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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第20部分

小说: 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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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妈不像妈儿不像儿的情况绝对没有的。
果然,谈钱伤感情!
牧歌给燕初喂了一点水,燕初笑了,伸手就扯牧歌的衣裳,牧歌无语。
你都横躺的人了,能不能干点力所能及的事?
燕初果真开始脱他自己的长裤,一边脱一边眼神迷离,脱到膝盖上的时候,眼一闭,头一歪,睡着。
喜闻乐见啊。
牧歌想把他抱进卧室,这栋屋子跟上次的那栋不一样,三个房间哪一个才是呢?
推开一个,哇,全是衣服,全部是!
再推一个,全是鞋子!
第三个,牧歌浑身细胞都跳了起来:“不、不好意思,美女,我推错门了。”美女,辈分有点儿乱,管不了了!
徐苹垂下眼睛:“还没收拾好了。”
脸色不对劲,卸妆之后脸色苍白;声音不对劲,好像也跟哭过了一样,鼻音很重。
牧歌环视整个房间,布艺装饰非常女性化;客厅摆着小燕初和妈妈的照片,可爱的母子装,非常温馨。牧歌猛然意识到,这一栋应该是徐苹住的屋子。
醉了的燕初,还是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徐苹很快就出来了,牧歌将燕初抱了进去,燕初睡在一片粉红被子之中,非常的甜蜜。
把人家妈妈赶出去自己睡进来,不合适吧?
牧歌果断出了房间。
徐苹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那张黑色的卡撑着额头,听见声音,慢慢抬起头来。按照豪门剧情,这个时候她应该一脸傲慢,将这张卡甩到自己脸上:“给你XXX万,离开我儿子!”
可是,她没有,她仰望牧歌。
根本不像妈妈级的人。
她保养得很好,眼角只有一丝细纹暴露年龄,娟秀的脸庞是很惹人心疼的那种。
她就那么怔怔看着牧歌,以至于牧歌都忍不住想说:不要摔卡摔支票,我自己就麻溜的离开啊。
安静下来,牧歌才发现徐苹应该也是喝了很多酒的。
果然,没等牧歌开口,她先说话了:“小初很久没有回家了,我以为他忘了我这个妈妈呢,想不到,他会回来。要是早说,房子就不会这么乱了。”
“一点儿也不乱。”
徐苹温婉一笑:“我十八岁生下了他,因为私生子的关系,他受尽了欺负。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他在新公司好不好,有没有被人瞧不起?”
“很好,不会。”怎么可能,巴结还来不及呢。
徐苹轻叹:“五年前,也是现在这个时候,小初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我又气愤又恐惧,生怕这事传到老头子耳朵里,就把小初骂了一顿,还用高尔夫球杆把他的头打破了,他一直恨我。”
该打!恨铁不成钢!这才像个当妈的样子啊!
你现在不会想敲我的头吧?
见牧歌不动声色的远离,徐苹看了看钟表:“现在都凌晨四点啊,做蛋挞来还得及。”
这么大清早您做蛋挞?买也费不了几个钱!
因为燕初小时候最喜欢妈妈的蛋挞,即使吃得满脸都是,也会全部舔得干净,一点儿也不剩下。徐苹就开始忙碌了,每一项都做得很细,牧歌站在一边,帮不上忙,就说说话。
徐苹外表很年轻,打扮也时尚,性格其实有点懦弱,模样很谦卑,总是会习惯性低头。
十八岁的女孩当小三卷入家庭纷争,只能紧紧抓住儿子作为博弈筹码。
可恨也可怜,可怜又可恨。
徐苹不停地看钟表,似乎深怕会错过时间一样,牧歌忍不住说:“燕初才睡下,肯定醒不来这么快的,你不用着急。”
徐苹摇头:“小初会准时在七点醒来。”
他的脑子是发条做的吧?那么准时干什么?
