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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豪门失贞嫡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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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陈的语调慢慢的小了下来,因为舒瑾楠露出极度不耐烦的神情。
  “闵六公子还没回府?”
  “属下本想派人护送,结果闵六公子说他在就好了,如此属下就……”
  萱陈的话被舒瑾楠打断,“行了,别说了,你在这善后,动身,去宫里!”舒瑾楠说完,便是上了白色骏马上,一旁的侍从也赶忙上马跟随,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萱陈站在原地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总觉得舒瑾楠对闵六公子带着某种敌意,只是到底为何他也说不上来。
  程芸珠刚进了院子就被贺氏抱住。
  “吓死娘了,以后打死也不让你们出门了。”贺氏昨夜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看到程芸珠和程瀚池回来,哭的眼泪模糊的,她当时都想过,如果两个孩子有个好歹她也不活了。
  程芸珠安慰道,“娘,这不是没事了吗?再说这次的事情也是太凑巧,多少年也遇不上一次。”
  贺氏却是吓的不轻,死死的拽着程芸珠的手臂,另一只手又握着程瀚池的,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一点,“不行,以后芸珠你们就在留在家里。”
  程瀚池笑道,“娘,难道我也不能出门?”
  贺氏愣了愣,见程瀚池笑的没心没肺,恨的打了下他的胳膊,却是不敢打的重了,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笑什么笑,不知道娘担心死了?”
  程瀚池上前搂住了贺氏的脖子,“娘,我不过那么一说,关了一夜,肚子饿的好厉害,先给我们弄点吃的吧。”
  贺氏最是心疼这个小儿子,忙是擦了眼泪,“可怜的孩子,还没吃过饭?这都快中午了,我这就让翠娘去做饭。”
  余春草忙说道,“夫人,我也过去帮厨吧。”
  贺氏摇头,“你和你爹昨天赔了了少爷和小姐一夜,都回屋去歇着吧。”
  几个人很快就进了正屋。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章,话说生气某渣这次是要在房顶上吧,(^o^)/~


☆、进宫

  舒瑾楠刚到了御书房外的廊下,就看到内侍孙涯朝着他使眼色,“哎呦喂,舒世子,您是不是把大理寺卿王伟文的小儿子给……”
  舒瑾楠点头,“是,给杀了。”
  “哎您怎么这么糊涂,他的那婚事还是皇上钦点的,您这不是给皇上打脸吗?”孙涯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忍不住说道。
  舒瑾楠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却是异常沉重。
  孙涯看了叹了一口气说道,“舒世子,你一会儿还是顺着皇上说话吧,这从早上开就发脾气,就这会儿了,连午膳都没有用呢。”
  正在这会儿,从殿内走出来一个御前侍女,看到舒世子便是说道,“世子爷,请跟我来,皇上正等着呢。”
  舒瑾楠朝着孙涯点了点头,便是整了整衣襟,信步走了进去。
  屋内窗棂大开,却因为天气阴沉而显得屋内也不够敞亮,舒瑾楠刚进去就见一个笔洗飞来,便是也不躲,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皇帝见只不过砸到了舒瑾楠的肩膀,便是越发恼怒道,“舒瑾楠,你给我跪下!”
  舒瑾楠一声不响的跪了下来,头低垂着,沉默不语。
  皇帝指着舒瑾楠骂道,“谁给你的胆子?不过是让你追查逆贼的下落,你就给我把清风楼围起来,还把大理寺卿王伟文的小儿子给杀了,你知不知道前几日朕刚给他指了一桩婚事?”
  舒瑾楠依旧不语。
  皇帝见舒瑾楠不吭声,气的脸都绿了,他豁然站了起来拿起案桌上的尺子就朝着舒瑾楠打去,寂静的殿内,抽打的声音劈啪作响。
  “你倒是说话啊!”
