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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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那家门,我就看到堂弟对着门外念了经。等了他一下,念完了我才问他念的是什么。他说是往生咒,超度人的。跟老宋学的。
哎哟喂,又厉害一点了,会念往生咒了啊。亲们,你们还记得堂弟对着我哥外婆念的是什么吗?英语啊!多能干的人才啊。
嗯,严肃点!往生咒,我也正在学。
上了车子,我们开车回去了。我们回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堂弟下了车子,用车子上的报纸在小区门口点了小火堆,在开着车子过火堆。然后停好车子,在我们那栋楼前,再一次点了火堆,我们两人再过了火堆,才上楼去。
堂弟在殡仪馆帮忙这件事,小区里不少人都知道了。看着我们这么晚回来,又是过火堆的,保安愣是没敢问,没敢打招呼。直接躲那一楼的值班室里去了。我想要是贼也这么做,是不是保安也躲进去,让小偷能直接上楼做坏事了啊。
回到家里,宝宝已经睡着了。重新洗过澡,躺在床上才跟我哥小声说起这次的事情。我哥对那我们看不懂的神位,还是一张红纸的神位很好奇,他说他在一个同事家也见过这样的神位。就一张纸,写着几个字,还龙飞凤舞的,写得让人看不懂。
可是累了,什么都不想管,直接倒头就睡了。
堂弟第二天就要去殡仪馆帮忙,有道场,就是有钱拿啊,他去得特别早。
晚上他回来得时候,他还跟我们说道今天在灵堂那,有个十几岁的女孩子问了他昨天拿扫把来挡住神位的事情,她说她看清楚了,是因为他挡住了,太奶奶才能好好走的。
堂弟说还以为她会不理解呢。看来那小女孩挺懂事的。
先说下,我们这里的风水,人死了做道场,最忙碌的是第三天,第一天第二天有钱人家会多花钱,让道士整夜守着,没钱的就自己家人看看香火就成了。
堂弟能回来,就是晚上不用守夜啊。而且堂弟也不算编制内的官方道士,他只是去帮忙的,晚上一直就没有守夜的安排。
第三天,堂弟去把那老人家送走了,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可是大事还在后面呢。
到了五天的时候,有人找到了我们家。
那时候,堂弟在玩游戏,我在背九宫格,宝宝再看海绵宝宝,我哥在洗澡。全家人都忙着,敲门声响的时候,是刚洗碗出来的阿姨给开的门。
门外的人跟阿姨也不知道说了多长时间,我才意识到不对劲,走到门口一看,那门外站着的是一家三口吧。女儿十几岁的模样,有些眼熟。
看到我,那个女孩子就喊道:“就是她,她就是那天问我的人。”
我这才记起来,他们的那个老人家里的人。那天我问了这个女孩子那神位的事情。
我连忙说道:“有事吗?进来坐吧。”可是说完了我才记得不能让他们进来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家里死了人,按农历算,一个月内是不能却别人家串门的,不能踏进别人家。说是进了会把晦气带到别人家里去。
那女孩子不知道这个,正想跨进来的,她妈妈一把拉住了她:“我们就不进去了。能请你出来说说话吗?”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报应3
这看来是真有事啊。我这才发觉那男人的目光是看着我手中没有来得及放下的罗盘的,呵呵笑道:“是真有事吧。我不懂什么的。叫我弟跟你们说吧。”
我喊了堂弟出来,但是玩游戏吧,总有不肯离开的时候,他是磨了十几分钟才出来的,那家人就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我哥洗好澡出来,问了怎么回事。秉着我哥一向好人的作风,出了门,就在门口跟人家那家人聊天起来。
等我堂弟出来之后,就成了我堂弟和那家人,加上我哥一起去散步了。我和宝宝继续看着海绵宝宝,傻乎乎乐呵呵地两母女哈哈大笑抱着一起。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他们才回来了。
堂弟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我哥就给我说了他们的事情。我哥说,在那老人火化入土那天,那骂人的媳妇都还没有去看过一次,烧过一炷香。这边老人入土了,晚上大家回家看到的是已经昏倒在家里的那媳妇了。
接下来,我就以奶奶来称呼那骂人的媳妇。她在那家里的辈分算是奶奶,走的那个是太奶奶。
奶奶昏倒了,一家人急了,将她送到了医院。可是送到医院只好,她就没醒过,也找不出原因来。情况就和当初已经被放下地的太奶奶一样。家里人就有人说是太奶奶回来找奶奶了偿命来了。
本来就是别人家的家事,我们不方便多过问,但是在这里必须说清楚。太***丈夫,就是太爷爷在走之前给那些孩子分了家产。那时候,太爷爷的祖屋给了另一个儿子,存款给了别的儿子,反正就是儿子多啊,最后那奶奶家,只得到了太爷爷存了很多年的几张国债票。太爷爷那会,估计还有国债一说。现在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国债卖,还有没有人能买得到国债。那个年代的国债又应该怎么操作等等。
也就是说,奶奶家分到的根本不值钱。而那太奶奶在太爷爷走之后,就搬到了奶奶家。因为太奶奶私心里还是最疼那个儿子的。
奶奶不乐意的了,什么值钱的也分不到,还要养个老的。她就开始虐待太奶奶。太奶奶身体不是很好,眼睛也花了,经常送到她面前的是剩菜馊饭。
这年代就算再穷也不会吃馊饭了吧。而且看那家比我老家还好呢。奶奶就是存心的。
再好后,越来越过分了,不帮太奶奶擦澡了,看着太奶奶每天坚持给那神位上香就整天说那神位保她生不生死不死的算了。
