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难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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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不是疼才哭的,我只是……”舒窈仰起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吻他,“觉得很满足……”
小究,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满足过,因为到了现在,舒窈终于属于舒究了,再也没有任何顾虑和阻碍、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了,我觉得很幸福,你明白吗?
回应她的,是舒究越发激烈的深吻和身下强势却又不失温柔的抽送——男人早就已经在她的话里双眼通红、几乎是强忍着才能不像舒窈一样流下泪来——他的姐姐、他的爱人、他的舒窈,永远都是这样温柔、这样包容,明明……觉得满足、觉得幸福的人一直都该是他才对。明明有那么多话想对她说,磕到了现在,却像是失了声一样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只能死死地扣着她的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占有她,却还是觉得不够,怎么样都不够,也许……永远都觉得不够——他就是这样贪心而自私的人,可是没有关系,他知道舒窈会懂,她会陪伴着他、包容着他、用她那双时常带着笑意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一辈子都不会移开眼睛……
“阿窈,我也……很满足,”男人的吻渐渐变得轻缓而温柔起来,勾着她的舌头将自己的气息一遍又一遍染满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间,“舒究也是属于舒窈的,一辈子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舒窈。”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的肉……咳咳,因为小宁子和喻酥酥那篇很黄很暴腻,于是阿窈和小究的肉实在是有点写不太动了,反正过程什么的不是重点啦,只要吃到就好了!【喂!估计还有没几章就要完结了吧,突然有点舍不得QAQ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虽然心理上感到了满足和幸福,但说实话,第一次对舒窈来说实在是折磨多于享受,好不容易结束,舒窈早就已经累得不行,抬眼看了看舒究越发精神奕奕、蠢蠢欲动的神色,裹着被子往旁边滚了滚,闭上眼睛就睡,摆明了是杜绝了“再来一次”的所有可能性。
舒究叹了口气,到底是不忍心再折腾她,抱着人进了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又回到了床上。拥着她一起闭目养神。倒是舒窈,洗了个澡之后精神似乎是好了些,眯着眼睛小睡了一会儿之后就翻了个身,窝在舒究的怀里伸手戳他的胸口。
“阿窈?”舒究有些迷迷糊糊地睁眼,一低头就对上了舒窈的视线,本能地回了一个笑,凑过去在她的肩窝里蹭了蹭,然后就听见她也开了口,声音温柔:
“小究,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阿窈!”舒究皱眉,一瞬间收紧了怀抱,“你……”
“你听我说小究,”察觉到舒究的紧张和不安,舒窈有些心疼地环紧了他的腰,一手在他背后安抚性地轻轻拍着,“后天就是除夕了,你不可能在外面过年的。”
“小究,我会陪你的。”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颗定心丸,终于让舒究紧抿的嘴唇一点一点放松了下来,叹了口气,低头吻她:“好,我听你的。”
……
既然决定了也就没有什么可再犹豫的,两人买了机票,第二天的时候就回到了C市,舒窈权衡再三,最终还是没有和舒究一起回家,而是再次住进了舒究的公寓里——一年前妈妈的反应,总让她觉得有些问题,虽然即便不是亲姐弟,他们两人的相恋也会遭到非议,但妈妈却绝不至于惊怒到那种程度,妈妈那时候的种种表现,总让她觉得……她似乎也一样不知道自己和小究并非血亲。
这之间一定有哪里出了些问题,但妈妈的身体不好却是事实,舒窈生怕再给她造成刺激,不敢贸然回家,稳妥起见,还是先把整件事弄清楚之后再做决定得好。
舒究的公寓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可不知道为什么,舒窈推门进来,一瞬间就觉得比以往要清冷了许多,心疼地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行礼收拾归置好,就催促着舒究赶紧回家。舒究心里不愿,但他前几天的出门用的是出差的名头,今天刚一回来,就已经接到了好几个母亲催自己回家吃饭的电话,担心惹母亲怀疑、节外生枝,到底还是依依不舍地和舒窈道了别。
晚上的时候舒究打了电话来,两人就像是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琐碎而平凡,舒窈躺在床上,听着舒究说父母的近况、叮嘱自己早些休息,耐心地一一应下,最后互相道了晚安各自休息。、
一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舒窈习惯一个人的日子,但在这间到处充斥着舒究气息的公寓里,舒窈还是有些难以遏制地想念着他,总觉得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强烈,整个人都像是越活越回去了似的,舒窈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关掉炉子上的火,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出来,正端着碗往餐桌走呢,经过门口的时候忽然间就听见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愣了愣,有些意外地站定——小究今天还过来?
门很快就被打开,熟悉的身影在同一时间显露出来,舒窈看着他笑了笑,正要开口,却一下子呆住——舒究身后,站着另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
舒窈呆呆地站了许久,好半天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努力地对着那人扯出一个笑来,一开口,声音却是无比干涩,带着几分忐忑和小心翼翼:
“爸爸……”
“小窈,”男人开口,向来浑厚沉稳的声音里此时却居然带着几分颤抖,“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舒窈狠狠点头,仰着头瞪大了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头顶却忽然覆上了一片温暖的掌心,随即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军人身上特有的坚毅和父亲的温和,就和……小时候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爸,阿窈,”舒究关上门,看着相拥的父女两人,眼眶也有些微红,却勉强还算得上是镇定,温声开口,“先坐下再说吧。”
舒窈挽着父亲在沙发上坐下,舒究泡了茶过来,舒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总算是渐渐镇定了下来,刚才因为惊愕而几乎停滞的思维再一次运转了起来——小究会带父亲来的原因已经很清楚了,如果母亲不知道小究并不是她亲生的,那么唯一的知情人就只可能是父亲了,而收养证明也恰恰就是在父亲的书房里发现的。
“爸,”事到如今也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再拐弯抹角地必要了,舒窈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小究他……不是我的弟弟,对不对?”
