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派大佬-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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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说话了,我毫不客气说道:“看看你们,你们现在还有没有当初在党旗下发誓的那股正义、振奋感?他们还记着自己是
名党员吗?你们现在恐怕都是在想、琢磨该如何升官、该如何潇洒过日子吧?”
他们中一个人不服说道:“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也是服从中央下发的政策?我有错了吗?”
我知道说话的是谁?南京市委宣传部长张清。我点点头微笑道:“嗯,中央下发的政策是什么?是让你们内斗?是让你们好好建设国家,把经济搞上去,让百姓吃饱饭!你们在做什么?经济政策捂着不发、整天宣传着主席的讲话、思想!这就能把国家建设上去,难道就这样说说写写,国家就能富强?!要是主席知道你们这样做,第一个就毙了你们!”
张清冷笑道:“唐宁同志,尽管你是政治局常委,副总理,但是你知道你刚才说的些什么吗?你是公然诋毁主席,诋毁主席的形象!你竟然说宣传主席的思想、言论对国家建设没有用?你这是反革命!”
张清的话让那些本就知道这次凶多吉少的人壮了壮胆子,他们也是纷纷附和说道:“对,你这是反革命!”
我也看了这群人中也只有聊聊3个人是一脸惭愧没有讲话发言,我暗中留意那三个人,我继续冷笑道:“你们这张嘴到是会翻,到底是和文革会的恶人呆久了,这话都会正反来回倒着说了,我说现在怎么有那么多走资派、反革命呢?原来就是这样来的!很好很好啊!”
我怒吼道:“来人!”
小刘等人早守着旁边着呢,他们也是吼道:“有!”
我指着张清说道:“把这个人给我毙了!我就要让他知道,我这个他口中的反革命就是在决定他的生死,也让他知道知道死是什么滋味,败类!给我毙了!”
我的命令立即得到了执行,小刘抬手就是一枪,准确命中人群中张清的脑门。张清飞溅出来的鲜血溅到他附近的几个人身上,那几个人都是脸色苍白地颤抖着惊恐地看着我。
我冷冷看着这些明显已经害怕的元市政领导们,我叹着气说:“当
初你们参加革命的豪迈去哪了?这才过了几年啊,新中国才成立了多长时间啊?你们都还配作党员吗?怪不得现在有人想当官呢?你们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当兵参军吗?他们抢着争着入伍难道仅仅就是荣誉感?不,不是!他们那是活不下去了,他们家人养不活他们了,他们也是无奈参军入伍,如果家里生活好的,会这样年年超乎想像的入伍的年青人吗?难道国家就真没有其他工作需要他们来做吗?不,不是!就是你们存在,误导了主席思想、政府政策,让他们荒废青春、让他们报国无门!只能靠着参军来实现,你们都是国家的罪人!还有脸说我是反革命!”
我说完这些,坐到椅子上放慢了语速说道:“写,都给我写,你们这些年你们在领导岗位上都干了些什么!都给我写清楚了,别漏掉自己犯下的错误和罪责!一但发现立即枪毙!”
我的话让他们都没有了声音,他们的神情都有股哀色。我冷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掉头出门而去,而查斯、小刘等人则在里面发着笔和纸,让他们自己招供、写出自己的
罪责。查斯等人在散发结束后都冷冷监督着他们,监督他们写他们自己的罪责。
第二百七十六章 反省(三更)
我独自站在阳台边的走廊里,我看着清晨的太阳,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愤怒。 不仅仅是这些人的同流合污、甚至是变本加厉,我最气愤的还是为什么我们的国家为什么让这些人如此的心安理得,是上面的照顾?还是愚蠢的自认为理解了中央的思想精神,不怕查?认为自己做的这些都是小儿科,比不得那些更加厉害的人?我已经没有了当初打击文革会的那种??,没有了原本的喜悦,而是一种随即涌上心头的真正的伤心、悲哀。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这种不受控制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哀意侵占了我本该喜悦的心绪。
我竭力地想控制调整现在的情绪,可是却始终无法控制自己的这种情绪。姚远这时也正好找来大概是来和我商量接下去的收尾工作。他看见我这种怒、悲综合的神态,他上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轻轻说道:“记得在以前,我在四方面军的时候,那时候的肃反,错杀了多少的好同志,有多少好同志没有倒在敌人的手中而是倒在了自己人的手中,那时候我也是和你现在一样,愤怒、痛苦、伤心,但最后我挺过来了,因为我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会最终拨乱反正!你知道那是
什么吗?”姚远望着我,目光很柔和。
我摇摇头,姚远转过身看着我的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他铿锵有力说道:“实力!”他依然背着身子朝着我继续说道:“你有了实力,人人都要忌你!你不光自己要有实力,你还要投入到拥有更大实力的人那边去,当这股力量不可阻挡的时候,什么不可能的都变成可能,而我当时也是从反抗主席到了如今彻底拥护主席,如果你没有了实力,那么你在任何人眼中都是轻微、忽略不计的存在,哪怕你是美玉良材!任何时候你必须要有实力,这和公道、大义无关,这是关系到你安身立命、关系到你家人、关系到你的雄心壮志!”
姚远似乎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唐宁,你是我亲眼成长起来的,你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但是一再阻挡大势、一再自以为是,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转过身盯着我一字一句说道:“正义、抱负也是要靠实力,否则那就是在找死!那你就是个祸害!不光害了你、还害了你的家人、你的部下,你将害死一大帮的人!
