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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戒指外交-第29部分

小说: 戒指外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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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栀抱着他的脖子面露难色,咬唇哼唧,“我有点累。”

尤卓摸摸她低垂的脑袋,心中又怜又爱,抱紧她,“我只是说说,再说我也累。”

安栀郁闷的抬手锤了他一下,在他怀里找了舒适的位置窝进去,“尤卓,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话还是让尤卓黑了一张脸,还不如说他漂亮呢,尤卓叹气,“老婆,我不是你的部下。”

“哦。”安栀嗡声,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易水的事你怎么看?”

“她说的不是真的。”尤卓微微沉吟了一下,轻拍她的背,“你先处理好安歌那边的事,这边有我。”

“如果这两件事有关联?”安栀立马接下去,她最怕的是这两件事有关联。

“在没有什么可以准确推断之前先不要假设,你说呢?“尤卓放开一点她,微弯腰把她抱起来,“你该睡觉了,明天应该就可以见到程暮了,见过之后再说。”

安栀的小脸还是皱巴巴的,还在深思熟虑着什么,尤卓抱在她腰上的手掐了她一下,“少乱想,安栀,一切有我。”

安栀微疼,横着眼睛气鼓鼓地看他,不过看了两秒就偃旗息鼓了,靠近尤卓怀里,“等这些事都过去了,你带我去你的妖精国吧?我们可以种个大大的菜园子……”

“然后再生一窝小妖精。”尤卓偷笑着把话接过去,心满意足的向往自己的幻想。

安栀真想一巴掌拍在他此刻笑得淫|荡的脸上,就会想到这么实惠的事。

第二天天还没亮,安栀睡下还没有三个小时的时候,山姆就来禀告尤卓,程暮找到了,正在来古堡的路上。

尤卓衡量了一下还是把安栀从睡梦中挖了起来,其实本来他想叫三声她不起来就算了,反正叫过了嘛,结果叫了一下就起来了。

尤卓舀了湿毛巾过来,帮她擦了擦猫咪似的脸,“有些肿,要化妆师过来吗?”

“没事,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安栀清了清嗓子起身,去过衣柜那边换衣服。

这座古堡是中世纪一位公爵住过的,奢华肃穆,极其壮丽的古典宫廷之风,安栀白色的睡袍长长的拖拽在金色的大地板上,尤卓这样看过去她就像一个电影镜头,或是一幅油画。

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的那个女人显然是忘记了她身后的还有一个男人,肌肤白皙胜雪,细腰长腿,弯腰下去的动作就已经让尤卓的身体激动不已了,不过,现在真的不能。

尤卓恨恨的咬牙,用眼睛记录这个香艳的画面,所以后来他就送了一幅油画给他老婆当生日礼物,美人裸|体,画笔细腻,结果他们那天失控做了一天,安栀第二天起来差点没掐死他。

山姆敲门,尤卓看安栀换好了才去开门,“先生,客人到了,正在山庄外。”

“带进来吧。”安栀也走过来,点点头准备下楼去。

雾气未散,一个男子从远走近,鸀色清新盎然的古堡庄园中,他的气质依旧可以比这山风更清冽,比这鸀色更纯澈。

这就是安歌口中的程暮。

翩翩佳公子,温润如玉柳成风,可是在安栀看来却是太过温和没脾气,没有棱角的人不会伤人却会常常会被伤或自伤。

程暮刚走进大厅,正好安栀也从楼上下来,古堡弧形的高梯她乌发长披,黑裙至膝盖,胸部以上及胳膊处都是镂空纱花,冷艳而高傲,她脸上一点妆都没有,在程暮眼里由远及近的走来却是一如既往地女王风范,这是她骨血里的东西,程暮淡淡的笑,如果安歌能有安栀这百分之一的坚韧该有多好。

“安栀姐。”程暮和安歌一起长大,一直都是这样叫安栀。

“安歌的事你知道了?”安栀看了看他,往沙发那边走,“坐下说。”

“我还是站着吧。”程暮扯着唇角一笑,有些自嘲,“方便你待会儿施展。”

安栀皱眉,不解地看着程暮,这话怎么说?施展什么?

“安歌……是萧筱给安歌注射了毒品,安歌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这一点你放心,我来,是想带着安歌走。”

程暮低垂着头,大厅里偌大的水晶灯下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安栀这几天已经接连受了太多意外的‘惊喜’,这一次倒是连惊的力气都没了。

“你抬头。”安栀开口,清冷不辨情绪。

程暮抬头,安栀甩手一耳光就下来了,响亮得四周的佣人都胆颤惊心的看着安栀,这就是这个家以后的女主人……

安栀垂着的手臂轻轻甩了甩,冷笑,“疼吗?”

“还好。”程暮扯着嘴轻笑,唇角有血丝泛出来,常安栀是什么女人?她的战斗值从来就不在一个女人的范围里,程暮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打断一条胳膊的准备。

“上去看安歌,你们那点破事如果你们自己处理不好,那我来。”安栀冷声看着他,眼里的怒火都快把他烧死了,“程暮,我给你的尊重到此为止,先上去看安歌,至于带她走这个想法你最好有都不要有。”

尤卓站在二楼卧室的窗边,从这里看过去他老婆打人的姿势太帅了,不过她手肯定疼。

“山姆,给那位先生准备一块方巾,等在安歌房门口。”

“是,先生。”站在尤卓身后的山姆微微俯身,再提醒了尤卓一句,“魏明的电话在等,您要接吗?”

