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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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的挺好,现在要晃荡了一圈,麻烦就接踵而至,悔的肠子都青了啊。她的眼底,突地掠过一丝忧伤,却很快隐去,仿佛从未出现过。她和北堂绝相比,弱的可怜,可和这些暗卫相比,却仍高高在上。“王爷,你不会自己拿吗?”月凌汐站着不动,唇角的笑容早挂不住了。“出去!”他从齿缝之间蹦出两个字,他不希望有任何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谁都不可以。月凌汐转回来,脸上的清浅笑容不变,冲北堂绝嘻皮的眨了眨眼,给无酒仙腾了地方“大夫,开始吧。”影三这才急忙转过身扶住自家王爷,问道“王爷,你怎么样?”无酒仙的银针停在半空中,转了转眼珠,难道这小子认出自己来了?影一看着眼睛都已经哭红肿的青水,叹了口气,心疼的坐到她旁边,说道“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王妃她……”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个丫鬟,鬼才要留在这里照顾他。无酒仙哈哈的笑起来,摸了摸长长的白胡子,笑着问道“何人擅闯此地?”声音里夹着内力,飘渺的传进月凌汐的耳里。“不去?”她眯起紫眸,眼底多出一抹危险的意味,上前一步揪着他白花花的胡子,笑容有点诡谲“真的不去?你决定了?”月凌汐在床榻上仰面躺着,转了转手链,心念道“独孤子何,你知不知道西域的樊蛊怎么解除?”鼻血止住了,他又抬起她垂在身侧的手,替她擦拭干净,脸上的笑容仿佛被什么定格在了那里似的,怎么都退不下去。王府里“什么组织?我不知道啊。”她装傻,笑着反问道,“独孤子何,江湖上组织好多的,你指的哪个?还有,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组织的事啊,又怎么会有什么组织?”“现在军营里只有你一个女人。”正在锄药材的无酒仙莫名的打了两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这是谁这么想自己?不过他很快就感觉到阵法力量的波动,有人闯进来了。“你不用担心,王妃她肯定是去追王爷了,有王爷在,她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影一竭尽所能的劝着她,可是这都好几天了,她还是哭个不停,让人既无奈又心疼。月凌汐一大早就被军营里吵闹的声音给弄醒了,她郁闷地拿被子盖住头,干什么呢这是,一大早的,又不是兵临城下了。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这几个字说得很轻,嘈杂的战场上,这样微弱的声音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但她却说的极其认真,极其严肃,一字一句十分清晰。下拆脱抬。看着?好吧,看着就看着,有什么大不了?“好了,走吧。”再出门时,无酒仙已经变了一张脸,连那胡子也不见了,她十分好奇,走上去摸着他的下巴,她也会制作面具,可还不会做这种连胡子都可以收进去的呢。他敛去笑意,仿佛那只是一瞬间开放的昙花,双手拄在她身体两侧,静静地凝视着她,似乎想要在她的眼眸里找出些什么,又像是要带着她旋入不见底的深涡之中。“你难道不要留下来照顾本王么?”他看着前方的镌花隔扇,声音冰冷毫无波澜起伏,仿佛理所当然一般。她急速前去,玄丝直射,与他打斗起来。北堂绝看向别处,就知道她一定会跟来,只是没想到是为了不让自己动内力才跟过来的。他被搀扶着坐下,影三从一旁的食盒中取出药碗,递给他“王爷,快喝了这个。”“这还差不多。”月凌汐笑得十分得意,伸手挽了挽袖子,向后退了一步等他出来。“你说的话鬼才会相信,快交出来!”“好。”月凌汐点点头,揪住他的胡子怎么也不放手,突然不知从哪里拿出把闪亮亮的剪刀,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晃了一晃,一剪子下去,白毛飘飘然落地。无酒仙作势要拉开他的衣袍,故意对月凌汐说“你来搭把手,他的左右臂都施了针,把他中间的衣服撕开。”月凌汐撇下嘴角,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而这样冷漠的态度,才真正让对方的首领感到恐惧,他也拔出剑,率先冲了上去,想先发制人。“小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呀……”青水哭的声音愈来愈大,引得门外的护卫频频侧目观看。“那我们就走吧。”月凌汐获胜,随手把剪子扔到一边,拉着他就要下山去。五秒钟后,她忽得弹坐起身,这难道是……要打仗了?她迅速起身收拾了一下,拔腿跑出营帐,发现人少了一大半,那北堂绝……影三挡在王爷身前,说道“剩下的王爷还未想好,这次的会议先散了,望众位回去后好好思索这一点。”身后一名留守将士见到,急忙大呼“王妃!你不能去啊,王爷命令你呆在军营里的!”可不管他喊得有多大声,一身水蓝衣衫的女子却头也不回驾马狂奔。她平生第一回不好意思,白净的脸庞晕开两朵粉晕,但眼神却是犀利无比,如刺刀一样刺进他的黑眸之中。“好啊。”他很高兴,这下又可以陪在她身边了,这可真是件令人感到喜悦的事情,就连身旁的迷狐也跟着叫了一声。“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月凌汐终于抬起头,紫眸有些黯淡,却仍透出一股子清寒之气,唇角没了笑意,看上去如出尘的仙子般美丽。无酒仙的眼皮跳了跳,也不知道这个愣头青能不能认出自己来,这样想着,他走近那个墨袍男人。“你回来!”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成功使她停下了脚步。痛楚愈来愈强烈,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在场的将士们都纳闷的看着他,李副将问道“王爷,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干嘛?”她语气不善,带着浓厚的鼻音,手却仍未放下来。