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风流-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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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政府方面固然要以市委的领导为大局,但是也必须保持自身的主动权。
李树堂刚刚把曹颖元和王晨送走,根据曹颖元的说法,他那里前些日子也收到了相似的材料,不过是匿名的,所以想查证之后才汇报。李树堂心里还在为纬县的事情揪心呢,季云林的出现让李树堂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他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吧?季云林和伊达友的关系可不错啊,这个事情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还是不要透露给季云林。虽说要尊重副班长,但是这个问题还是太敏感了。
两人各怀心思的,李树堂脸上竭力的保持着平静,摘下眼睛笑着说:“季市长。政务上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来嘛!”
“是这样地,考虑到永泰集团这次表示了确定落户我市的因素,为了加快药材基地的建设。我对黄子荣董事长表示,政府考虑追加药材基地建设地资金,总金额2000万。”季云林还是决定把这个次序倒过来,一是可以看看李树堂这个人的为人,二是显得政府方面的魄力。
李树堂微微的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心里确实有点为季云林的魄力有点吃惊,沉吟了一会说:“发展宛陵地方经济,市政府责无旁贷。季市长能够从这个角度来看待这次两大集团落户我市的事情。及时的作出调整,气魄令人钦佩啊!在这个问题上,市委无条件的支持政府地决定。”
季云林倒是没想到,李树堂答应的如此干脆,语气之间更是带有赞许的意思。说实话季云林诧异之余暗暗的庆幸,李树堂作为市委书记,还真的不是那种凡事都要伸手的人,只要通报一声,基本上都是不干涉的做法。
“李书记过奖了,黄子荣老先生当时就表态。愿意出资2000万元,加大药材基地的建设力度。这个态度,让人欣慰啊,基本上前段时间政府担心永泰摇摆的问题,得到了落实。另外,和星电子的谈判已经结束,原先说地前期投资三千万,也增加到6000万。永泰集团最后的谈判细节还没有确定,估计投资金额不会少于5000万。”季云林把身子坐的更加的端正,腰板挺的更直了。目光正视着李树堂的反应。心里确实是在微微的得意。
李树堂对这个成绩,还是相当的满意的,对季云林的态度,也非常地满意。两人搭班子。从最初的暗暗低下斗法,到后来的妥协,在到现在有点相得益彰的意思。原因自然是因为这两位都是想做点事业,又非常善于把握尺度地人。李树堂在德光市当政府一把手的时候,就是搞经济的好手,一个市的经济好坏,现在很大程度上是衡量当地官员能力的尺度表。省里把李树堂调到宛陵来,不就是看重李树堂善于抓经济。重视经济发展。能够在这方面给予政府更大的容忍度。
