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速速受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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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强忍住杀人的冲动,若不是方才公子吩咐了他不许出声,他真想一刀子劈了他。
“姑娘,莫要嘲笑阿美了,名字乃父母起之,岂可毁伤?”冷三公子义正严词,声音轻柔,却是字字有力。
“那。。。。。冷三公子啊,你要带小的去冷家。。。。。做什么吗?”希望这位冷公子不会像死妖孽那么可怕,她是要去冷家没错,可不想去冷家送死啊。
冷三公子柔柔一笑,那一笑,竟让人有种迷离:“姑娘莫怕,我等不是歹人,只是方才姑娘那么一闹,若是被哥哥们知晓了,定不会饶了姑娘的,所以。。。。。。在下就准备亲自带姑娘去冷家。”一番话下来,阿青愣在了那里,脚不踢了,鬼脸也不做了,只是为何她耳边传来一记不屑的响鼻。
“。。。。。。。。。。。。”当一个壮汉都打响鼻了,她阿青许过不了多久就能成为剑身了。
冷三公子笑笑:“呵呵。。。。。。看来阿美还是很喜欢你的。”顿时,阿美一放手把阿青仍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吐出一口泥巴,杀人一样的眼神盯着温柔的冷三公子,估摸着要不要再下手一次,让他彻彻底底没了衣物遮羞。扭过脸,说道,“公子。。。。。你为何要说。。。。。这漫漫长路,小的要怎么去冷家?”
“姑娘会些功夫,这些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就是用腿了?
Ω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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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已经记不得是怎么走到冷家的。
都说武林人士喜用轻功,那么冷三公子就是独树一帜了,一路上不是欣赏景致就是悬壶济世,阿青不由摇头,小小年纪的,怎的就学地如此深沉,这可如何是好?就如同眼下,她和壮士阿美远远地看着,湖边的冷三公子凝神站立,拿起一根笛子缓缓吹来,这样简单的动作冷三公子不厌其烦地做了几个时辰,阿青干脆坐到了地上,发起呆来。
好不容易有了动静,冷三公子居然念起了诗。
“公子。。。。。好兴致。。。。。。”
“你胡说什么?”阿美喝道,“公子这是在悼念老夫人!”
“是哦,怪不得我听着觉着甚是伤感。”
“。。。。。。。。。”阿美鄙夷地看了一眼,见自家公子朝这边走来,起身忽略了坐着像一滩烂泥的阿青,向冷三公子抱拳,冷三公子点点头,收起了哀戚的神色,温和笑着说,“姑娘,我们上路吧,在下还要尽快赶回冷家。”
“嗯。”
阿青回答地甚是乖巧,阿美粗眉一皱,这丫头转性了?
接连赶路,总算是感到了冷家。
冷家近日发生了血案,死的便是武林盟主之弟,冷子显,惨死在床,毫无凶手的线索,唯一能有些眉目的便是冷子显胸前的掌纹,一招致命,活活震碎了他的肋骨。没有内力浑厚之人,是断断不能的,只是武林人士认为此事和白离脱不了干系,因为冷子显的右手不翼而飞了,那是从前白离的杀人习惯,每次杀人,那些尸首都是残缺不全的,正好应了那句,旷世妖孽,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公子啊,那。。。。。难道不会有人假冒魔教之人?”
阿美“咚”地一声,立下他手上的大刀:“笨蛋,放眼整个武林,内力高深到如此地步的,不会超过三人,大公子,苍孤老人,再有就是。。。。。。。魔教教主了。大公子自然是不会杀二公子的,苍孤老人更是公子的师傅,年事已高,早已不理江湖俗事了,你说,不是魔教那厮,还能有谁?”
“好像。。。。。也是。。。。。。”阿青暗自为白离捏了把汗,教主大人,你完了啊。
随后阿美敲敲大门,里头出现了一位老者,见冷三公子站在外头,差点老泪纵横,躬身行礼,垃扯着冷三公子说了好一会儿话:“小公子啊,你可回来了啊,哎。。。。。可惜啊,你没能见到二公子最后一面。。。。。。。”
冷三公子点头:“陆伯,我明白。”
“羽弟!”
这时,一个高大英武披着粗麻的男子大步走来,阿青一个警醒,这便是那日她准备潜入冷家大牢之时贿赂的大婶与她说的武林盟主了,果真是一脸正气,英俊不凡,只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这么不善,阿青断定,那定是一丝杀气!
“大哥。”
可惜冷子羽的这声被盟主大人盖了过去:“此人是谁?”
“大哥,这是。。。。。。说来话长,大哥且当是我的朋友吧。”
阿美斜了一眼阿青,那眼神似乎在说‘丫头,算你走运’。
“不成!”盟主大人立马打断,绕过了冷子羽,仔细打量了阿青,一个女子带着剑定然不是泛泛之辈,想他羽弟不谙世事,天生纯良,被此人骗了也未可知,何况如今冷家遭此劫难,更要事事小心为上,“羽弟,此人既是你的朋友,大哥也想和这位姑娘好好聊聊,不介意大哥带走吧?”
“大哥做主便是。”冷子羽暖暖一笑,还好生安慰了一下阿青,“你莫要担心,我大哥是好人,绝不会为难你的。”
阿青欲哭无泪,脸扭成一团,用颤抖的声音问:“公子,你见过坏人吗?”是不是在他眼里,是没有坏人的?
