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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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皓兄啊,来来来,坐着喝碗茶!”
来人正是田丰。
田丰看了眼李大爷,又看了看刚回过神来的刘渊,从来都是镇静非常的脸上,涌起一阵焦急的神色。李大爷察言观色,与刘渊二人道了别,提起茶壶就走了。
“元皓,发生什么事了?”
刘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田边的水渠,一边洗脚,一边问道。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主公,洛阳来使,要召主公回京!”
刘渊眼眉一动,眉头不自觉的跳了跳:“知道原因吗?”
“知道。”田丰道:“文和兄重金贿赂了那传旨太监,得知袁隗告发主公,列出几大罪状,天子不信,召主公回京当堂辩论。”
“原来如此!”刘渊点头,脸上没有一点意外:“我早等着袁隗这老匹夫,等了两年,他终于动了,嘿,洛阳,两年多啦,真是想念啊!回去一趟也好。。。”
。。。
渔阳城,刺史府。
客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太监悠然的坐在太师椅上,嘴角飘起一阵阵淫荡的微笑,却正是在算计着冠军侯会给多少好处。正此时,却听一阵沉稳的脚步从门外传来,小太监抬头一看,脸上笑意不由得一收,身体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只见一身材魁梧,面目英挺,眉宇间威严浓重的青年,龙行虎步,走进了大门。随着青年的脚步,大厅里的空气仿佛被灌了水银,一瞬间沉重起来,小太监隐约的喉结上下滚动,脸上冒出微微的汗液,不由自主的弯腰曲背,恭声道:“见过侯爷!”
“嗯。”刘渊嗯了一声,淡淡的看着小太监,道:“陛下旨意何在?”
小太监擦拭了一下额间的汗珠,感到压力消去,再看这年轻的冠军侯,不由心中生出恐惧。
“侯爷,陛下旨意在此。”小太监小声道:“请侯爷接旨。”
刘渊站定,对着小太监手中的圣旨抱拳鞠躬。
“天子有旨,着冠军侯刘渊即刻回京,不得懈怠!”
刘渊接过圣旨,道:“臣,遵旨!”
“那。。。侯爷什么时候动身?”小太监脸上堆起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道。
“明日。”刘渊走了两步,淡淡回答道:“待我做些准备,明日一早,即刻回京。对了,小公公原来劳顿,来人,请公公下去休息,另外,准备两箱渔阳特产,犒劳公公。”
小太监闻言,脸上惊喜之色猛的一闪,看着刘渊的目光,善意了许多。
。。。
书房。
“主公,此去洛阳危机重重,要小心呐。”郭嘉不无担忧道。
“无妨!”刘渊一挥手,道:“今日之事,我等早有预料,有甚好担心的。我明日离去之后,幽州一切照常,你们几位要多多担待。”
“主公放心。”
田丰、沮授、陈群、郭嘉、贾诩拱手,面目沉肃。
“嗯,”刘渊点头:“鲜卑等异族近日来有些异动,文和须得小心查探,不要大意。中原各大世家派来幽州的奸细也要好生招待一番。。。哼,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才让袁隗抓住了把柄!”
“主公恕罪!”贾诩站来,躬身道:“此是诩之错也。是我忽略了我们内部的人。”
“内部?”刘渊一皱眉,道:“叛徒?!”
“是的,主公。此人是涿郡一镇长,祖籍中原,被袁家胁迫利诱之下,道出了些许机密。不过主公且放心,此人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所知不多。”
“嗯,这就好。”
刘渊脸上飘起淡淡的微笑,道:“反正一句话,幽州,一定要打造成铁桶,一切机密消息,都得封锁!诱导中原各大世家、各大势力,让他们以为我幽州仍然是以前那般贫穷。”
一年前,刘渊其实还有了将手中成果交给朝廷,推广到大汉各地的心思。但经过郭嘉等人的劝阻,再加上灵帝又渐渐荒唐起来的行为,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本刘渊以为,灵帝吸收了精血,身体好了,精神好了,就能致力于天下大事,不料刘渊离开洛阳不过一年,又渐渐荒唐起来。不但加大了卖官力度,三天两头不上朝,更是在宫中开商市等等等等,其荒唐程度,让刘渊无言以对。
而且据各地传来的消息,太平教已经发展壮大到了极致。刘渊因此还专门上书朝廷,请求予以取缔,不料上表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又有潜伏在各地世家豪族内的细作传来的消息,刘渊知道近一两年各地世家兼并土地更加疯狂!而且每个世家中,都有数百到数千甚至上万的黑户!
