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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我是贼婆你是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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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敢多待一会儿,转了身拔腿就往前跑。

女鬼复活

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只知道那龇牙咧嘴满口大白牙的干尸正朝我扑过来,我不跑非被他掐死不可。可我只有两条腿,我哪里赶得上他飞得快,只感觉的到后背一阵凉风,似乎有东西直奔我后背而来。

我不喜背对危险,于是一个转身,看见那干尸直挺挺,面部扭曲的朝我砸了下来,我当时已经头发丝都跟着颤,做不了多想,一个翻滚,滚到了一边。

那干尸落地之时突然把手伸了出来,虽然很僵硬可是还是可以弯曲的,看那姿势应该是准备掏心掏肺的修理我。

见没有逮到我,干尸立起身子缓慢的拧着脑袋寻找我的身影。我躲在旁便的阴影里,大气儿不敢喘,生怕一个声音给他逮了去。

他没找到我,所以立在原地不动,我蹑手蹑脚的往后退,用手摸索着地面和身后的东西,想从他的视线底下逃之夭夭。

身后是一道夹缝,只要我不出声音惊动那干尸完全可以顺利脱身,我要尽快找到张之远他们,不然就凭我这点本事,死一百个来回再脱胎都来得及。

我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干尸,身子慢慢的往后退,一点声音不敢出。

眼看要退出那夹缝,到达平整的开阔地了,突然听见一声大吼“小十,小心。”

实在是太快了,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那是谁再叫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极快的有人朝我扑过来,带着我往旁边滚过去,我猝不及防,被猛地扑倒在地滚了几圈,头脑发晕不说,后背磕在夹缝的边缘又翻倒被地面上的石粒刺感到一阵一阵刺痛。

接着是一声很骇人的嚎叫声,我感觉到覆在我身上的那个人身子一挺,压得我越发的重,我勉强把脑袋从他肩头上移过去,那是另一张扭曲恐怖的脸,根本不是刚刚的那一只。

我心里一紧,这种东西到底有多少?

后面是长冥和侍卫拼打的声音,他们大声唤着“侯爷,侯爷”而我眼前那个瞠目龇牙的干尸似乎正在用手深深的嵌入季宁烟的身体,我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离我很近,接着是温热的液体划过我被压在下面的手。

耳边似乎是季宁烟极为隐忍的呻吟声,很轻,却似乎极力忍耐。

我愣住了,我看见那覆在季宁烟身上的干尸的脸正在变化,脆薄而蜡黄的皮肤下正有红色线条在移动,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正是当初在墓室后门的守门兽吸血唤醒的那一幕。

我拼命挣扎,而季宁烟却在我身上束着我身子一动不动“小十,你别动”

似乎有越来越多的血液在那干尸的身上流动,季宁烟覆在我身上那种束缚的力量越来越小,我知道他快挺不住了。

“季宁烟,你放手。”我快带出哭腔。

“不要”

“放手”我嘤嘤而泣“快放手”

“别动,长冥他们马上就会过来,再挺一会,就一会,别动。”他说的有些艰难,气息颇急。

拼打的声音从来就没有停下过,我甚至听到了有侍卫惨叫的声音,我如何能坐以待毙眼看着季宁烟在我眼前这么死去。

“求你,放手。”

“你听话。”耳朵边的话语声越来越小。

我顾不得那么多拼了浑身的力气抬起季宁烟的半个身子,刚得出空,一脚朝他身上的干尸踹了过去。干尸被我踹的一个趔趄,那双遍布鲜血的手顿时离了季宁烟的身子,悬在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血。

我瞥了一眼身边的人,腰间有块大大的伤口,已经和着破烂的衣服血肉模糊,季宁烟已经几近昏迷。

此时的我除了心疼还有愤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在极端愤怒和恐惧之下会爆发出平时从未表现出来的潜力,我对准那干尸的胸口极快的又补了一脚,干尸干瘦干瘦的,刚刚吸入的血液在他的身上游走,像是红色的蚯蚓,看起来诡异至极。