“王妃,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影三差一点就冲了过去,幸亏理智尚存,才顿住了脚步,“王爷他现在的蛊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刚才还……”还没等他说完,眼前哪里还有人影,他的嘴角抽了抽。他怕的就是这个好不好?这个丫头真生气起来,那可是了不得的。“那个……有事就快说吧。”无酒仙一边和她争抢着自己的宝贝胡子一边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去不去,坚决不去。”“那么……我可以加入么?”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什么组织哎,这一次小汐汐你一定要答应我哦。”她叫来大夫,从他那里取了药,亲手煎起药来,还顺带要了本医书,不过说实话,中药这东西,她还是第一回研究。月凌汐的顿了顿,算了,病人嘛,撕一下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走上去,小手抚到他健硕的胸膛之上,毫不留情地把衣服撕碎,昂贵的墨袍就这么毁于一旦。“好。”无酒仙像模像样的摆出一本正经的神色,捻起一根银针,才要扎下,北堂绝却突然拿开了手。“他是我请回来可以救你命的。”月凌汐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无酒仙,转眸看他。“好了,谢谢。”她抬手按到手链上,还没说话,就被他打断。声音里有怒气,他们都听得出来,于是纷纷鞠身,齐声说道“属下愿受处罚。”那个军师走出门外,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灰色的烟雾将他裹起来,瞬间不见了踪影。为了她开心,这点危险算什么?涉月王朝她眨了眨浅紫色的瞳眸,笑开了“哦,你知道又怎样?”“一人五鞭,不准再犯。”他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乏倦,于是挥了挥手,冷冷地说道“都出去吧。”她掐断对话,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既然知道了解决事情的办法,那么明日便出发吧。“为什么?”他忽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会有那么柔软的内心?”“不会的,她怎么会不要你啊。”影一伸出手,似乎是想抱一抱她,可举到半空中还是停住了,最终也只是摸了摸她的麻花辫。“你徒儿我。”她也高声喊回去,玄丝一甩就缠上了茅屋的房顶,身形轻盈的向那里飞跃过去。他的眉心微皱,目光冰冷无疑。北堂绝将拳头握得紧紧的,咬牙坚持着不疼出声,另一手端起药碗,将里面的药悉数喝下,可还是痛的脸色苍白,身体又变得滚烫。“谁准许你走了?”背后冷淡的声音现在却变得慵懒起来,唤住正要夺路而逃的女人,北堂绝的黑眸灿烂如同带着星光一般,“本王胳膊痛,你给本王穿衣。”“好了好了,不要再剪了,我去就是……”无酒仙很是委屈,自己收的这是什么徒弟?竟然一天天欺负师傅,可怜他留了好久的胡子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来这里,就只想问清楚你一件事。”月凌汐蹲下身去,用手拨了拨种到一半的药材,有些不大愉悦,“我有这么吓人吗?又没说要拔你的胡子。”她说完这句话,绕过完全已经呆愣的数名影卫,走到北堂绝的榻前,几名暗卫合起来的内力还是有些用处的,他的脸色微缓,却还是冰冷如不会融化的冰。她随意翻着书页,等待药熬熟,可是原本可以翻一遍就过目不忘的书让她翻了几遍也没记住,药冒出悠悠的苦味,她看了下火候,差不多可以了,于是找了个东西端上,走去他的营帐。咦?难道她还不知道是自己封印了那个愣头青的内力?看样子应该是……无酒仙摸着胡子,笑了起来,这下子,可是不用担心喽。于是故意问道“是谁啊?你知道我从不轻易救人的。”不就是玩了玩你的下巴吗?脸色拉的那么臭做什么?月凌汐也冲他重重的哼了一声,环抱着肩转身下山去。“这……”影一的脸色变了变,先不说违抗王爷的命令,就算只是带她去战场那种地方也是危险万分啊。“嗯?本王是为了什么才会……”北堂绝说道,还故意在前面加了一个较高声调的字眼。“攻打大晚国边境。”他吐出这几个字,“臣会去前线镇守,请国君不要担心。”她不想去解释,那样子,很累。“一会本王会和他们说清楚。”他抬起碗将苦涩的药一饮而尽,不再说什么。月凌汐收起来,转身欲走,却被他叫住“等一下。”她回过身,疑惑地看着他。无酒仙拨开她不老实的手,哼了哼,问道“还走不走?不走我可回去了啊。”终于将最后一个乱花阵破解,月凌汐靠在一棵树上,歇了歇气,眼前仙雾缭绕,在不远处就有一座房屋,她勾起唇角,向着那里走去。“你醒了?怎么样?”月凌汐笑了笑,放下药碗,给他扶起枕头靠住。“哎哎,等一下啊,我得拿点东西。”无酒仙这样说着,转身跑回了屋子,月凌汐在后面喊“老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耍滑。”不过,刚才在王妃背后的那个人是谁?莫不是就是能救王爷的人?太好了!影三兴奋的往营帐跑去,他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弟兄们。北堂绝还没出手,就看到有一抹娇小的倩影凌空而去,玄丝射出,挡下他的第一剑,然后缓缓落到自己身前,转头看着他,面色淡然“你不准用内力。”她回到自己的营帐,换回原来穿的水蓝色衣衫,散开头发,用玉簪扎住,捡了几根木棍在地上支起了一个小架子,上面放上一个水壶。他看着她,如夜幕般漆黑的眼眸中耀动着灿烂的光辉,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勾起唇角,溢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连眼底都不见了冰冷之色,只剩耀眼的光芒。不是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士兵冲过来想要对付他,都被他一剑杀死,连内力都用不到。但他的目光却始终一直盯着那抹水蓝色的身影,一动不动,生怕出了什么事他又看不到。“本王的衣服被你撕了,你去给本王拿一件来。”他淡淡的吩咐道,黑眸却多出了一抹异样的流光,似乎是有点……笑意。“是!”王爷这个语气,怎么比他们昨日听到的还要骇人?“军师,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