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宠小娇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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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揩了多少油你心里知道,我呢,也不求多,就一夜,帮帮忙换个班行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将钞票塞进单亦宸手里,嘿嘿笑着拉了拉裤腰带,“我知道你小子肯定中了那女人的美人计,舍不得上她,不过你也不想想,兄弟们为啥这么惦记着这女人?还不是因为她平常对着男人搔首弄姿惹来的,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要是,人家谢老板也不会三天两头出去找别的女人却不动她了,你说是吧。”
见单亦宸没有开口,小弟满意地转身回屋了,心里得意得不行,就知道这小子见钱眼开。
夜深了,谢宅——
一个黑黢黢的影子悄悄爬上一株大树,借着树杆攀爬到了隔壁的窗台上,他一跃而下,轻轻打开了窗户,一个翻滚钻进了屋子里。
黑影站了起来,朝床的方向摸去,木质地板在他的脚下发出“吱呀”的声音,听到床上那人均匀的呼吸声,他兴奋地摩拳擦掌,低声淫笑,“小美人儿,今天也该让老子爽一爽!”
几乎连想都没想,他就一个饿狼扑食朝床上的人扑了上去,一边掀开对方的被子胡乱摸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急不可耐就要冲锋陷阵。
床上那人一声闷哼,继而响起一声怒吼,紧接着,卧室的灯亮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人的脑袋。
双方看清了对方的脸之后,同时愣住了。
小弟两腿一颤,“扑通”跪下了,“大……大哥……”
谢老板睡衣的扣子被扒得只剩下了两颗,虽然狼狈但脸上阴冷的表情十分可怖。
没多久的功夫,听到动静的其余打手们也一起赶了过来,一见眼前这个阵势顿时都愣住了。
小弟磕头如捣蒜,“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大哥!小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寂静的空气中,谁也不敢替小弟求情,枪口上保险栓的声音轻轻地摩擦出声音,就在谢老板怒不可遏地想要毙掉小弟时,一声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放了他吧。”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云芷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神色冷淡的单亦宸。
小弟悔得心都碎了,明知道是单亦宸出卖了他,却顾不得这一切,连滚带爬地赶到云芷的面前,痛哭流涕,“夫人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救救我夫人!”他情知谢老板手段毒辣,落在他手里一定非死即残,唯有寄希望于云芷,盼望着她能说几句话拯救自己。
谢老板阴沉着脸收起枪,小弟这次确实在众人面前折损了他的颜面,然而即使他心里再恨再气,为了一个女人杀掉跟随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未免伤了其他兄弟的心,因此颇有些骑虎难下。
云芷叫停,他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却听得云芷又轻声加了一句,“免了他的死是看在这么多年他跟随你的份儿上,可是桓哥,你舍不得你的属下受罪,难道你就舍得我受罪?我要是家里的一个佣人也就罢了,忍气吞声这日子还能过,如今我这谢夫人怕是名不副实,说出去惹人笑了。”
谢桓脸色再次一沉,云芷说得没错,如果一点教训都不给,还怎么竖立威严?云芷是他谢桓的妻子,他们尚且如此放肆,可见平时心中一点都没将他这个老大放在眼里。
杀鸡,给猴看。
小弟敏锐地察觉到谢桓的眼神变了,顿时咬牙朝窗户跳去,半路上被两个人同时拽了回来,寒光一闪,一条手臂飞了出去,小弟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拖下去!”谢桓怒道。
至此为止,闹剧终于收场。
单亦宸转身要走,被云芷一把拉住袖子,“你先等等。”
月光下,谢桓的目光停留在云芷的动作上,眼神中出现一抹复杂的神色,“云芷,这次是我的疏忽,以后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你。”
“不用了,你的那些人我都信不过,我只信阿辰一个。”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嫣然一笑,“谢老板,既然观众都走了,你就别装心疼了,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你也知道不是吗?”
