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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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鸢慌乱的抬头,想要制止蓝景辰的胡言乱语,可是刚一张嘴,就听到贺擎天沉声开口:“你是谁?”
那端的蓝景辰似乎一愣,然后砰地一声挂了电话。
这下,杜子鸢似乎有解释不清的感觉了,她小声道:“是一个学长,以前我们学校的!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贺擎天只是把电话放在桌上,挑眉。“学长是个很暧昧的词!”
杜子鸢心里一惊,他在找她麻烦吗?她怕的就是被他找麻烦。“这个男人喜欢你!在向你表白!”
“我不知道!”
“都电话表白了,你我都听到了!装傻有意思吗?”
这句话才是重点,逻辑思维一向不怎样的杜子鸢这才恍然大悟:他生气了,因为蓝景辰的突然表白!
天知道他会突然冒出来这样说,即使过去他对她的确有这个意思,可三年后时过境迁了。
只是她不明白,贺擎天明明不爱自己,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却还是不能放过她,一切都是因为他骄傲的面子吧,“那你想怎么样?”
她抬头的看向他,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嘲弄……对她不屑的嘲弄。
“我在想,我对你是不是太纵容了!”贺擎天俊美如斯的脸庞泛起冷冷的笑容。
杜子鸢皱皱眉。“纵容?!”
她真的不知道这个词从何而来,“只是一个学长而己,不过你也应该有学妹吧,学妹也是很暧昧的词,当然更暧昧的多了,何止是词语暧昧,你喜欢直接暧昧,比如你身边从来不会缺女人。就算这个人喜欢我又怎样?你不也被很多人喜欢?只是不同的是,你我比起来,我在履行婚姻的职责而你没有!”
杜子鸢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沉重,抬起眸子,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缓缓的说出了她心里的话。“所以,如果你想找我麻烦,我只能说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后把手中的烟蒂用指头掐灭,扔进了烟缸里,戏虐的笑了笑:“你清者自清又怎么变成了破鞋?”
被他这样直言骂着,杜子鸢难过又难堪,而他那锐利的眸光,直盯着她的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一个不贞洁的女人在我面前说清者自清,还真是好笑!”
“是挺好笑的,对,我不贞洁了,怎样,你遗憾吗?既然觉得我是破鞋,又何必碰我呢?而且不只一次!”她站了起来,想立刻上楼,却又不得不忍耐克制着道:“我不想吵架,因为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吵架只会让我们越来越幼稚!”
她低下头去,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贺擎天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想吵架?!”
“那你想怎样?”
电话又响了起来。
杜子鸢下意识地看向桌子上的电话。
贺擎天的视线却落在她的脸上,锐利无比。
“接啊?怎么不接?”他冷哼一声。“人家可是喜欢你的!”
杜子鸢心里一痛,抓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同样是扬声器打开,就听到那端传来蓝景辰的声音:“杜子鸢,是你吗?”
杜子鸢淡淡开口。“蓝学长,请你不要再打我的电话,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我们需要休息了,对不起,我挂了!”
“杜子鸢,刚才那个男人是谁?”那边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挂电话。
“我先生!”她平静的说。
贺擎天听到这个称呼后眼神一闪,继而依然恶狠狠的盯着她。
“子鸢,我真的还喜欢着你!你不用撒谎骗我你结婚了,你还没毕业,怎么可能结婚?”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无情的话淡然的说出口,杜子鸢又道:“对我来说,蓝学长就只是蓝学长,如此而己,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依然如此!还有我真的结婚了。你爱信不信!”
她再度挂了电话,抬头看着贺擎天。“我可以上楼去了吧?”
贺擎天一句话没有说,甩下她上楼去了,丢下杜子鸢一个人,愣在那里,久久没动。
半夜。
她听到咯噔咯噔下楼的声音,然后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杜子鸢起床后也没有看到贺擎天,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心里懊恼。
可是一转,又想着,自己并没有做过对不起贺擎天的事情,为什么会懊恼?她堂堂正正,又何必在意呢?
桌上摆放着昨晚的东西,一动没动。
那些饭菜,是他煮好的。她在桌边坐下来,低头看了眼他昨晚为喝完的红酒,再看看这些菜,拿起筷子,闷头吃了起来。
侨办。
今日是周五,下班后,杜子鸢打算去学校宿舍住,想到贺擎天不许自己打他电话,便什么都没说,可是人到了学校后,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论文在计算机里,而那台计算机不见了。
她不得不再打电话,直到那端响起他冷漠的声音,她有些忐忑,“我知道不该打你电话,但是我计算机里有我的毕业论文,你能不能把计算机还给我?”
说完话,她等侯他的回答,只听到那端电话里传来他的呼吸声,终于听到他说:“你自己来天赐我的专属套房拿!”
“现在吗?”她问。
“对!”电话啪的一下挂上。
杜子鸢深呼吸,叹了口气,打车直奔天赐,刚到楼下钻出车子,迎头遇上贺君临,“咦?贺君临,是你?”
贺君临微微一怔。“呃!是你啊,子鸢,来做什么?”
“哦!我来拿一份东西。”
贺君临似乎有些讶异,眼神闪了闪,闪过一抹落寞,又笑笑。“去二十七楼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去哪里?”她错愕。
“因为我是大仙啊!”他笑了起来,却还是难掩落寞。“上去吧,我得立刻回报社!有时间一起坐坐!”
“好!”
