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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奉天承孕-第12部分

小说: 奉天承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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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个头!你不冷?”奉天伸手将重宁远拽进了被子里,四下把被子严严的压在了身底下,还打着小哆嗦。

“那么冷?”被奉天这么一折腾,重宁远忽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疲乏了,侧过身看着将被子都盖到嘴的奉天。

“谁像你,不管天气冷热都那么热。”奉天闭着眼睛,边说还边往重宁远身边凑了凑。

重宁远闷笑,揽过奉天,后者很识相的侧身靠在重宁远的胸前,重宁远温热的体温让奉天直叹息。重宁远上前嗅了嗅,眉头蹙起:“你喝酒了?”

“啊……”奉天不以为意,“这不是太冷了么?我还给你带了一份,在那边桌案的葫芦里。留着御寒,这地方实在是太冷了。”奉天边说边像是又感觉到冷似的,打着哆嗦。

重宁远刚才有些腻烦的心情忽然转的轻快了起来,一扫疲惫,整个人翻身跌宕在奉天的身上,落嘴盖上那闭着眼睛准备睡觉的人的嘴,舌头伸了进那轻轻闭着的嘴里勾舔了一圈,看着奉天惊讶的看着自己,重宁远咋了咋嘴:“味道是不错。”

奉天也咋了咋嘴:“是啊,我特意买的十年窖藏的。”奉天有些得意,盯着重宁远的眼神似炫耀,又似讨赏,看的重宁远心下一动,抿着唇,看着前面桌案上的一个酒葫芦,单手撑在奉天头上,就要探出上身用另只手去拿那葫芦。

“你这是要干什么?!”奉天看着自己面前平坦的结实的小腹,着实吓了一下,一口热气直接就喷在了重宁远的腰腹处。

重宁远手一抖,差点把勾在食指上的葫芦扔在地上。翻身坐在一旁,坐了起来,被子滑下上身,盖在了腰腹处,惹得奉天又是一阵不愿意:“好不容易暖和你,你又把热气都散走了!”

重宁远听完面上表情未变,拔出葫芦上的盖子,大啜了一口酒,转身钻进被子里,直接找到那张不满撇着的嘴就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章有肉……有要看的吱一声……如果多,我就今天晚上放,抱头,但是,如果哪个娃纸举报了……俺也没有外接BLOG神马的,那么大家都看不了……俺就都换成金刚咒,所以。。。请慎重。。。
话说,俺不是故意在拖剧情……俺真的写的都是有用的……好吧,俺是有点话痨(自PIA)……后面我会尽量加快的,因为我发现这样下去,我会写出好多好多啊啊啊。。。。
抱头,霸王们,冒个头吧!俺都快绝望了……




13

13、铁杵成针 。。。 
 
 
刚开始奉天受了一惊,感觉到嘴里热辣的酒,眉毛一挑,睁大的眼睛又微眯起,满意的声音在喉咙里咕哝了一下直接就揽上了重宁远的脖子,头半扬起来去吸吮重宁远嘴里的酒。最后,那一口酒,重宁远就像漱了口,大部分都进了奉天的肚子。

重宁远看着身下人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的样子,眸色微深。再次附上了奉天的嘴,正回味着的奉天,刚开始以为还是那被微热了的酒,舌头主动纠缠过去,却发现除了舌头啥也没有,悻悻的就要缩回去,却被重宁远托着脖颈不得退缩。舌头反纠缠了过去,对于今晚上侍寝有些兴致缺缺的静王妃,静王爷有些不满,伸手在奉天的胸前摸到那因为冷意有些挺立的肉粒便掐了一下。

“唔……”看到奉天怒瞪自己而睁圆的眼睛,重宁远心情好的不得了。这就对了,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求欢被拒?