别的儿子有发现这样的事情,想接太奶奶去家里住,但是那奶奶却不放人,说是要是太奶奶搬了,村里人就都说她的不好了。还不是打她的脸。太奶奶也不想家丑外扬,就都说没事。
太奶奶是被奶奶骂了一早上,说了一早上咒太奶奶死的话后,太奶奶才昏迷的。
唉,别人家的事情,我也不好下什么结论是吧。
现在那奶奶也昏迷了,还是生不生死不死的样子,这就是报应啊。
我不敢说什么,我自己对我爷爷,就从来没有原谅过。但是不喜欢就不理会就好了,不要强加痛苦给别人。我们都不是神仙,但是也不要当恶鬼的好。
堂弟说,他明天就回家查查爷爷的书,看看有没有关于那个神位的事情。看样子,这件事不只是太***怨气这么简单的。那神位也是一个关键啊。
堂弟第二天就回老家了,我也乖乖的哪里都没乱去。就是早上带着宝宝在小花园和那些老头老奶奶们聊点八卦,下午带着宝宝去了游乐场。
堂弟是第二天才回来的,还带来了老家的早桃。放下东西就说要去那个奶奶家。说今天是太***头七,说不定那奶奶今天就要跟着走了。这种头七跟着走的事情,有着很多记载,我们的身边也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多人说是巧合,也有人说的有联系的。但是到底是什么联系,大家想想吧。
下午的时候,是我开车过去的。因为堂弟说,他昨晚一夜没睡就找爷爷那些书呢。
爷爷那些书,有很多都是旧书了。用的是从左到右的书写顺序,还有了很多繁体字。看着都是连猜带蒙的。看的速度快不了。爷爷当年也算是村里少有的几个能认字的人。才让我爸爸读点书,上了高中,然后回村里教了几年书,再去当工人了的。
爷爷除了几本印刷的书之外,还有几本自己写的笔记,那字更是难认啊。那年代,写字越犷,越让人看不懂说明你学问越大。导致后来,我这个大学生,堂弟这个初中辍学生看那些笔记,都要问我爸,对着翻译出来的。有亲问,那我二叔呢?我二叔认字不是很多,他连写符都不会呢。当初我爸才是第一接班人啊,后来才换我二叔的。
堂弟说他翻了一夜的书,找到了那个神位。记录的字太乱了,实在看不懂。唯一猜的,蒙的,就是由这个神位引起的事情,都可以通过烧了神位来达到。但是那个神位烧的时候,必须跟着死人一块烧。至于为什么?堂弟也不知道,因为看不懂那些字,又或许是爷爷没写。
反正这些都是猜的蒙的。万一给他蒙错了,我看他就陪葬吧。别拉我垫背就行了。
到了那户人家,家里还是那么多人啊。一个太奶奶才走,现在奶奶又这样了。
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去找我们的那对夫妻迎了出来。我才知道他们是那***亲儿子和儿媳妇。
大家也都知道我们来的原因了,所以我们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要知道,风水先生是绝对受人尊敬的。就算有些人在心里鄙视风水先生,但是真正遇到,还是别人告诉你那是真有本事的风水先生,你敢不尊敬吗?
进了客厅,我们就看到了那被放在客厅一角地上的奶奶,闭着眼睛,偶尔胸口起伏一下。都已经被放地上了啊。我说道:“从医院接回来了?”
那儿媳妇说道:“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留在医院花冤枉钱呢。”
堂弟是揉着眼睛一副刚睡还睡不够的模样走向了那神位前。打开了收在他那小腰包里的纸条,对着从爷爷本子上抄下来的那神位看了看。我也凑了过去,和墙上那个还真是一模一样的。
看来就是它了,错不了。
堂弟看看地上那个奶奶,这回她可没有和那神位在一条直线上,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挨得过今晚头七的。总不至于等她死了,才将那神位和她一起烧了吧。凡事都有个折中的办法,堂弟用的就是这个折中办法。
他让家里的当家人,就是那亲儿子去附近杀猪人的家里,借杀猪刀。用杀猪刀在那奶奶小腿上划一点伤口,要点血罢了。
而且这个也不是我们动手的,让她亲儿子动手。她以后要是真出事,要怪怪她儿子去。这招也是从那杀猪刀割僵尸上演变而来的。就怕我们那小裁纸刀镇不住啊。我们一路走来也是慢慢摸索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能赌一把了。
堂弟在她儿子忙活着的时候,堂弟给那神位上了香,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对着神位说:“大神啊,一会我就要烧了你了。你到别地方去吧。”干脆什么也不说。等杀猪刀借来了,堂弟就用他那孩子玩具一样的桃木剑,从墙上挑下那红纸。毕竟是有了一些年头的,挑啊挑,弄得成了碎纸片总算挑下来了。我们也不敢直接摸,就这么用桃木剑扎着去沾了些那***血。
堂弟拿着桃木剑,对我说道:“姐,我没手了。你自己去弄点你的血擦那槐树上,暂时封了槐树的气息吧。”
“我自己?我不敢。”我直摇头。
虽然还是大白天的,但是还是回害怕啊。还要自己划手指啊。你当我意志坚强啊。
那***亲儿子最后还是陪我去了。我几乎是闭着眼,咬着牙,划了手指。我自己划,没堂弟划那么深。挤啊挤啊挤,才挤出了那么两滴血,一棵树上抹一下,意思意思就行。
有亲说我一天放血的,怎么没贫血啊。靠,当我傻的啊。我就那么一两滴血而已。嗯,除了那次僵尸的事情,被堂弟划了手腕的那次除外。
堂弟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说我小气。那不是他的血,痛的又不是她的手。惹我不高兴,晚上我回家要他洗碗去。
接下来,请看堂弟的神奇道法。
只见他从腰包里抽出一张符,凌空一挥,那符就燃火了。
他再用那桃木剑挑着那碎纸头,沾在了早已经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