  舒瑾楠被打的抽痛,脸上却没露出一分神情,他抿着唇还是不说话。
  皇帝打了手疼,又见舒瑾楠微微的抖了抖身子,知道这是疼了,心下也开始心疼起来,他这个外甥真是让他……,打了心疼,骂了又听不进去,偏偏你每次问他却连个似是而非的理由都不愿意找,想饶了他,也找不到台阶下。
  “你这是哑巴了?嗯?”皇帝把尺子丢在一旁,站在舒瑾楠的跟前继续呵斥道,“那酒楼里据说还有闵醇之子,杨家的女儿;几个聚在一起闲聊的老翰林?还有个是你父亲的至交,你到底怎么下的去的手!据说你还放话说,天亮前查不出来就全部处决?”
  皇帝前几日刚受了刺客的惊吓,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早上刚醒来就见到闵醇一副悲痛欲绝的神色,求皇帝开个恩典救救朝中几位大臣的子女,皇帝当时听到是舒瑾楠的干的事,气的差点掀桌子,忍了半天这才等到了舒瑾楠。
  舒瑾楠很绝的说道,“陛下,他们是无辜的,可是只要是危害到陛下安慰的事情,瑾楠绝不手软。”
  皇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语气却软了下来,“朕自然知道你的本意是好的,可是这手段未免也太很绝了些,那王志何其无辜?”
  “他们能为陛下的安危做出牺牲,也不过是作为大齐子民尽忠而已。”舒瑾楠冷然的说道。
  皇帝听了这话,沉默了半响,叹了一口去说道,“算了,算了,朕又何必跟你一般见识,小时候就是个固执的,起来吧。”
  舒瑾楠听了这话才站了起来,只是因为跪了许久身子有些不稳,晃荡了下,皇帝忙山前扶着舒瑾楠的肩膀,气道,“叫你嘴硬,不过说些好话便是,真是头倔驴子。”
  舒瑾楠顺势抓着皇帝的衣袖,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陛下,瑾楠从昨晚就没吃过东西了。”
  皇帝大为心疼,马上对着门外的宫女说道,“马上传善。”随即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加几个舒世子喜欢吃的菜。”
  那御前宫女应了一声马上就走了下去。
  殿内的气氛霎时变得融洽了起来,舒瑾楠和皇帝亲厚,小时候写字也是皇帝手把手教出来的,有时候太子还会开玩笑的说,比起他舒瑾楠更像是皇子,当然这只不过是玩笑话,却是可以看出皇帝对舒瑾楠的宠爱程度。
  等上了菜,皇帝看到了舒瑾楠喜欢吃的菜,还不忘让宫女递了过去,舒瑾楠动作虽然不紧不慢却是着实吃了不少菜,看到皇帝颇为动容
  撤了午膳,舒瑾楠对坐在雕刻着祥云的团的太师椅上喝着茶水的皇帝说道,“陛下,那逆贼的头目臣已经抓到了。”
  皇帝一阵惊喜,“噢,是真的?”
  舒瑾楠点头,“藏在清风楼里,后来易容成闵醇之子随从的一名小厮,如果当时真的放他们出去……”舒瑾楠说话点到为止。
  皇帝一听,忍不住思量了一会儿才略带愧疚的说道,“刚才怎么不说?倒是委屈你了,你为了朕的一片心意,朕心里有数。”
  舒瑾楠赶忙站了起来,卑躬屈膝的说道,“这都是作为臣子的本分。”说着轻轻的喊了一声,带着深厚的情意,“舅父,瑾楠为了舅父的安危,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手下不会手软。”
  皇帝伸手紧紧握住了舒瑾楠的肩膀,沉默了半响才暗哑的说道,“好,不枉朕从小疼着你,你娘要是活着,也肯定为你骄傲。”
  等舒瑾楠从皇宫回到府邸,眀国公正气势汹汹的坐在大堂内的太师椅上喝茶,而他的幕僚张琦正好话的劝着,不知道说道了什么地方,眀国公狠狠的拍了下案桌,骂道,“他这样子是不是要把我们眀国公府邸带入万劫不复的地方?那清风楼里都是些什么人?不说别的,那内阁大臣闵醇的儿子还在里面呢,竟然一点后果都不顾,这倒是算了,人总算放了出去。”
  张琦见眀国公说的唾沫横飞,忙是递上了茶杯说道,“国公爷,您喝点茶水,润润喉。”
  眀国公咕噜咕噜的喝了掉了一杯茶水,随后擦了擦嘴,继续骂道,“他自己痛快,手起刀落就杀了王志!张先生,你不知道王志是谁吧?那可是大理寺卿的王伟文的儿子啊,王家自从前朝就是名门世家,如今更是能和闵家一比高下,族中在朝中做官的人不下十几个人,这不是明摆着和他们王家树敌吗?”