被我这一脚踹的又是往后一仰,可随后又极快的拖住了我的小腿。

我只觉得一顿,然后是极其尖锐的疼痛,我看见那干尸干瘦弯曲的手指已经刺进了我的小腿。我往回收腿已经来不及,又疼又急之际,那把匕首从靴子里掉了出来,我捡起它用力的超那干尸的手臂砍了过去。

可干尸的皮肉已经相当的坚硬,一把匕首根本不能把它的胳膊截断,只觉得腿上的疼痛感越来越激烈。有更多的血流在干尸的身体游走,经过他的脸,他的眼,我灵机一动,咬牙挺住疼痛,朝干尸扑了过去,找准它的眼,猛往下刺。

果然,眼睛是这个干尸身上唯一柔软的部位,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能看见我的原因之一。

刀子深刺干尸的眼球,不等拔刀便有液体扑面而来,温热,腥甜。我知道那是季宁烟和我的血液。

我虽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想来也和守门的蛤蟆精一样,是用血唤醒玄术所牵住的守墓室的灵魂吧。

干尸被我刺中眼睛时发出极其阴森恐怖的叫声,我不敢马虎,拔出刀子朝它的另一只眼睛刺过去。

干尸疼的急了,大力一甩,我被摔了出去,重重落在石墙上,又掉落在地上,觉得喉头泛起一阵甜,肺部疼痛之极,我一咳,血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干尸在那里跟没有头的苍蝇一般到处转悠,本来游移在身体各处的血液全都从被刺中的双眼中溢了出来,留了它满脸。

我不敢多等,把刀子藏在靴子里,扶着胸口匍匐着朝前面像被遗弃的破碎布娃娃一样的季宁烟爬过去。

前面是长冥方向传来的打斗,身后是沈掬泉那里传来的打斗声,我忍痛靠近季宁烟,扯了他肩膀,往墙角拖去。

季宁烟很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勉强的拖了过来,而他身后拖着长长的一道血印,触目惊心。

我把落在一边的两只荧石束捡了过来,看着离那干尸最远的地方用力的抛了过去。那瞎了眼的干尸果然侧歪侧歪的跟着飞了过去。

剩下一个荧石束放在身边,我把季宁烟揽在胸前,慢慢的把他脸上的黑布拿了下来,顿时不住的流眼泪,把自己的视线都模糊了。一张惨白惨白的脸,紧闭的双眼,抿起的嘴唇。

“季宁烟,你醒醒,你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他不响,像是睡着了。

我抑制不住,整个人都在颤抖,哭声渐大“你不要这样子,你说句话啊,说话啊。”

没有任何回答,仿佛与他无关,或者他已经与我无关了。

感觉到自己肚子上的温热感我缓缓把手覆了上去,颤抖着将手举到自己眼前,那一片殷红色泛着鲜亮的光泽,如此温热,就像曾经季宁烟温暖的手。

“季宁烟”我哽咽的说不出话,满是血污的手不停的摆弄他的脸。

“小…十…”我听见季宁烟微弱的声音,赶紧把耳朵贴过去“你醒了吗?你挺一会,我带你出去,你等我一会。”

我扯了身上的袍子把他受伤的腰围了个紧“我这就带你往外走,你坚持一下。”

季宁烟睁了眼,那双眼还是依旧那么漂亮,可此时有些朦胧的像是幻觉一般“小十,我…我想…”

泪水划过我的脸,灼的皮肤发烫,我抽了抽鼻子,抹了把脸“你什么都别说了,要说出去说给我听。”

他突然很淡的笑了笑,像是浅浅的涟漪“如果出不去了怎么办?小十,也许我们再也出不去了。”

我梗得嗓子疼的很“活该,这都是你活该,谁让你好好的侯爷不当,非要搞这些歪门邪道,好吧,出问题了吧。”

