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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娇妻如云-第255部分

小说: 娇妻如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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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站在河畔,感慨万千,看到这里,便不由地想到了汴水,就是在那汴水河畔,他遇到了蓁蓁,放眼眺去,两河的岸边更是热闹起来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古迹、园林、画舫、市街集于一身,让人生出一种置身江南的错觉。

沈傲与耶律定皆是穿着便喜,见了这河水,沈傲向耶律定问:“不知这河叫什么河?”

耶律定道:“此河名叫高粱河,沈兄,这里的繁盛比之汴河、秦淮如何?”

高粱河?这是坑爹呢!沈傲兴致大减,文人出行,讲的是一个雅字,沈傲如今好歹也算是个顶级文青”心眼比较多,脸皮比较厚的那种,可是听到高粱二字,就忍不住心里大叫辽人果然非同凡响,连游乐场所都取个如此朴实的名字。

二人先沿着河畔闲逛片刻,骤然,天空烟花漫天”沈傲举目望去,那烟火七彩缤纷,在半空溅射开来,将夜空照亮,霎是好看”耶律安精神一振,道:“沈学士,随我去个好玩的地方。”

二人一前一后,拐了几个弯,在临河的一处空地,远处凛立着一座华丽的楼阁”有四层来高,彩旗飘扬,灯笼高挂”光鲜明亮,富丽堂皇”还没走近,便可以听见男人们的欢笑声和女子们的娇笑。

耶律定是这里的常客,哈哈笑道:“这里就是南京最知名的清乐坊了,沈傲,今日让你见识见识我大辽的风情。”

沈傲心里冷笑,大辽的风情,这里自古是我大宋的领土,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契丹人的了?脸上却是带着笑容道:“印律兄请吧。”

二人一前一后进去,外头的扈从只好在外把风,初入这光亮的厅堂,热情的老鸠扭着肥胖的身段凑到耶律定跟前大声笑着招揽,妩媚的眼神让沈傲很是不适。

耶律定厌恶地挥挥手,叫那老鸩退开,一副生人勿近的做派,随即对沈傲道:“沈学士,请上三楼。”

虽是夜幕初开,来到清乐坊的客人们可是不少,楼里到处莺莺燕燕和客人们打闹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得人眼疼。

沈傲左右打量,发现这里的姑娘竟有不少高鼻粱、蓝眼睛的西贝货,看了墙壁上的牌子,什么巴鲁扎扎、什么伊贝尔噜噜,一看这洋名,就觉得稀罕。

只不过这样的西贝货,价钱未免高了些,价钱是五百文一夜,这个价钱已是不低了,不过随即一想,也就释然,人家不远万里跑来奉献贞操,难道还值不了这个价?所谓物以稀为贵,镶金的就是不一样。

耶律定直接带着沈傲上了三楼,三楼是个幽静的厢房,里三层、外三层,层层都悬着珠帘儿隔断,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分,三楼的客人越来越多,热闹非常,沈傲和耶律定捡了个位置坐下,沈傲心里明白,好戏就要开场了:看了看周遭的客人一个个按耐不住色神色。,这里有商贾,有书生,主怀有一个和吖,这个和尚挺着大肚子,光头刺刺,在灯光下很是渗人,面相丑恶,有几分金刚怒目之感。

沈傲忍不住地弃着那和尚,心里想,和尚也是人嘛,别人去得,和尚为何去不得,他心中颇为好奇,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在等待什么呢?

乍然之间,一阵碎步从珠帘后徐徐踱步而来,楼里嘈杂的吵闹声便都停了下来,一双双饥渴的眼神看向珠帘之后。

珠帘静垂下来,似是在珠帘后面摆放着一张椅子,隐隐看去,珠帘后端坐着一个美妙的身影,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只这么模糊的袅娜身姿,便让人的感叹之声纷纷传出来。

耶律定在沈傲耳畔低声道:“这位小姐叫旋阑儿,乃是犯官的子女,精通琴棋书画,国色天香,如今已是这清乐坊的招牌了,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一亲芳泽,不过……,哈哈……”耶律定很暧昧的笑了起来,打了个哈哈,故意想卖个关子。

沈傲淡淡然道:“犯官,什么犯官?”

