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王者之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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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晗。”飞扬丢出答案便要离开。
回玉不确定他是否听错了名字,连忙问道:“你说什么!他是谁?”
“你口中的大哥哥是乌晗,那个千年前害暗刹支离破碎的人。”此刻独舞不在,飞扬的恨意如此明显,是乌晗害他与冼天分隔千年,至今冼天也音讯全无,那个他一直认为是父亲的存在。
、回玉,宇宙召唤9
“风飞扬,你站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放任我去救暗刹的仇人,我以后如何在暗刹自处。”回玉就是这样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到最后发现自己救的竟是害了暗刹上下数千年的人,这叫他怎能接受。
“掌门会命令你救的,我们身为下属,只有相信掌门。”飞扬说罢向暗刹大堂走去。
“舞哥哥,掌门,舞哥哥胸怀天下,他的怀抱早不是我能撒娇任性的地方了。”回玉顿然的醒悟,现在的回玉同当初的飞扬一样,心系责任,一夜成人。
“命令?风飞扬,你真地认为在我知道他是乌晗后还会救他吗?还是你风飞扬从来只把我当作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回玉不再如往常一样吼叫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敲击在飞扬的心底。
等飞扬吸收完回玉这一简单的话,方才醒悟,回玉和自己一样,是长在暗刹的孩子,在暗刹有着和自己同等的地位,甚至他没有父母,是暗刹的上下众人容忍他的任性,陪他成长,他更珍惜同每一个门人相处的日子,他与那些逝去的门人更加亲密,他对乌晗的仇恨也因此甚于自己不止千百倍。
就在回玉凝视着难以再跨步离开的飞扬的背影时,一名暗刹门人急匆匆地跑进门来,“报告两位堂主,掌门要送那乌晗离开,大家都不肯,现在正在僵持,鹰堂主要我来…”话还没听完,回玉一个闪身已消失在房中,空留下一室肃杀之气。
暗刹,界碑封印之处,也是暗刹通往外界的唯一之路。
幽壑,瀑布,与空地上的暗刹门人形成合围之势,完全堵住了乌晗的去路。
独舞面对这一群对暗刹尽忠,对天下尽义,誓死要为逝去的英魂报仇的门人,进退两难。
他不能为了乌晗剑指门人,也必须要带乌晗离开。
独舞深知,作为暗刹的领头羊,理应将身边之人杀之后快,以祭亡魂、雪前耻。
可乌晗不能死,更不能死在暗刹。琼楼与暗刹一样是公认的至尊,乌晗是天下明认的王者,他的死必将为暗刹带来血雨腥风,这是身为一派掌门最不愿看到的。另外,纵使百般不愿,独舞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仍然下不了手,曾经的“男儿永生,兄弟永世”,他明白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放任别人在他面前伤了乌晗,谁,都不行!
、回玉,宇宙召唤10
乌晗在旁一直未发一言,不是他抱有必死之心,而是他有身为强者的自信,虽然他不在自己的领域,虽然他重伤未愈,但仅凭这些门人,想动他?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们这是不相信我,你们这样的行为无疑是要合全派之力与我这个掌门为敌?”独舞看着众人冷冷开口。
“属下不敢!但千年血债,岂可放任始作俑者随来随去。”一名胆大的成员走向前方大声回道。
“乌晗是我带来的,我必须带他走,现在,你们只需要相信我,相信独舞不是一个忘恩负义,弃兄弟之命如草芥之人。忠义,忠在前,义在后,独舞今日为天下众生的未来护他,他日也必为兄弟之义给大家一个交待!”独舞提声说道。
独舞话还未落地,漫天的杀气便从身后急速袭来,乌晗本能地闪身离开。
刚刚闪开落地,数道银丝线突袭而至,直击乌晗而来,丝线中注入的滔天恨意和强悍的内力竟让乌晗和独舞都感到一窒。
仅这瞬间,乌晗的前胸便被银丝线击中,血痕狰狞。
“好!”众人一阵喝喊。
回玉伴随着这声大喝出现在众人眼前,此刻他全身充满暴戾,双目泛红。
根本不等乌晗从他受伤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银丝线再次化为一股携带着至阴的力量强悍出击,“破~天雷”,随着回玉的召唤落地,银丝一股分千,漫天黑云席卷而来,雷击电鸣之声隐隐而来。
跟随而至的风飞扬见状大惊,这是召唤之术,一直以为自己方可召唤自然之力,根本没想到回玉竟然已经突破瓶颈修成宇宙召唤之术,而且一来便召唤出九天惊雷。
飞扬转念一想瞬间明白:“其实我早该知道他已修炼成功,否则他怎会在这千年里不老呢?”