重宁远又安抚的在那被掐的有些热的肉粒上用手指划着圈,奉天怕痒的扭了扭,□却是有些反应了。

有些得意的静王爷将弯折的手臂托付在奉天的颈下,另只手从被外探了进去,感觉奉天有些动情的样子,重宁远微睁开眼看到奉天微颤的长睫,轻刷过重宁远的脸侧,一阵酥麻感。唇齿纠纠缠缠间,齿间的酒气慢慢的变热变淡,却熏得奉天的不常见光的白皙的脸一片酡红,似酒醉,又如情动。

奉天在床第间除了第一次有些心里的抗拒之外,后来发现居于下方的人不但不用太费力,个中滋味又是不错的,当然,经过奉天严正抗议重宁远“光知道吃,不知道擦嘴”的行为之后,奉天对于这种夫夫之间的事儿,便不再忸怩。主要,他也不是那忸怩的人。(他应该不知道这个词什么意思……)

攀附在重宁远肩背处的手,因为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不满的又缩了回去。

勾勾缠缠间,本就不多的阻隔的衣物也被扔在了被子外面。奉天不动的任由重宁远摆弄着,最多被亲的时候撅撅嘴巴,这让重宁远心下不满已久,□顶弄着奉天的,已然都是雷霆万钧之势。重宁远报复似的不理会奉天那站立许久的小奉天,带着薄茧的手从前身划过,却向后身摸索去。

奉天不满的扭了扭,重宁远斜睨着奉天:“自己来……”奉天这就不干了,拽了被子就要睡觉,大不了憋一会就消停了。但是重宁远哪里肯让,王爷脾气上来,抽出手直接将人翻了过来。

“静王爷!强X是犯虞国律法的!”被人压制着的奉天口头上实行反抗,身体虽然上依旧懒的反抗,因为他深知,身体反抗对于自小在军营长大的静王爷无异于关公面前耍大刀,他很识相的放弃了。

重宁远惊讶:“哟,咱们静王妃还知道虞国律法呢?但是虞国律法哪条规定自家男人上自家媳妇儿是犯法的?”在军营长大的重宁远虽然接受的是皇家的教育,但是作为军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粗犷的野性。只是平时在皇宫的时候掩饰的比较好,到了军营,这种霸气与野性便暴露了出来。

“呸!你才是娘儿们呢!”奉天对于媳妇儿这个词非常的介意,虽然被迫嫁人,但是他又不是擦脂抹粉的小倌,娈童,让人当女人百般娇宠。

“王妃,侮辱王爷可是真真的犯了虞国律法呢!”边说,边伸手摸着奉天的小腹处,却是不及往下,惹得奉天又是一抖,侧头看着重宁远:“王爷,您这是撩猫逗狗呢?”

重宁远几声闷笑在咽喉处:“王妃如此的急色?”重宁远忍着欲望,一下一下搔着身下这只懒猫痒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那覆着长发的后背,舌尖顺着脊背数着微凸出的骨节,重宁远有些纳闷,这么懒又爱吃的人,虽说不是瘦骨嶙峋,但是却也不像想象中的圆润,只是那臀丘倒是丰腴适手的很。静王爷用自己热烫的物件在那臀 缝中磨蹭的,呼吸重重的一下下的都喷在那耳根处。

被撩拨的奉天呼吸也渐渐加深,却被压制着不得转身,奉天用手肘撑开趴在自己身上的重宁远,皱着眉不耐的转过身,搂上了重宁远的脖子:“爷,咱来点正经的吧!”说罢就狠狠的嘬上重宁远的薄唇,两条腿也纠缠上重宁远精瘦的腰盘。

看到奉天的懒性子终于动了,重宁远被含住的嘴角微翘,忽然极大地满足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奉天的身下,将人向上提起,整个人贴在自己的怀里。唇齿纠缠间,奉天像只被搔弄的舒坦的猫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奉天背后的那只手顺着纠缠的长发间腻滑的背脊向下,指腹上的薄茧让奉天被搅动的舌尖微顿,却又被带弄了起来,攀附在重宁远腰上的脚背微绷紧,□不耐的磨蹭着重宁远。重宁远那只手却未做停留滑过腰侧顺着股沟越过前面贴在自己小腹的火热,揉按了几下那会阴处,便直接寻着那处紧致之处,修长的中指画了个圈便直接插了进去。

两个人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未同床而眠,虽说奉神族是承天之意,可以生子,但是男子那处本就不似女子,以前的时候还有些细致的辅助的物件儿,但是在外征战,忍了半晌的重宁远也便没有那份自持。所以奉天难免有些难受,扭了扭后臀,想要并拢的双腿却将于身上人贴合的更紧,被重宁远箍在怀中,进退不得。

