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防 作者:功夫包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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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苏式很干脆。
“所以你也不用问上头的意思了。”
难易都是苏式操心不上的事,既然他答应下来了,当然就有把握。
盛斌对面的男人以为这两句话忍不住笑了一下,苏式站起来,很慢的晃到沙发边上:“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他走的很慢,视线则一直牢牢的锁在盛斌身上。
距离一点点的缩近,隐隐有种很微妙的气氛开始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不过,一直到苏式真正吻上盛斌,后者都没动。
上一次的吻,带着西斯底里的绝望的味道,记忆里尘土混着憋闷的空气,精神被紧绷到极致之后很自然衍生出的兴奋麻痹了意识。
这一次,则更多的是无奈。
苏式吻的很慢,两个人之间从不习惯这种标志着感情的接触到现在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从认识盛斌开始,大部分时候他的感情与理智都是背道而驰,已经从巴勒斯坦跑回来了,偏偏还是事与愿违。
他放不开这个人,哪怕是心灰意冷了,也还是放不开……
盛斌很轻的叹息了一声,自己也分不清楚对于现在的情况是种什么心情。对苏式的身体和气息都太过熟悉,与之相关的一切回忆涌进脑海里,让他莫名其妙的也有点兴奋,他扣住苏式的后脑,反客为主把苏大少直接压在沙发上,长驱直入的一反多数的被动。
但是苏式不习惯这么被人压着吻。
他略不爽的用手肘撑着沙发表示着不配合,右手目标准确的摸到盛斌的腰带,直接扯开!
☆、第 40 章
苏式没感觉到反抗的时候,心情大悦的笑了一下。
虽然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太对,但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似乎也没有所谓的最佳时机。
自从有过那么一次,苏式根本忘不了盛斌躺在他身下时的那种兴奋和刺激,只要他能够碰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他随时都燃着那么一把火,想要再将他做到半分力气都挤不出来,除了死死的瞪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脑子里的画面而兴奋,苏式嘴角的弧度情不自禁的越拉越大,而正在附在他身上用唇舌勾勒他轮廓的男人感觉到他的得意,眼睛微眯,原本准备退开的动作很干脆的往里又逼近了一些。
“呃……”苏式毫无预警的被迫仰高下巴,觉得呼吸开始困难。
靠!
盛斌这是准备谋杀么?
苏大少皱着眉想强硬的侧过脸为自己争取点呼吸的空间,可惜反客为主的人再也不肯失去自己的主导权,一边无所不用其极的掠夺着他的呼吸权一边较劲着苏式的回应,致使本来两个人各自戒备势均力敌的姿势不知不觉的变成了盛斌用膝盖顶着苏式的两腿之间,一只手钳着他的肩膀,上半身压在他身上,用整个人的身体优势把苏式禁锢的动弹不能。
意识到现在情况不太妙的苏式想开口但是没什么机会,只能把不爽的情绪都发泄在跟盛斌的纠缠上……
原本还带着些许温意的吻最后演变成了对抗一样的角力,放开彼此的时候,脸色都有点难看。
“你终于懒得再装斯文败类直接变身禽兽了么?”苏式的头因为一直被盛斌抓着,现在看起来很凌乱的散在一边,充满着情欲色彩偏偏也带着浓郁的火药味。
盛斌则只是不发一语的看着他,似乎无意讲话。
虽然暂时休战了,但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无法否认因为刚才那个吻而燃起的兴奋,盛斌用膝盖顶了顶苏式的胯下,清晰的感受到哪里的热度,他歪了下头,动作很挑逗的撩了下苏式额前凌乱的碎发。
