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派大佬-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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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小神棍啊!我还以为他不是饿死了,就是在外面被斗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岂止还活着,你看看他,身边一溜的人啊,都是当兵的!他是出头了,没准还是个大官呐!”
“没那么玄乎吧?这年头和
尚道士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他还能当大官?”
“怎么不可能?像当初村头的黄三现在不是很牛?不是什么派的小头头了?”
“天哪,连小神棍都当大官了啊!那风向又要变了?老村长,您说一句话啊!”
“是啊,村长,您说今后咱们咋办?给提提醒,别让我们犯错误了。”
老村长已经60多岁了,他摸着花白胡子想了会儿说道:“我看啊,还是这样吧,我们不管外面怎么样?我们就老老实实种地过日子,外面的事咱们管不着。”
“嗯,对啊,我们住在这就是种地过日子的,管他什么世道呢?”
老村长又开口说道“还有赶明儿我们大伙把老道士的老屋重新修修盖盖,还有以前从他那拿出来的东西都还上,谁都别藏着,这原本就是别人的东西。”
“啊?这?”
老村长看见众人都支支吾吾的俩眼一瞪说道:“万一小神棍回来咋办?现在他也只关心坟头,下次肯定是要每年回来扫墓的,到时看见屋子咋办?别给我们村惹来祸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哎,知道村长,咱们这就还!”
“别忙,还是把屋子整好了再还吧,现在也没地搁。”
村长的一番话也确实替村里少了麻烦,也让我知道后很是感激,也就没了当初自己无奈离乡的怨恨。村长他们在我第二次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当他知道我就是广播经常听到的唐宁中央领导时候,他都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当他看到我身后的朱燕知道他是老总的孙女时候,更是两眼发昏,他终于知道也明白过来在这片山村里也终于出了贵人了,也终于出了个金凤凰了。这也至于演变成整个襄樊地区的百姓个个以作为唐宁的故乡而自豪,也让整个襄樊的民心空前的拥护我这个有着唐军阀、唐魔鬼之称的中央领导人,我的名字也在当地成了
个忌讳,谁家的孩子起名都小心的避开了‘宁’字,更加不要说谁敢骂我了,除非他不要命了。
当我再次来到武汉的时候,罗天豪简直就成了我的保镖,我到哪他就到哪,我是苦笑不得。罗天豪心里也是暗暗叫苦:我想啊?我这是没办法啊,主席都下令了,要是你再在我这出什么纰漏,我就得脱了这身军服回家。当我得知曾华还被关押着,就等着我的决定呢?本来罗天豪是想直接崩了他的,可后来曾华的妻儿老小都得知消息上门哭述求情,罗天豪心??软决定还是让我这个受害人处理吧。
我斟酌了下缓缓说道:“他们一家现在做什么的?”
罗天豪立即回答道:“都挺苦的,父母都在家、两老都或多或少的有着病根,他那妻子还带着两个4、5岁的孩子,都不容易啊?曾华也是想让家人过的好点,这才一门心思、走了歪路!”
我点点头感叹道:“现在大家都不容易啊,我们还算好点,还能时常喝点酒、吃饱饭,衣食无忧啊!”说完,我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说道:“罪不至死!算了!”说完,我推门而出。
就在我上了飞机飞往北京的时候,一个年青汉子带着一家老小跪在地上磕着头哭喊着:“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第二百七十章 反应 (二更)
我坐在飞机上在闭目养着神,我听到查斯在问着警卫小刘:“小刘警卫,你知不知道那晚长官哼的那个叫什么名字?”
小刘想了想迟疑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古诗改过来的歌吧!首长,唱的还真不错!”
我开口说道:“叫秦风,是古秦时期的战歌,可惜现在没有多少人会唱了!”
我这冷不丁的插言让他们都站起来恭声道:“首长(长官)!”
我轻声说道:“都坐下,这可在飞机上,不必在陆地上。 ”
“是!”众人齐声回答道。
我看着他们略显拘谨的样子我笑了笑说道:“你们知道吗?当初我辈先人是何等英雄盖世,汉武时就能说出‘犯我中华,虽远必诛’的豪言,在盛唐时期更是达到顶峰,各国使节争先朝贡;到了元朝更是远征东欧,北打
到了伏尔加河、东到朝鲜、北到印度洋、西到意大利、瑞典,他们真正做到了兵锋所指,所向披靡啊!可惜,现在就相差太多了,辛亏有了主席、有了新中国、让我们有了重新崛起的契机!而我所取得这些战绩,只不过是靠着主席的基础之上取得的,没有我唐宁,也会有其他人攻取,所以我们就是有了这样的主席,我们方能一展拳脚,我们比起历史那些明珠暗投的将军来说我们太幸运了!真的太幸运了!”
查斯等人都看着我静静地听着,没有人说过一句话。我见气氛有点压抑淡淡一笑道:“国家就是需要我们这一代去开拓、守卫,等我们老了,那就有我们的子孙来接班,呵呵!”
当飞机降落北京南苑机场后,我坐上车返回了国宾馆。我的直接会住所,也让某些人松了口气,也让某些人胆子也大了点,这些人却不包括林刚。林刚现在满肚子的火气,他窝火啊!好不容易自己可以开始扬眉吐气了,可就偏偏自己的部下那群蠢蛋,都招了些什么人,都长了个猪脑袋,唐宁都已经杀了多少人了,到现在还没长记性,非得去碰他,现在的年轻人啊,个个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个个都能楸吗?以
为唐宁真的是落魄、失势了吗?他身后可是站着主席,md!是主席!
