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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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挡住她的身形,快速的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有没有露着的地方,放心了才转回身去。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应道。
“北堂绝,我记着你不是结巴啊?”月凌汐懒懒地睁开眼睛瞟了他一眼,又阖上眸子。
她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了他的急迫、不安……这些从来就不可能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情绪,那么清晰,那么令人……无法抗拒。
幽灵很不情愿,呜哇乱叫,却还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被带到了十米外,很简单,他是仆从,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
阿飘哭了一阵,发现这里的两个人类根本都没有注意到他,于是更加伤心的飘远了。
他怒视了他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的进展,怒气烟消云散。
言下意思就是:他要是多给她一些时间,或许就会答应他,但要是现在让她回答的话,那么答案很明确了。
原来是那件事,她眨了眨眼,本来以为他不会再提了,谁知道他会在这时候说,她还以为是什么难以说出口的事呢。
或者说,她一直都在逃避。
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找要语服。
从来都雷厉风行的三王爷纠结了。
“你,不记得了?”北堂绝心里有些失落,不确定地问道。
他的身形有片刻是僵硬的,然后像是突然受到什么激励一般,狂热的吻愈发急促起来,揽着她退后两步,抵靠在那根柱子上。
“汐儿,你……”北堂绝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去他的开国皇帝,就算是个幽灵,也不能看不该看的!
他能不急么?北堂绝语结,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什么,就被十米外不断制造噪音的幽灵打断了。
他的吻强烈到她无法回应,手在半空中僵了许久,然后轻轻的绕过他的手臂,放到了他的背后,回拥住他。
两人温热的呼吸交错,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一点点收紧,像是怕她逃走。直至她无法承受,从鼻间溢出一抹轻哼,他才微微放缓了一些。
她撇撇嘴角,“你这是在变相的在夸你自己。”大言不惭,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呢?
还不等北堂绝发怒,月凌汐就先用主仆契约来限制他:“我命令你现在就立刻离开我们十米之内。”
北堂绝感觉到她难得的温柔,抬手摸了摸她的发丝,随意把玩着,似乎在纠结着说辞。
那还来问她做什么?月凌汐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想要开口反驳,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只好闷闷的说道:“你松开我。”
“那个……我还没想好。”她抬手拨了拨发帘,目光落在白玉砖铺成的地面上,声音轻轻的,“我现在的答案是不行,要是多考虑一段时间,或许,会改变哦。”“汐儿,我真高兴。”北堂绝勾起唇角,看向怀里的小女人,连眼底都染上一层醉人的流光溢彩。
北堂绝静心顺气,发现今日喝下去的药竟比前几日还有用处,或许是加进去的那些丹药有些用,他缓缓睁开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旁边的女人。
“我现在就想知道。”北堂绝又恢复了平时的霸道,一点都不管她的意思:“告诉我你的答案。”
她眼角抽了抽,颇为无语,刚还以为他融化了,结果现在就颠覆了她的想法。
北堂绝瞬间怒火四溢,寒冰般的气息把幽灵都逼退了好远,大手一挥,月凌汐褪到肩头往下的衣衫又回归了原位,紧接着是一声雷霆怒吼:“死幽灵!你干什么?!”
月凌汐自然也感觉到了,嘴角抽了抽,看先刚才的柱子,刚才那个幽灵直接穿透柱子,停在了他们两人中央,其实就相当于直接停在了自己身上,也难怪他会发那么大火气……
“小主人的意思就是她还没答应你。”某不识趣的幽灵又跑过来凑热闹,自以为聪明的解说道。
“汐儿……”他的声音低哑迷人,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佛进她的耳朵。
他在心里叹气,还是瞒不过她,那就说好了,于是轻轻地唤道:“汐儿……”
歇一会,嗯,就让自己歇一会。
“汐儿怎么知道?”北堂绝侧头看她,眸光幽深,心里在激烈的挣扎,说?不说?
“不行!”他斩钉截铁的拒绝。
“哦,我的小主人,我有话要说,很重要的话要说。”他挥舞着类似于手臂的雾气,冲她大喊。好,他承认他是故意坏他们好事的。
“那天我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北堂绝紧紧盯着她的侧脸,不放过她的每一丝表情。
“汐儿。”他一愣,搂紧了她几分,静了静心神,“我是想和你说一些话。”
他的手指顿了一秒,黑眸里波光闪动:“其实不用担心的,你二哥月陌在那里,除了武功比我弱一些,别的都与我不相上下。”
“哦,我的小主人,你们可真是太激情了,弄得我……好想哭。”阿飘一边打趣着她一边抽噎,那模样实在是奇怪到极点,他被北堂绝的气势威压到数十米开外,有些郁闷的徘徊着想要上前。
“什么?”月凌汐快要睡着了,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胡说!”他冷喝一声,猛然低头含住了她的朱唇,疯狂的咬噬着,掠夺着属于她的味道。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是个杀手,如果要是有了感情,那就是自己致命的弱点。她没有接触过这些情感,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是真的啊,我,我找到回去的办法了……”阿飘委屈地耷拉下脑袋,那说大眼睛眨呀眨,好生委屈。
空气中缭绕着温热的暧昧,将原本清冷的宫殿好像都感染的热了一般,他原本是闭着眼睛沉醉在其中的,突然感到阴气袭人,猛然睁开眼,看到得是她朦朦胧胧的白嫩肌肤,还有那两颗铜铃一般的幽绿大眼睛,正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还有一个月吗?”月凌汐淡淡地说道,故意不去看他的目光。
空荡荡的墓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柔和的光线零星的照在这里,勾勒起一地碎银般的幻梦,他翕合了几下薄唇,却又紧紧地抿起。
“你说什么?”月凌汐转头看他,玉手一挥,他便兴冲冲的飘过来了,在她旁边转:“哦,我的小主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头顶上。”
她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头顶,一束清白皎洁的月光从上方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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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心急火燎的要死
她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头顶,一束清白皎洁的月光从上方透下来,温和的照耀着这一方地面,她皱起好看的眉头:“这里离地面那么远,怎么会有月光照射下来?”
