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悍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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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者连忙收起桌上的茶壶。
“要变天了,明日再来,也许能看一场好戏。”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静望着那一动不动的树叶,周遭似乎环绕着令人看不清,摸不透的云岚雾霭,摇着纸扇自言自语的说道。
、第三十三章 碰瓷,绝色极品美男
人啊,长了颗红楼梦的心,却生活在水浒的世界,想交些三国里的桃园弟兄,却总遇到些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
楚芮望着身后对她不离不弃的妖魔鬼怪欲哭无泪,她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苍天啊,她怎么就结交了这俩猪一样的二货,这是要作死啊?
那什么尼姑、道士一看就身手不凡,外带什么精妙的内力、剑法什么的,她可是只会些擒拿格斗般三脚猫的功夫,打一打像龙三少那样被酒色掏空的酒囊饭袋还可以,和真正的中国功夫斗,那就是在找死。
她还是珍爱生命,远离熊孩子吧,那尼姑道士不知什么原因还没有跟上来,可是这两个熊孩子却像跟屁虫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当然她不知道是司徒乐乐那个毒孩子下了点毒,否则也许她楚芮真的要到黄泉报道了。)
前方传来鼓隆隆的马车声,在极度闷热的天气中扬起三千红尘,楚芮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直接拉住身后的司徒乐乐,用极其恐怖的眼神恐吓道:“待会儿,你往那马车边上撞,撞上了就装死,否则就让你真死。”
既然甩不掉这两个熊孩子,那就废物利用一下,虽然碰瓷真的很可耻,但是如今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一定不能被那尼姑道士的抓住,否则就真的会死了。
“装死?老大,你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要不要我也装死?”黄豆豆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挠着头,一脸纯真傻呵呵的笑问。
“碰瓷啊,生死一刻的时候你就负责大哭,别说了,待会那尼姑道士追上来就麻烦了。”楚芮暗暗祈祷这司徒乐乐和黄豆豆一定要是演技派才好,否则穿帮了那就好玩了。
碰瓷啊,两辈子的第一次,节操碎了一地,她楚芮上辈子,下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好好,那尼姑道士实在讨厌,我们改坐马车,反正也跑得也有点累了。”司徒乐乐意领神会的点点头同意。
“啊……”雕龙画栋,极尽奢华的马车外传来一声惨呼,紧接着又是各种哭泣声,马车车帘纹丝不动,帘内却传来一声清朗如山间泉水,明月松风一般干净纯粹,平和如那悲世悯人的佛祖一般大无畏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只一个声音就有一种似乎连灵魂都被牵引住的吸引力,让人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良心让狗给吃了,不但对不起他更对不起自己。
楚芮暗暗懊悔,她到底碰到的是什么人啊?太缺德了,怎么能让她有这样的想法,倘若知道这世间竟然有这样一种声音存在,她宁愿跑路,宁愿被人砍的横七竖八也不会来招惹这马车的主人。
马车车夫似乎知道他们的小心思,连个表情都欠奉的拎起倒在地上的司徒乐乐和泪流满面的黄豆豆,一把丢到后面的马车之上,而对于一切都似乎懵然不知的楚芮,却是直接丢进那极尽奢华的马车之中。
“啊……”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楚芮瞬间恢复了神明,不禁揉着被马车撞得生疼的胳膊,却是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可是这张熟悉的脸却又是那么的陌生,苍天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碰瓷碰到了什么人,这可是她第一次碰瓷啊,出师不利,兼之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
那张脸上的笑意如此的熟悉,就是那个喝醉酒和她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酒鬼的脸,可是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以前那一身和她一样脏兮兮的衣服不见了,换了一身月白色,绣着苍翠青竹,丝缎一般的轻袍缓带,只一身衣服便荣华无限,墨玉一般莹亮的头发束着一条极品美玉的玉带,再看那一张脸,那一张脸仿佛夺了天下所有一切的美好,堪称得上风华绝代,绝色无双,美艳不可方物。
风华绝代,绝色无双,美艳不可方物,仿佛这世间只有这样一个词可以形容他,不过丫的,这不是形容女人的吗?为什么她觉得用在他身上绝对适合?
这绝对是一个讽刺,一个男人怎么能够长得比一个女人还要好看,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七彩迷离的光,耀的楚芮有些睁不开眼睛,或者不敢睁开眼睛,却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就那样一瞬不瞬,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人,挪不开眼睛。
原来这世间真的有这样让人挪不开眼睛的人,她楚芮从来不是追星族,可是现在她有一种面对偶像那种脑袋眩晕的感觉,可千万不要晕啊,不然就太丢人了,楚芮暗暗祈祷。
“你在看什么?”一个清澈舒缓的声音如三月的春水流过心间,寸寸碎裂冻结的寒冰,含着笑意问。
“……”良久无语,楚芮无意识的转了转眼睛,正对上那一双静澈如泉水般的眼睛带着阳光般的笑意,懒懒散散的望着她。
那样温和的眼神令人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停,好像有一股温热的东西滑过嘴角,该不会是口水吧?楚芮脸一红,无意识的用手蹭了蹭,
真的流口水,那就丢人了,可是……一抹嫣然的鲜红在眼睛中无限的放大。
鼻血,她竟然流鼻血了?太丢人了,比晕倒了、流口水还要丢人,有木有?