他继续说道:“你很幸运,你有老总在、你因为总理对你的爱才之心、更是因为主席他老人家对你的看重和极度赏识,这些都让你一再犯忌而一再逃过一劫,如果不是主席、总理和老总,你会有今天吗?”
我听了似乎??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很不舒服,姚远看着我有点轻蔑说道:“怎么?不服?”他很是严肃说道:“你以为你有50万大军以及不入流的200万越南军队就有和中央对抗的本钱了吗?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主席一声令下,你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就是造反,可你敢造反吗?主席他代表的就是民意,他说你是叛国你就是叛国,无论以前有多大的功劳,你依旧是叛徒,历史也会写进去你这个叛徒!”
姚远看到略显苍白的脸继续打击着我说道:“你是谁?你能代表中央吗?你凭什么可以任意射杀这些人,哪怕这些人十恶不赦!普通人杀了他们或许能博得英雄的称号,可你却是不能,你是我党领导人之一,你这样做,你就是在夺权,你就是在替自己造势,你把林刚陷于何地,无论怎样,林刚还是党、国家的接班人,这点不是你、我所能否认的,林刚现在处处针对
你,你就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尽管我也是很看不惯林刚,但出于原则我还是要怎么说!唐宁,你太强势了!”
我沉默了会儿苦涩说道:“是主席让您告诉我这些话的吗?”
姚远听了我的问话突然严肃的脸露出了笑容,他还是很感叹地又再次拍拍我的肩头说道:“你小子真是好命啊!你很荣幸,是主席、总理、还有老总他们先后打了电话给我,竟然都是要我好好让你清醒清醒!我堂堂的军区司令员竟然啊做打击人的买卖,唉,真是的。”
我默默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但是我想说的是,一但我忍不下去怎么办?”
姚远则是毫不犹豫说道:“那你就没这个资格来当我的领导!”他的决然语气让我为之一呆。
姚远轻轻说道:“你还是休息去吧,这里我来收尾吧!这也是主席的意思,主席竟然又要揽在身上了,你这小子!”说完,他推门进去了。
而我则是有点丧气,我也是感叹道:“是该好好想想了。”
。。。。。。
南京时间确实让全国为之一震,他们得知是我带人执行的后,都没有发出什么意外的声音而是发起一片声讨声。他们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唐宁能代表中央吗?如果不能那么就必须严惩,无论他是什么理由,他这是在越权;如果他能代表中央,那么给个解释,为什么?
随即,主席只是通过林刚的嘴说了:“是我的命令。”林刚也是对着各省在京办事处的同志说道:“现在地方上也确实太过了,这不是犯错的问题而是在犯罪!犯罪知道吗?唐宁只抓了首要也算是法外施恩了,换着主席和我去办的话,哼,一个都别逃!”随着一号二号的表态,地方上没了声音,各地又恢复了平静,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三天过去了,我在南京已经第5天了。自从我回到住所就再没露面,相反姚远却出尽了风头,谁不知道姚远现在升官了,现在也是军委常委了
,外加政治局委员了。他自然是红光满面、得意非常。肖银见了打趣道:“看看司令员,看他那高兴样!”
姚远则是嚣张说道:“得意就是这个样子,嘿嘿,谁叫主席信任我呢!”
我在知道姚远现在的样子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这是他在故意表现给别人看,让别人知道他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无它想法。我也算是想通了,想了二天,关了自己二天的紧闭。我是彻彻底底理了一遍,也检讨了一遍在自己心里。我也算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国家现行政策总有着缺点,你不执政,那你就必须请示汇报,等那天你执政了,那你就可以不必如此了,那你今天再做像南京那种事,保证没人来指责,这就是大义、这就是大势,你有这个名义。我在经过这两天的反省,整个人看上去不再是锋芒毕露,而是内敛。脸也是挂着一丝微笑看上去很是亲切随和。
查斯等人都知道我想通了,虽然不知道我想通什么了。他们想的很简单,那就是我考虑的都是国家大事,他们甚至在一起互相商谈过后一致认为这是我在计划下一个目标,现在南京
的事情差不多了,至于姚远司令员现在获得的荣誉,对于他们来说是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首长都是常委了,还做过军委参谋总长,那个政治局委员老早就坐过了,一句话归纳那就是不稀罕!我要是知道他们会这么想我肯定是要狠批他们一顿。
巧合的是姚远打来电话邀请我去他家作客,我自然是答应了下来。我在出门的时候看见一位年青空军军官迎面走来,身后也跟着两名军官。他自然看到了我,他加快了脚步在离我还有5米的时候,我的警卫小刘拦住了他们沉声说道:“同志,做什么?没事请让来,首长要通行、出去。”
那名年青空军军官到是一怔,他身后的两名年青人中的一位上前指着小刘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拦着?你口中所说的首长是哪个啊?”
我听了眉头一皱,小刘则是面无表情说道:“你无权过问,我只想说的是我已经通知你们了,如果你们还是要硬闯,那么我将以试图刺杀首长将你们拿下。”
我一听倒乐了,心想:小刘也
真行啊,顶多是以妨碍公务处理,他现在那企图行刺首长的大帽子扣下,那罪名就大了。
那为首的军官此时制止了身后那年青人,他也是一本正经说道:“这里是华东军区招待所,事先我们也没得知这里有什么首长入住,况且这是马路,任何人都可以通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