂绝正站在一棵树下,动也不动,仿佛站成了石雕,心底不禁疑惑起来,难道那个妖孽一般的小子给他定了身?于是唤道:“绝?”
树下的黑影没反应,月陌便走过去,发现他站在树下,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他的眉毛挑了挑,上前问道:“绝,你怎么了?”
“没事。”北堂绝微微动了动身子,让月陌知道他还能动。
具体两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而事后无论月凌汐问谁,他们都是绝口不提。
月凌汐跟着独孤子何出了王府,独孤子何一路跟她说个不停,非常兴奋,两人玩了许久,月凌汐终于从中看出一抹不同来,于是问道:“今天怎么有空出来?组织里没事吗?”
独孤子何一直笑着的脸渐渐平静下来,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有啊,不过交给夜一了。”
月凌汐蹙了蹙眉,他们两个人从来分配工作分配得很好,照平时来说,夜一是不会帮他处理事的,知道他还有下文,便静默着没说话。
直到走到一处僻静没人的地方,独孤子何才停住脚步,说道:“小汐汐,我要走了。”
“去哪?”月凌汐一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也许会回到迷雾花林,也许会去别的地方逛一逛啊。”独孤子何颇为妩媚的笑了笑,回答得十分轻松,只是眼底却有着几分寒凉。
“为什么要走?”月凌汐终于知道他今天叫自己出来的意义,一年多的兄弟,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值得让人信任的,每次自己有事,总是他和夜一第一个赶到,如今听到他要离开,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舍。
“因为小汐汐已经不需要我的照顾了啊。”独孤子何唇边的笑容渐渐凝成哀伤,却背对着她不让她看见,心底那块被尘封的感情,终于要被割舍了,从此再没有对她的爱,只有两人的友谊,只是实践的时间,不知道需要多久。
“独孤……”月凌汐的唇瓣动了动,还是没能说出些什么来,独孤子何对她的感情她在清楚不过,只是自己爱上了北堂绝,就注定要对不起这个妖孽的男人。
所以,她说不出劝阻的话来,如果可以让他就这样离开,然后遗忘了自己,对她和他都是好的吧。
“小汐汐,祝福我吧。”独孤子何转过身来,脸上早已不见了哀伤,随之而来的是飞扬的笑容,然后将腰间的玉佩解下--那是和月凌汐的手链相同花色的玉佩,被他放进了她的手中。
“回去给北堂绝戴上,下次再出任务的时候,他便不用担心了。”他故作轻松地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虽然朴素,却在夕阳下镀上了一层美丽的光辉,然后十分郑重地说道:“小汐汐,若是你再受伤,就来找我。”
“不会的。”月凌汐将玉佩握紧,才知昨夜自己的心情波动都被他所知晓,以前虽然不重视这手链,可每次知道自己高兴、难过或是生气……都有一个人陪着自己,两颗心拴在一起的感觉,总是让她在那段痛苦难过的时间里提起几丝精神。
可是如今,终还是要断了这唯一的联系。
独孤子何看着她的笑容,缓缓勾唇:“月凌汐,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好。”月凌汐眨了眨紫色的眼眸,答应了。
于是他小心的伸出手去,像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将她触碎,然后轻轻的,轻轻地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满足地笑开来,手臂在一点点地收紧。
与以往不同,这次他没有玩笑的表情,有的只是万分认真与小心。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时间可以久一些,可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只好放开手,笑得灿烂:“小汐汐,我走了!”
“嗯,保重。”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月凌汐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夕阳的霞光中。
再没有那些腻人的‘小汐汐’称呼,也再也没有他看似开玩笑,实则真心实意的求婚,在没有那张妖孽如斯的脸整日出现在自己身边……月凌汐觉得心中有几分难过,只是手链的那一方,却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一切。
……
后来,青水生了个男娃,影一和青水那对甜蜜的小夫妻高兴地不得了,就连月凌汐,也总是耐不住去陪着粉雕玉砌的小奶娃玩一玩。
北堂绝每次一看到她这样,便跟她说:“汐儿……我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正在逗弄着小娃娃玩的月凌汐很肯定的否决了堂堂三王爷的建议:“才不要,生一个孩子好疼的。”
“可是你看青水也没什么,现在还比原来圆润了一些呢。”北堂绝很不死心的再次劝道。
“不要,你想你自己生去。”月凌汐对着小娃娃笑啊笑,就是不看他,看的北堂绝酸得牙痒痒。
北堂绝点了点头,认同了月凌汐说的话:“不生也好,免得他以后跟我抢你。”说着,将还在床边半趴着的月凌汐抱回来,捏了捏她的鼻尖。
“小心眼。”月凌汐被他抱在怀里,还伸手冲着小娃娃严肃的教导着:“你以后可不能学这个三王爷,虽然他是你爹的上级,可是他这个人啊,脾气又坏又冷,很不招女孩子喜欢的,你要学你爹,为搏红颜一笑不惧刑罚,看看你娘还不是乖乖地跟了他了?”
、第五十二章:简直是进了狼窝
北堂绝脸色可不算是好看,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脾气又坏又冷?那你还不是也乖乖跟了我?”
