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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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高举,记得让我看见就成…”
任步行也不多问,赶紧点头下去吩咐下人去办。
这时车厢里的赖张从窗子探出脑袋“丫头,你刚刚看见什么了还是听见什么了?”说着还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紧扣我的额头,一脸极其严肃的表情问我。
我有气无力的答他“中了邪了,真是怪事,差点被怪力拖进那洞里面去,好险,好险…”
“不可能啊,怎么会遇见这种事?怎么会是你?”赖张不管我的回答,自顾自在那自言自语。
“我说爷爷啊,您老知道啥赶紧说啊,别自己在那你啊我啊的,情况不好你孙女我现在溜还来得及,也好留条小命以后给您养老送终啊,我可不想交待在这儿…”
话说我这贼婆做了也有十年了,就算前期只是基础教育只有近几年才开始把理论应用于实际可那丝毫不影响我见世面开眼界,可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儿。
说不害怕是假,这种惊悚的遭遇已经冲击我人生里最刺激恐怖的极限了,我真恨我爹妈生我的时候没多给我生出几只手脚,那时候真想跟蜘蛛一样,任你怎么拖我,我只管自己卡在洞口死活不进去…
“你这是遇煞了,还好有人及时给你破了煞,不然你这小命难保…”
感觉头顶发麻,脚心发冷,赖张的话就像是催化剂把我刚才受惊过度没来得及吓出来的白毛汗全部催了出来,我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我的好爷爷啊,您有啥看家本事赶紧教给我吧,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您自己留着也没用,不如便宜我了得了…”
“你别急,这事不是一时半会教的会的,本来就不打算让赖丫再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辈子我吃的亏还少吗?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孙女也走这条老路…唉,人算不如天算,这么防也没防住,终究还是把她给带进来了,鬼门关走了这么一遭,魂儿没了不说,这麻烦也甩不掉了…”说完赖张又是一声长叹。
我刚好在倚在窗户底下,赖张的脑袋刚好在我的脑袋之上,他这一叹,我又想起刚刚那个叹息的女声,绷紧的神经啪的断了弦,不禁全身汗毛倒竖,脑子一炸,竟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说丫头啊,这事可真是麻烦了,这次我们什么都不能动,要动也要准备好了家伙再动,不然的话,咱们今天来的这些人一个都剩不下…”
我缓了缓神“那个季宁烟是铁了心要进去找那宝贝,除非我死在里面了,不然他是不会放过我的…这可怎么办啊…我总不能明知墓有鬼还偏往鬼窝撞吧…”
我越想越耍约浩ü傻紫伦恼檬堑毓锏哪故抑行模桓鏊劳噶说幕实弁饧游廾忠炫恚馀浜霞蛑比萌艘话俣趺疾幌佣啵乙悄馨谄剿俏乙膊皇堑聊乖袅耍揖捅涑衫瞪衿爬堤焓α恕�
再看这座墓址我眼前不再是从前的眼冒精光的“金山”二字而是变成了阴森恐怖的“地府”二字,我头皮继续抽紧,手脚僵直。
不一会看见长冥从远处走过来,眉毛一竖“夫人缘何坐在地上?”不等我回答他又接着道“刚刚夫人让任先生做的事都已经准备就绪了,您站在马车上就可以看得到了,要现在看吗?”
我点点头,手扶车帮站起身,有些腿软的爬上马车朝前面方向望过去,果然那丝帕被风吹的方向同我之前猜测的毫无二致“初夏之际,这里应该是盛行南风并逐渐转为西南风向吧…”
长冥点点头。
“即然这样,让那些人在墓室后方的东北角、东侧靠北处以及墓室西侧和偏西南的位置往斜下方开凿,洞不用太大,直径两尺既可,先挖二十尺之深,到了二十尺无需再挖,告知我便可…”
长冥点点头,这时任步行也走了过来,我把视线转向他“任先生也有任务…”
任步行依旧淡笑温文“夫人请吩咐…”
“你带几个人去捉老鼠,越多越好,三只一个笼子,整齐分开,半死的不要,发蔫的不要,好吃懒惰的不要…我要最精神的活蹦乱跳的那种…”
任步行闻言那张细长的狐狸脸有少许扭曲,莫名其妙的问道“夫人要老鼠作何用?”