糖放在高处,徐苹伸手要取,忽然啊了一声,牧歌连忙过去。原来徐苹的手受了重伤,没有痊愈,不能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牧歌帮她取下,想起了,环山路上燕初说有过一场混战,莫非就是徐苹受伤的这次。
虽然燕初怪妈妈不该为钱而撕破脸,但肯定还是挺心疼的,不然不会也杀进去了——啧啧,燕初能争得财产大头,背后的徐苹不容小觑。
总是都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么怎么能在明争暗斗中混下去?
豪门挺惊悚的,一个不小心就是玩命呐!


、这是惊喜?这不是惊吓吗?

作者有话要说:
【28】
到了七点,果然听见动静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大动静,跟要拆房子一样,不知道又是把什么砸了。
徐苹赶紧过去了,燕初哑着嗓音说:“牧歌呢?”
牧歌还没来得及吱声。
就听见燕初的声音陡然增大:“你是不是把他赶出去了?你是不是又要说不三不四的话?你要的财产都到手了还不满足啊!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就不能给我留点喜欢的东西吗!”最后一句,声音撕裂。
牧歌就无语,喊了一句:“阿姨,蛋挞好了!”
很安静。
燕初穿着白袜子,坐在茶几前,心情很好,拿起一个蛋挞涂上蓝莓酱,递给了妈妈。徐苹愉悦地接过来,问他新公司好不好。燕初嘴巴一扁,嘟囔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话,说了些昨天的趣事。徐苹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今天就让人把YC的游戏都装上,她也要学着玩。
牧歌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幸福是发自肺腑的,简直无法想象凌晨回来是那么互相指责激烈对骂的一幕。
这其实是很分裂的一对母子吧?
无需验血,绝对亲生。
趁着徐苹收拾残局的时候燕初凑上前亲住了牧歌,舌头狡猾地纠缠吮吸着。
互相吮吸像蛋挞一样滑滑的。
甜美的味道。
燕初咂了咂舌头,回味地说:“真美好,如果天天都像今天就好了。”
吃完后燕初继续补觉,牧歌就说要回公司,燕初不满地说今天是周六,分明就是借口,分明就是不会不想陪他。燕初声音那么的大,牧歌赶紧捂住他的嘴。
徐苹过来微笑地说她今天要跟关映的妈妈去逛街。
燕初嘟囔,都一房子衣服了。
徐苹离开得很快,妆都没有化就匆匆走了。
哪个商家早晨八点开门,这借口是莫非是给燕初和牧歌留下独处的时间。牧歌更加尴尬了,燕初什么都不管,抱着他就上了床,他才睡了三个小时,现在倒头又睡着了。
牧歌被纠缠着,悲叹,大清早啊,实在是浪费光阴浪费生命!
徐苹出了门,关映一家正在吃早餐。
关映妈妈惊讶地把她迎进来:“咱们约的不是十一点吗?你这眼睛怎么了?”
关映妈妈,叫燕兰,是燕五昌的二女儿,算徐苹的大姑子。虽说明争暗斗,到底是一家人,两人常一起逛街。
徐苹眼圈就红了,说了燕初又把男人带回家的事:“我熬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盼到头了,小初偏偏喜欢男人,我管不上,也不敢管,一管他就发脾气,二姐,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燕兰劝了几句。
徐苹叹气:“我早就想通了,只要小初能高高兴兴的,别像以前那样想不开,也行。男人就男人,至少儿子是咱的。二姐,你说呢?”
燕兰宽慰道:“可不是,小初好,比什么都好。”
徐苹擦了擦眼泪羡慕地说:“你们家关映多好,从小就乖,嘴巴又甜,就没让你操心过,女朋友都倒追上门的,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孙子了。不像我们家小初,脾气又怪,也不会讨好别人。嫌我管他,早早搬出去了,一个月也见不上一次。”
“关映最近脾气也不好,发了好几次火。”
徐苹没问下去,心想难道是觉得财产分得太少?到底是燕五昌的外孙,跟亲孙还是隔了好几层的,是比燕初少很多,但也不算亏啊!
