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兵主-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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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末将下去斩了这狂徒!”
吕布身侧一将站出身来,抱拳喝到。
“曹性…”
从并州起,曹性跟随吕布已有五六年有余。对于吕布如今的顾虑,他如何不知?
万分复杂的看着城下那人,曹性心中没来由的叹了口气。
若当初吕将军安心留在幽州,如今…咬咬牙,将这些思绪完全摒弃,毕竟都是过去的事,而今乃是敌对双方,不论对比如何,行事又怎能让人小觑?于是曹性当即便抱拳请战。
面对曹性的请战,吕布脸色不断变换。
最终,利剑般眉毛下的那眼睛里,恐惧懦弱犹豫如潮水般尽皆消散退去,桀骛不驯的凌厉目光,夹杂着凶狠惨厉,迸射而出!
既然站在这里,早晚都要走一遭,何必畏首畏尾?
刘渊再强,至多不过断头殒命罢了。
死,也要死得风风光光,窝窝囊囊不算好汉!
霎那间,心结尽解,那个傲视天下的吕布带着决绝之心又回来了!营性等部将见之,满脸都是激动不已的神色。
徐荣面色一怔,笑了起来:“吕将军,看你的了!”
吕布提起画戟,朝他点了点头,转身下了城楼。
“来了,呵呵呵…不知道有没有长进…”
刘渊何等目力?虽然逆风难以听到城楼上谈话,但吕布等人的动作,那是看的一清二楚。
“什么?”没大听清刘渊的低语,侧畔的曹操条件反射般问道。
“呵呵呵…鸣金!”刘渊没有立即回答曹操,却让士卒鸣金。
“贤侄,安国看似尚有余力…”一众诸侯大多不解,尤其是孔融一介书生,眼看麾下部将大发神威,正高兴时,却不料刘渊下令鸣金收兵,很是不解。
何不趁武安国战气如虹之际,再多杀几个,岂不更妙?
刘渊摇摇头,对孔融笑道:“文举先生稍候便知。”
叮叮叮…武安国耳闻呜金声,也是一怔,不过军令不能违,当即朝那城门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策马转身,奔回本阵。
“王爷!末将交令!不过…”武安国看着在刘渊示意下正在为他倒酒的小卒,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到:“末将没能拿回敌将人头,愧对王爷…”
“无妨!”刘渊一挥手,身上战甲卡啦啦作响,喝道:“此番武将军功高劳苦,且满饮此杯,请!”
“谢王爷!”武安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武安国在诸将艳羡的目光中,将那杯意义非常的烈酒一饮而尽,向刘渊等人狠狠一抱拳,转回孔融背后不提。
此事表过,刘渊侧脸又看着曹操,道:
“孟德兄,接下来,你身后这几位…”
曹操洒然一笑:“尽管下令便是。““呵呵呵…好!”刘渊哈哈一笑,喝到:
“夏侯渊、夏侯淳!”
夏侯兄弟对视一眼,同时勒马而出,抱拳喝到:“末将在!”
“少时敌将出城,你二人上前接战!””啊?”夏侯兄弟觉得自己仿佛听错了一样。如他二人这般高手,竟要双战敌将,这…二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只觉刘渊小瞧了二人。
“王爷…”
“勿须多言,听令便是!”刘渊语气断然、不容置疑。
正此时,那虎牢关大门有动静了!
嘎吱嘎吱…随着这声音响起,一股子狂猛霸道的气势,如烟如虹,如长龙一般,张牙舞爪,霎那间冲关门之中直冲了出来!
(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二章 战神吕布
哒哒哒…不急不缓的马蹄声响起,却如惊雷般,敲在人心头,憋闷、压抑、心惊胆战!
那股子决然的狂霸气势如利剑一般,直冲过来,瞬间跨越百丈距离,,骇的诸人胯下坐骑焦躁退避,诸武将无不勃然变色!
夏侯渊、夏侯淳心中的不满瞬间消散。。难怪渔阳王要二人同时上阵,却是这敌手非同一般!看那气势,一人之力端的是难以抵挡啊!
不过…转瞬间这二人连同诸武将俱都疑惑起来。
何也?
却是不明那敌将为何如此决然!
以气势观其武艺,这人想必已达出神入化的境地。这般武者,便是万军之中也难伤分毫,如何会如此决绝,仿佛上刑场一般?