“嗯……”她托着下巴想了想,“所以说我多有勇气,替全天下的女人收服了你。”
北堂绝说不过她,便在她的粉腮上啃啃咬咬,以示对她的惩罚。
“王爷,小姐,你们可别教坏了我家穆儿。”影一搂着微微胖了几分的青水走过来,一脸笑意的看着床上的孩童,然后突然万分认真地对北堂绝说道:“王爷,给属下的孩子赐一个名字吧。”
“嗯。”北堂绝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将怀中的的月凌汐松开,走到桌边提笔挥下一个大字--城。
月凌汐跟着走过去,看见纸上的硕大字体,有点无语,城?古人起名字还真是奇怪。
“谢王爷。”影一和青水却很高兴,急忙行礼谢恩,堂堂大晚国三王爷赐名,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殊荣,也可知这‘城’字的重要了。
于是刚才还被月凌汐称作小娃娃的男孩便有了名字--姜穆城,月凌汐也才知道,影一原姓姜,只是入了影卫,才改以影字为名。
……
堂放脾巴嗯。此时在边疆,玉素儿,也就是原来的玉侧妃,正与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翻云覆雨。
“嗯……再用力一些嘛……”无限娇柔的女声更激发了她身上男子的yu望,疯狂地在她身上驰骋着,没有半分怜惜。
她的声音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却还是尽情地大叫着,在身上的男子发泄过后,才喘息着躺了下来。
“三王爷看上的女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难怪会被贬到这等地方来。”刚才还在她身上做极限运动的男子此时早已一脸不屑地站在地上,满眼厌恶地看了看她。
她的双眸颤了颤,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有人这样说过她了,在她被贬到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便被限制此生不许出城一步,她只能来到这风花雪月的地方卖身赚钱,可谁人不知道她是被那个高高在上的三王爷贬谪到这里来的。
三王爷保卫边疆,与敌军打过数不胜数的战争,却始终没有让他们这些边疆的小城受到一点侵犯,也从来没有伸手朝他们要过一丝军粮,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三王爷也不会将战火引到这无辜的小城来,不以他们的家园为战场,所以这里的人都对三王爷有着敬仰的态度,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便都认为她肯定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而三王爷念旧情,才会将她送到这里来。
等玉素儿再睁开眼时,那个男人已经走了,有的只是甩到自己被子上的几张银票,她看着那几张银票,眼底满满是仇恨之情。
就是那个女人,害得她失了宠,抢走了他的欢心,还有那个男人,竟然可以冷漠到如此田地,自己现在所受到的一切都是他们两人给的,她一定会加倍的索要回来!
穿上衣服,她有几分颤抖地走下床,眼底满是浓郁的仇恨,甚至连秋时的寒凉也感觉不到,光着脚向着不远处的悬崖上走去。
寒风吹刮着她的身体,仿佛想将她刮下悬崖一般,她却丝毫没有感觉,脸色苍白,一层如同纸片的纱衣挂在身上,脚上也早被尖利的石子扎出了血,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狼狈,只有她那双仇恨的目光,染着火焰般的凶光。
在她身边缓缓出现了一团模糊的灰色气雾,里面传出阴冷的男声:“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忽然如同看见了能帮自己脱离苦海的树枝一般,紧紧握着拳头,蜿蜒的血丝从她手中滴落,“我要跟着你,把那对狗男女全杀了!”
“呵呵……”那声音忽然虚无缥缈地笑起来,在寒风阵阵中显得异常诡异,“好,我也这样想呢,只不过我答应帮你,你要怎样回报我?”
“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她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像是在给自己鼓气一般。
那团灰蒙蒙的雾气没有再发出声音,忽然膨胀起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山上阴冷的风吹的愈加剧烈,等雾气散去,高高的悬崖之上的人影早已不见。
前几天玉素儿呆在青楼里,一直长明着的蜡烛忽然熄灭了,她以为是丫鬟又少点了蜡烛,于是下意识地说道:“来人,把蜡烛点上。”
不过这一次并没有什么人急忙跑进来,她忽而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玉侧妃了,只好跳下床摸索着去点蜡烛,心里不禁再次将那对狗男女狠狠地骂了一通。
还没等她走出几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又将她卷了起来扔回床上,紧接着蜡烛重新亮了起来,屋中却忽然多出了一抹灰色的人影,静静地伫立在墙边,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会是一面墙。
白天哪里来的客人?她心里一惊,再加上这个人出现的方式实在诡异,于是慌忙站起身来大叫着想要往外面逃离。
那股力量又将她以同样的方式扔回床上,她的额头撞到墙上,温热而又湿湿黏黏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她心里满是恐惧,缩回床上去看着那团模糊的人影。
“你可不要让我费太多的功夫,不然,我会失去耐心。”那人转过身来,身旁一直萦绕着的灰色雾气忽然消散开来,阴狠的声音仿佛已经几万年的光阴一般。
“你是谁?”她浑身颤抖,警惕地看着他,“要是想做事,下楼去找管事的王妈妈。”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那人虽然露出了身形,却仍将面目遮掩在一袭灰衣之中,冷冷地勾起唇角,仿佛在嘲讽她没有自知之明,“做事?像你这种人,我还不感兴趣。”
千百年,他感兴趣的女人只有她,可她却如此践踏自己的爱,将其弃之如敝履,他又怎能咽下这一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