他颤巍巍的伸手抚摸我的脸“对于我,只要活着便必须去争夺,不争者必亡,这是游戏规则,唯一的解脱就是死。可是我还想跟你在一起拌嘴,气气你,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很舒服,那是我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我默默无声的流着眼泪不知道如今的地步还能说些什么。

“傻瓜,你哭啥,你不是希望一对一的爱情吗?我也想给,真的想,这次也许真的就能给了。”

“季宁烟,你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这时候跟我说这个,我感激你吗?你以为我感激你吗?狗屁,老娘不稀罕,谁要你给。”

我无法抑制的失声痛哭,五脏六腑痛到极点“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坏东西。你敢死,我恨你三生三世,我永远不原谅你。”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季宁烟当时为什么要扑过来救我,为什么能逃脱的时候不逃,直挺在那里等长冥来救援。对于他来说争夺皇位不是最重要的吗?难道他不知道救我有可能会送掉自己的小命吗?怎么会不知道?又为何明知道却又要这么选择?

“季宁烟,难道说一对一比让你死都难吗?你连为我死都愿意,当初为何不愿远离那些是非?”

他闭着眼,我已不忍心再问下去,满身,满脸,满手,都是他的血,我的心被搅的疼到极点。我也许并不是不懂他的心,我只是无法接受他的立场和追求。对于我与季宁烟两个人,并不是几句话就能轻易的拉近的,好比两个各踞山头的两人,相差又何止千里万里?

我扶起他的身子,让他大部分都依靠着我,艰难而缓慢的往墓石屏的后面挪步。我的小腿也受了伤很疼,我只好把承重力量放在另一条腿上。

挪了几步,我听见脑袋边季宁烟幽幽而轻微的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竟然能喜欢你到如此地步,这是爱吧,或许,我爱你…”

我疼得直咧嘴,肿胀着眼睛喃喃道“爱这个字可不是随便说的,说了你要负责任的。”

等了半晌,季宁烟都没有动静,我微微升起的心顿时又落入谷底,直摇头嘲讽自己白痴笨蛋一百遍。

“好”他淡淡的答了一句,又不做声,呼吸声浅浅的,象春风,撩起我嘴角边一抹苦笑。

我只知道前面这里沈掬泉和长冥他们都在对付那些吸血的干尸,可我不知道后面的赖张他们的状况如何,拖着个大男人不是简单的事,我的小腿一直流血,又费力气,只觉得自己头昏眼花,上气不接下气。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只好靠在墙上喘息,眼见前面的拐角处旋进来一个身影,我浑身骤然警备起来,摸了靴子里的匕首横在胸前。

匕首上都是血,连靴子都是濡湿的,我看着前面没动静了,赶紧撕下季宁烟的袍子下摆把自己的小腿紧紧缠起来,可千万不能失血过多,不然我一定会死在这个墓里面,我不要这样,我一定要从这走出去。

“小十,是你吗?”

我一定,那是沈掬泉的声音连忙回应“是我,沈掬泉,是我。”

不一会沈掬泉绕了过来,我看见他看的只想哭“帮我把季宁烟带出去吧,他快不行了,我拖不动他,耽搁了很久了。”

沈掬泉走过来蹲在季宁烟身边看了看,抬头问我“失血过多。”

我猛点头“为了救我被那干尸伤到了,失了很多血。”

“你的腿怎么了?”

“你快救他,我腿没事儿。”

沈掬泉面色有些阴郁的看了看我,我恳求“求你”

沈掬泉脸色难看的从胸口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一人一颗,快吞下去。”

我赶紧照办,自己吞了一颗,给季宁烟一颗。

“这个墓里面干尸很多,其中最厉害的有四个,就是在墓石屏上镇守四向的四个守灵,因为死前被下了玄术护主,所以一时很难对付得了,貌似那些符咒也不管用。”

我听了沈掬泉的话心里不住一沉,仰头“你们看了那个女人了吗?”

沈掬泉点头“看了,什么异常也没有。”

“我爷爷他们呢?”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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