“他不是你弟弟,”舒怀信叹气,“你确实曾经有过一个弟弟,但他还没出生就夭折了。”
舒窈和舒究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震惊,却没有打断父亲的话,安安静静地听着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的真相。
舒窈是三月末出生的,半年多后,林茹再次怀孕,第二年夏天,舒怀信因为出任务而重伤,林茹接到消息的时候一时震惊,竟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家里的保姆吓坏了,赶紧叫了救护车,而林茹也就是因为这一次留下了后遗症,身体一直不好——这些,舒窈和舒究都是知道的,也全部都是事实,而他们不知道却是……那个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保住。
“我清醒的时候你们的母亲刚从手术室里出来,人还在昏迷,医生告诉我孩子没有了,”男人的身形依然高大,然而五十多年的岁月终究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无论是脸上的皱纹、还是已经不再挺拔的背脊和微有些颤抖的手都昭示着他此时此刻的不平静,舒窈握住他的手,像小时候一样把头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拍了拍女儿的头,依然镇定地把话接了下去,“在那次的任务里有一个战友和我一样重伤,却没有挺过去,巧合的是他的孩子也才刚刚出生没几天,但妻子却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丢下孩子殉情了,我就把那个孩子抱了回来,瞒着你们的母亲搬了收养手续,说是她的孩子……”
话说到这里,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
“小窈,小究,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满身沧桑的男人握着一双儿女的手,嗓音几乎发颤,“我瞒了你们妈妈二十多年,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一年前我回来的时候小窈已经走了,我怕你们妈妈受不了,到底还是没有说,以为你们很快就会忘记这段感情,没想到……”
“没有关系的爸爸,真的没有关系,”舒窈抱住他的肩膀,把脸埋进父亲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我和小究现在很好,你不要自责……”
爸爸是因为爱妈妈、怕她受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才瞒下小究的身世,有什么错?就算她和小究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此前他们都是作为亲姐弟长大、从来不知道这段真相,说到底,他们相爱也还是一段错误,只是血缘禁锢的解除给了他们一个希望的救赎罢了,爸爸他又有什么错呢?这一年来,他心里的痛苦或许比自己和小究还要深重……
舒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男人摸着怀里女儿的头发,转过头,看着儿子越发坚毅的眉眼,眼眶微湿。
“爸,”舒究看他,神色平静,没有半点怨怼,“如果没有你,我也许都活不到现在。”
“有时间的话,过几天带我去看看我的父母吧。”舒究忽然笑了起来,“他们会高兴的。”
……
虽然已经真相大白,但舒窈原本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告诉母亲,只是晚饭前接到的电话却让她一下子怔住:
“小窈,过年了,回来吃年夜饭吧。”母亲在电话里这样说着,即便是隔着电话,舒窈也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沙哑——爸爸大概是……都告诉她了吧?舒窈几乎是哽咽着应了一声,下楼的时候却看见舒究的车已经等在了楼下。
“阿窈,”舒究伸手,“我们回家吧。”
“好。”舒窈笑,把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这一顿饭的气氛还是有些僵硬,直到她到家的时候,妈妈的眼圈也还是红得异常明显,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和爸爸说过话,多半是还气着他的隐瞒,舒窈起初还有些担心,但渐渐地也就发现妈妈只是一时还在气头上,慢慢地也就终于放下了心来,看着妈妈夹到自己碗里、快要堆成小山一样的菜,整整一年来第一次彻彻底底地放下心来,笑着低头吃饭,时不时地也给父母还有小究布菜。
气氛就这么渐渐地软化了下来,谁也没有提起舒窈和舒究的事,晚饭后一家人就像以往的每个除夕一样围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舒窈看着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过的父母,听着屋外此起彼伏的烟花和鞭炮声,心一点一点地柔软了来,挽着母亲的手臂,安安静静地靠到了她的肩上。
林茹没有说话,却伸了手,轻轻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舒窈也不以为意,嘴角仍旧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
十二点的钟声终于响起,屋外的鞭炮声也随之达到了高潮,家里的两个男人拎着烟花和鞭炮出了门,舒窈正要跟上,却忽然被身后的母亲叫住。
“妈妈?”
“就算我不反对,你们也毕竟是从小被当成亲姐弟养大的。”林茹看着离家一年削瘦了好几圈的女儿,神色复杂——其实……今天的真相大白,她有气也有哀痛,更多的……却是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一年来,舒窈不在身边,她看不到她好不好,可是舒究是在家里的,她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沉默、一天比一天削瘦,心里怎么可能不心疼?当年的孩子没有保住,她固然伤痛,但毕竟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她虽然气丈夫隐瞒了自己,却也理解他是怕刺激到自己……无论是舒窈还是舒究,都是她的孩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