关映正巧走了过来,燕兰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小舅妈心情不好,燕初又领男的上门了,啧啧真是愁死人了。”
关映直觉不妙,果然问出就是牧歌。
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着呢。
但这远远比不上听到这两人厮混在一起的消息来得烧心。
偏偏这时徐苹还说话了:“小映,军工挺好的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声,所有的财产里就数军工这块最肥了,老大他们不都争着要吗?不过,你是要去另一个省了,你妈妈肯定心疼死了。”
关映转开话题:“燕初现在在家吗?”
徐苹黯然:“是啊。”
关映不顾母亲的使眼色,若无其事地说:“那我一会儿去找他。”
徐苹以为他要去,赶紧说:“小初昨晚喝太多了,还在睡觉呢,你晚一些时候给他打电话。”
被燕初搂着睡得跟不舒服的牧歌正痛苦着,却听见门铃响了。睡梦中的燕初直皱眉,牧歌悄悄地起来,开门一看,是关映。关映隔着防盗门貌似很惊讶:“呦呵,换主人了?”
牧歌大方地把门打开,眼睛扫过他的屁。股:“呦呵,恢复神速啊!”
被打了一顿之后的关映嘴巴干净了,不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了。牧歌心想,要是再听见关映说脏话,就继续打,看来这个人不打不服,白瞎了这张脸了。
关映说:“我带你去三楼转转。”
三楼据说是以前燕初住的地方,还是密码锁,关映手指如飞,咔嚓一声门开了。一看就知道是燕初的房间,因为墙壁上也挂了一溜刀——牧歌很怀疑这种可行性,这么一长溜,小偷什么的也很容易拿来当武器的吧?
牧歌看着,忽然发现不对劲。
这个房间不像是住人的,没有一点儿温馨感,里边大部分东西都钢铁制造的。
比如床,是很结实的钢铁制造的床,床头有一排手铐,银光闪闪——哇嚓,谁家的床拷手铐啊?
关映哼了一声,把床上的床单一扯,露出了床板的结构,好像机床一样,中间的分割线也是大小不一,将床分割成好几块。关映随手一按,只听见几声奇异的声音,钢铁床像机关一样打开,突起一个机械装置。牧歌凝视了半天,想不清这玩意是用来干什么的。
关映过去指着装置说:“脚伸进去,下边卡住大腿、中间卡住膝盖,上边脚腕。中间卡住腰,前边卡住脖子……你要不要试试?”
试,试你个大头鬼!这玩意造出来干什么啊!
“用处大了,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人,要是不听话,就这样!”
变态!用手按住不就行了?
关映佯装惊讶,嗤笑:“有时也要玩个情调,比如狗啊猫啊蛇啊?什么?这机器铐不住蛇?你是猪脑子啊!铐住人,把蛇往他里边塞,他不就动不了了嘛!”
变态,变态中的变态!
关映将柜子打开,牧歌傻了,一柜子的各种东西,光鞭子就十几种,其他更不用数了。
你能想到的全有,想不到也更多。
关映兴致勃勃地拿下一个看似简单的玩具,接了有好几个线:“这东西可好玩了,把你铐在床上。哪里怕痒就往哪里蹭。嗯,一接上电,你会喊破喉咙的!然后就能用上那边那个玩意了,那中间是空的,塞进嘴里,嘴巴合就合不上……”
“关映你个变态!”牧歌怒了。
“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的啊,我就是围观过而已!”关映故作惊讶,那张俊朗的脸还显得很无辜,“我很纯洁的,我连滴。蜡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变态!故作无辜的变态!
牧歌愤然转身!
关映将他拽住一脸严肃:“我不想看到你躺在这个床上被玩得……都合不上!”
牧歌一拳头过去,关映被打得跌倒在钢床上!
关映摸着脸,愤怒爆发:“牧歌,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你觉得这个房间会是我的吗?燕初只不过是用一张无害的脸一直在骗你而已,你要愿意就继续被他骗下去吧!我说那么多你也不听,有你吃苦的时候!信不信到时候你求我救你我都不救!”
“你也不是什么多高尚的人!”
“我不高尚!但我对你怎么样?我再怎么卑鄙也就用两只手两只脚和一根那玩意!”
两个争吵的人浑然没有察觉,有人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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