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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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前面的独孤子何伸手接住,顿时笑弯了一双醉人的桃花眼,声音甜腻腻的“小汐汐,人家就知道你会放心不下我们啦 ̄放心哦,我们会没事的。”
他白了夜一一眼,不屑地哼了哼,用一贯的声音说道“你那眼神里面明显的写着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有小迷狐你没有,没有人给你安慰!”
他们的身上都被那五鞭带下了好多皮肉,可两人就像没有知觉一般,行完刑立刻穿上衣服向着独孤子何的屋子走去,时间仓促,根本没来得及给她准备一间房屋,让她睡客房又觉得太过简陋,于是他们便让她先睡在这里了,而独孤子何则被安排和夜一睡一间屋子。
这般安静的模样,竟让窗外的虫子也不禁没了叫声,更是让进来的两个人屏住了呼吸,似是怕吵到她一般,可随即便又反应过来,她如此高超的功力,又如何能察觉不到他们进来了呢?
“这是我答应过她的,我便一定会亲手替她血刃仇敌,而不是因为他已经要死便坐收渔翁之利。”在这一点上,月凌汐固执的有些偏执了,手臂一抬,便将杯中的酒悉数饮下。
“要想变强,靠谁都没用,只有靠自己。”月凌汐一跃而上站在高台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浑身属于强者的气势完全没有因为长相娇柔而有一丝改变,让人忍不住感觉到空气中隐隐流动着的威压。
月凌汐闪身躲开他伸过来的魔爪,紫眸一瞪,‘啪’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白希如玉的手上,被打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了一片红红的印记。“你不会让夜一帮你上药啊!”她不悦的喊道。
“解散。”月凌汐转身,冲暗道外面走去,她需要知道一下关于月武的事情,因为她答应过那个月凌汐要帮她报仇,她走了,仇却没替她报成,就算他要被处以问斩又如何,她既然想杀的人,就绝不会假以他人之手。
“这个组织的规矩不会因为任何一人而改变,包括我,只要犯了错就会被惩罚,这一次,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们的两位二当家。”
谁知它竟然没有半分要跳下他的怀抱去找月凌汐的意思,两只眼睛仍旧紧紧盯在他身上,小爪子揪着他的衣襟,虽然是一张狐狸脸,可是这个表情放上去只让人觉得萌翻了天。
“哦。”月凌汐点了点头,又问道“知不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月凌汐慵懒的睁开眼睛,淡淡的看向他们,说实话,她还真的是有些疲累了,想要睡一会,可是事情却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让她想放松片刻都不能。
“查清了。”独孤子何说到,“说是他有谋逆之心,被皇上找齐了罪证,然后一举拿下,全家都要流放边疆,月武和其他罪臣一并抄斩。”
“人家才不要他这个粗鲁的男人呢,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弄得人家好疼。”独孤子何瞬间便涌上了一汪盈盈的泪水,黑的矅亮的眼睛不甘愿的看着她,好像真的是受到了什么欺负一般。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它黄色软软的小耳朵,把它放在唇边亲了亲,说道“我没事的,你别着急,你不是想见小汐汐了吗?她就在那里。”他抬起手指了指那边的屋子,柔声说道。
“我是它的主人,小汐汐才是我爱的人,哼,你这个讨厌的男人不要想挑拨我和小汐汐的关系!”独孤子何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往屋里走去。倒并大除。
红唇轻启,如碎玉坠盘的声音响起“坐,别站着了。”
夜一眉头一挑,半句话都不说,也跟着走了进去,这个时候他才懒得和这个闷骚的男人斗嘴吵架,小姐这个时候还叫他们过来,除了组织的事就应该是昨天的那张有关月武的公告了,不然什么事会这么急?
“好。”他们听话的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刚刚受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触及着他们的痛感神经,就算想要刻意忽视也不得以。
尽管他们都很嫌弃对方。
“不要嘛,人家身上的伤口还疼嘞,小汐汐,我要你帮我上药。”独孤子何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也不管她说话的语气有多生冷,照直就往她身上爬去。
他妈的,敢嫌弃他……
独孤子何呜哇乱叫,一手抱稳了怀里的小迷狐,一手还不肯罢休的伸向月凌汐,叫道“小汐汐,救我啦……人家不要跟他走!”
并非是打不过他,也并非是挣不开他的手,只因他和这个臭男人虽然口头不和,但是却一直都是知己一般的好哥们,所以才会互相毫不顾忌脸面,毫不在意这样的举动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第一百三十二章: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想
月凌汐看着他们走出去,看了一下天色,又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睡得正香的阿飘幽灵,然后关上窗子躺到床上面去。
有了那只幽灵,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了她,但她说好为了她亲手血刃杀母仇人,就一定会做到,才不会管别的什么呢。
至于其他的人……月凌汐忽然像波浪鼓一样的摇头,想把脑海里浮现出来那人的人影甩开,却偏不由她控制的越来越清晰,那一身墨袍翻飞的男人,那么俊美无双的面容……
北堂绝抬起黑沉沉的眼眸,动也不动的看着他,眼底的神色愈来愈古怪,让人捉不清,半晌才张开一直紧抿着的薄唇“陌,你到底是不是知道什么?”
既然这样……就这样。子血杀床。
他看了他半晌,终是垂下眼眸,淡淡地开口“没什么。”
他们的王爷竟然被渡过毒!