  张琦满头汗水,正琢磨怎么劝慰眀国公,就见舒瑾楠大步走了进来,他听了眀国公的话冷哼道,“父亲,您年轻的时候也是守过北疆的一代猛将,怎么到了如今的年纪却是这么的胆小怕事?”
  眀国公气的不轻,上前就准备打舒瑾楠的耳光,只是看到那张酷似亡妻神韵的脸,又下不去手,结果却拍在了舒瑾楠的肩膀上,“你就是个惹祸精!小时候不是和皇子打架,就是把贵妃的金鱼给掐死了,要不然就爬到皇帝陛下的寝殿门口的梧桐树里掏鸟窝,吓的我都不敢让你进皇宫,好容易大了,胆子却是更大了,你是不是一定要拖累我们家跟着你满门抄斩才开心?”
  舒瑾楠神色冷冷的注视着明国公,直看的眀国公有点讪讪的,老实说,他有时候还真怕这个儿子,总觉得身上藏着一股说不出的煞气。
  “父亲,您没看到我腰际上的佩剑?”舒瑾楠慢慢的说道。
  眀国公抬眼一瞧,只见舒瑾楠的腰身陪着一把镶嵌着红宝石,显得流光溢彩异常精美的佩剑,他露出惊讶的神色,“这是……”
  “不错,这是当年圣德皇帝陛下佩戴的宝剑,皇上已经把此剑御赐给我,让我好好的彻查逆贼一案。”
  眀国公愣住,皇帝这意思……,刚刚舒瑾楠毫无顾忌的杀了大臣的儿子,这会儿就赏了佩剑,那维护的意味简直不言而明啊,那他到底该不该继续骂?
  眀国公咳嗽了一声,“那你也不能……“
  舒瑾楠难得语气温和的对眀国公说道,“父亲,我不会让我们眀国公府毁在我的手里,这一切我心里自有想法。”
  眀国公软了下来,在屋度步走了好几圈,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自己当心。”
  等着眀国公身影消失不见,舒瑾楠皱着眉头问道,“柳姨娘回来了?” 如果不是有人吹枕头风,明国公怎么来的这么快。
  张琦点了点头,“正是,前几日刚被接回了府邸。”张琦说道这里顿了顿,又说道,“世子爷,长此下去真不是个事,您还是赶紧把婚事定下来吧,你要着谁喜欢,让皇帝陛下指个婚事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舒瑾楠沉默了一会儿,他此时脑中纷乱,这里这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脑子里却想着程芸珠最后对他点头时候的神情,沉着的像一朵沉浮在水中的睡莲,静谧沉稳又华贵芬芳,这种遇事不慌的泰然,让他不自觉的想起自己已逝去的母亲,要说他这辈子最敬重谁,无疑就是雅伦公主。
  “世子爷,您在听吗?”张琦忍不住重复问道。
  舒瑾楠点头,随即对张琦说道,“你去派人送信给太子爷,就说我已经帮他除去了王志,如此王家马家的联手就此瓦解,震慑于我此次的做派,估计三五年内不会在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  舒渣渣也不容易啊,有个包子爹。可见他娘兴许是累死的。


☆、夜探闺房

  夜色浓重,静谧安静的闺房内,程芸珠正余春草说着话,“这几件衣服是我小时候穿过的,你拿去改了改穿吧。”
  余春草赶忙推脱道,“小姐,这可使不得啊。”
  程芸珠笑了笑,“给你就拿着。”说完便是喝了一口茶水,又接着说道,“昨天是不是吓坏你了?”
  余春草挺了挺胸,颇有几分豪爽的味道的说道,“不怕。”
  程芸珠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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