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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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作极快,用的正是当初对阵沈掬泉的扫堂腿,那刺客当场被扫倒,“咚”的一声拍在地上,震得灰尘四起。
“快扯腿”我一喊,季宁烟反应也快,我们两个一人一条腿,在那刺客还在脑震荡的节骨眼“刺溜”一声的被我们拉进车底下。
我跨腿,毫不留情的坐在他的上身,黑暗中摸到另一只马腿,两手各持一只劈头盖脸的抽下去“我让你侵略,我让你劫马车,我让你砍马腿,我让你一刀两命,今儿我非抽死你不可。”
那男人吃痛,顿时清醒许多,挥手就要掐我,我满手的血污朝着他眼睛就抹过去了,对准他在我眼前挥动的两只熊掌一顿好抽。抽的他四处藏手,手藏没了就抽脸,他伸手掩住脸,我继续抽他手,我抽的不亦乐乎,活像在打年糕。
我正打着来劲儿,季宁烟从后面把我架开“你别把他打死了,还要问话呢。”
“很好,放心,我肚子里的阴招多了去了,不愁他不说。”伸手掰开奄奄一息刺客的嘴,当下把马腿横着塞过去了“小心他咬舌自尽,让你耍阴,除非你把马腿先咬折了再说。”
“小老婆?”
“侯爷?”
“小夫人?”
外面似乎动静不那么大了,我听见喊我和季宁烟的声音,为了小心谨慎行事,我还是顶着那张矮桌先探出脑袋。
结果矮桌极快的被抽走,我也不示弱,上来就是一招用到烂的扫堂腿,不过扫的我好疼,可那双腿的主人并没动。
“我说你怎么这么可恨,是我,看准了你再扫好吧?”我抬头,沈掬泉一手举着矮桌正龇牙咧嘴的揉腿“刺客全歼灭了,你眼睛看什么来着,还这么用力扫我。”
我左右张望一下,果然周遭一片寂静,没站着的黑衣人了。
季宁烟从里面出了来,脸上有些不好看,微微掸了掸衣摆。
“侯爷,都服毒自尽了。”长冥上前禀报。
“对了,里面还有一个,赶紧拖出来,记得,那根马腿千万别拿下来,不然这个也得死。”
马车下那个刺客被几人拖了出来,沈掬泉定睛一看,满脸的马蹄子印,青紫青紫的,滑稽又可笑。他不可思议的转过脑袋“小老婆,你又使啥损招了?怎么弄成着德行?”
我嘿嘿一笑“别说姐姐我没教过你,千万别得罪女人,尤其是我这种神勇的女人。”说完洋洋得意的从他身前走了过去。
派出去回到笑春园搬救兵的小兵很快招来了新的马车,我们只管坐上车回去,残局有人会收拾,只是,这沈掬泉也跟着来了。
“侯爷,家师让我来送点东西,还好刚巧碰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话说得季宁烟脸色一暗,是啊,堂堂永暨侯竟然是从车底下钻出来的,这实在话有损他比喜马拉雅山还要的高的自尊心。
季宁烟淡淡一笑“还亏了小师傅的碰巧,实在是感激不尽。”说完狠瞟我一眼,似乎在抱怨我当时的馊主意害他没面子。
“是啊,是啊,那些人到底是谁,你怎么这么多仇人?人缘也太差了吧。是不是做人不够低调啊?”我转过脸来问季宁烟,他刚要张嘴说话,我转而朝沈掬泉望过去,伸手点了点他脑袋“不错啊,男风王,有两下子啊,我当初还以为你只会把僵尸的鼻子摔歪这一招呢。”
“赖丫”
车厢里同时响起两声盛怒中的声音,直冲云霄。
就这样,有点歪门邪道本事的沈掬泉也跟着住进了笑春园,目的就是观察我的动向,中邪的动向。
我其实一直对沈掬泉非常好奇,因为他竟然知道我中了煞,究竟是如何知道的?真的是功夫到家了?还是其中有其他的玄妙在呢?目前是不得而知,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露出尾巴来的。
沈掬泉所谓的看护就是每两天给我送来一包纸灰喝,我渐渐的也喝出了惯性,眼睛一闭,鼻子一掐,权当碗里是一滩芝麻糊好了。
晚饭过后,季宁烟被白马寺监修的督官请了过去,我百无聊赖,洗好澡出来到处溜达。
这笑春园真是不错,我喜欢这里的石榴树,枝桠低,很容易爬上去,我见四周没人,把裙摆系个结,三下两下爬了上去。