这两单大投资基本确定,不能不让李树堂想到杨帆这个年轻人来。明知道自己要掉去纬县收拾烂摊子了。走之前还不忘记站好最后一班岗,事情做了还不主动邀功,这样的年轻人可谓不骄不躁能力出众,不以物喜不以物悲,不愧是国内第一流的经济学家调教出来地弟子啊。
“这两项大投资地确定,我们不能忘记一位一直在默默工作不求回报的年轻人啊。”李树堂说地感慨,季云林当然知道他指的是杨帆,很非配合的微微一笑说:“黄董事长刚下飞机,就向我打听过杨帆了。说出来的话把我吓一跳啊,他说杨帆私下里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这才是促成了黄董事长尽快落户宛陵的因素。当时黄董事长感慨的说,宛陵有这样肯实心实意为客商考虑的官员,不把厂子落户在宛陵,那就是永泰集团决策的失误。永泰集团这几年发展的重心,逐渐的往中南地区迁移,我们江南省盯上永泰集团的地方那可不是少数啊。”
李树堂听了哈哈大笑,凑趣的低声说:“你还别说,今天一大早,我就给德光的现任市长埋怨了一通,说我人走了没几天,就把德光政府盯了小半年的永泰与和星两大集团给撬走了。”
季云林这时候很自然的想到一个问题,李树堂主动的提起杨帆来,在其中是否有什么暗示的味道?在杨帆的实用问题上,季云林确实存在了私心。这个年轻人能干的离谱了一点,显得招商局、开发区、高新区的三位正职都被盖了一头。继续留在市里,不提拔实用是说不过去的,可是光芒太盛了,难免会惹出点事情来。加上当时纬县那个地方没人愿意去,季云林本着先放下去,等市里一切都稳定了,再考虑下一步的心态决定了杨帆的任命。诚然,季云林也是非常寄望,这个能干的年轻人能解决或者缓和一下纬县糟糕的经济现状。
“杨帆同志确实能干。派他去纬县,政府方面是寄予厚望地。”季云林不敢胡乱表态,但还是肯定了杨帆的。
李树堂颇有气度的把手一挥说:“对于杨帆同志地工作。我们要给予足够的关切,这么一个能干的年轻人,我们要尽力给他创造一个发挥作用的环境。说句心里话,我觉得杨帆同志现在的脑门上,公公婆婆还是太多了。必要的时候,政府方面要明确表态!稳定的发展经济,是当前压倒一切的大局。”
李树堂坚定地语气,让季云林颇为吃惊。不过。这个态度和季云林的态度并不矛盾,现在季云林希望能够通过药材基地的建设,拉动纬县经济的缓和。好歹也算是给伊达友擦**。想起伊达友,季云林心里就微微的感觉到不舒服,这个人实在是好大喜功,和纬县那一帮子本地干部凑一起搞了很多说不清楚的勾当,很让人头疼啊。关键是齐省长那边的态度,对纬县区一直都持肯定的。这个,在季云林在很多时候投鼠忌器啊。
想到这里,季云林心里不觉的咯噔了一下。不会是市委在查伊达友的事情吧?想着季云林不觉地抬头飞快的扫了一眼李树堂,发现他丝毫没有表情波动,这才微微的安心了一些。纬县肯定是有问题的,关键看问题的大小,看上面是否较真,看下面是否有人捣乱。季云林突然觉得,很有必要和伊达友好好的沟通一下了,可是想到伊达友那个样,季云林又觉得有点泄气。@@算了,管他是死是活呢。在党纪国法的框架下,做到仁至义尽就是了。
出了李树堂的办公室,季云林的脚步变得有点沉重了,纬县的事情始终是一块心病啊。伊达友最近老往省城跑,只能希望他有点自保能力了。
看见沈宁身后跟进来地曹妮妮时,杨帆的脑子的嗡的一下,侧脸恶狠狠地瞪了沈宁一眼后,看见沈宁一脸无辜的表情,杨帆飞快的收起凶恶的表情,扭头对曹妮妮笑着说:“你怎么来了?”