“嗯?嗯。”尤卓看着安栀去了花园才又回过神来,刚才魏明过来电话,他正好看着自己老婆打人了,所以没来得及接。

山姆俯身出去,尤卓走到书桌边接起电话,“是我。”

“尤先生,您要知道的事情我查到了。”魏明正坐在费家的床上,等他接电话等的都快睡着了。

“什么情况?”尤卓让魏明先去查了易水的事,费家是他的人,一些事不太好出面。

“您认识霍准先生吗?”魏明刚洗完澡,光裸的身子转了个圈舀过来一边的资料。

“维斯塔集团的前任主席?”尤卓想了一下,霍氏夫妇,算是瑞生的大客户。

“易水是他包养的情妇,就在您和常小姐结婚不久。”魏明看着手下调来的图片资料轻笑出声,这老家伙的那东西这么软还能上阵?“至于易水出现在英国,她确实是和曾少旗一起去的,易水通过淫媒八婶勾搭上的男人不止这两个,还有很多。”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尤卓眉头紧皱,食指屈起轻敲桌面。

“是个雏|妓,十六岁就开始做这个了。”魏明点了烟眯起眼睛看图片上的女人,这样好的身材确实勾人,“破她处的男人,和曾少旗一家,叫曾年的。”

尤卓轻扯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估计那次自杀也是她自导自演的,不然的话,幕后导演是谁也不难猜了。

“继续跟着易水这条线往下查,我们估计近期就会回国内了。”

那边应了一声,尤卓放下电话,很显然易水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单纯,如果她和曾少旗曽年都有关系,那么结果是怎么样的?

如果把她身后的这些关系网组起来,又是什么样的结果?

天色渐明,从花园逛回来的那个女人正走进家门,尤卓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会让它从此以后都消失在他和安栀身边,他们还要去妖精的国度种一大片农场,还要生好多小妖精。


、37任重,道远

 

安歌已经绝食两天了。
山姆低垂着头站在安栀身后;他身后是又没有送进去的午餐;他都有点不敢面对安栀了。
“夫人,奥斯顿先生来了。”佣人敲门;隔着门缝穿出来声音。
“请进。”安栀转过身摆摆手,让山姆先出去。
奥斯顿先生和尤卓一起进来的;他的表情不是很好,他们刚去过给安歌检查,安栀不想过去看安歌。
“夫人,坦白的说;她的状况差极了。”奥斯顿皱眉摇摇头,本来已经溥弱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就该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了。
“好,我尽快解决。”安栀冷声,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尤卓你先陪奥斯顿先生,我过去一下。”
尤卓点点头,紧紧握了她手一下,一个小时以前他们刚刚接到国内电话,老爷子知道这事了,给他们24个小时滚回国内不然老爷子飞过来。
安栀进去的时候,安歌在看书,房内阳光充足,她坐在沙发上裙摆触地,长发垂落在腰后,侧脸安静而唯美。
她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什么都不爱说,什么也都不挂在心上,可是安栀却总是怕她孤单,每每带着她出来玩耍,所以她们姐妹俩个到现在网球双打都配合得很好,只是,长大以后,她们很少在一起玩过了。
“姐姐。”安歌放下书朝她微笑,她笑起来的样子依旧纯美,却似乎又哪里不一样了。
“安歌,我们明天回国,至于你想和谁走,去哪里,回到国内就再也轮不到我来关心决定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安栀硬邦邦不甘情绪的说完,在她床上放下一个盒子,“这里是能保证你二十四小时不犯毒瘾的药剂,明早出发前自己注射好了,爷爷会在机场等。”
交代完事情,安栀就准备出去了,安歌喊了她一声,“姐姐。”
安栀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脚步,却不肯转身看着她,安歌苦笑,上前几步将手中编制好的白玫瑰塞到安栀手里。
“我刚刚看书学会的,姐姐,有些事情我以后再解释给你听。”
安栀听她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纯白的绸缎,蕾丝捧着中心的玫瑰,含苞待放欲语还休,安栀看着手中的花沉默不语,这场苦难过后,安歌一定要好好幸福。
第二天他们达到机场的时候,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从特殊专用通道出来,老爷子和常平清就等在通道口,安栀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挡在安歌前面,安歌也是下意识的抓住了安栀的手,在她们身旁的尤卓叹息不已,默默的站在自己老婆旁边,并肩而立。
安歌戴着个大大的口罩,老爷子只看得见她小兔子似的红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不敢上前,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对着安歌伸手。
“过来,孩子,爷爷在这儿。”
安歌跟在安栀身后低垂着头不说话,也不敢过去,安栀抓着她的手往前推了推,“过去,爷爷站了一个多小时了。”
安歌听这话赶忙上前拉住老爷子的手,湿漉漉的眼睛,可是就是什么话都不说。
老爷子点点头,拉着她往出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先回家再说。”
常平清也是点点头过来尤卓这边,看安栀和安歌扶着老爷子慢慢走远一点才说话,“我可能马上要回军区一趟,安栀……你多照顾,她好像瘦了很多。”
“爸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尤卓温润如玉的样子,谦和有礼,一直都和得常平清赏识。
“曾少旗最近动作很大,我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总之你保护好安栀,不要让她受伤害。”
常平清军人生涯几十年,在军区的威信不是一般的存在,他骨血里有老爷子留给他的铁骨铮铮男儿气概,也有这么多年军营磨练下来的沉稳睿智,纵然他没能让自己的家庭幸福美满,却是国家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
除去这些他也是个对妻子有愧疚的丈夫,想要好好疼爱女儿的父亲,可是他□法术,还有太多的事情等待他去做,现在,他也已垂垂老矣,最满足不过的还是顾全自己身边的人。
“我知道,您放心。”尤卓有一个深爱自己又多加教育培养了自己的父亲,他的童年有多幸福他就有多明白安栀的苦楚,只是,纵然他再爱她,也代替不了她的父爱,所以,尤卓希望也努力的使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缓和一些,这样,安栀能更多幸福一点。
回到常宅以后,老爷子先是让等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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