谢桓示意单亦宸先出去,随后一把搂住云芷,“你先消消气,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至于阿辰,我会好好奖励他的。”
云芷并没有因为谢桓的安慰而高兴起来,她太了解谢桓了,尽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情,可他仍旧半信半疑。
或许在他的心里,会认为是她先勾引了小弟再栽赃陷害的。
她仰起头看向谢桓,“你为什么不信我?”
谢桓勉强一笑,“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云芷,你别多想了。”
安慰了她半天,谢桓走出来,冷着脸将军子叫来,“盯着夫人跟阿辰,一有什么情况就立刻告诉我。”
抬头看向那幢还亮着灯的小楼,谢桓眼中出现了一丝讥讽,不是他不相信云芷,而是这世上的女人,本就不值得被相信。
“筱尔,这边两罐生啤!”杜东敲了敲桌子,在一片闹哄哄的音乐中把倪筱尔给指使得晕头转向。
“哦,来了来了!”倪筱尔喘了口气,端起两大罐玻璃杯装的啤酒避开群魔乱舞的客人,朝杜东指定的吧台飞奔过去。
本以为进了这家谢老板开的蓝调酒吧,一切都会顺利起来,谁知道被人白白使唤了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连谢老板也没出现过,倪筱尔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力是不是出现了错误,难道说她真的还要在这酒吧里一直做下去?
杜东喝了口酒,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一旁的酒保笑嘻嘻给他上酒,“二哥,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老大这间酒吧特别无聊特别低俗吗,还吩咐说以后有关酒吧的事儿一概不要找你,怎么这几天有空呆在这儿了?”
杜东斜了他一眼,扔了一颗花生米过去,恰恰砸在酒保的鼻子上,“多嘴!”目光则眨也不眨地盯着倪筱尔。
杜东确实不插手酒吧的生意,两天前纯粹是因为心血来潮,带了几个兄弟一起来喝酒,醉醺醺地去洗手间时,刚好就那么巧碰上了倪筱尔。
“喂,这里是女洗手间。”彼时,她正站在水池前洗手,被突然闯进来的杜东吓了一跳之后,义正言辞地指着隔壁的方向告知。
他虽然喝醉了,但仍旧看出了对方身上穿的是酒吧里侍应生的制服,顿时眯了眯眼睛,什么时候蓝调多出了一位这么漂亮的女侍应生,他竟然不知道?
不过混沌的大脑并没来得及让他多加思考,他趴在女洗手台上吐得一塌糊涂,醉的不省人事。
等他恢复意识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张床上,身边陪伴的是街头有名的流莺若水。
“我怎么会在这里?”杜东捂住疼痛的额头,起身穿衬衣。
若水娇滴滴地攀上去,“杜大哥你忘了,昨天是你妹妹嘱托我带你回家的。”
妹妹?他杜东自打出生就是独生子,这么多年来孑然一身连个亲戚都没有,哪儿冒出来的妹妹?
犀利的目光看向若水,这女人出了名的勾人,不会是她趁自己喝醉了,强行把自己捡回来的吧?
若水急了,“就是你那位在蓝调当侍应生的妹妹呀,她扶着你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我招揽生意,就让我带你回去照顾一晚上。”
杜东瞬间想起来了,女洗手间里的那位侍应生。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自己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妓女带回家!
再回到酒吧里时,那位胆大妄为的女侍应生正在勤勤恳恳地工作,娇小的个子端着超大的啤酒杯穿梭在人群中,不施脂粉的脸上永远带着单纯的微笑,似乎有些累了,她靠在吧台旁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凌乱的发梢贴在脸颊旁,清丽柔弱。
杜东平静了二十多年的心脏忽然急剧地跳动了起来,一声又一声,猛烈地挡都挡不住。
他找了个属下含糊地问了一下这种症状是什么原因,那属下贼笑了半天回答曰“一见钟情”。
换做以前,他一定狠狠一巴掌过去顺便骂一句,“一见钟情个鸟!”
