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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我当师太的那些年-第46部分

小说: 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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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说道:“是我亲戚自己做的。”

“买多少?”

“你想买的话,就便宜点,五万六吧。”

靠,抢钱啊!一张不过一平方米的木雕茶桌,加四个木墩凳子就三万六了。

堂弟白了那家具城老板一眼,道:“送我,我都不要。这种东西你也敢摆这里。谁买谁倒霉。”

“怎么了?怎么了?”我感兴趣地问道。我的专业告诉我,那桌子从雕刻来看,确实很好。我也凑了过去,看那木头已经石化了,应该是古木。那就是木头的化石啊。这东西确实贵。不过,五万六一张小桌子,还是贵,还是抢钱。

“有问题?”我问着堂弟。

堂弟站起来说道:“这个是香樟木吧,河里挖出来的吧。”在距离我们城市一个小时四十分钟车程有着一条河,河边有古香樟,凡是活的树那都是在林业局登记过的。据说那树的年龄,很多都是从恐龙时候算起的。年轻的也有几千年了。

活着的不可能砍了,大家就都盯着河里的。那地方据说恐龙时期全是香樟。然后几千的变化之后,就剩下河岸旁为数不多的那些了,很多都被埋在了河底。挖到了,磨去外面一层腐烂的,里面就是这种化石的古香樟。想想,一平方米买五万六还是便宜的。

呃,说远了啊。堂弟说道:“他命不好,以为挖到宝,其实是挖了个麻烦。”堂弟指着那桌角的一点不一样的色泽道,“这应该是被沉入河里的古棺材的第一层。他把人家棺材木头都扒下来了,那棺材主人能放过他啊。”

家具城老板一惊,看着我堂弟赶紧握手啊。“大师啊,你说得对啊。我那亲戚做完这个茶桌就在家里自杀了。”

大师?!呃?带耳钉的大师?

警察队长也觉得堂弟那就是大师啊,连忙问他关于那死者的事情。

我们一起走了出来,那死者家属也围过来,问下怎么处理。

堂弟说道:“那床是古檀木做的,偏偏雕着九条龙。”他看向那老板道,“那床你打算卖给谁啊?国家主席啊?九龙那是帝王啊,谁那么大福分能睡那张床啊。那保安也是的,睡那张床不好,睡龙床。他命里受不了这么大的福分,被折了寿,直接被龙缠在床上压死了。多大碗吃多少饭,多大的命,睡多大的床。”

要知道,不仅仅是房子的风水,很多时候,家里的一些家具或者是小玩意,不适合你的,也会对你有害。

死者家属一下哭了起来,问道:“那现在呢?”

堂弟掏出了手机道:“我跟殡仪馆的人说,让他们过来帮你们做了法事,这事也只能这样了。”

得出了死因,警察队长就对死者家属和老板说着,让他们私了吧。这案子算是民事范畴,有什么谈不妥的,就告法院。但是就说意外猝死得了。法医这边开的也是意外猝死的验尸单给他们。

这件事要是照实报上去的话,只怕,那边都办不好。

接着,警察就准备收工回家过年去了。老板和家属就继续吵了起来。家属说是算工伤,让老板全赔还加赡养费。老板说谁叫他自己去睡那床的,明明有规定不准睡商品的。他只出五千的丧葬费。

堂弟就在手机里叫老宋过来,加上殡仪馆的车子,说这边的事情,他看好了,没事了。堂弟还走一边压低着声音说道:“老宋,这个可是有纠纷的,死得也不对劲。你把场面弄大点,多开点单子,到时候我可要跟你分三成的。”

几分钟之后,堂弟就对家属说,已经和殡仪馆谈好了,殡仪馆的车子,准备过来了。让他们耐心等等。那家属和老板还一个劲谢堂弟呢。

估计他们要多花个上万块来摆平这件事了。堂弟跟着李叔和老宋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弄大场面,好多要钱。

