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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第4部分

小说: 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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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保险套这种东西和那些长相猥琐的岩石看上去很般配,但是在野外生存的时候,它也能派上别的大用。

伊南娜对于顾北坤的怨愤顿时减轻了些,但是转头想到这个男人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又忍不住狠狠唾弃了两声这个现在生死不明的恶棍。

伊南娜的运气在第二天变好了些,随着她在峡谷里越走越远,被开凿过的岩峰出现得越来越多。伊南娜甚至在沿途看到一个规模相当大的、被开凿了好几个山洞的“史前别墅”,这更坚定了她要找到当地居民的想法。

过了正午,正是燠热难当,伊南娜脱水得厉害,因为血糖过低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眼前模糊不清的时候,她竟然看到了几个歪斜的葡萄架。

葡萄早就被摘得精光,但是有些烂掉的就被留在了藤蔓上,表皮干裂带着斑点,晒得几乎没了水分,伊南娜踮着脚把够得到的干瘪烂葡萄全都摘下来,也不顾那股刺鼻的酸臭气味,草草拿“水囊”里的水冲了下,闭着眼睛就往嘴里吞。

伊南娜实在是饿急了,生在现代社会的她哪里吃过发霉变质的东西。为了以防自己因为作呕吐出来,她是嚼都不嚼就咽了下去。

历来这片高原上出产的果蔬就多汁甜美、口感爽脆,只可惜此时的伊南娜没有这等口福。

在草草填饱了肚子之后,烂葡萄也已经告罄。伊南娜开始盘算今晚该住在哪里,她今晚又往峡谷深处走了整整一天,仍然没有任何人出没的迹象,就仿佛这片一望无际的大地上只有自己一个活人。这种感觉哪怕是走在正午的阳光下,也让人汗毛直竖。

她一边向不知名的随便什么东方西方的神灵祈求让自己赶快遇上什么人,一边打量今晚休息在哪家“宾馆”里。

因为打了洞的岩峰越来越多,伊南娜有了选择的余地。她看中了贴近山壁的最容易爬上去的那户人家。

这家主人看来很富有居家精神,门口供上下的斜坡料理得很不错,偶尔还能猜到几个防滑的坑。除了伊南娜之前看到过的简易房间和烧火的浅坑,她发现这家主人还在墙壁上挖了不少洞,方便放置东西。

伊南娜撇了撇嘴,这家难道还有柴米油盐、瓶瓶罐罐需要用到置物架吗?可明明一路过来,她一开始还怀着好奇心想搜罗一下,一连爬了好几个洞,结果都是家徒四壁,干净得像被大水冲过一样。

难道这家人家是个中产阶级?

天色还早,她趁着太阳还要威力,把这个山洞前前后后都搜了个遍。也是两间房,但是里间的后方有一个天然的空洞,伊南娜钻出去之后发现洞外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正对着峡谷的谷壁。但是那处岩壁和别处都不一样,石头被开凿得极为平整,上面挖了大大小小的方形孔槽,活像是蜂窝一样。

伊南娜心里觉得奇怪,但也实在看不出这个像蜂窝一样的岩壁能派什么用场,如今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升起火来,平安度过第二个夜晚。

想到这里,伊南娜的肚子又饿了起来,她很怀疑明天能否像今天一样找到些烂掉的葡萄,虽然胃里直泛着腐败的酸气,但要是面前还能再冒出一串来,对于现在落难的狼狈不堪的伊南娜来说都是珍馐美食。

她看着朴素到一无所有的“宾馆”,好不容易才从角落里找出一个陶罐来。想着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洗漱,寒夜里也能喝点煮沸的热水,就想把陶罐架起来烧烧看。