他们是在养家兵!
要知道,刘渊冠军侯的爵位,才刚刚一万户的封邑。相较而言,那些世家,根本没有资格拥有如此多的封邑!
。。。
种种迹象表明,大汉仍然步入了历史原本的轨迹。刘渊这只蝴蝶,并没有发挥想象中的作用!
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
是扶持大汉汉?
还是自立?
刘渊心中纠结。
但是,不管怎样,幽州现今的技术以及一切机密,绝对不能流入中原,否则只能便宜了那些世家豪族,对天下百姓却没有丝毫益处!
七十三章 一纸解危机
“刘渊要回来了。、”
袁隗淡淡的说道。
“不正是你的手段么?”王允冷笑一声,道:“又想如何对付他?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呀,嘿。。。”
袁隗并不在意王允的态度,仍旧淡淡的表情:“如今谁还能护着他?天子?张阉?何进?哼哼。。。”
“你有把柄么?刘渊好歹也是封疆大吏,万户侯,没把柄,可拿不住他!”王允一样的冷笑连连。
“需要么?莫须有罢了!”袁隗侧脸看了眼王允,道:“众口铄金,任他刘渊神通广大,照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可是。。。”
“没有可是!”袁隗打断王允,道:“你太原王氏,日子也不好过吧?嘿,老夫就不信,你心中没有半点怨恨!”
“但,再怎么说,你们也不该暗害天子,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王允脸一黑,憋道。
“天子么,生来享受荣耀便是,这劳心劳力的事,交给我等臣子来做,不是更好?”袁隗老脸泛起一丝笑意:“何况何进、张阉、乃至皇后,不是都同意么?”
袁隗站起身来,道:“天子强势,不是好事。打压世家,让我等不好过;废除卖官,张阉也不好赚钱了;中意皇子协,让皇后和何进生出异心。这后果,不都是刘渊搞出来的么?子师兄,还是回去好生准备吧,待刘渊回来,我等一鼓作气,拿下他!”
说完,袁隗悠然走出书房,那背影,真个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王允呆呆的坐着,良久,猛的叹息一声,蹒跚而去。
。。。
刘渊看着近在眼前的洛阳北门,手一挥,身后两千亲卫瞬间停下,隆隆的马蹄声戛然而止。翻身下了狮虎兽,刘渊信步向着不远处的一群人走去。
说到狮虎兽,却是刘渊的新坐骑。
这狮虎兽狮头虎身,高近丈,长丈半,全身漆黑,有金色条纹。其面目凶恶,两只獠牙有半尺长,伸出嘴唇,如剑齿虎;脖颈间金色鬃毛浓密,金光闪耀;尾如蝎尾,有倒钩,寒光闪闪;四肢粗壮,趾爪长三寸,纯金,凌厉异常,堪比神兵。
刘渊得到这狮虎兽,也算缘法。狮虎兽本是通了灵智的奇兽,乃是厄洛斯族血食供奉的兽王,刘渊前次去磐奚见郑玄,抽空就去厄洛斯族走了一遭,就遇上了正在撒泼的狮虎兽,于是三下五除二,将其一顿暴打,收服之后又给予精血,如今的狮虎兽,更是强大了不止一筹,而且原本光滑的毛皮上,竟然隐隐生出细微的鳞片!
大黄虽然也神骏异常,但其本质毕竟是家畜,虽然经过兵主精血的改造,有些凶猛,但毕竟比不得狮虎兽这种天生天养的野畜,以狮虎兽的凶性,在战场上,比大黄要厉害十倍都不止!