警察队长那是一个劲地夸我夸堂弟啊。说现在这个年纪有学这个的已经很少了。其实吧,据我听说,很多大学里的建筑系,土木工程系,地理系,都还有涉及到风水学的。还有还是作为课程开课的。所以我这个年纪学这个应该还是比较多人的吧。

回去的路上,堂弟说其实很多卖得很贵的仿古家具,用的都是棺材板。想想你买一张沙发,扶的那扶手,说不定就是当初尸体垫脚的地方。

还好,我家桌子是大理石的,沙发是布艺的,柜子是合板的,谁叫我们没钱买那五万六的小桌子呢。

周末的时候,我们约上小区里的几户人家,带着宝宝,也去了那小镇子上挖古香樟去。

堂弟是给打击了啊。人家一平米的木头,卖出了五万六啊。他要是挖出一块来,那就可以在家当一年的猪了。他的目标,挖出个五平方的大木桩,然后当五年的猪。

我哥还特意借了同时的皮卡车,准备着要是挖到了,好拉回来。

我们这里过年本来就不是很冷,就算河水冷,但是那也时候,河水也干得差不多了。古香樟就在那河沙下埋着呢。

我和我宝宝就爬在一旁活着的古香樟上玩,看着几个男人拿着锄头在干枯的河床里走来走去的。一天的时候,他们除了挖出几个螃蟹给我宝宝玩之外,什么也没挖出来。

后来才知道,我们去的那片都被人挖过好几次了,要想挖到就要往下游走。真能挖到的都是熟悉这行的人。我们不熟,所以没挖到。

在准备回家的时候,堂弟从包包里掏出了一把香,点燃之后,三支三支地给看得见的活着的香樟上了香。就插在树脚下。最后还把剩下的,都插在了河边。

他说这地方风水好,有灵气,说不定那棵香樟已经成精了呢。烧把香,让香樟原谅我们今天打扰了它休息了。

其实挖古香樟的人,很多也有下河前上香的习惯。但是也有莫名就死了的事情发生。

反正我们也赚不来这钱,当出去玩了。只是堂弟念念不忘,夏天的时候又去了一下,真给他挖了一块。不过手掌大小的。磨去了外面腐烂的,里面的化石也不过四厘米高。他还拿去古玩店,让人帮忙雕两个蝙蝠。是两个,很小很小的两个。他和表弟一人一个,表弟的带脖子上,他的带在左手腕上。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鬼呢。

不过这件事后没多久,那小镇上的夫妇就打电话来说怀上孩子了,刚从医院检查回来。我堂弟就去了他们家,把那槐木牌放在了那倒扣的碗上,被上了香。从此那小鬼,就算是找到家了。

我没去,但是堂弟晚上回来的时候,还给那夫妇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孩子出生之后,通知他,他要当干爹。毕竟那孩子跟在他身旁也快一年了。

想着大半年里,堂弟从当初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到现在基本能处理事情,也是很不容易的啊。我也不容易,活着就是不容易了。