“自然有用,有大用,大大的用…”
几人狐疑,面面相觑。
太阳已经偏西,我站在马车上看着那只被风吹的迎风招展的丝帕顿时感觉自己也犹如那只丝帕一般被不知晦暗不清的未来吹得风中凌乱…
说出来吓三跳
改造后的风箱共做了六台,借着这个季节里盛行的南向转西南向的风这六台已经足够用了,再加上地宫的范围并不大,这沼气要除并不十分难。
随行来的十几个人里面有不少当地淘沙倒斗的好手,据我所知的一个精瘦小老头就是挖坑的高手中的高手。
我在那个世界就知道挖坑的最高深的造诣在于如何打出一个大而深远的盗洞却没有闲余的土翻出地面。
这绝对是技术活,会的人也不多,而且从不传外人,也不让外人看过程,他一个人带着工具钻了下去待到他再钻上来的时候一口大洞已经挖好,洞壁光滑而结实,让人看得惊奇不已。
那些土到底去了哪,他不肯说,只是冲我笑笑道“靠着双手吃饭的人总是有些绝活的,不然还咋混下去了?”
从那以后我再不问这种事,问了别人也绝对不会说,行家里手也都是各精一门的主,想全面发展成为奇葩中的奇葩那需要时间还有不断的磨练。
就像刘二洞精通的事情太多唯独这挖坑的技巧半分不通,我目睹过一次他挖的坑,那叫一个寒碜,整个就是一个堆坟头的做法,里面掘土外面堆山,连他自己都说“要是让我去挖坑,怕是局子都得给我坐穿了底…”
我坐在马车的车厢外看着那些人正热火朝天的挖坑心里有点没底,做盗墓贼的都知道,进去墓里只是为了求财,可这财来得有点歪门邪道,挖人家坟坏人家风水这可不是好事。
所以,盗墓贼都有自己一套所为安抚逝者灵魂的办法,我见过最热闹的竟然是盗墓贼自己在墓道边上表演了一出非正规版的“跳大神儿”嘴里念念叨叨,眼睛半睁半闭,手足舞蹈的好不热闹。
地底下本来就黑漆漆一片,手电筒别在那人腰间跟着他抽风一样的舞姿一摇一晃,照得他的脸比僵尸还像僵尸,我看到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结果那人火了,劈头盖脸的就骂了我一通,然后恭敬的跪在墓门口处又磕又拜,弄了好一顿功夫才肯罢休。
后来我听刘二洞常常说起这事儿“做盗墓贼就是常在河边走的职业,只要你在河边走就没有不湿鞋的,所以盗墓贼没有不信邪的,进去之后该有的规矩和恭敬态度还是得有,一样都少不得。
阴宅本就邪门,正是因为它太邪门所以必定是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叫有备无患。
就跟进工地要带安全帽一样,总得高高兴兴进去,安安全全出去才成。而东西也拿了,还干扰了人家长眠,做那么一套表面功夫也算是给自己积点阴德了,动动胳膊腿啥的,也累不死,权当活络筋骨了…”
从那之后我每进一墓都有自己跟着刘二洞传承前人又历经自发改造的一套安灵的套路,甭管灵不灵光至少我这几年的土耗子(当地对盗墓贼的称呼)生涯还算是一帆风顺。
别看这方出来的墓室并不大然而深度可不浅,小半天的功夫几个人也就差挖了几米深,土质虽然有沼气腐朽的臭味但是还淡的很,说明这离墓室还有一段距离。
眼看天黑了我决定明天一早再继续挖。这一宿我没打算在人家脑袋顶上过夜,我跟着任步行他们返回距墓址最近的而一个县城在一家客栈里安顿下来。
胡乱塞了几口饭,我让客栈的跑堂的丫头给我烧水洗澡,这一向是我的习惯,只要是从墓地里回来不管有没有钻坑我都必须回来沐浴。
因为是远郊的小县城所以一到夜里周遭就静的有些耍易诖蟠蟮哪就爸斜漳垦瘢矍坝质前滋炖锬歉龅炼辞暗囊环木馓脑庥觥8芯鹾蟊骋焕洌彝滤趿怂酰磷∑汛蟀胝帕辰谒校涣粢凰邸�
疼,不知道为啥,我那只左手手腕疼的厉害,从里往外的疼,有些刺痛,像指甲抠进了皮肉之中的感觉。
