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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戒指外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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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栀毕竟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说到最后还是有些羞涩的感觉,无法言语。
尤卓握着她修长的双腿一提,圈在自己的窄腰上,一抬头,某个女人脸都绿了。
“谁和你说我不是第一次?”低哑的轻笑,色|情的舔吻在她嫣红的唇上。
安栀不自觉护在胸前的手一松,傻了一样的反应,呆呆的看着他,“你说……你是第一次?”
乌黑水亮的眼眸上上下下的打量在他身上,白皙劲瘦线条坚硬而流畅,看似清瘦抵在她腹上的和石头一样硬硬的腹肌却证明了,他应该是有多么好的体力。
安栀心里流泪,怎么这么能折腾……
“我生下来就接受过洗礼,并且受教长达二十几年。”尤卓对于她这个天然的呆样实在很有欲|火,吻慢慢落下。
安栀没料到他又会这么快的动作,清浅的呻吟破口而出,拉扯了他本来就坠于深欲的渊底。
“那你……那你……怎么……嗯……”
尤卓抬头,贼亮的眼睛好笑,薄唇湿润,清晰的吐出四个字,“天赋异禀。”
安栀的新婚夜,就在一次又一次对某男人的无语中度过,天亮以后,她已为人|妻了。

第二天的头版毫无疑问会是这一次‘跨国联姻’,郎才女貌家世相当,财经版面则是关于瑞生进驻中国的各种分析,几大版面的占领早就已经把前几日关于帝都夜场DJ非正常死亡的最终处理搁置在了无人问津的地方。
从帝都出事之后牵扯出来的一系列隐晦的关于某位高官的猜测,就此不再有人纠缠,群众都是善于忘记的人,更何况那些都是空穴来风的猜测,谁也无法证实,比起那些,常家大小姐和瑞生老板尤卓的结合有更多让人八卦的空间。
比如有人关心的类似于女神和国王的他们的婚姻,会不会情比金坚,众网友呼吁的是不是能让他们再一次相信了爱情。
比如有人关心的关于瑞生老板与常家联姻对于瑞生在中国市场立足的几种推测,预估未来中国典当市场的格局发展。
总之,连续几日来的新闻版面相当精彩。
晨间的雾气还未散去,安栀仰躺在阳台上的躺椅里翻看着今天的报纸,瑞生的新闻依旧热火朝天的持续着,帝都DJ的死亡报告也已经发出了,鉴定为嗑药过量而亡。
没有牵连任何人。
是,没有牵连任何人。
安栀放下手里的报纸闭眼,曾少旗的一连串计划被她截的死死的,可是她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DJ茗茗在三个月前与刘家的小儿子交好,夜场的人曾经几次听到她个人化妆间里传来的奇奇怪怪的声音,只是大家都有心无口,尤其在夜场,这样的事还是少管为好,独善其身为最佳选择。
刘家与常家本就不交好,又在关乎常平林仕途的如此关键时刻,常安栀说什么都不会彻查这件事给出一个交代,可是曾少旗却是偷偷的放出了消息,高官之盾帝都死人不算大事。
通俗易懂的新闻标题,隐喻茗茗的死亡常安栀在偏袒掩护犯罪之人,一时之间在网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这个仇富仇官的时代,任凭常家是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只有利用其他的更大的,关于常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引开群众的视线,给安栀一点时间处理好这件事情。
所以,她结婚,是最好的选择。
尤其,瑞生典行的上市就在这个时候,能更好的利用做新闻,可能会连累到瑞生也有可能会帮助瑞生做出影响更大的新闻版面。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成功了。
阳光透过云层渐渐明亮温暖,安栀伸了个懒腰侧身看向屋内,纱幔开了半侧,他趴在她的大床上正在熟睡,黑色的碎发掩盖了他的眼睛,清俊的五官薄唇紧抿,深紫的被子松垮的搭在他的腰间,他熟睡的样子性感的安栀想把他画下来摆在她的浴室里,换掉那幅睡美人的油画。
可是,把自己丈夫的半裸画像放在浴室里好吗?
