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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做贤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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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提到自己,莫语忙屈膝福身。
    “叫林大哥就行。”李政然如是交代她。
    “林大哥安好。”莫语从善如流。
    林大哥拍拍李政然,悄道:“跟你先前说得可不一样啊。”
    李政然无话可说,唯有淡笑,妻子确实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走,一起喝酒去!我刚好约了几个同袍,一起凑个兴!”
    李政然示意一下妻子,表示带着家眷不方便。
    “也罢,过些日子我还要来一趟,到时再找你。”
    两人这边正寒暄着,忽闻街上一阵喧哗,有哭声,还有哀叫声。
    只听林同袍愤愤道,“这帮混蛋,四处闹事!”
    李政然一起望过去,“什么人?”
    “‘青岩军’的人,最近调防到南方,弄得天怒人怨,奶奶的,仗不会打,祸到挺会惹!宏通一战就是因为他们临阵脱逃,才害死了咱们那么多兄弟!”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想揍人。
    听到“青岩军”三个字时,李政然的脸上也升起了一丝不悦。
    在看到一群青岩兵调戏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后,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像是共同做了个决定。
    李政然凑到莫语耳侧悄语道:“到茶铺门口等一会儿。”那里安全。
    莫语的眼睛在丈夫和那林大哥脸上搜罗一圈后,默默点头——他们俩像是要做什么不规矩的事呢。
    见妻子退到了安全地带,李政然伸手从一名小贩的货摊上拿来两只神怪面具,随手分一只给同伴戴上,而那林同袍也从一旁卖甘蔗的小贩那儿抽出两根甘蔗——
    在走近那群青岩兵后,两人什么也没说,举了甘蔗就打——往死里打。
    街上霎时一团混乱。
    莫语咬着唇,这么暴力的群架场面她本该害怕才对,可不知为什么,却觉得异常兴奋——她的夫君大人揍起人来很帅气呢!
    就在一群青岩军被揍得趴在地上哀号后,从街头奔来一群官兵,李政然向林大哥打个收手的手势后,两人一人一边,各自转进了黑暗的胡同,让官兵们扑了个空。
    街上实在太乱,茶店的伙计吓得赶紧关门收摊,莫语背贴着门板,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先回去?
    “走。”一只大手打断她的思绪,拽住她的手腕就跑,是她的丈夫,已经拆去了面具。
    夫妻俩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出来,莫语被丈夫一把拉进了小黑巷里。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被他紧紧抱住,并狠狠亲了一下额头,他……像是很高兴,笑得得意又兴奋!
    没错,李政然确实很兴奋,因为他与黑骑军的同袍们想揍青岩军很久了,却碍于上头的三令五申,担心会给黑骑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直隐忍着,今天总算有机会一雪前恨,痛快!
    “怕不怕?”低头问怀里的妻子。
    莫语笑得很开心,摇摇头,“不怕。”想不到这男人居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回去不要告诉家里人。”下午刚教训完小弟,晚上却轮到了自己冲动,似乎很说不过去。
    “不告诉。”她是他的妻子,自然是跟他最亲,一定无条件站在他这边。
    一阵脚步声从巷口传来,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李政然松开妻子,抓起她的手往吴宅而去。
    ***
    揍官兵的两个面具人一直没能被抓捕归案,成了一桩无头公案而不了了之。
    刚认识三天,同房两天的小两口却因这次历险,有了第一个只属于他们俩的小秘密。
    夫妻,天生的利益小团体。




☆、七 私房钱

说是十天半个月,事实上只在家待了五天,李政然就被县大营催了过去,说是有个什么将军下个月来巡视,请他快去帮忙训练仪仗。
    他这一走,莫语也再次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不过因为那甜蜜的五天,她到也盼得十分愉快。
    天下男人何其多,偏偏让她摊上这么个好的,给这种男人做贤妻是很容易的,不管什么样的委屈你都能为了他去忍,因为值得。
    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丈夫,只肖两句安慰就能让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政然这一去就是个把月,期间没有回来过,只让人带了两次口信,说一切都好,让家里不要记挂。
    其实除了莫语,家里也没什么人记挂他,婆婆忙着照顾政昔兼为欣乐的亲事发愁,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政亦早已去了阳县,据说再过一个月就要正式住到那边,连赵絮嫣也一起带过去——婆婆为此气了好几天,因为赵絮嫣嫌家里的饭不够精细,吃不下,婆婆却认为她这是故意在政亦跟前坏她们娘俩的关系,婆媳俩赌气了好几天,连带也害了莫语,本来大营里送信的人说要将她一起接过去,帮政然打理一下住处,恰逢婆婆在生气,这建议似乎更加让她动气——你们成家立业了是吧?一个个不是带媳妇走,就是接媳妇去小住,把她这母亲放在哪边?
    当然,这些话吴氏不会说给儿子们听,要说也是说给媳妇们听,免得制造母子间的嫌隙。赵絮嫣对婆婆的闲话很气不过,趁政亦回家时私下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政亦也只是在吃饭时随口跟母亲解释一句——他带妻子去阳县是怕留在家里给母亲添麻烦,于是马蜂窝又被捅乱了——儿子居然为了媳妇来“质问”她!
    女人,做妻子时若没能痛快,自然要等到为婆婆时释放,想当年李家祖父母病卧在床,不都是她李吴氏一个人照顾的?现在老了,小辈却要造她的反了,难道她这辈子就活该受屈不成?凭什么?!