楚芮的深思恢复了清明,慌忙用袖子捂住流血的鼻子,她怎么会流鼻血了?而且竟然还在他面前,这误会大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酒鬼,不,那绝色极品美男从容风流的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轻轻地递到楚芮面前,笑如暖风的说道。
“什么?什么问题?”楚芮没有接,只觉得那笑似乎从满了讽刺,令人全身发冷,却是终于结结巴巴的问。
“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绝色美男硬将手帕塞到楚芮的手中,痛快的舒了一口气。
这口气他终于出了,她果然不再像尘埃一样的无视于他,他何时受到过那样的不屑、嫌弃、甚至是厌恶的眼神。
今天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不单单是个酒鬼,更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要嫁的人,虽然之前的伪装是为了逃避不必要的麻烦,不过现在,他不介意麻烦一点,只要她的眼睛永久的留在他的身上。
、第三十四章 改性,人靠衣裳马靠鞍
“你什么时候改性了?”楚芮脏兮兮的手握着绝色美男硬塞的手帕,很不客气的捂在鼻子上,缩在马车的角落里,迷蒙着一双眼睛,不知所措的问。
白给的东西不用白不用,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更毕竟她是碰瓷的,又毕竟后面还有会武功的追兵,所以不要那么嚣张,还是收敛一点好。
“我一直姓龙,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那好你现在记住,我的名字叫景泽,记不住的话,我就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脸上。”
极品美男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温润如玉的手指轻抚着那张像花猫一般的脸,在楚芮的耳畔带着淡淡的笑意,风流不羁,极尽魅惑的威胁道。
“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改性了,你是男是女,你早说你是女的,我不介意和你结拜姐妹。”楚芮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是散散慢慢的笑道。
这丫的绝对是个女人,那头发软得像缎子一样,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哪一点都比她见过的女人要好看很多,如果是男人的话就简直太浪费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张脸就是一国民女神的脸,绝对让天下所有的男人趋之若鹜,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男人,以前是女扮男装的吧?呵呵,楚芮很不厚道的想道。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却跳得那么厉害,就好像要跳出来了一般,如果不出意外,她的脸一定红了,这一下又丢人丢大发了。
“结拜姐妹?你要不要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男人?”那一张完美的俊颜瞬间变得冰寒,似乎整个闷热的天气刮了一阵冰冷的冷风,龙景泽欺身而上,那张完美无瑕的俊颜距离楚芮只有一寸的距离,却是冷冷的问。
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他已经放下身段了,她居然这么对待他,真是岂有此理。
“无所谓,我不是很想知道,麻烦你离我远一点。”楚芮缩在角落里的的身子顿时变得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忘记,结结巴巴的说道。
不要离得那么近,千万不要离得那么近,就算离得那么近也不要长得那么帅,就算长得那么帅,也不要这么招惹她,她的心脏真的受不了,鼻血会越流越多,她真的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晕车,她楚芮居然有点晕车,脑袋昏昏沉沉,不知所措,不对,她该不会是晕美男吧?狼狈,真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你怕我?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楚玉陌也有害怕的时候,不胜荣幸。”那张迷死人的脸依旧在楚芮面前一寸的地方,带着迷人的笑容,声音清明,如风过琴弦的说道。
他居然又被她嫌弃了,还有天理吗?
“谁怕你,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猫换了一身皮都可以装老虎了,你以为你是真的老虎啊?”楚芮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输人不输阵,一脸讽刺,嗤之以鼻的说道。
妹的,他这是在红果果的讽刺她吗?现在的他简直就是山巅上的那一抹高洁而不染尘埃的流云,而狼狈不堪的她就是别人脚底下扬起的尘埃,云泥之别,这是这告诉她,她与他就是云泥之别,他之前给她的一切,包括撕扯她的衣服,把她拖下水,甚至看他一眼都是上辈子积了德,祖坟上冒了青烟,天大的恩赐。
“你说什么?”绝色美男一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黑,简直就像调色板一般,不可思议的望着楚芮,紧握着拳头,冷冷的问。
这个女人真的不识好歹,他可是特地来接她的,更别提他还救过她两命,她竟敢如此对他?果然是楚宗阔那个嚣张到极点的老匹夫教育出的女儿,不知天高地厚。
“不对,你不是猫,看你今天这身打扮,像那开屏的花孔雀,你发情呢,像什么样子,荒山野岭的,想勾搭谁?”楚芮很不客气的在绝色美男的衣服上摸了几把鼻血,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不管他勾搭谁,也不会是专门穿给她看的,现在的她比乞丐还要脏,闷热的天气使她身上的味道,连她自己都不敢恭维,更别提原本就这么引人注目的绝色美男。
丫的,敢在她面前让她感觉自己如此的龌龊,如此的不堪,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弄脏他的衣服是客气的了。
再不然,她抢了他的马车直接跑路又如何,反正她是不会回去做那什么九死一生的王妃,再反正她这一辈子也不愿意见到他。
抢劫,她居然又有这种想法,楚芮立刻摇摇头,这种想法真是要不得,她就算不再是个警察,也是良好的不能再良好的公民,怎么能有拦路抢劫这种想法?
“你自惭形秽了?”龙景泽的拳头渐渐的松开,带着和煦春风般淡淡的笑意问。
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就暂且原谅她吧。
“你才自惭形秽,你全家自惭形秽。”楚芮一双眼睛恨恨的瞪着他,冷冷的回答。
丫的,还挺自恋。
管他什么自惭形秽,只要是自残就不是她楚芮的作风。
“那我勾不勾搭谁,关你什么事情,你好像管不到我吧?”美男龙景泽在马车上找了舒适的地方,无奈的整理着楚芮抹在他身上的血渍,无所谓的轻松笑道。
“当然不关我的事,只是不要在我面前这个样子,有碍瞻观。”楚芮松了松筋骨,离龙景泽远远地,亦是找了个舒适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