安栀眯着眼睛又准备睡过去,想着想着有些愉悦的笑起来。

第19章 19背光,宽容
二十三日晚,瑞生典行进驻中国后的第一个慈善拍卖舞会完美落幕,各界名流均到场出席,给足了瑞生面子,获得善款将近三千万人民币,全部托交附属于瑞生典行的尤氏慈善基金,合理利用,贡献社会。
朝阳在钟摆的晃悠中慢慢耀眼于当空,轻薄的阳光透过窗纱落在沙发上,安栀抱着手里厚厚的英文字典昏昏欲睡。
纯白的长毛地毯上,一双长腿闲散地交叠伸展,修长清瘦的手上同样也是一本厚厚的书,插图绘画,五颜六色的斑斓,都是希腊文。
这种古老而神秘的文字,在几个世纪的变化和消磨中,渐渐淡出现代文明的视线,但它却一如既往的严谨,明晰,透彻,甚至优雅。
就如此刻正默读着它的男人。
这几天发生的事,安栀在仅仅婚后一周就领悟到,遇到尤卓是她的幸运。
温和的狠辣,他的强大隐形在他清贵的气质中,往往无声而彻底,无论他在为人处事上多么的雷厉风行,果断强硬,可是对她却始终宽容,宽容到有时候安栀会觉得自己欠了他那么一些,而这个那么一些究竟是什么,安栀自己也不知道,比起其他更让安栀困扰的是,她觉得欠了他的。
常安栀这一生里,无论曾走过的岁月还是即将踏上的未来,她敢做很大的保证,她不会欠人家的。
生在常家,安栀明白自己有过多的责任,她愿意担负并为之牺牲,但那只是责任,不是她欠下的。
可是,怎么办呢?如果她欠了这个男人的……
“安栀……安栀……”尤卓看了看一边的钟摆,放下书起身坐在安栀身旁,她已经这样持续一个上午了,再睡下去晚上该头痛了。
安栀迷迷糊糊的陷在梦境里,皱着眉抬起一只手推他,不满他打扰自己,两个人正你来我去的纠缠,那本看起来貌似十分不轻的英文字典摔了下来,砸在了安栀的脚面上。
顿时,人就清醒了。
刚从睡梦中揪回来的神志还不算清醒,安栀条件反射的抱住自己的脚哼哼唧唧的嘟着红唇,用迷蒙水润的眼神控诉一旁的罪魁祸首,他不打扰她睡觉,她至于砸着脚吗?
尤卓抱着怀里的人轻哄,在这一个秋风宁和的午间,他为了这个叫做常安栀的女人再一次的向自己妥协。
过了今天就是他们相识的整整一个月了,他见过强势的常安栀,冷漠的常安栀,高贵的常安栀,甚至狼狈的常安栀……
可是无论哪一个她,都如同深藏在博物馆里保存的完美精致的油画像,远远的高挂,冰凉而漠然的注视着围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从不交付自己的信任。
她努力的让她自己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尤卓知道。
所以,小心翼翼。
而此刻怀里这个只看着他,知道他是谁,依然柔软的没有一丝抵抗力的,全身心依赖他的,他的妻子,让尤卓有了一种给他全世界都不会交换的幸福感,曾经安东尼这样说时,他以为那只是一种夸大的描绘,对于幸福感,尤卓此生第一次有着如此强烈的欲望。
想要她,全部,全部的全部。
“疼?”尤卓一手托起她光裸的脚轻柔,低沉在她耳畔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愉悦的轻笑。
安栀的意识渐渐清明,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盯着他下巴性感的弧线看不说话,良久,才沙哑开口。
“你不生气了吧?”
尤卓轻柔地按揉在她微红的脚面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清声。
“再陪我一个晚上。”
这一句话下来,安栀难得的脸红了,偏头埋进他胸膛,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阳光轻盈温暖,尤卓低头深深凝视在怀里的人的脸上,有种情深绵长的无奈。
这是阳光大好的周三正午,他们两个一个是瑞生老板,一个是帝都的总裁,瑞生刚刚入驻中国有太多的事要忙,帝都刚刚撤掉地下夜场有太多问题需要解决,怎么会有时间闲在房间里?