这是太明显的邀请,以至于苏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概还陷在什么梦境里没醒过来。
商人天生的戒备本能让他觉得这一切带着一点蓄意而又危险的气息,他眯起眼睛,可以活动的那只手一颗一颗的去把盛斌的衬衫扣子挑开,被按在沙发里的胳膊透着酸麻他也无意挣扎,紧盯着盛斌的眼神带着试探也带着犹疑。
他倒是要看看盛斌想干嘛……
扣子本来也没几个,苏式把盛斌的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然后一点点的拉开,沿着眼前可见的肌理用手指开始勾画游走,发觉盛斌流露出的情绪太少,他不满意的恶意一屈指,干脆用指甲用力的刮下来,感到身上的男人因此猛地一颤,他兴奋的挑了挑眉。
以外交官来说,盛斌的身体锻炼的有点夸张。
倒不是有多少肌肉,但精瘦的体格一看就知道这人很在意自己的外型分数,几乎没有一点赘肉的弧线绝对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可以坐出来的,无论是胸膛还是小腹,随着盛斌的呼吸而微微的张弛着,带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看着面瘫,实际上也就是个闷骚。
嘲笑的轻哼着,苏式很干脆的把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引诱的在盛斌的视线之下用舌头技巧性裹湿,自上而下,再从下往上,细长的眸中尽是深沉的欲望。
盛斌一直看着苏式,看着他用那种可以充满挑逗的动作蘸湿自己的手指,然后重新回到他身体上作威作福,带了几分凉意的接触让人不舒服,尤其配着苏式的眼神,仿佛此刻正在他身上游走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舌头。
换了是一般人,这时候大概早就理智全失了。
但是盛斌虽然眼中的神色越发深沉,却依然以绝佳的耐性配合着苏式的动作,任由对方挑开他的裤扣,隔着他的内裤继续折磨着他的理智。
这种较劲其实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办法,苏式磨着盛斌的耐力自己也未见得好过到哪儿去,盛斌的脸上半分反应都吝啬给他,膝盖却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的下半身,动作幅度小的让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带着瘙痒的刺痛着。
然后盛斌再次俯下身,凑近他的胸口,开始隔着衬衫玩弄起的他胸口的突起。
这是在礼尚往来。
苏式只想玩火不愿意灭火,盛斌干脆效仿,只是比起苏式手上的劲道,他所给予的刺激要更过火,两个人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用什么样的力道可以让对方失控,根本熟到大脑不需要去思考,盛斌一边撕咬轻扯着苏式的左胸,一边感受着身下男人逐渐开始粗重的气息,虽然在他胯下折腾的手也因此增加了力道,却依然冲不走他因为苏式烦躁不爽的挣扎而腾起的笑意。
以自制力来说,苏式在他面前从来没占到过任何的便宜。
时间似乎过的很漫长又似乎过的很快,苏式的理智被消磨殆尽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暴走的愤怒,他几乎没办法接受光被盛斌撩弄一下胸口都可以失控到这个地步,上身止不住的轻颤让他恨不得直接把盛斌踹到地上做到尽兴!
从何时起,他们两个人之间情欲的主导权到了盛斌手上……
不敢置信的太高下巴恨恨的骂了一句脏话,苏式最后冲口而出的:“盛斌!”已经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但是盛斌没有住手的打算。
俩人因此在沙发上再次冲突了一次,在苏式丧失理智不分轻重的反击下,盛斌因为要避开旁边的茶几而被他瞅准一个空档,整个人让苏式掀翻在下面,彼此折腾了一个个儿。
俯视的视线让苏式痛快的差点没笑出来:“盛斌,今天是你来招惹我的!”