然而现在,他确信是有这回鸟事的,譬如这个谜一样突然出现在蓝调的倪筱尔。
“二哥,大哥说了,蓝调无论出现任何陌生人,都要把底细查清楚。”一旁的小喽啰生怕杜东的眼神太过热烈以至于忘记了老大的吩咐,在一旁小声嘀咕。
杜东笑了笑,随即一脚将他踢开,“滚开,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来头?就算她真有什么来头,他杜东也不会放在心上,他既然敢喜欢人家,就一定会将她弄到手。
因此这两天,他就驻扎在了蓝调酒吧,专程盯着倪筱尔工作。
倪筱尔自然是不知道杜东的心思的,但是她能察觉到杜东那炙热眼神的追随,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拉住送酒的小妹悄声问道:“我看大家好像都挺听这位杜先生的话的,可是这酒吧不是谢老板的吗?”
“听说以前杜先生救过谢老板的命,后来谢老板就把杜先生视为兄弟了,这酒吧的生意是他们两个一起经营的。”
原来是这样。
倪筱尔低头思忖着,既然谢桓不出现,不如从杜东这里寻找突破口?
“找别人打听我做什么?有什么疑问怎么不亲自问我?”耳畔忽然传来湿润的气息,倪筱尔吓了一跳,杜东不知道什么时候正俯身看着自己,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不知道刚刚的对话他听进去了多少,倪筱尔迅速转移话题,“杜先生,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处处跟我过不去?
杜东没来之前,自己每天可以偷懒三个小时,杜东来了之后,连三分钟闲下来的时间都没有。
“你误会了,我是想报答上回醉酒的事情,要不是你,我可能就露宿街头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倪筱尔故意装傻,“杜先生,举手之劳而已,要是可以的话,杜先生能不能将我引荐给谢老板?”
他眸子一眯,笑了,“怎么,才来几天就不安分了,想要爬到我大哥身边?”
“人往高处走,我也不例外。”
他脸色不善地盯着她,良久,才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的功夫,有人过来招呼了一声,“筱尔,二哥说让你以后去楼上工作。”
一般的客人去不了楼上,去楼上工作不但待遇很好,机会好的话,还能被谢老板或者杜东看上。
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工作被一个初来乍到的倪筱尔给夺走了,羡慕嫉妒的眼神围剿着倪筱尔,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就连一向跟她关系不错的端酒小妹也不理她了。
倪筱尔自然知道大家不满,可是为了能将一个好不容易上位的酒吧小妹的角色演好,她硬是挤出了灿烂的笑容,喜滋滋地朝楼上走去。
“你瞧瞧她这德性,跟一头开屏的孔雀似的,得意忘形了呢。”
“算了吧,人家有手段,不是咱们能比得上的,你看看杜先生有多喜欢她……”一片闲言碎语中,倪筱尔昂着头,倒真的像头趾高气昂的孔雀。
谢桓站在屋子里看了两眼,放下窗帘瞥了杜东一眼,“这么久没找女朋友,眼光下降成这样了,一个见钱眼开的势力女人值得你这样?”
杜东挑了挑眉,说到挑女人的眼光,他自认比谢桓好太多,不过他懂得审时度势,因为云芷那女人跟谢桓闹矛盾未免太不值得。
“各花入各眼,我就是看中了她那股骄傲劲儿。”他剥了瓣橘子扔进嘴里,“三天后有批货到济北,打算什么时候去接?”
“先缓一缓。”谢桓皱眉,“最近福安村出现了几个身份不明的人,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想起云芷身边那个沉默寡言的阿辰,虽然之前找人查过,确实是阿强的表哥,但他仍旧不能放心,做他这种生意的,一开始就将脑袋别在了裤腰上,一次疏漏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也好,那我就逍遥两天。”他笑着将橘子皮扔了出去,正中从窗外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