耶律定顿了顿,道:“他父亲本是我大辽右相,父皇待他恩重如山,可他竟敢里通外国,与反贼勾结,事情败露之后,便抄了她家,又将她编入了妓户。”

沈傲道:“以耶律兄的地位,要她陪侍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只要一句话,清乐坊还不乖乖地将人送到?何必要多此一举,亲自跑到这里来呢?”

耶律定摇摇头,郑重其事地道:“沈学士可知这清乐坊背后是谁在支持?此人乃是我大辽宰相李处温,李处温有拥立之功,在朝中有很大的影响,与耶律大石一个手握朝政,一个掌握兵权,都是不可小视之人,就是鄙人,见了那李处温也不敢造次。

”,李处温?沈傲记下了这个名字,他依稀记得,自从自己到万国馆下榻,前来拜访的辽国贵族大臣数不胜数,从耶律大石到公侯伯半,一个个争先恐后,这些人的心思,沈傲当然明白,国破在即,沈傲就如同是最后一棵救命草,另一方面,他们也可以为自己留一条退路,一旦金军入关,只要巴结到了这位大宋宠臣,到时入大宋避难,至少还有个容身之地。

不过这些人中,偏偏没有一个叫李处温的人,按照李处温的地位,他对自己无动于衷,这背后又是为了什么?

沈傲一时陷入沉默,什么名妓,他是完全不在乎的,家里的四个夫人,哪一个都是国色天香,这个什么旋阑儿的妓女又有什么好看的,说白了,其实只是个商品,商品要哄抬价钱,就要炒作,用炒作去吸引人的眼球,这和后世的所谓明星其实是一个道理,只是卖的方式不同罢了。

“诸位相公、公子能够赏光捧场,阑儿感激不尽,不如就请阑儿为大家奏上一曲,为诸位助兴如何?”珠帘之后,娇滴滴的声音令人酥脆的传出来,她的声音清亮,委婉动听。

屋中之人纷纷拍手叫好,气氛逐渐浓烈起来。

恰在这个时候,邻座的和尚突然如雷一般叫了一句,引得许多人生出不快,和尚旁若无人,色迷迷地看了珠帘之后的美人一眼,道:“洒家早听说过旋阑儿的大名,今次特从东京远赴而来,便是要给阑尼小姐送上一件礼物。”

送礼?许多人纷纷露出不屑之色,旋阑儿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奇珍没有见过,看这和尚衣衫朴素,并不见得有什么来头,他的礼物又有什么稀罕的。

珠帘之后的旋阑儿似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敢问大师傅送的是什么礼物?”

和尚笑哈哈笑道:“早就听说阑儿小姐最好琴棋书画,洒家亲自泼墨,足足用了三天三夜,绘制了一幅仕女图,还请小姐笑纳。”众人更是不满,这和尚算是什么东西,画一幅画,就想凭此获得旋阑儿的青睐,实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旋阑儿饶有兴趣地道:“那大师傅的画一定是极好的了。”

和尚脸上的横肉堆起,得意地笑道:“自然,这是自然。”遂解下后腰的画筒,将画从画筒里取出,正色道:“在珠帘之后只怕看不真切,不如就请小姐移步到这里来观赏如何?”!~!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流氓一个比一个狠

珠帘之后的旋阑儿蜘嗣片刻,随即淡笑道:“大师傅如此说,小女子又岂能拒绝。”说罢,便盈盈起身,旁边的丫环掀起珠帘,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孔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青丝高盘,玉面粉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虽是一袭素衣,却光华隐现”行走间如弱柳扶风,顾盼间美目盈盈,端得美貌无比。

她轻咬下唇,显出几分俏夹”更多的却是一种不容侵犯的端庄,盈盈如水的眼波向楼内的人扫了一眼,淡淡然地走到和尚身边,与他保持三步的距离,轻轻一福”语出温柔地道:,“请大师傅让小女子观画吧。”