“未曾。”
“。。。。。。。。。。”难道这位公子看不出他大哥眼里露出的凶光吗?阿青抬头,嘿嘿笑了几声,“好汉。。。。。。好汉。。。。。。。啊啊啊。。。。。。。。好汉饶命啊!”为什么盟主在他弟弟面前面后竟是这样的差距?她还没走几步,就被盟主大人一声令下,关进了冷家大牢。“盟主大人,我。。。。。。我是冷家的远房亲戚!真的真的!”
“好,那便等到你的亲戚来时,你再出来,如何?”盟主冷冷一句话,浇灭了阿青的希望,她瘫坐在地,长吁短叹了良久。想着那日她是有备而来才逃出去的,可如今呢。
这些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哪来的什么亲戚啊!
☆、越了个狱
阿青被关在冷家大牢已经有几日了。
瘫坐着,拔着牢里的杂草,手里一根,嘴里叼一根,哼着小曲儿,偶尔和狱卒斗斗嘴皮子也是其乐无穷了:“阿龙啊,你娶媳妇了没?你都叫龙了,莫非你媳妇儿是凤儿了?啧啧,阿龙不愧是阿龙,真够爷们!”这时狱卒阿龙就会打着哈欠,猛敲着牢门,嚷嚷:“闹什么闹,晚上不想吃饭了?”
得,一下就戳中了某人的软肋。
“我是冷家的亲戚!”
“我还是皇帝的老子呢!”
“阿龙啊,我们同样是在牢中的,你怎能见死不救呢?”
“胡说什么?我是狱卒,你是犯人!”
另一个狱卒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着:“阿龙,那人来了,盟主吩咐了他要进大牢看看那人,你先去外头。”怎么说阿龙也是这里的管事了,瞪了一眼阿青后立马出去了,阿青暗笑了几声,当时救白离之时真应该好好打他们一顿的,就该把他们打成猪头!那人也好奇地说:“你干什么呢?”
“狱卒大哥,你能不能把我的剑还给我啊,我真是冷家的亲戚。”
“你和我说也没用。”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阿青一个叹气,摇头晃脑地准备回去装尸体了,这牢房什么都没有,杂草多的,这杂草一多了,睡起来也是销魂的。肚子咕咕开始叫了,哎,冷家太克扣了,难不成武林盟主家就只给这点子口粮,至始至终阿青都没有作为一个犯人的觉悟。
这时,阿龙带着一个老伯进了大牢。
大牢太静,稍有动静,犯人都如狼似虎地趴在牢门上。
老伯一个哆嗦,怎的这些人的眼神。。。。。。。。就像是吃人似的。。。。。。。
“就在里头。”阿龙指了个方向。
“是。”
老伯慢慢地走到里头,经过阿青的牢房时他不由地停了下来,睁大了眼睛,又惊又惑的:“你怎么。。。。。。。”
“假牙大叔,你也被抓来了?”这不是帮他做假牙的大叔还是谁?他年岁已高,唯恐人说他老,阿青几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唤他一声大叔,只是,他素来不与江湖人士来往,怎的会和冷家有所牵连?
假牙大叔咳了几下,且当他大度不与小辈计较了:“丫头啊,老夫说了多少次了,老夫是改行铸剑了,你怎的就是记不住呢?”早年卖假牙,假剑赚了些许小钱,可他已经金盆洗手了,可这丫头偏偏记住他的陈年旧事,“快和大叔说说,你怎的进来了?”
“你先说。”
“咳咳。。。。。。。”他真的要被这个丫头吃死了,“我现在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铸剑师了,这次冷家出了大事,冷二公子的房内居然留下了一把剑,是一个下人发现的,这不,我来问问。”
阿青一听,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叔啊!你救我出去啊!”
“这。。。。。。”
“大叔,要是你救我出去了,我就不把你和隔壁鱼娘有一腿的事情告诉大婶!”那日阿青赶到大叔铺子,正巧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吱呀吱呀的声音,一探才知道是大叔在偷腥,自那以后,她买的假牙都比别人的来得便宜,可怜大婶还以为大叔偷懒,大叔也只得吃这个哑巴亏了。
“这。。。。。。我们不是说好不提的吗?”垃长了脸。
“最后一次了!”
“当真?”咳嗽了几声,双手背着,耳朵挪进了几寸。
“千真万确!”竖起两根手指发誓。后头的狱卒等着有些不耐烦了,大叔清了清嗓子,指指攀在牢门上的阿青,给狱卒塞了些银子,阿青看得出拿过银子之时大叔的手都在抖,哎,大叔也是个爱财之人啊。“帮个忙,她是我的。。。。。。。我的女儿!”阿青的脸黑了下来,也只能点头称是。
狱卒狐疑地打量着两人,似乎不像,可这老伯是解开冷家血案的关键,他挠挠头皮,一拍,得,这丫头不是说是冷家亲戚吗?权当是了。拿出钥匙把门打开,阿青泪眼汪汪地看着大叔:“丫头,走吧。”
“咦?怎么不是走出大牢?”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大叔深吸了几口气,心里一个劲地告诉自己不能和她计较,千万不能和她计较。
“这个。。。。。。”她这不是担心嘛。
跟着大叔走到牢房的里头,只见里面关押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他是冷家二公子的贴身小厮,便是他第一个发现横死在床的冷子显。大叔上前蹲在少年面前,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不料小厮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连连后退,大叔无奈,只得站得远远地:“别怕,小家伙,告诉我,你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蜷缩着,低着头,语无伦次地说着:“好黑。。。。。。好黑。。。。。。。。我不。。。。。。不知道。。。。。。。。。”
大叔摇摇头,对狱卒说:“他怕是疯了,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待我仔细研究了那把剑,说不定就能知晓几分了。”
狱卒点点头。
之后大叔和阿青走出了大牢。
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