不过敌将既出,当迎击之。夏侯兄弟当即按捺住心中胡乱思虑,澄明了心境,面对这样的对手,须得更加谨慎,两人互视一眼,策马狂奔迎了上去。
吕布出了城门,只把一双眼睛盯着那似毫不在意与曹操等人闲聊的‘刘渊,只等他上场,好轰轰烈烈做个了结。不想对方军阵中竞冲出二将,吕布心中一松一定,仿佛放下了大石,不由徐徐长出了一口气。
再看那奔驰而来的两位敌将,感受着那二人身上气血流动及其正在升起的气势,吕布心中更是活泛起来。
这二人武艺确实不俗,但在吕布眼中,却还远远不够!
以一敌二,吕布自信百合之内战败二人那是万无一失。
不过…吕布不信,以刘渊的眼光会看不出来。但为何刘渊不亲自出手即刻将他击杀,而要派遣这二人上场呢?
其实刘渊并不是没想过现在便上场击败吕布,但转念间却有了更好的注意。
要知道董卓既死,这虎牢关徐荣一部就是无根之萍。对付这种军队,最佳的选择就是收为己用。更何况徐荣这人还是颇合刘渊心意,如能收在麾下,那是再好不过。
所以,为今最佳之计,就是打击其士气,让其体无完肤,完全击溃虎牢关军心,才是上策,才能更容易收服。既如此,何不先让吕布胜几场,让其军心寄望于吕布身上,使虎牢关士气大振至巅峰。到那时,刘渊再上场,一举击败吕布,然后再公布董卓已死,洛阳已陷的消息,如此盛极而衰,再雪上加霜,最后抛出招降的意愿,配合郭嘉的锦囊妙计,那么…刘渊看着场上那英武非常,若天神下凡一般的吕布,嘴角一翘,心中嘿嘿的笑个不停。
,站在他如今这般高度,考虑的,就不只是争强斗狠,还有更多的东西需要他将目光放得更长远一些。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并州吕布不杀无名之辈!”
夏侯兄弟策马奔驰,一前一后,飞快接近立在场中一动不动的吕布,浑身气势狂飙,眼看已达巅峰!忽然间,那吕布高喝一声,声波过处,二人气势不由一滞!
无名之辈?!
敌将竟说他二人是无名之辈!
自古武无第二,尤其是两军阵前,便是真不如对方,却如何能输了面子?二人闻言不由心下大怒!
“陈留夏侯渊、夏侯淳前来取尔性命!”
“哈哈哈…夏侯渊?夏侯淳?无名小辈尔,安敢口出狂言?纳命来吧!”吕布冷笑一声,胯下赤兔往前一冲,手中画戟闪电般划破空气,直奔夏侯渊脖颈而去!
“来得好!”
夏侯渊怡然不惧,双目怒瞪,手中五尺宝刀一闪,迎着阳光,反射7出一道雪亮的光芒,刚好射在吕布面上,吕布不由得双眼一眯!手腕不由得一滞。
当口郎!
宝刀斜里一斩,刚好战在画戟七寸之处,将其弹了开来!”好!”
吕布喝一声,脸上兴奋非常,难得遇到一个不错的对手,怎不郑重对待?掌中铁戟轻轻一荡,画了一个圆圈,手腕连抖,只见忽闪出十几只戟尖,迷迷蒙蒙,竟将夏侯渊连人带马罩在其中!
当当当当…,夏侯渊脸色一变,手中宝刀舞得水泼不进,犹如一面光墙,竟将吕布这一招尽数挡在圈外!
不过一个呼吸间,一合即过,二骑交错。
然吕布并不放松,手‘中大戟却是前后一扎一退,正好将夏侯淳迎面一击与夏侯渊反手一刀的巧妙配合轻松破除!
连招一破,夏侯兄弟更是谨慎起来。两骑两刀,招招绵绵,泼水一般,将吕布围在了当中,团团乱战。
远处看去,只见那场中一片雪亮的刀光,裹成一只圆球,将吕布襄在其中。那圆球上,忽而一点锋芒闪过,圆球便是一滞,忽而一戟斩出,圆球更是难以维持!