林刚恨恨的咬着牙齿,他也是深有体会了,他都已经要上台了,可结果就是又被主席喊过去狠狠地被骂了一顿。他到现在还记着主席的话:“唐宁是政治局常委,是我党领导人之一,尽管他犯了些错误,但是他是有功于国家、有功于党、有功于人民,他现在还年青,人都是需要磨砺的,他经过磨砺也是可以作为第三代来培养吗?他成长起来了,你也可以安心的交给他来治理国家!我们国家、民族再也不能内耗了,谁也不能!”
说完,主席盯着林刚说道:“林刚,你要知道唐宁之所以有今天,那是因为他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懂得什么叫国家利益,什么叫个人利益,他都有这个肚量,你就没有吗?如果你没有容人之量,那你就不适合继续做目前的工作了,你还是安心养病吧!”
自己刚要说话时,主席严厉对着他说道:“今后谁动唐宁就是动我!除非他唐宁脑袋发昏想造反!你都知道了吗?”
自己无奈点点头称是后,主席还是紧绷着脸说道:“我也知道这次和你无关,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没有你的影响力在,你底下那些人谁敢动?唐宁也是个有原则的同志,你们要多交流、多培养同志们之间的感情,难道这些对于你和唐宁两人来说就这么难吗?”
自己立即回答道:“我这边没有困难,主要是唐宁同志那边。”
主席也是立即说道:“他那边同样有我来说,等我通知,一起吃个饭或者喝个茶聊聊!都是当兵的,还会说不到一起去,好了,你回去吧!”
。。。。。。。
林刚想着这脑海里的一幕幕,他久久不能平静。良久,他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而胡蝶此时却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悠闲的喝着茶。她现在可没有林刚的烦恼,现在,她借着主席的东风,把自己一系的人有狠狠地前进了一步。虽然主席刚刚下达整治地方、收缴非法武器,但是这对于文革会还是有很大帮
助的,尽管此次收缴的还是以文革会的武装,但要知道只要不是军队,这武器收缴是迟早的事,而且对社会治安也是不利的,自己能用这个机会以积极配合收缴行动来助自己人再上一个台阶有何不可?现在不是武装自己的时期了,现在是控制军队、抓取党内领导的时期了,这需要自己审时度势、随机应变嘛!
想到这胡蝶又心情高兴地喝了一口茶。喝了口茶后,她自然又要想到我这方面来了。她暗暗想到:唐宁又回来了,这个邻居现在又是风光了一回,又把林刚弄得灰头土脸了,呵呵,好啊!你们斗吧,斗得越厉害,对我来说就是越有利,你们一个是螳螂、一个是蝉,而我就做只黄雀咯!胡蝶兴奋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她忽然说道:“去看看他,看看什么情况?”
当她来到我这时候,我也正准备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我走到门前还是亲自迎接了一下她,似乎她很是满意或者说得意。我对此也只能说是无聊啊。
在服务工作人员上完茶退出去后,厅中就还只有查斯一个部下的时候,我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不知胡主任
来我这有何贵干啊?”我又对着胡蝶说道:“我这个部下一直这样的,有什么话尽管说,没事。”
胡蝶又看了看查斯,她轻笑道:“没想到唐委员竟然这么相信一个外族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国内人真正值得你信任吗?”
我听了丝毫没有变色微微笑道:“不,胡主任,你说错了,现在查斯的家乡也是属于我们国家,他们也是我们国家的百姓,已经不分彼此了。”
胡蝶似乎很有感触感叹道:“再怎么说还是没有我们汉族人来的亲切。”
我摇着头说:“我们还是别在这个问题上多探讨了吧。”
胡蝶点点头神色也凝重许多,她缓缓说道:“我还是上次说的事,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
我听了也对胡蝶这种很傲气的女人能这样上门来对我说着同一件事,这或许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我摇摇头说:“我还是
上次的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胡蝶听了尽管知道我是不会同意的,但是她还是想努力一把,她难掩失望之色,但却没有什么发怒、生气的迹象。她点点头平和说道:“果然如此,那我就退而求其次,我希望你能保持中立,两不相帮如何?”
我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胡主任,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兵权,解除了所有职务,只保留了政治局常委这个保留颜面的头衔,我还有何能力啊?你应该去和林刚谈去。”
胡蝶听了还是很冷静说道:“你这是在糊弄谁呢?你没实力,谁还有实力?在某种意义上说你拿走了主席原本实力中的5成,你能把原先忠心耿耿的50万大军变成了你的私军,能把杨志、肖华、张生都能改变立场、甚至姚远等人都不愿与你正面相抗,你竟然和我说没能力?”说完,她感叹说道:“你真是不知福啊!我和林刚拼死拼活的连三成都没到,充其量也就2成,我和他各一半、一成,而你却已经拥有了我们的5倍实力,你竟然还说没实力?不知是你可悲还是我可悲?”
我听了微笑道:“你就这么恭维我?我是在军中有威信,可毕竟这是在军中,在地方上、在政府、在党内你们不是实力雄厚的紧吗?”
胡蝶又叹息了一声说道:“所以,我们两个联手谁敢挡其锋!”说完,胡蝶竟然也散发出一股特有的女性的威严。
我淡然说道:“胡主任,言重了,有主席他在,谁敢胡闹?你就不怕他处分你?你不怕,我怕!”
胡蝶见我始终不肯,她也有点恼怒,但也不那么明显,她显然在努力控制着,她沉默了会儿说道:“既然这样,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肯不肯中立?”她双眼直直盯着我。
我站了起来说道:“我只能说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