@奇@水果里面我最喜欢石榴,以前跟着刘二洞去安徽怀远倒斗的时候总会买上很多,一边走一边吃,一颗颗果粒晶莹的像宝石,含在嘴里轻轻一咬,酸酸甜甜好吃极了。
@书@那时候漫山遍野的跟着师傅走,吃不好睡不好,总会生口疮,刘二洞就会把酸石榴的皮用火烤的干干的,在磨成沫,然后给我涂在生疮的地方,效果特别好。
@网@拉肚子的时候也会用到,反正是果药两用的好东西。
笑春园的这棵石榴树年头不少了,枝叶繁茂的很,上面的石榴刚好成熟比一个男人的拳头还要大,有的已经裂开了嘴,我越看越心痒,说做就做,爬上去挑最好的摘了一个。
用指甲划开薄薄的一层皮,里面晶莹剔透的果粒就露了出来,我扒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的,一点都不甜,我觉得喉头一紧,酸的我眼眶里泛出了眼泪,一颗又一颗的吃下去,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
滴在石榴上吃进去又酸又咸,原来我这么想念刘二洞,每每看到什么与他有关的东西我都会想起,一朝为师一生为父,刘二洞就象我爸爸,虽然年纪大了点。
我正在树上触景生情,不知道哪里出来沈掬泉的声音“小老婆,这里,这里。”
我抽抽鼻子,用袖子抹了脸,四周望过去,身子一定,这小子竟然坐在了房子顶上,正傻了吧唧的朝我挥手…
“无聊”我扭过头不搭理他。
他竟然能飞起来,像个猫头鹰,“噗啦”一声落在我身边的枝干上,吓我一跳。
“你干吗呢?偷石榴吗?”沈掬泉嬉皮笑脸的探过脑袋。
我正难过着,想也不想一个石榴扔了过去。
他到利落,侧身一避“呦,撒泼啊。”
我伸手指他“我警告你姓沈的,你要是在叫我‘小老婆’我就把你那点丑事张扬天下,咱们走着瞧。”
“哎,哎,哎,不是都私了了吗?怎么还提这事儿?”沈掬泉死皮赖脸的贴过来。我举手推他胸口“我乐意,我就是赖巴子,我就说话不算话,你能把我怎么招,我就说,我要把这上宛大街上贴满布告,气死你。”一口气说的我心里甚是爽快。
沈掬泉不气,笑呵呵的看着我“野猫一只,真是泼辣。现在心情好了吧,刚刚我看见你掉眼泪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你还会哭?比死人哭还让人惊诧,真让人意想不到啊。”
“要你管”我瞪他。
“走吧,带你玩个好玩的。”我还没等表达我的意愿,就被沈掬泉极快的扯过胳膊,一手揽住我的腰飞天去了。
我啥美感浪漫之类的感触都没有,只觉得突然面部一紧,风迎面扑来打得我有些疼,整个人悬在空中,喘气都难,失去重力的感觉真是难受,像是心脏都离了位置,而腰间的紧箍快把我累死了,等我站在房顶的时候,整个人的魂儿还悬在半空中呢。
“哈哈,好玩吧。要不要在飞一次。”沈掬泉自觉得轻功绝世无双,一边笑得非常的嚣张。
我面无表情,牙床打颤,缓了半天终于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去,死,吧”可我不敢动,房顶不是平地,我这要是摔下去,直接就挂了。
“我去死也行,你松手啊。”沈掬泉非常得意的看了看我紧紧扯住他的手嘲讽我。
我一怒,索性一屁股坐下去“你可以去死了。”
沈掬泉不动,也跟着坐了下来“我觉得你这种人只适合笑,傻啦吧唧的笑,狡诈可恨的笑,毫无女人特质的大笑,以及经典的皮笑肉不笑,你可千万别含蓄也别矜持,我可真不习惯。”
我望着眼前月色一片,心情顿时有些缓解,满城的风光都能入了眼底,那些灯笼好像是无数的萤火虫,到处都有,属实很美。
“沈掬泉,你有没有啥志愿啊?我咋觉得你只会游手好闲,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呢。你都几岁了,在这么下去,哪家的姑娘乐意跟着你啊。”
沈掬泉不屑“上宛城里愿意跟我一度春宵的女子多了”
我咧嘴奸笑“不会是什么什么苑什么楼里的花姑娘吧?哈哈。”
“我说你是不是女人,这话也说得?”