和尚哈哈一笑,将画卷扬开,霎时间,所有人都惊呆了,画中是一个女子”女子脚踏在阁楼上,推窗去看街景”女子眼眸中闪露出一丝期待之色”犹如笼中的鸟儿,袅娜的身姿倚着窗,嘴角含笑。

最令人惊奇的是,画中的女子,旋阑儿竟是一模一样,仿佛整个人飞入了画中一般,这个和尚声称没有见过旋阑儿,可是画中的女子何以与旋阑儿如此相像,倒是教人深思了。

和尚大笑道:“阑儿小姐”鄙人叫大空”早在东京时,听友人叙述过小姐的姿色,因而凭着想象,为阑儿小姐作下这幅画,不知小姐满意吗?”他话音刚落,一双眼眸炙热腾腾地看着旋阑儿,恨不能一。将她吞入肚中。

旋阑儿咬唇轻笑道:“大师傅的画,阑儿很喜欢。”

大空显得更加得意洋洋,道:“我听人说”谁若是讨了阑儿姑娘的喜欢”便可成为小姐的入幕之宾,不知这是真是假。”,大空的话顿时引得不少谩骂,纷纷道:“好一个疯癫和尚,你既走出家人,却还敢在这里造次”想成为入幕之宾”凭你也配?”,旋阑儿微笑不答”却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只是含笑地看着旁人叫骂。

沈傲在旁目睹了这旋阑儿的绝色面容,心神也不由地荡了荡,可是随即”他又晒然一笑,旋阑儿的绝色不在蓁蓁之下没有错,可是这并不代表沈傲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美女见得多了,沈傲已有了审美疲劳,家里的四位夫人”哪一个都是天人,要他对一个陌生女子生出什么异样,还真有一定的挑战度。

这大空方才的一番话,让沈傲提起了精神,心里想,花魁遇到和尚,有意思,看看这旋阑儿怎么收场。耳是随即,沈傲发现旋阑儿不发一言,只是事不关己地微笑在旁,惹得屋中之人对大空纷纷斥责,更有甚者”还有人卷起了袖子,大有一副要将大空丢出清乐坊的架势。

沈傲注视着旋阑儿的眼眸儿,那眼眸漆黑清澈,蕴含的神态却是似笑非笑,沈傲心中一凛,想:“这个旋阑儿只怕不简单,她这一手借力打力,倒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大空哈哈大笑,临危不惧地道:“哼,你们嚷嚷个什么,若有本事,也画一幅画来,让阑儿小姐和洒家开开眼。”

他话音刚落,立即有几个读书人排众而出,要和他一争高下,唯有旋阑儿”却仍是似笑非笑,既不鼓励”也不拒绝,仿佛很欣赏这许多人为她争斗的一幕。

几个读书人纷纷扬起袖子”叫人上上文房四宝,便纷纷开始画了,有的一气呵成,有的蜘碉举笔不定,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总算全部画完,和尚一个个去看画,指着这个道:“哈哈,你画的可是阑儿姑娘吗?哼”阑儿姑娘这般的玉人”却被你画成了小家碧玉、……”,“啧啧,这也叫仕女图,兄台连布局、用笔都不能掌握,也敢来班门弄斧……”

这几个读书人都是基于义愤,又满心希望获得旋阑儿的好感,热血涌上来,一个个要和和尚一比高低,如今画做完了,被这和尚一指点,顿时也觉得惭愧,偷偷去看旋阑儿一眼,旋阑儿却是将美眸落向远处的冉冉红烛,对他们不屑于顾。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大概就是这几个书生现在的心情。

几个书生满是羞愧,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夹着尾巴告辞走了。

大空见状”愈发得意,朝旋阑儿笑道:“阑儿姑娘,我们且不管这些俗人”何不如请洒家到闺〖房〗中秉烛谈欢?”

旋阑儿蹙眉,道:“大师傅的画技,小女子佩服之至,只是有什么话”不可以在这里说吗?”,大空怒道:“我这一趟从东京来,便是要与阑儿秉烛夜谈,其他的事洒家不管!”,他捏起了砂锅大的拳头,让所有人皆是不由地吓了一跳。

刹那间,旋阑儿的眼中闪出点点泪花,微微抽搐,香肩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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