我的罗盘就是这个。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阴婚1

这大过年的,拜年是肯定要去的。

老家那边,我爸自己去了。我们这边也就是去了朋友家罢了。堂弟要去了老宋那,老宋就是一个光棍,堂弟去跟他喝了一整天的酒。

然后就是李叔那,李叔毕竟关照我们很多。只是在去之前,堂弟低声跟我说,注意李叔一下。

他还是对那岁鬼的时候,怀疑李叔。就像当初我们也怀疑过李叔一样。

然后又去了我哥的舅舅家。有钱人家,规矩就是多啊。拜个年还要预约排队的。

最后也没什么地方去了,才年初六,我哥就整天跟着那几个富二代磊长城。我宝宝就白天借给我妈妈去骗红包。我和堂弟倒天天没事情了。

郁闷之后,我们决定去老钟家拜年。毕竟上次老钟也算是救了我一命。而且多接触也有一点好处,知己知彼啊。我们要是老躲着他,他更好下手了。

带上一些礼品,我们就开车过去了。那小镇上到处的红红的炮纸。我开车本来就有些害怕,一听到孩子点炮的声音,就更慌了。最后还是堂弟开车子过去的。

倒了老钟家,没有想到他们家才年初六那诊所就开门营业了。

小钟大夫坐在前面,看着一个孩子,说是孩子吃多了不消化,撑着胃都吐了。小钟看到我们过来,也很吃惊,连忙叫他爸爸出来了。

我笑眯眯地对老钟说新年好,还说上次的事情多亏他了。他看看我堂弟,没好气地说:“反正你们还不是不信我。不信就算。年拜了,你们走吧。”他可没有忘记堂弟那次把他打的,我那次把他骂的。

我呵呵笑着道:“有些事情和这拜年扯不上关系吧。大过年的,难道还要在我脚上挂个秤砣不成啊。对了,你未来儿媳妇呢?”

小钟送走了病人,给我们倒了茶,毕竟大过年的,闹得太僵也不好。他说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在年前。她现在还睡着呢。说是不太舒服。”

我就色迷迷地笑:“是新婚做多了吧。那么多中药,你开药给她补补啊。”

小钟干干笑着,张张嘴,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老钟一声冷哼,道:“我出去玩去了。你们走吧。”说着他就起身带着他那全身黑的大黑狗离开了。

既然被人赶了,我们也不可能死皮赖脸吧。干脆起身走人。

可是就在我们刚要上车的时候,小钟却追了出来,说道:“呃,那个,我知道你们懂那个。我爸真的就是个骗子。我也叫他不要再做给人算命的事情了,可是他就是不听。”

我笑笑:“没事,老人固执吧。”说得轻松,要是暗中人真是老钟,他继续下去,总有一天我会没命的。

小钟看着我们坐上了车子,一下急得站在了车子前面却也不说话。堂弟从车子里探出头来,说道:“你怎么回事啊?不会是想留我们下来吃饭吧。你爸可是被我们气走了啊。”

小钟听着,连连点头,说他请吃饭,不在家里,在对面街上。

我还说那他老婆就这么一个人在家吗?

他说他老婆是晚上没睡好而已。就这样,我们一起去了年街。

很多地方都有年街。就是过年时特别划出来买东西和吃东西的街道。人一般都很多。我们找地方停了车子,小钟就带我们去了一个摊上。

小摊,一个棚子,六张桌子。旁边还有几家卖烧烤的。

叫了几个炒菜,再从邻摊,要了五十块钱的烧烤,他和堂弟一人一罐啤酒,给我一杯奶茶,就开吃吃了。

对于小钟对我们的态度,我很奇怪。老钟在的时候,他就好像要说什么了,现在估计是真找我们说事情的吧。也许他知道一点内幕呢?

在那罐啤酒喝完的时候,我才问道:“你知道你爸爸会炼小鬼吗?”

这种年街,人很多,但是没人会偷听你说话的。很多人都是小两口一起出来的,人家亲热着呢。所以我们也只是压低着声音罢了。

小钟摇摇头:“我爸的那些事情,都是晚上做的,而且不让我过问。从小都是这样。”

“那你请我们吃饭是什么意思啊?”

小钟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喝酒还是怎么的,就红了个透,犹豫了好一会才压低声音说道:“我老婆不对劲。”

堂弟一听,就呵呵笑了起来:“那你跟你爸说去啊。他可厉害了。让他给你弄个符,符水给你老婆喝了,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啊。”

小钟的脸更红了,他也是犹豫着,为难着好一会才用更低的声音说道:“我们结婚前,没有上过床。结婚之后,我一碰她,她就疯了一样的大叫。现在我们都还没有那个呢。”

“那去看心理医生吧,说不定是婚姻恐惧症,不,是上床恐惧症。人民医院有心理诊室的啊。”我说道。作为结婚有孩子的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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