“这种话怎么了?我就是的的确确的女人,我说了怎么着了?”我撇嘴“说话还分男女啊?”
“其实,我有抱负的,我要做个比我师傅还要厉害的玄术师,这就是我的理想。”沈掬泉目光坚毅的望着远方,这么看起来这小子还不错。
“那你努力啊,吊儿郎当的只能成为你师父这一生的败笔而已。”
“呵呵,你倒也能说出几句人话出来”沈掬泉笑笑“会的,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个世上最出色的玄术师,就像玄术大师科重那样的,我要给我师傅争光。”
“恩,你去吧,希望到时候我还能看见你风光的一面,不然,到死我对你都是这幅烂泥摊上墙的印象。”我感叹。
“你叫小十?”
“恩”
“考古是啥?”
“挖掘文物啊。”
“盗墓贼吧”
“什么盗墓贼,真是狗嘴。”
“原来你就是个贼婆子嘛。”
“你管我”
“等我拿到那本易玄经我就会成了玄术大师了”
“易玄经是啥?经书?”
“恩,前朝的一本玄术经书,谁能得到谁就是天下无双的玄术大师。”
“又是前朝?你上哪去找啊?”
“嘿嘿,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地基里的蹊跷
鉴于上次沈掬泉的搭救,季宁烟即便看他再不顺眼也只好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偏着沈掬泉是个比我还要死皮赖脸的角色,一点不懂什么叫做客气,你给他穿了袍子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太子了。
这不,整天嘴咧到耳朵过的那叫一个惬意,顶着侯爷恩人的高帽到处得瑟,看着真是碍眼。
季宁烟倒是懒得跟着计较,我估计是因为碍着张之远的关系在所以只好装睁眼瞎。只不过他现在喜欢走哪都带着我,刚好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聊,这么大个园子逛个几天也就腻了。
白马寺是个很有讲究的地方,据说这白马寺建造的方位是前朝龙脉之眼的所在,所以这个寺庙有绝对的实用意义,皇帝重视的程度自然不用多说,不然也不会把一个侯爷派来监修了。不过貌似这过程不太平,很明显有人从中捣乱。
所以每每我跟季宁烟跑工地总会加倍的带足侍卫,严防死守,侍卫把工地围得紧密,就怕出了岔子。
不过古代到底是古代,我来上宛都快十天了,白马寺加深的地基却才挖好。我跟着季宁烟绕着走了一圈,看着这地基的宽度倒是还可以只是觉得似乎该再深一点。
我惯性的蹲下身捏了一小撮泥土看了又看“土质不错,干而透气,可看起来为何这么像后堆积而成?难道这白马寺所在之丘也是人力所为?如果现在有个铲子在身边我还可以帮你验验土,看看这寺的风水如何。”
季宁烟看了看深坑,不急不缓道“白马寺前身是前朝的寺庙,那是传说中龙首的龙眼位置,所以前朝一直非常重视,便在此位建了一座寺庙题名为金蟾寺,以旺国运。后来到了本朝之后便由当时玄术大师科重的玄术命理推算,定出龙压蟾蜍,方能镇住前朝的气脉,保我这一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而白马即为龙,避当时皇帝的年号龙字而改为‘白马寺’”
“难怪皇上如此重视白马寺的翻修一事呢”我用脚戳了戳地面的土,又望了望坑深处的土觉得实在有些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