伊南娜把新灌的“水囊”里的水慢慢倒进陶罐里后,正想故技重施,在天黑前把火堆燃起来时,她听到了下方传来一阵悠扬的铃声和动物的蹄声,并夹杂着自己听不分明的说话声。

伊南娜把陶罐靠在墙上,正要从洞里跨出外间到洞口查探下,耳中却分辨出一个矫健的步伐飞快地往上攀登的声音。

那一瞬间,伊南娜心里转过好些想法,眼见着脚步声接近,知道这些陌生人是看中了她今夜选中的屋子了。现在太阳就快下山,她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伊南娜咬咬唇,拾起自己的刀子钻回里间,贴到后面天然的空洞,占着那块小平台躲了起来。

底下的人声越发嘈杂,还有许多动物“咴咴”的叫声和重物敲击地面的声音,不速之客已经进了山洞,且不只一个,伊南娜紧紧地握着小刀,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也许是异形?

老天保佑她是铁血战士。

 5第五章

伊南娜整个人紧贴着外头的石壁,蹲在那方小小的平台上,耳朵极力朝里伸,想知道这些外来入侵者究竟是什么来头。如果是好人,她就跳出去求救;如果运气不好,她可能就要在外头吹一夜的冷风。

想到这里,伊南娜对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咬牙切齿了起来。

“王子,您小心。”一个带着沙哑的少年声音传来,伴着“噔噔”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通过那个洞从外间钻到了里间。

伊南娜愣了下,这人用的不知哪国语言,可自己偏偏听懂了,但听得很吃力,必须缓上一拍才能反应过来。那种感觉就好像你是在听托福的听力,虽然能听懂,但是因为不是母语,就得在脑子里过着琢磨一下。

更不要说这伊南娜从来没有听过的鸟语,就算河神要开金手指,人的大脑也不是那么快就能适应的。

伊南娜愣了下,才意识到这群人中有个王子。

王子?她只在网上见过阿拉伯王子、欧洲王室王子,但根据自己不妙的匪夷所思的处境来推测,也许是银河系哪颗小行星的王子吗?

她拼命扒着岩壁,不敢露头,只能死命斜着眼看,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只看到拖在地上的一片被跃动的火光晕黄的雪白袍子。

伊南娜说服自己,既然是穿袍子的,那就应该是阿拉伯王子。阿拉伯王室虽然孩子一大堆,但个个都是俊男美女,等自己确定没事了跑出去向他们求救,说不定还能和帅哥王子合影留念。

她这么胡思乱想着,倒是把吹得冻死人的冷风忘在了一边。

“路卡?这就是你的家?”一个清越的男声问道,那声音好像伊南娜听过的林间溪流一样淙淙有声,富有韵律,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在他说来仿佛就像朗诵一袭优美的诗歌一样,然而字里行间又带着一份高贵威严,几乎让人恨不得跪在他脚边回话。

伊南娜这么想着,果然就已经有人跪下了,那个叫路卡的年轻随从“砰”地一声干脆利落地跪在王子脚边回话:“王子殿下,我的主人,感谢您大驾光临。”

那位王子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还在一径儿问话:“怎么一路走来不见其他人烟?”

路卡连忙抬起头回话:“王子殿下,我一个月前收到了您的命令,启程前往哈图萨斯时,就有路过的亚述商人向行政官报告在东边发现了残余的胡里特人(即米坦尼王国,已被比泰多所灭)的踪迹。行政官当机立断,要求所有人在冬季到来前带着所有收获的粮食果物前往地下要塞,以免一年所得全部被胡里特人劫掠。”

王子没出声,倒是有一个年老的男声回道:“路卡,你也太胆小了点,王子并没有怪罪你。行政官这样做也是防患未然,要是等胡里特人大肆劫掠一番离去,你们今年拿什么进贡王城?王可是最爱此地出产的葡萄酒,要是全数到了胡里特人的嘴里,可不是要大发雷霆?”

路卡忙说是,王子却并不关心葡萄的问题:“人全部去了地下要塞,有人照管鸽子吗?”