北堂绝也疑惑地打量着那束月光,忽然开口说道:“汐儿,你看这月光,像不像是折射过来的?”
“折射?”月凌汐想了想,上前一步,手里攥着玄丝,准备上去看看。
她顿了一下,伸手解开外衫,取出玄丝递给他,“你不能用内力,用它。”
“我似乎在哪一本书里见到过。”北堂绝也不和他多说,直接走向那个棺材前,将手掌按了上去,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十六个字。里道儿么。
“阿飘,当时我们进来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同?”
“她……受了伤。”北堂绝看一眼帐外,她并没有跟来,于是起身就要往外走,虽然她一直没有提起她的伤,可是她的脸色早就说明了一切。
“没有,那段记忆……就像是被抹掉了一样,我想不起来。”
月凌汐从他的怀里出来,淡淡的说道:“难怪这里会寸草不生,开满毒花,原来就是那个北堂夜所制造的啊。”
“就是按了一下棺材壁而已,什么都没有改变。”月凌汐突然问他道:“你想出来什么了吗?”
“不行!”月凌汐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要干什么,那个厚重的石门,他要是强行用内力来破开,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他现在绝对不能再用内力,而且,要是石门被破开,万一有人再进来这个墓室,岂不是不好。
那只幽灵瞬间飘到他们身边,一脸紧张兮兮:“哦,你们干了些什么?”
“你好好想想。”月凌汐危险地眯起双眼,瞅着他淡漠地说。
她看着月光一点点挪动,越变越细,终于凝成一个小光点,然后消失。她摸了摸那个光点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突然使力一按,那块棺材壁竟然凹了下去,紧接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之后便平安无事了。
幽灵忽然淡淡地念叨了一句:“”
她走回前面去,看着那比起原来新了一些的纹路,把蹲墙角的阿飘召回来,问道:“这个花纹是不是你……知道点什么?”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她绕着棺材走了一圈,看着后面的花纹似乎与前面的有几分不同,就算是刻意而为,那么刻画的时间也不会差得那么多。
“我去。”北堂绝早已恢复了精神,握住她的手腕,望着头顶淡淡地说道。
“空有……空有……”他似乎在很努力地想,却没有结果,“还有两个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他顺着月光来到他们刚才看到的地方,果然是折射在一小块清亮的宝石上面,低头冲下面仰着头看他的小女人点了点头,落了下去。
她看着他的脸部线条,明明那么优雅,却有一股天生的冷漠坚毅,合在一起出奇的搭配。
她的营帐里忽然亮起灯光,紧接着一抹苍老的身影从中走出来,一眼看见她,白花花的眉毛打了个结,也顾不上骂她,一把拉住她直接拖进屋里。
幽灵浑身打个激灵,沮丧地努力挖掘着早已尘封了几千年的记忆,一边小心地瞄着蓝衣似水的女子,生怕她会虐待幽灵。
北堂绝走过来,附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我等你,等你心甘情愿告诉我答案的那天。”然后就去被月光照射的地方探查起来,好像从没说过这话一样。
他们刚刚踏出门外,那个石门就合上了,平滑得仿佛没有一丝断面。
月凌汐的营帐偏近军备库,比较远,她的步子越走越慢,终于在门前停住,怎么也踏不进去了。
“哦,好像是结界破了,我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结界就又合上了。”幽灵叹了口气,要是自己能反应快一点的话,就可以出去了啊。
月陌看着他,急急地问道:“那汐儿呢?”
她这是在为了自己而着想,这种感觉,很不错。
“是。”他心里叹了一声,却不能违抗命令,只好迅速的把他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守夜的人一见有人来,先是迅速拔出了剑,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惊讶地瞪大了眼,愣了片刻,然后嗷的一嗓子:“王爷回来了!”
“哦,我的小主人,你的身体情况不太乐观哦。”阿飘虽然嘴上这么说,身形却早已在她旁边飘来飘去,希望可以拉住她,当然,一切都是徒劳。
棺材上面忽然闪现出一个幽蓝的阵势,北堂绝微一加力,就看到那块棺材壁中缓缓裂开一个正方形的缝隙,里面浮现出一个晶蓝色的珠子,大概和婴儿拳头一般大小。
月凌汐真想一巴掌扇飞这个闹心的破玩意,这个时候痛苦,那个时候干嘛去了?
“心为所致,伤为所结,年华所度,空有……”北堂绝想了一下,沉静的眼神下忽然闪过一丝亮光:“空有魂殇?”
“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北堂绝将那片花纹看了又看,试着把自己的手按上一块像是手印的地方,推了推,根本动不了。
“有没有受伤……”
“你留下,我去看看汐儿。”月陌冲他说道,声音压得低低的,“军营里你需要了解一下情况,晚一些再去也不迟。”
“好。”月凌汐看出他心里所想,于是应道,估计那个老头也着急了,她也要回去看看。
她松了一口气,压制了那么久的气血一起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