“什么?”月陌面色不动,装作有些疑惑的问道,其实心底明了他的意思。
这么大的动静,连皇上都惊动了,亲自乔装来看他这个不让人省心的王弟,看到他那副模样,又听暗卫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那叫一个怒火中烧、热血上涌,差点就一巴掌直接拍下去拍死这个不争气的王弟。
莲裙微摇,如一朵倒着盛开的白色莲花,轻轻婀娜,她向着最深处走去,擦着看守的红衣侍卫的衣角走过,终于走到了一处四处都是铜墙铁壁的房间。
他那么想念,那么眷恋,那么期盼,却换来了她无视的转身,跟着那个男人离去,可是明明两个月前,他们还那么亲密。
“嗯。”北堂绝轻应了一声算是回应他,靠在床边,浑身都满是冰寒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他调动了一下周身的内力,已经大多平复,只不过还需要养上两天,这才撑起身子,抬眼看去那个白衣的男人。
但是她有自己的骄傲,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卑躬屈膝,既然他选择了不要她而选择另外一个女人,她就不会去要一份有瑕疵的爱,且不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就光说看见他和另外一个人在床上亲热,就算她是个普通人也绝不会再转头。
一时间,三王府里整个哄动起来,要不是仍然有重兵把守,怕是就让一些和三王爷不对头的人有机可乘了。
脑海里的画面一转,立刻就变成了他和那个女人在屋里缠缠绵绵,还有公告上那次目惊心的字体,心里猛然一疼,如被针刺一般。
他不知道她的想法,他只是不想让她对自己唯一的感觉都变成厌恶。
北堂绝还在沉睡着,梦中的他遇见了他的汐儿,还是和原来一般那么喜欢窝在他的怀里,他以为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现在的他还是在军营,他的汐儿还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
北堂绝没说话,静静地靠在床边,心里如同拧了一团乱麻,越想揪扯却缠的越紧,然后勒的他透不过呼吸。
所以,她现在几乎便是隐身的,只需要将自己的气息掩住,便可以出入自如了,而掩藏自己的声息却又恰恰是她最擅长的。
月陌皱了皱眉,眉目之间满是一派忧愁之色,真是多事之秋啊!
天牢倒不像是秘密的地方,门前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明晃晃的写着那两个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月凌汐眯了眯眼睛,脚步轻轻地往那里走,虽然她现在是隐藏了身形,但是也不能忽略这天牢的机关。
她进了皇宫,才发现这皇宫这么大,上一次她只来过一次,也并没有多走,夜一给她讲了一点大体位置,她几个纵跃翻上墙,快速向着目的地而去。
“绝,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月陌笑了笑,转身向门外走去。
她从指间抹出一根银针,然后插进那个巨大的铁锁里,轻轻鼓动了几下,看了看门上,那里果然有一条微不可视的银丝,连接着远处的一个铃铛。
然后紧接着而至的便是他在军营时对她的轻声细语,每天晚上,都那么动作轻柔的将她拥入怀中,替她驱散一身的寒冷,然后趴在她耳边唤道“汐儿……”
三王府里此时一片混乱,上下的暗卫影卫交织成一片,东跑西跑,四处寻找大夫,皇宫的京城的偏野乡村的请了个遍,可任谁都没有办法。
她是杀手,动了情以后便不是无情无血的了,她就算怎么想不承认,怎么想去忘记他,怎么来伪装自己,在夜深人静、烛火全息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冷,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想那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曾经让她那么眷恋的依靠。
他背着手转了个身,改换成抱胸看着他,笑道“你醒了?”
“现在你要怎么办?”月陌也不与他多废话,直接一语中的。
除此之外,他们竟然还得到了一个几乎要让所有暗卫影卫等知情的人疯魔的消息,但却除了一直淡定如斯的月陌以外。
月陌站在窗边,不看他们,也不发一言,没有任何吃惊的神色。他现在倒是担心他那个妹妹,明明那么爱绝,爱到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给他渡毒,又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走,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想,是不是当时自己追上去,她就可以回心,可以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以她那般清傲的女子,选择的路是不是就绝不会更改?
若不是随同而来的月陌及时阻止了一下,并跟他讲明了这样的利害,他就真的要出动那十八鹰将去满天下追杀月凌汐了。
他沉默,眸底虽有寒冷,却终是掩着一抹心伤。
伸手去触摸,眼前的倩影却如同烟雾一般飞散开来,只剩下天地一片黑暗,而他,只有他一人,那个曾经说过不准自己喜欢其他女人的女子却不见了。
不过对于她来说,那可就是雕虫小技了,想她前一世的时候,什么机关没有破过,还会惧怕他这点没有科技含量的小技术么?
说来也奇怪,月陌虽然是月武的儿子,但是皇上却对他颇为青睐,也许是因为他自少年起就被逐出丞相府的缘故,所以皇上对他很是放心。
可是……
月凌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月武也会有今天,还妄想着坐上皇位,真是痴人说梦。
这种事情本来他们是不懂的,可是那个云游四海的大夫却这样说“此乃一项古老的医人之术,大多早已失传,只有一些归隐的高人才懂得,至于在下,才疏浅薄,只能料断王爷曾受过此等医术,却不知其详情。”
心里阵阵的闷痛,他才终于知道喜欢一个人却心伤的滋味。
--三王爷除有些气血不稳外,毫无异状,之所以一直未醒,大概是因为心魔所致。
现下她又下落不明,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她为什么不把一切都告诉他?自己又不能说……
“好好想想你的以后,有些事情,不是一看便透的,就算是仙人,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月陌虽然不能说出实情,但是旁敲侧击一下总是可以的。“认准了自己的心,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月武要被砍头的前夜,月凌汐便带着阿飘大摇大摆的向着皇宫而去了,阿飘的阴风将她一裹,任谁都丝毫察觉不出她活人的形态。
也好,你害死你的妻子,害死你的女儿,今天便下去陪她们。
一步错,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