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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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侧妃脸上精致的妆容此时早已破碎,凶狠万分:“王爷竟然对她那么好,看来我也要采取些手段了。”那个践人,别想从我手里抢走王爷。
“这样,你去……”玉侧妃在丫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眼底燃起阴狠的光芒。
“是。”丫鬟点点头,出了门去。
……
月凌汐看着那个定定地站在床边的男人,许久,终于开口说:“我要休息了。”他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让自己住在这里的吗?
他点点头,走过去把窗子放下,然后又站回来,不动了。
她笑容僵了僵,犹豫片刻,说:“你不是让我住在这的吗?天色不早了,你可以休息了。”她浅浅地笑道,抬起葱葱玉指,指向门的方向,“门在那里。”
“我没说要出去休息。”半晌,他缓缓说道。
“那你要在地上?”月凌汐摸了摸鼻子,好心提醒道,“这几天还很冷,你在地上睡,会着凉的。”
他忽然俯下身子,眼里墨光异彩:“这张床够大,容得下我们两个。”
她注意到他的称呼,竟然没有用本王,不过很快就被他的话弄得有些不解:“可明明,那里还有一张软榻,为什么要挤在一张床上?”
他眸光闪动,这个女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睡在这一张床上,是吧?”月凌汐笑弯了眉眼,“古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授受不亲。”
“书上有说夫妻授受不亲吗?”北堂绝站起来,问她。
“应该没有。”
“那就得了,而且,我不习惯睡这张床以外的床。”
“那我去睡软榻?”月凌汐皱眉,“凭什么?我是客人,这里应该我睡。”她说得理直气壮,那被子裹住自己,明显地表示了对这张床的占有权。
他半眯着慵懒的黑眸,准备再说些什么,却看见她脸上的疲倦,不再说话,自己走去了软榻,背对着她躺下。
她愣了一下,这个男人真奇怪,怎么又不说了?她撇了撇嘴角,翻身躺下,困乏地闭眸睡觉。
北堂绝抬手将领口扯开一些,呼出口气。他之所以要让她住在这里,是因为知道丞相一定不会留一颗不听使唤的棋子,恐怕今晚就会派人来杀她,她身体这么弱,夜一又不知道去了哪,为了不出意外,还是让她住在这里比较安全。
不过,他总是习惯拒人千里之外,她也是一样,这让他觉得两个人似乎可以……他皱了皱眉,可以怎样?他其实也不清楚,只是一种不明的感觉而已。
月凌汐清冷着目光,她知道他刻意地拉近距离,只不过,她不习惯这样,她永远不会拥有那些感情,她只能封闭自己的内心,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她一遍遍催眠着自己,警告着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半三更,一抹黑影从墙头翻入,无声无息地潜进王府,向落雨阁而去,落雨阁内一片漆黑,他小心地落在主卧房顶,掀开一个瓦片查看屋内的情景,床上的人正睡得香甜。
他缓缓勾起一抹狞笑,掠下地面,往房间里吹进了迷魂香,然后确定里面人的呼吸变轻,才推门而入,缓缓地提起匕首靠近床榻。
他站定,提起匕首猛刺下去,那人却忽得翻向里面,冲他射出了飞镖,他一闪,身后有一把剑架在了他脖子上,他定住不再动,床上的人走下来,正是暗雨,而他身后的则是暗星,淡淡地说:“你果然来了。”
有大批侍卫出现,暗雨说道:“把他带到地牢去。”
“是。”
、第六十九章:火辣的痛感
也不知道是床榻上他的气味太过浓郁的过,还是白天与他接触的太多,竟导致月凌汐连做梦都见到了他,鼻间充斥着他清幽的体香,昨日昏沉的头脑倒是清明了些。
她懒懒地坐起身,身上的被子划至腰间,带着肩膀上的寝衣也往下开了开,露出雪白的肩膀,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蒙地扫一扫屋内,这才发现北堂绝斜靠在软榻上,面对着她,一只手搭在屈起的腿上,目光幽深,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直直地看进她的眸光里。
“早啊。”她清浅地笑,唇角勾出完美的弧线,却有着陌生的触觉。“你不是要去早朝吗?怎么还没去?” “本王今日不想去,便不去了。”他也收回目光,手指把玩着指上的黑石戒。这个笑容,他还以为……以为什么?自己在想什么?
“哦,什么时辰了?”她随意应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身体不再像昨日那样无力,她走到衣架旁,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浅笑着问他,“王爷,你不会要我就这样出去吧。”
“本王命人准备了衣服。”他答道,抬眼望了望窗子,“大概卯时了。”
月凌汐抿了抿唇,又坐回床上,等人送衣服进来。
他忽然下了软榻,冲她走来,抬手把她落到肩上的衣衫扶回原位,然后无事般回到桌边倒了杯茶。
她眨了眨流动着淡紫色微波的眼睛,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她是21世纪来的,什么露的衣服没穿过,到这里当然不在乎这些,可是北堂绝不同啊,他是正常的男人,看着一个女人这样在自己面前飘来飘去,当然感觉不好受,尤其是她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门被推开,几个丫鬟走进来,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是一件水蓝色的衣服,一个丫鬟说道:“王妃,奴婢给您更衣。”
她不着痕迹地侧开身,没让她碰到自己,笑容轻轻:“我自己可以穿的,你下去吧。”
“是。”她将衣服递给月凌汐,退了下去,走至门边,才缓缓勾勒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月凌汐自己穿上衣服,却在紧腰带时募得停住动作,该死的,她竟然没发现到!背后传来火辣的痛感,她退回床边,开始脱衣服。
北堂绝狐疑地皱起眉,走到她旁边,问道:“怎么了?”