曹妮妮扭头看看沈宁和刘铁,这两位立刻识趣的笑呵呵的转身走人。曹妮妮还是不放心的上前低声说:“找个包厢。我有要紧事情和你谈。”
杨帆愣了一下。眼下还不是饭点,空包厢倒是不少的。在说这里是顶层,都是死贵地包厢。杨帆随手推开一个包厢说:“就这吧。”
曹妮妮贼头贼脑地回头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这才溜进来。
“我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曹妮妮从包里拿出一叠材料了,杨帆接过手上,发现还是热地,一脸的疑惑看着曹妮妮。
“别想了,我刚偷着复印好啊。”曹妮妮及时的给了个解释。杨帆拿起一看,立刻脸色就微微的一变,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点上烟慢慢的看了起来。
前后十分钟不到,杨帆把材料看完了,抬头凝视着曹妮妮说:“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材料,这都是一些推论啊,没有确实的证据,要来没用的。”
曹妮妮露出内行鄙视外行的表情,轻轻的一笑,坐到杨帆身边低声说:“这材料是有人匿名寄给我爸爸的,我爸爸藏在抽屉里,被我发现了。我一看是关于纬县的举报材料,立刻就复印了一份带给你。我跟你说,这个事情肯定是要立案查的。我爸爸把资料藏家里,就是想保密。”
看看曹妮妮得意洋洋的样子,杨帆心说你家里有你这个女卧底,还保密个屁啊。不管怎么说,曹妮妮的心思还是向着自己的,这个让杨帆非常的头疼。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是不是沈宁这个家伙当了叛徒?”杨帆笑话似的说着,把材料装回大信封,没有收起来的意思。曹妮妮看杨帆似乎不在在乎的样子,不由的急了,低声说:“你不收起来啊?这对你来说,有大用处啊。”
杨帆见这妞有点答非所问的,苦笑着说:“这个事情,不是我该管的。你明白么?这材料你还是销毁了吧,别让其他人看见了。还有,你是反贪局的干部,以后了不敢干这样地事情了。”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好么?”曹妮妮撅着嘴巴扭着身子。猛的一瞪眼说:“不许难为沈宁,我打电话吓唬他说,我们反贪局要查你。我给你报信来了,他还当真了。”
曹妮妮说着露出一丝搞怪的表情,杨帆这才明白,刚才沈宁进来地时候,为啥扯开嗓门喊来着,而且那声音还怪怪的,好像是鼻子抽风似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啊。看来。沈宁被吓的不轻了。反贪局那是干啥的?找上门来能有好事么?
“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一起吃个饭吧。”杨帆站起身来,
曹妮妮不错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下来,皱着眉头翘着嘴巴,显得有点小女儿态的样子,低声嘟囔说:“不行啊,我爸爸最近管我管的可严了,晚上下班了必须回去,规定必须在家吃晚饭。也不知道我妈妈哪里不对了。还帮着我爸爸管我。”
杨帆听了很想表扬一下曹颖元夫妻俩抓家教抓地好,表面上还是很意外的样子说:“这样啊,那算了。下次吧!”
曹妮妮拿上材料匆忙走了,怎么销毁杨帆也不去操心了,客气的送出大门后,回到楼上来,之间刘铁和沈宁在那里窃窃私语的,看见杨帆回来立刻就安静了。看看这两个贱人笑的样子,就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果然,沈宁上前来低声笑着说:“曹妮妮是吓唬我的吧?”
杨帆横了他一眼点点头。沈宁不由感慨:“这妞自打进了反贪局,吓唬人的本事跟真的一样。电话里说的挺严肃地,见着活的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刘铁这时候凑上来低声问:“杨头。你们俩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啊!那啥,曹妮妮出来的时候,衣服很整齐嘛!头发好像有点乱!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那种技术工种啊,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禽兽!”杨帆骂了一句,翻了一个白眼,竖起一根中指。沈宁在边上嘿嘿一笑说:“禽兽总比禽兽不如强啊。”
刘铁和沈宁一起奸笑起来,这场面看着挺眼熟啊。嗯嗯。高中那会。沈宁这厮弄来一个军用高倍望远镜的时候,这两个鸟人凑在窗子跟前时。就是这个笑容。
那这两个家伙没啥办法的时候,吴燕的电话打进来了。
“杨帆,我看还是一起去接黄董,显得比较郑重一点。”吴燕考虑的挺细致,杨帆一听就说:“不用了,你过来,我们在楼下等着就很给他面子了。我还惦记着刮这个地主老财几两油水呢,太重视了他还上天了。”
吴燕一听就纳闷了,低声追问:“这样不好吧?现在市里很重视啊,书记、市长都要求,有什么事情及时汇报的。”
杨帆笑着解释说:“你不知道具体情况,现在是我占主动,再说这是私人请客,你汇报给市里领导做啥?汇报上去了,我想搞点修路的钱就难了。”
吴燕何等精明地女人,可是越精明的女人越会乱猜,一听这话就猜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吴燕低声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