贺君临说着上了杜子鸢刚下的出租车,对司机说了地址,车子扬长而去。
杜子鸢屹立在酒店大厦门口,有些疑惑和不解,为什么贺君临知道她要去27楼呢?真是奇怪,摇摇头,她走了进去。
从电梯上去,27楼下来后,她往贺擎天的专属套房走去,行至门口,深呼吸,却迟迟不敢敲门。而门,在这一刻打开。
他俊美如斯的脸就这么出现在门里,她的面前。
“我的计算机呢?”虽然有些意外他突然开门,但是一怔后立刻开口,只想拿了计算机立刻离开。他闪开位置,示意她进来。
杜子鸢只好走进去,还是那个房间,上次在这里,她为他按摩过二个小时,陪他在这里休息了几个小时。
视线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她的计算机,“我的计算机呢?”
“不在这里!”他说。
“不在这里你让我来这里做什么?”她有些错愕,感觉又被他耍了。
“就是叫你白跑一趟!”他不屑的开口。
“你无耻!”
“对!我本来就不是君子!”
“贺擎天!”
“我知道我叫贺擎天!”他邪肆的冷哼一声。“对了,你大姨妈过去没有?”
“你……”她被他的问话吓住了,脸腾地通红。“你流氓!”
“对,就是他妈的流氓你!怎么了?”他语气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啪!”
她本能的反应就是扬手打了他一巴掌,只是手掌还僵在半空,她整个人已经处于半呆滞状态了。
她竟然又伸手打了他!
贺擎天捂住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底涌动出嗜血冷厉的寒森,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冻住了。
他的样子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杜子鸢害怕了,全身僵硬的往后退去,一步一步的颤栗着,终于退到了门边。
“开门,开门,放我出去……”她用尽全力的拉扯着门把,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可是门板纹丝不动,无论她怎么用力都不能拉开分毫。
杜子鸢使劲拉着门把手,可是竟然拉不开,她一回头,看到贺擎天嘴角的残酷的笑意更深了,看到她明澈的眼睛里流露出对他那发自内心的恐惧,他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快意。很好,他要的就是她惧怕的模样,她终于也知道怕了吗?
打了他想要全身而退,这可能吗?
“我要出去!”杜子鸢低喊。
贺擎天已经迈着矫健的步子缓缓的靠近,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骤然煞白的俏脸,噙着残忍蔑然的冷笑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你……不要过来……”
杜子鸢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如斯却又残忍嗜血的极端脸孔,心里的恐惧在不断的扩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瑟瑟发抖。
“呵呵,知道害怕了吗?”
贺擎天步一步的缓慢向她逼近,冷硬的脸部线条若有似无的轻轻勾起,残忍到绝狠的冷笑蔓延在嘴角。
杜子鸢脆弱的神经一直紧紧的绷住,两只泛白的纤手紧紧的攥着,被他逼得节节后退全身的汗毛倒竖……
“谁让你不还我计算机的,你把计算机还给我,大不了我让你打回来!”他看着她的眼神,盛满了嗜血般仇恨的冷绝,这让她感到害怕,像是对待仇人般,没有一丝的温柔,仿佛就是要用他凌厉的眼神将她杀死,他才能满意。
“打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贺擎天冷冷的勾唇,冰眸气愤填膺的盯着她,寒彻入骨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让整间卧房的温度骤然下降。“我只会用另外的方式惩罚你!”
杜子鸢眸子猛地瞪大,内心感到惊悚,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惊惧,因为现在的他,真的像极了蛰居的猎豹,可怕极了,她咬唇注视着他笑的阴险的瞳眸,她后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将她逼的退无可退,他们就在总统套房里转着圈子,他步步紧逼。
“咚”的一声,她的后腰顶到了床铺的边缘,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闷响。
“啊——”
她倒在了床边上,当身体触碰到那个柔软的床铺的时候,她立刻弹跳了起来,仿佛是预示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样,她的浑身都颤悸了起来。
只是,她刚惊慌的坐起身,就被贺擎天按住了双肩,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她错愕。“你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他的铁臂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肢,高大的身躯再顺势一压,杜子鸢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怀抱没有一丝的温度,有的只是刺骨的冰冷,他阴鸷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眸中那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冷意几乎可以将她整个人在瞬间冻住。
“你……放开我……”杜子鸢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双眸不敢直视他鸷猛的眼神,就连呼吸都被她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你抓的我好痛!”
“是吗,还有更痛的!”他低吼一声,阴冷又xie恶的凑近她,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一手撑在她的侧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苍白的小脸,冷血的享受着她的惊恐。
“不……”她想起了同样在这座酒店发生的那次暴li事件,被他按在休息室的墙壁上狠狠的蹂lin了她,差一点要了她的命,她到此刻想起来还是惊惧不己,不要再经历一次了,死也不要了,猛地摇头。挣扎:“不!不要!你放开我!”
杜子鸢柔嫩的唇瓣被洁白的牙齿咬住,马尾辩因为挣扎而散乱下来,精致的五官不施一点粉底,没有化妆品的味道,很清新,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如水含波,长而卷的睫毛扑扇扑扇在脸上映下一排阴影,眼神此刻是惊惧的。
贺擎天一怔,瞧见她脸上的血色尽褪,惨白无光,那清澈双眼眸也不安闪烁。清楚地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颤抖,她……怕他?
这个念头迅速闪过脑海,让他骤然蹙眉。“敢打我,还怕什么?”
面对如此美好的一张脸,他的内心是复杂的,眼神闪烁着奇怪的光芒。
“不要……”杜子鸢感觉快哭了,如果还要那么痛的话,她宁死也不要他碰她。深锁在心底的那个画面的记忆如泛滥的洪水打开了闸堤,汹涌的肆虐着杜子鸢全部的知觉神经,惊惧吞噬着她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