她只剩一件寝衣,拿起那件水蓝色的衣衫,后面看似是密密的针脚,其实是数不清的银针,后背渗出血,很快浸红了白色的寝衣。
北堂绝的瞳孔猛然收紧,竟然有人敢在他眼底动手伤害她!“暗风,去将刚才的侍女抓起来。”他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忽略的怒气,“影一,请大夫来。”
二人应声去做,月凌汐看着衣衫上的血迹,缓缓勾起了妩媚的笑容,越来越妖娆,脸色却苍白的吓人,手指拈起一根银针,在阳光下看了看,上面闪着紫色的光茫,想必也是浸了剧毒。
她的身体刚恢复了一些,,如今又流了这么多血,自是承受不住,身形歪斜了一下,北堂绝急忙揽住她,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呼吸似是有些不稳:“你忍一下,大夫马上就来了。”
她笑得更加美丽,眼底却升起了寒冰般的光芒,浅紫色的眼眸缓缓变深,带着残忍的杀意,声音清冷:“这王府里,想要取我命的人还真不少。”
“这次不是本王。”他扶她坐下,却不敢让她躺下,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我知道不是你。”她的呼吸急促,勉强喘一口气,“你知道我百毒不侵的,不会傻到放毒针来害我。”
北堂绝眯起黑眸,空出一只手运起内力,贴着她的皮肤输进,维持她的现状,避免失血过多。
月凌汐咬紧了牙关,却感觉晕眩感和痛楚齐齐涌上,几乎是下意识般地靠近了他,他身上的味道让人心安,她……
意识一点点被模糊,视线也不再清晰,好像有人在唤她的名字,虽毫无温度却令她感到踏实,身体像是被拉进了一个大漩涡,再也感觉不到什么……
“月凌汐,你醒醒。”北堂绝侧头看着已经昏厥的女人,头靠在自己肩上,她身上的血也沾到自己的墨袍,湿湿的。
“王爷,大夫来了。”影一快速跑进来,身后跟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夫,看到她背后流出的血,倒吸一口凉气,摸了摸山羊胡。
“王妃这是失血过多,再加上身体虚弱,风寒加重,我这有止血的药,给王妃涂到伤处即可,再开两贴药,休息几日便可。”
影一看着北堂绝越来越冰冷的面容,急忙对大夫说:“你快把药拿出来。”
“哦,是。”他从小药箱里翻出一个瓷瓶,递给王爷。
“你带他下去开药,这里留给我。”他冷冷地开口,将她轻轻地扶稳,见青水慌张地跑进来,开口吩咐道,“你过来,把她扶住。”
“是。”青水点点头,隐着泪花将小姐扶住。
北堂绝探手过去,动作缓慢的解开她的衣襟,有些血已经黏住了衣服,强扯会伤到皮肤,他运起内力,一点点脱下,后背已是一片模糊的血迹,他皱眉,“来人,打一盆热水进来。”
进来的人是他信重的丫鬟,将水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便退出去了。
他洗净帕子,轻轻地擦着她的后背,直到水都已变成红色的血水,才算擦净,他拭去水珠,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起药膏,替她上药。
脏掉的衣物明显不能再穿,派人送进来的衣物也经过他的检查后才被穿到月凌汐身上,他洗了洗手,对泪水泛滥的青水说:“你守着她,要是醒了就告诉影一,让他来告诉我。”
“是。”她点头答应寸步不离的看着自家小姐。
北堂绝大步出门,他要去查清这件事,决不允许再发生类似的事件!
、第七十章:嬉笑如常
书房里,墨袍男子浑身冰冷之气,背后暗风正冲他报告着:“属下追到时,那个女人已经中毒身亡了,在周围并未发现任何人来过的痕迹。”
“她来自何处?”北堂绝看着跳跃的烛火,黑眸里如坚冰般锐利,令人不敢正视。
“她是前几日刚入府的,不喜与人交谈,但手脚利索,才被管家调来这里。”暗风垂着头,主子为了这个王妃费了那么多心思,值得吗?
“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他回身,逆光将他的身形笼在黑暗中。
“是。”暗风点头,退了出去。
他心里隐约知道是谁,王府里敢在自己眼底这般放肆,只有她会以为受宠就可以这么做,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女人,还真是心如蛇羯。
剑眉皱起,他静静地站立许久,忽听外面影一的声音:“王爷,王妃醒来了。”他松开紧皱的眉头,大步向门外走去。
月凌汐侧身躺着,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点点清晰,青水正泪眼朦胧的看她,见她睁开眼,急忙跑了出去。
这丫头去干什么?她有点疑惑,但很快就被背后的痛感夺取了思考的余地,面容如冰霜一样清冷。
“小姐,你现在怎么样?”青水回到她身边,洗净帕子,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眼泪又合不住闸了,“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看到你受伤,青水好心疼。”
她轻轻地笑道:“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帮我倒杯水。”
“是。”青水跑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给她,但是提前用银针试了毒,才敢放心的递给她。
她接过来,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脑袋,脸上是安慰的笑意:“你不用这么紧张,没事的。”她一动,又扯到了背后密密麻麻的伤口,她却面无异色,缓缓地喝着茶水。
“嗯,小姐你不知道,你昏倒以后,王爷有多关心你,他亲自给你清理伤口,还替你上药,十分小心,生怕弄疼了你。”青水又开始絮叨,眼眶红彤彤的,带着哭过的泪痕。
月凌汐身子一僵,眸光微闪,嗔怪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头,笑道:“小青水啊,他要替我上药你就让了?这不是占你家小姐的便宜么。”
丢人啊,被他看到自己这么软弱的一面。
“啊?可是他是王爷啊,小姐你是他的妻,怎么是被占便宜呢?”青水还弄不清状况,纠结地皱起眉头,不太赞同小姐的话。
“呵呵,呵呵。”月凌汐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