我无意的一撩手,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处,周身的似乎并不是在温热的洗澡水而是一盆万年冰雪。我一急猛地倒抽气,却忘记了自己的鼻子还浸在水中,于是水呛进鼻腔,一种酸疼感充斥鼻咽部,我开始大力的咳,眼泪鼻涕齐齐上阵。
眼睛被泪水洇的模糊一片,可我仍旧清晰的看得见自己左手腕上那个隐约可见的紫色手印触目惊心的存在着。
那应该是一只修长而细致的手,手指很长,手印的方向表明着当时我的这个左手手腕正是被那只无形的手用力拉扯过…
距下午撞邪的那次遭遇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了,这手印我还是才发现,而之前也并不觉得疼,只是才发觉疼痛的。
我定了定神把左手往眼睛前挪了挪,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只是货真价实的手印,泛紫色,紫的还有光泽,看起来更是诡异不已。
难道说今天赖张跟我说的遇煞就是指这个?我的心里装了二十五只热锅上的兔子百抓挠心的乱跳,我没下到墓底去,也没有接近任何墓室里的东西,无论如何这都不可能是尸毒之类的玩意,可如果不是,这手印又是谁的?又怎么会凭空出现这么个紫手印呢?
我想到这再也没心思泡澡赶紧搽干身子和头发准备去赖张那里问个清楚,如果要是真有个啥粽子之类的,我还是溜之大吉吧,生命只有一次,且行且珍惜啊,虽然说老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但不代表它会继续给我第三次机会,我得见好就收…
因为古代女子的头发都很长,梳理起来非常困难,我索性披在身后让风自然把它吹干,只着了白色的里衣罩了件白袍子就推门出去了。
外面月色还不错,到了晚上这靠山的小城镇里有种草香的味道浸在空气当中,风略为凉了些,吹在身上舒服不少。
我从院子的南面往北面走,穿过一道廊子,只听见前院的灯光处似乎有说话声,声音不大,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以后可别去后山了,前些日子听上山采药的老黄说,就是那个金陵的后山有鬼火啊,蓝荧荧的一团一团要多吓人就多吓人…”
“是啊,后山阴气一直很重,不然那些树木怎么都死了,里面那个人的怨灵怕是被困在里面出不去超脱不了了啊…”
两个年纪不小的老妇人坐在小矮凳上,靠着门口借里面微弱的油灯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手里还剥着豆子。我顿住脚步,站在原处听。
“要不怎么说这聚宝屯留不住男人呢,本来是个好地方,就是埋了这么个人在里面扰了这风水轮转,男人往外出,女人往外嫁,再过几年啊这屯子怕是要空了…”
“可不是嘛,就连那个刘大仙也走了,他不是说了吗,这聚宝屯本来是个聚风汇气的好地方,只是龙穴之处埋了错的人,这风水一破,全盘皆非啊,什么风水宝地也要变成穷山恶水了…唉…”
我正好奇着那事,其中一个婆婆突然抬头朝我望过来,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差点扭捏成一团,嘴张了半天一个音也没发出来
“婆婆我是人不是鬼…”我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她们身边蹲下。
那婆婆半口气卡的她脸色涨紫,缓了半天才气急败坏的问我“那这丫头大半夜不睡觉披头散发的一身白衣服出来溜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