    如此这般的局面,莫语哪里还好开口要去丈夫那儿……直又等了一个月,她才有机会过去——因为婆婆先去过了一次,在政亦、政昔身上得不到的尊重,她要从长子那儿补偿回来,去城里再次花了长子一笔钱,买了一对昂贵的笔墨纸砚、精装典籍后,心里终于释然了,回来便说莫语的不是,怪她不想着自个丈夫在城里过着没人照顾的日子。
    ——□者往往可以将人的本性放大到世人皆知的地步。
    莫语点头应着,丝毫不计较婆婆的两面不一,因为她终于可以进城去见政然了。以前没他时,她在李家只图个依存,如今不一样了,既然有幸福的苗头,她绝对会坚持不懈的努力。
    ***
    李政然的住处离县大营很近,是营里下拨的住处,单独一方小院,三间青石砌筑的灰瓦房,虽不及李家宽阔,但十分工整,根本不似婆婆说得那般邋遢,他怎么说也是个在外十几年的独身男人,不至于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莫语到时,李政然不在,接送她的卫兵说他还在校场上,晚一点才能下来。
    送走卫兵,一关上门,莫语就着手收拾院子,东扫扫,西擦擦,把三间屋子摆弄地整齐又干净,顺便还在炭炉上炖了一锅大骨汤——她从家里带来的。
    一边搅着汤一边幻想——若只有他们两个人生活该多自在啊,不过也只能这么幻想一下,以他李家长子的身份,恐怕这辈子都没这希望了。
    “再不拿开手可就要烫到了。”李政然一进门就发现妻子边搅着肉汤边发呆。
    一听到他的声音,莫语蓦地放下舀勺起身,“你回来啦。”虽说已经有过夫妻生活,但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如今乍一见面,仍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她刚才还像个傻瓜一样发呆。
    李政然将手上的菜递给她,“是营里的伙头给的,今天先吃这些吧,明天再带你去早市。”
    “好。”接过他手上的一大串鱼啊肉的,明天哪里用得着再买,这些都可以吃三四天了——李家的伙食其实挺简单,尤其几个儿子不在家时,连蛋类都有分量,莫说鱼肉了,也就难怪赵絮嫣会不高兴,想跟着丈夫走。
    莫语在水盆里清洗一下双手,打算好好做一桌菜给夫君大人尝尝——她七岁就开始掌勺,手艺不错,尤其鱼肉——她家是猎户嘛,一年到头都少不了肉,她做荤菜的手艺很不错,连婆婆过年时都放给她掌勺。
    李政然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颇有些感动,他家很少有这种女人——祖母在世时是个严厉的长辈,因为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家中又有长工,所以不曾见过她下厨,而母亲,本也没下过厨,后来因为父亲病倒,经济来源乍停,不得不辞了下人亲手做菜,老实说真是不怎么样,所以他们幼时喜欢偷偷跑到同宗的叔伯家里蹭饭,被母亲知道后就是一顿教训……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经历吧,他不想娶祖母和母亲那种女子,幸运的是月老给了他个乖秀清灵的妻子。
    “你……”莫语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菜刀甩出去,因为他从身后搂住了她,整个人就贴在她的背上,这是……要做什么?
    “你忙你的。”李政然俯身将下巴搭在她的小肩膀上,看着她忙碌。
    这会不会太亲密了点?即使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好像也不太好吧?“你——帮我拿点酒来好吗?”他这么搂着她,她哪里还会做菜!
    酒?好说,伸开长臂将台子上的白酒拿给她。
    ——这人很无赖。
    “你——这样,我不好做菜。”既然暗示不行,唯有明示了,她不是不懂暧昧缠绵,只是……一下子接受不来,她想循序渐进一点。
    可惜,男人与女人不同,他们生来就比较有攻击性,即使是最温和的男人,同处一室时也要十分小心他们。
    而对李政然来说,没有妻子时,可以不去想,有了妻子后且只有两人相处时,怎么想都会往歪的地方去。
    在家时,他一直很忙,从舅舅家回去,隔日又到老家拜访了同宗的叔伯,根本没时间放肆,时隔两个多月,难得她能大老远过来……羊入虎口……
    莫语很想发笑,因为他像小狗一样亲着她的耳垂,痒麻的很,可又不好笑出来。
    天色已然晦暗,唯有炭炉里的炭火散着一圈红红的光——灯早已被他的动作弄翻。他那愈见急促的呼吸和灼然发烫的手掌,弄得她呼吸不畅——
    啪——刀终于还是掉了,深深地嵌入菜板里……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有唇舌上的纠缠,这纠缠让莫语心跳加快,即使两人有过亲密,但唇这种事有别于身体,身体可以被礼教束缚,唇却不会,所以女人对吻才会如此重视,因为那儿代表着自愿与否。
    对于两个没经验的人来说,吻的确是个难度较高的挑战,但他们的悟性不低——也许他们能更快的适应彼此也说不定。
    “不……不吃饭了?”被他弯身抱起来时,她喃喃问着。
    “等会儿。”等吃完她再说吧。
    屋里很暗,只有炭炉上的一圈火光——
    在眼睛熟悉了环境后,莫语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那淫/妖的场面让人在忍不住自贬的同时又为之心驰,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吧,她没觉得害怕,适应的很好……
    闷隆的春雷声从屋顶穿过,一道道闪电闪过窗纸,散射在她的肌肤上,晕了一圈白光,下雨了……
    还真是应上了一番**这话。
    莫语终于跪坐到了丈夫的腿上,脸埋在他的颈间低低笑着,髻上的发针早已不知去向,长发凌乱的铺盖得到处都是,像个疯子。
    “笑什么?”李政然倚到床柱上,呼吸还有些急促。
    “我们是不是太没规矩了?”对着他的锁骨问。
    李政然望望屋梁,“没人管的地方可以自己定规矩。”
    “咱们——还要吃饭么?”抬头。
    在轰鸣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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