起因是一张不入流的小报头版照片,夜场的劲爆和灯光的迷离让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暧昧而模糊不清,可是该认出来的人一定认得出来,那是三四年前在帝都的莫天豪和常安栀。
那天莫天豪生日,安栀献唱,然后……安栀没有推开莫天豪,他喝醉了,他一直叫她的名字,她的心有些不可抑制的痛。
莫天豪送给了她一座大厦,送给了她一份职业,送给了她一件可干的事。
有人说,幸福很简单,有事做,有人爱,有希望。
二十二岁的常安栀什么都没有,所以莫天豪力所能及的送给她一件事来做,至于其他,莫天豪有心无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护养着她长大的。
报纸登出来的那天晚上,安栀拿着那张报纸主动解释给尤卓听,他那天很早就回家了,在一片黑暗里独自饮酒,辛烈的龙舌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安栀,是我来的太晚。
他这样悲伤,安栀忍不住地抱住了他,然后一夜缠绵。
第二天他没有去上班,安栀也没有,他不去,她就陪着,就这样一周过去,他一如既往的温和良善,安栀陪在他身边,以她自己的方式默默而坚持。
昨天晚上尤卓突然对她说明天送她去上班,安栀愣了一下才反问,那你呢?
一样。
夜色深幽寂静,初秋的月弧弯弯而薄凉,他的笑容,亦如夜空般深邃辽阔。
又是抵死缠绵。
这几天中,除了床上时而的凶狠,大多时候他没有一丝变化。
直到看到今天早上的新闻,安栀才明白,这个男人对她是对么宽容和宠爱。
顺着那张照片查下去,有不少人知道了他们感兴趣的八卦,莫天豪出面挡掉了一部分,可是在这个互联网如此发达的现在社会,要想纸包住火实在不是那么容易。
一贯清贵优雅的瑞生神秘的海外老板,在婚后仅仅半个月就被曝出了这样的绯闻,又正值瑞生刚刚进驻中国,他所面临的问题可想而知。
偏偏安栀又是这样地位特殊的千金小姐,对于她的八卦新闻,四方媒体一直都保持着想发又不敢太张扬的放肆,这个八卦,可谓是惊为人天了,媒体朋友们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可是这个八卦在尤卓的控制下只持续了一周就悄息无声了,甚至尤卓足不出户,只是偶尔打一两个电话,曾经安栀见过他打电话时的那一抹温柔的狠辣,足够惊艳她阅人无数的双眸,让人难忘。
“安栀,想吃什么?”尤卓放下她的脚帮她拉好衣服,出声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安栀看了看他,红唇轻启,“对……唔……”
一个字还未落下就被尤卓吻了回去,吮吸轻齿,他的吻一直都是这般温绵诱哄,直到她缺氧才肯放开她。
“安栀,前几天不让你上班是不想这些新闻对你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尤卓抚摸着她红肿的唇,“现在处理干净了,其他的你不要多想,嗯?”
安栀看着他,长睫如扇,悠悠晃了两晃,突然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扑在了他怀里。
尤卓,你这样对我好,以后我要怎么忘记你?

第20章 20 多善,未善
帝都大厦地下一层的夜场,一夜之间,安全拆撤。
借着前几个月的事情,安栀挥笔一签,决定帝都夜场再不复存在,曾经莫天豪送给她唱歌的地方,曾经有过太多她成长回忆的这个酒吧,在安栀的亲临下,拆毁。
施工队的机器轰轰隆隆,高高挂起的白炽灯晃眼地打在了她笔直的背影上,纤瘦,一动不动。
一套裸色的chanel的手工职业装,蝴蝶领的纤弱,她优美的颈项弯出倔强的弧度,夜风中寒立的锁骨上垂着一粒亮闪闪的钻石,随着她的呼吸一深一浅。
安栀抱着手臂静默无声,白炽灯下略显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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