那指慢慢进出松动着,时而按压着周围的褶皱,时而没入至指跟,微曲刮搔着滑腻的内壁。奉天的眉头蹙起,轻声哼哼了起来。

“属猪的?”重宁远不明白,为何奉天每次一舒服就喜欢哼哼。刚才从操练回来,正好从碰到军营的伙夫抓跑出来的猪,没注意静王爷的伙夫边抓还边骂那猪:“吃饱了就哼哼,饿了就刨蹶子。”听到这句话的重宁远,当时第一反应竟是想起了自己那据说买了大半个马车吃食的王妃了。放声朗笑,笑的几个随从副官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而跟在一旁的晋忠似乎也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什么,鲜少表情的脸上也有些松动的痕迹。

“你才……嗯……对,就那儿……嗯……你才猪……嗯呢。”闭着眼睛的奉天微昂着脖子,下颌和脖颈形成一条直线,被含着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断断续续的话从翕合的丰厚的唇间吐出。

一指变为两指并入:“是这儿么?”重宁远寻找那丰润的耳垂,轻轻齿噬,双指缓慢的来回□,并向两侧扩张着那处。

已经濒临崩溃的奉天呼吸有些不顺:“呃……”紧紧揽住了重宁远的脖子,“进……进来。”

重宁远啄了奉天的唇角一下,屏着气一个沉身,右手扶着自己的热烫的难以忍受的那块儿慢慢的顶弄了进了奉天那开拓的松软的后身之处。

两个人都是叹息似的深呼吸一下,奉天揽着重宁远的脖子,被揽抱了起来,这样的位置,让两个人□结合的更是紧密。

奉天拍了重宁远的后背一下:“静王爷!冲吧!”瞬间豪情万丈,微红的眼角却让重宁远觉得这种豪气像是种挑衅,或者说更像是一种勾引。双手捧抱着那细腻的双丘,先是深深的顶弄了一下:“这么冲么?”说完未等奉天接口,便将那口中的话顶的散落开来。

这时候的奉天也不知道什么是冷了,被子早被二人踹在了脚下堆在床尾,身下铺的是上好的兽皮,微疵的动物毛发刺激着奉天的脚心,酥麻的感觉顺着背脊让脖子都有些酸麻。重宁远埋首的奉天的锁骨处,舌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勾舔着那处凹陷。奉天抱着重宁远脖子的手改为抱着他的头,挺直了背脊,静王爷口中的锁骨变成了一下下摩挲着自己唇边的泛着红色的小巧的乳首,身下未停的重宁远抬眸,看见重宁远咬着下唇,眯缝着的眼睛里一片潋滟,身下挺动的急促了起来,同时也伸出灵巧的舌尖满足着磨蹭着自己嘴角的肉粒。一圈一圈划着,间或重重的吸吮一下,又深深的顶弄了几下。奉天竟是有些忍受不住的想用手去抚弄自己贴附在二人中间的欲望,重宁远却慢慢退了出来,那处反应不及,急速的收缩的,让重宁远将人翻身放在了皮毛的褥子上,从后身直接又顶了进去。

“呃……”双腿被大大劈开的奉天只觉得重宁远像是打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打进了自己的体内。身前被就有些肿胀的胸前和□被毛皮摩擦的刺痒的,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刺激感。

被从背后顶弄,前面的欲望却是得不到纾 解,奉天不满甚至有些生气的伸手去掰那钳制在自己腰骨上的手,刚开始正爽着的重宁远不明白奉天是什么意思。看到侧目瞪着自己的眼中泫然欲泣似的可怜相,重宁远闷笑一声,才知道这是怎么了。瞬间抽出身,让奉天又是差点背过去,有了上次的经验,屏着呼吸,自己自觉翻过了身,却也差点被顶掉下了床。因为那个床顶头的地方是个桌案,中间有段是断开的,好在只是一只枕头掉了下去。

重宁远就着连着的姿势抓过另只枕头垫在奉天的腰下,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奉天有些累了,懒散的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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