夏侯兄弟各自咬紧了牙关,气势勃发,抵住吕布的狂霸气势,手上奇招妙招频频使出,却是拿出了吃奶的劲,仍1日奈何不得,不见寸功。只见那吕布面色轻松,左一戴,右一戟,扎、斩、剌、挑、钩、削,简简单单,直直接接,轻轻松松就能破掉二人招式,把二人压在下风!一三人越战越急,越急越狂。速度愈发快捷,力量愈发巨大,叮叮当当间,那呼喝声震耳欲聋。一红两黑,场中三团影子气势气血如狼烟冲天,恍如三只龙卷,频频撞在一起,使得方圆百丈之外都能感到空气振动!
随着时间推移,三十合过去,那红影燎原,已经将两团黑影完全压制!看那状况,夏侯二人堪堪自保,根本已经无法还击。而吕布则气定神闲,应是尚未用尽全力之故!
咚咚的震天鼓声愈发急促,两军战士叫喊打气的声音更是震天迫地!
曹操面上忧色愈盛,正欲开口,却听刘渊说话了。
,“曹仁、曹洪!”
“末将在!”
“你二人上前辅助夏侯兄弟围攻吕布!”
“末将领命!”
两人限看发小夏侯兄弟落在下风,正是危急时刻,早已焦急不已,这时接到刘渊将令,也不管其他,立刻策马就迎了上去。
有曹氏两兄弟加入战团,夏侯二人缓过气来,很快便抵住了吕布,稳住了局势。
四人四骑如走马观花,长枪大刀如瀑布蛟龙,围着吕布团团乱转。刀光枪影,与方天画戟频频交击,火星四射!五匹战马你蹄我咬,唏律律嘶鸣不止。
只把那场中几丈方圆空气搅动如泥浆翻滚,地面凌乱粉碎,沙石凌空震起,迷迷蒙蒙,难以看得真切。
“呼…好生厉害呀!”
,诸侯武将一颗心提起八丈高,一个二个目不转睛,只盯着场中,或是兴趣斐然,或是全神贯注,或是茫然无措。
眼见四将围攻一将,那虎牢关上噶骂声竟压住了关下四十万联军的‘叫好声。无他,以一敌四,西凉军骂的是理直气壮,脸上是骄傲狂热,而联军战士虽然叫的激烈,但总觉没有底气,中气不足。
“无耻!反贼无耻!”
“四打一,不算英雄!”
如此这般,更是让场中夏后氏、曹氏兄弟面上无光。
此起彼伏之间,四人竞又被吕布压在了下风!
观夏侯渊四人,面色潮红,眼中羞愧:在看吕布,却是精神凛冽,仍是气定神闲。受士气影响,此消彼长之下,四人更是不堪起来,平时水准竟只能发挥八九威!吕布则越战越勇,仿佛抛弃了一切,沉醉在了战斗中!
“有长进!”刘渊见之,频频点头。这吕布当初被他一招撕裂心中骄傲,想必羞愧恼怒之下,这些年是加倍努力’,武艺比历史同期高出了不止一筹。难怪一挑四还能占据绝对上风。
“贤弟…”见刘渊竞为吕布喝彩,曹操不由有些不爽:“我说你哪方的?”
“呃…呵呵,孟德兄,何必着急呢?”曹操脸上的忧色刘渊如何不知?场上那四人都是曹操亲族,又是发小,曹操担忧是理所当然:
“四人战不过,再上两人!”
“李典,于禁!”
刘渊侧脸一喝:“你二入上场,相助围攻!”
李典于禁二人相视片刻,脸上尴尬之色一闪,仍是断然接了将令,道一声喏,策马上场。
这二人一出,虎牢关上更是嘘声连连,喝骂不止。无数的西凉战士脸红脖子粗,甚至嗓子嘶哑了,都还要大喊大‘叫。那士气,简直如狼烟一般,迅速飙升。
而联军之中,战士们叫好声却愈发小了起来,很多人自己都暗道无耻,侧过脸去,竟无颜再看。对比之下,士气骤降是不言而喻。
六挑一!
无耻啊!
便是那脸皮厚过城墙的诸侯们,也都面上发热,心中羞耻。
只有刘渊,非但没觉得有丝毫无耻,还在那里点头叫好,浑然不觉。
诸侯对视一眼,俱都恍然大悟。难怪自己没刘渊混得好,却是脸皮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