咬牙切齿的话里带着还几分报复的快感,苏式一把扯掉盛斌的长裤,然后俯下身去用上浑身解数,只为了将盛斌那张万年欠缺人类情绪的脸上染满情难自已的神采。
说是泄愤也好,真的情之所至也好,苏式很多时候都分不清楚他对盛斌的某些冲动到底源自于什么,一段感情最让人抓狂的绝对不是你喜欢的人无法给你回应,而是你永远摸不透站在你对面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触手可及,但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你自导自演的哑剧电影,对方如同死水,毫无反应。
盛斌很擅长装死。
他不理清楚自己的心情,就会以最平静的态度来面对其他人,哪怕是对着苏业也是如此。
对别人狠得下心的人,往往对自己是残忍的。
这话是曾经天蓝吐槽他的,但是放在盛斌身上,无疑比他要合适。
苏式感觉到盛斌的手抓住他肩膀的时候,很轻的哼了一声。
对方的身体紧绷的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抵抗他撩拨起的情欲,粗重的喘息声比之那些叫起来就高亢不止的男人显得这场性爱并没有给他带去多少欢愉,似乎更多的是辛苦和痛苦。然而就是这种反应,反而让苏式更兴奋,他喜欢盛斌这种若有似无的闷哼,带了点暴躁,可任何人也无法无视其中的愉悦。
男人的身体不会撒谎,那是远比语言要可靠的多的东西……
盛斌有点放弃的任由苏式来回的折腾,欲望被禁锢住的感觉太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这场漫长的如同刑罚的前戏让人精疲力尽,所以等到苏式抬起身想要继续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抗拒的打算。
已经到了这一步,事情早就脱轨的拽不回来了。
苏式动作很快的扯开自己的腰带,趴下来压住盛斌的胸口,在对方微微眯起的眼睛中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兴奋和压抑,然后映着他的瞳孔,逐渐从慵懒的闷哼变成诧异的疑虑,再到后面,是想要阻止的抗拒。
苏式没有攻城略地的打算,也没有满足盛斌的意向,他只是把两个人都略显狼狈的欲望磨蹭在一起,用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彼此都能感受到骚动更加难平的狂舞,那股折磨人的情欲之火,能够焚尽一切原则和固守的坚持,只留下狼藉的残骸。
盛斌脑海中一闪而过在车里的那一夜,也是相似的情况,也是这么无能为力的感觉,第一次,他有了发火的冲动,一只手抓住苏式的胳膊,盛斌因为体内难平的蠢动而有点发抖:“苏式!你他妈的小学没毕业么!”
然而这句话的语言刚落,刚才还放着狠话的男人就咬着牙关把释放一瞬间的呻吟给憋了回去,只能半撑着身子等待快感慢慢平复,下腹那里两个人留下的浑浊沾染了彼此一身,空气中扩散着汗水混杂着欲望的气息,糜烂的完全像一场噩梦。
苏式懒懒的看了盛斌一眼,对那句失去了平时风度的怒吼非常满意,身上的汗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显得有点凉,他笑着爬了下早就凌乱不堪的头发:“我之前就说过了,不做炮友。”
盛斌眯起眼睛:“那你刚才是在干嘛?”
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是咧嘴冲他恶质一笑,歪了下头:“沟,通。”
☆、第 41 章
江群在听说了盛斌答应苏式安排一场新闻发布会之后,半嘲笑半调侃的看了盛斌一眼:“我看你的好日子也过到头了。”
占领主动权往往是因为不在乎失去,等搞到自己放不开的时候,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不过盛斌根本没精力去搭理江群煽风点火。
这个时候想让外交部出面顶风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以他一贯的能力在他那些老大们的面前还算说的上话,但是说得上话跟说话算话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连着磨了两天,上头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
刘希看着他在办公室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盯着手机表情跟瞪着自己杀父仇人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你对一件事这么紧张。”而且还不是他自己的事。
盛斌抽了两口烟,靠在椅子上:“看来你对紧张的理解跟我有差距。”
“苏式的事有这么麻烦?”
“事情总比你能想到的麻烦……”
一句接一句的堵回去,盛斌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嘴巴的杀伤力也就会特别大,刘希很知趣的在彻底惹到他之前选择了缄默,不过也就因为连刘希都阵亡了,旁边围观的几个人就更好奇了。
只是谁都不敢开口问。
半个小时之后,盛斌又打了一通电话,那边依然是无人接听,想当然这话话题不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