“有,有,”路卡指着外头:“此地是我国派出的探子所使用的信鸽中转地,我要求行政官每天都要派人来料理鸽子谷,清点数目,备足鸽粮,请王子放心。”

说完,又低低拜了下去,一直到额头抵着满是沙土的地板,才觉得无愧王子所托。

伊南娜好不容易把这句话听明白,这才恍然大悟外边那个石头大蜂窝原来是鸽子窝,但是里面的那个年轻人把态度放得如此低下,而这年头竟然还有间谍在用信鸽传递消息,伊南娜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不由地身体发僵,慢慢把头缩了回去,蜷缩在外边那处石台上。

但她不知道自己已经露了痕迹。

王子沉默良久,才又问路卡:“所有人都去了地下要塞?”

“是的,”路卡不明所以:“行政官会在搬迁时候核实人数,并要求守备军保证村庄里一人不留,以免被胡里特人抓住泄露了地下城的所在。而且不到来年春天,除了行政官指派的照顾信鸽和收集鸽粪做肥的士兵,没有人可以从地下城出来。”

王子点了点头,却看向一边的墙壁,路卡觉得奇怪,也看过去,要不是哈扎斯将军给他使了眼色,他就要大叫出声了。

他才向王子禀报这里空无一人,现在却立刻自打嘴巴。

鸽子谷天气干燥,即使他在一个月之前忘记把家里清理干净,留在罐子里的水早就应该干了。可这会儿,搁在墙边的罐子好好地倚在那里,地面上却有一滩湿痕,分明是被人才灌进去的水。

路卡咽了口口水,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对自己的屋子最了解,房里又家徒四壁,贼人能躲藏的地方只有一个,现在出口早就被士兵把守住,那么那个不速之客只能待在洞外,那个平时自己照看鸽子的小平台上。

他看向王子,见王子朝他点头,便像一只灵敏的在峭壁上蹦跳的小鹿一样,持着青铜短剑逼近了洞口,其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足见训练有素。

伊南娜正绞尽脑汁思索这一晚该怎么熬过去,任凭她怎么拉扯身上的衣物,冷风仍然像装了鼓风机一样地往自己领口里灌,整个人已被冻得浑身麻木。

就在伊南娜朝手上呵气的时候,连身边突然发生的危险都没有感觉到,她猛然被人揪着领子,轻松得像是提一只鸡一样拽了进去。

但生死时刻,她反应极快,在被掼在地上的一瞬间,就势朝前一滚,躲开了挟着冷厉锋芒的青铜短刀,胡乱抓了一把堆在墙边的干柴挡住了紧随过来的第二刀。

青铜刀不够锋利,没砍断这一把干柴。却来势沉重,把虚弱的伊南娜整个人砍翻在地上。

伊南娜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眼前金星乱冒,连袭击者是谁也看不清,更没有力气再爬起来,只等着对方补上一刀就要命丧黄泉。可偏偏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噜”连环响了起来。

她听到男子的笑声:“住手,路卡。”

伊南娜这才意识到拿刀砍她的就是房主,转念一想在美国擅闯民居房主有权开枪,自己倒是死得不冤枉。

路卡担心地看着王子,不知道王子为什么不让自己下狠手,残余的胡里特人正对自己的国家虎视眈眈,而第二王位继承人米达文公主又在埃及失踪,帝国现在内忧外患,这种夜半出现的可疑分子,就该一刀了结才能免除后顾之忧。

伊南娜清楚地知道自己暂时保全了性命,说不定会有谈判的余地。

她正想撑着地板起身,却摸了满手湿润,一看才知道自己先前灌的那个陶罐早就漏了,而这应该就是出卖自己的元凶。

伊南娜后知后觉地瞪着站在自己上方,还不肯把刀放下的小子,那小子竟然还满脸不满,好像不能杀自己是天大的委屈,她才想大骂一声你这杀千刀的穷光蛋,家里就连唯一一个罐子都是破了底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愣是卡了壳,就像那种学了很多年英语最后却没法开口说的人一样。

她正半张着嘴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那轻柔高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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