所以大黄退休,狮虎兽顶缸。
牵着狮虎兽,刘渊看也不看四周被吓得连连远躲的行人,径直走到了迎接他的那群人身边。
“蔡伯父!”刘渊甩开缰绳,抱拳深深一礼,诚挚问候。蔡邕面色有些激动,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让了开来。
“子鸿哥哥。。。”
一袭白衣的蔡琰,恍若天女下凡,袅袅婷婷,走上前几步。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绽放起恬淡的笑容。
刘渊静静的看着她,感受着蔡琰宁静恬淡,不自禁的拉住了她的小手。蔡琰淡然一笑,脸上红晕一闪即逝,大方、自然。
“昭姬长大啦,哈哈。。。”刘渊大笑。蔡琰抱着他的手臂,也跟着微笑。
“少爷!”
典韦黝黑的脸上,铜铃般的眼睛微微一红。
“老典!”
刘渊放开蔡琰,上前几步,一拳捶在典韦胸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典韦憨憨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那样子,让蔡邕都笑了出来。
“子鸿贤弟!”
曹操这时也走了过来。
“孟德兄,多谢!”刘渊抱拳一礼,诚恳拜谢。这两三年,曹操没少维护蔡家,这些刘渊通过暗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这一礼,乃是理所当然。
曹操微微一笑,按下刘渊双手,抬眼看着不远处静静矗立的黑甲骑军,叹道:“贤弟这两千大军,威武精锐,大汉少有啊!”
刘渊撇撇嘴,扯开话题笑道:“今日我兄弟二人重逢,说什么军队,畅饮一番才是正事。”说着,刘渊转脸,吩咐典韦道:“老典,把兄弟们带去侯府,好生安排。”
见典韦领命而去,刘渊转身一把抱起蔡琰,将其放在狮虎兽背上,狮虎兽不依,挨了刘渊几脚,才安稳下来。
“蔡伯父,孟德兄,走喽!”
蔡邕上了马车,曹操瞟了眼朝他龇牙咧嘴的狮虎兽,不由拉开距离与刘渊并列而行。
“贤弟,你这坐骑,啧啧,真个凶恶!”
“呵呵,山中野物罢了。。。”
。。。
“刘渊回来了!”
袁隗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刘渊回来了!”
何进面色有些难看。
“刘渊回来了!”
张让面有难色。
随着刘渊回到洛阳,整个洛阳,暗流涌动。
。。。
“干!”
刘渊与曹操碰了碰杯,将美酒一饮而尽。
曹操看着刘渊笑意盎然的脸,不由叹了口气,道:“贤弟,洛阳于你,不亚于龙潭虎穴,你就没有半点担心?”
“担心?”刘渊呵呵一笑,道:“我早知如此,有甚好担心的?”
“看来贤弟已有对策,呵呵。。。”曹操暗自摇头: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当事人都毫不在意,你一个外人,吃饱了没事干,替别人担心个甚?
“什么对策,”刘渊不屑一笑:“就那些个臭鸟蛋烂番薯,除了能玩弄权术,全是草包,哼,天下还是天子的天下,他们怎能一手遮天?”
曹操颇为认同的点点头,道:“言之有理。不过贤弟还是要小心谨慎,谨防暗箭伤人。”
“暗箭?”刘渊眉头一挑,道:“恐怕不是暗箭,而是明箭啊!”
“贤弟,此话何解?”曹操不解:“袁太傅告发你的几条罪状,在我看来,都是没有根据的事,陛下不会看不出来。”
“孟德兄,岂不闻众口铄金?!”刘渊将酒杯一放,道:“洛阳的权贵,如今恐怕都恨我入骨,只要一个莫须有,满朝文武逼迫之下,陛下焉能不定我罪状?”
曹操闻言一怔,苦笑连连:“唉,贤弟之言无不道理。”其实曹操也不是没有这种看法,只是他下意识的摒弃了。因为他知道父亲曹嵩,就参与了这件事。一边是家族,一边是好友,无法之下,曹操只能如此。
刘渊摆摆手,道:“不说这些,喝酒喝酒!”
。。。
如今看来,袁隗摆下的这盘棋,几乎是绝杀之局。刘渊该如和应对呢?
刘渊坐在侯府后花园的太师椅上,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袁隗呀袁隗,岂不知百密一疏,算人者人恒算之!”刘渊喃喃自语。
“老典。”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