容不得飞扬多想,赶紧闪到同样无比震撼的苍鹰身边,沉声说道:“我必须打出封印护住他们!”飞扬看了眼地上不能动弹的暗刹大军,接而说道“我需要鹰叔叔的帮助。”
苍鹰沉重地点头,一圈淡红的粉晕在他手中逐渐变成深红,突然袭到飞扬上身,瞬间将其托至九天惊雷的下方,飞扬迅速伸开双手,闭眼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形封印,双眼突睁,红色光芒从瞳孔一闪而没:“天地方圆,封!”话落,实质性的图符将地面的大军团团笼罩,同时飞扬也飘然落地,苍鹰赶紧飞身接住,“叔叔,回玉好强,我突破自然召唤的力量还达不到他突破宇宙召唤力量的二分之一。”
、回玉,宇宙召唤11
“是,你先别说话,我助你疗伤。”苍鹰见大军已无虞,抱起飞扬便往南面山而去。
就在这时,“轰”地一声,九天惊雷击在回玉运出的银丝之上,无与匹敌的白光顿时将漫天黑暗照得亮如白昼,原本的丝线分化为无数金黄的巨龙以银河倒泄之势狂吼着从四面八方咆哮而去。
回玉在一明一暗的交替中提声吼道:“乌晗,你不死不灭的传说将在今天终结。”回玉原本血红的双眼在想到幼年时和门人们在东面山采药打闹的情景出现了一股清明。
万千巨龙眨眼便咆哮而至,乌晗感受到千年未遇的威胁,不闪不避,迅速盘地而坐,双手交叠向前,原地高速旋转起来,一层罡罩迅速将他笼罩。
原本身带巨雷的火龙奔到这罡罩面前却动弹不得,再不能向前。
回玉见状并不十分惊讶,他的对手可是和独舞一样突破武学领域长达千年的存在,若是被轻易打败,倒显得他这个才苏醒几百年的宇宙召唤师太强大了。
他在等,等那一丝将他打败的微弱机会。
果然,回玉阴冷地一笑。
乌晗在罡罩内原本紧闭的双目突然圆瞪,精光一闪而没。
“琼宇,万相归尽!”乌晗一字一顿念完六字真言,罡罩之内凭空出现无数亮剑破罩而出,霎那间,惊天的剑鸣和飞龙的咆哮混杂在一起,强悍的对抗使得瀑布倒流,地动山摇,天地一片混沌。
“宇宙召唤!”万里界外,破庙之中,一老一青年正在下棋,黑白棋子正难分高下。青年闻言,急急开口:“师尊,胜负如何?”
长者微微摇头,“伤者难敌,新锐已出,可结果早已定局。”
在他们的棋盘之上,赫然是乌晗与回玉的战斗景况。
青年仍然眼带迷惑之意。
老者见状淡淡一笑:“以后,你会明白的。”
正当乌晗的亮剑与巨龙难分之时,回玉一个闪身,独舞见状难以阻止,急急喊道:“不!回玉。”
乌晗没想到回玉会用真身与自然之力强抗,见回玉杀向面门,迅速运咒欲从前身唤出亮剑,可他忽略了胸前早被回玉击中的伤痕,运力则岔气,周围亮剑均随之与原位置错开一丝距离,只这分毫,巨龙破罩而入。
轻微的破灭声响,万籁俱静,龙鸣剑啸不再,天渐回晴朗。
界外师徒俩不再看棋盘一眼。
、回玉,宇宙召唤12
“师尊…”青年还未开口,长者瞬间将双掌对上青年的手心:“奕儿,去吧。暗刹和琼楼命运的转盘才刚刚开始,如此精彩的棋局,又怎能少了我的好徒弟呢?哈哈哈!”
“不!师尊,不要。”棋弈知道老者是在将自己最后的功力都过渡给他,过渡后的结果,便是死去。
“孩子,不要伤心,你是为即将到来的千古霸业而生的啊,独舞重归,强者初现。你要好好的,记住人生如棋局,一招下错,满盘皆…输。”白发苍苍的长者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是,师尊,棋弈明白。”
说罢,青年向安然逝去的老者拜了三拜,坚定地向庙外走去。
暗刹,待一切清明之后,地面的裂缝蔓延而去。而乌晗坐在原地,与居高站着的回玉对视着,惨淡一笑:“从来没有人敢用血肉之躯正对我的万相归尽,你…赢得磊落!”说完,血箭喷出,本就重伤未愈的乌晗千年来第一次被正面打败。
回玉闻言真心一笑:“都说琼楼现任当家乌晗是坦荡之人,回玉以前不信,现在,深信不疑!”说罢,回玉就要跨步向前。
独舞瞬间手持名舞剑,冰凉的剑锋紧挨回玉咽喉:“回玉,你别逼我!”
回玉心里一凉,“掌门是要杀我吗?千年后刚刚重逢,你就要清理我们这些有功之臣吗?”
早已醒过来的飞扬闪身与回玉并肩而立,对回玉淡淡一笑,轻轻拂开独舞手中长剑:“回玉是要救他,而不是杀他。”
独舞闻言一愣,在这一愣间,回玉已经越过独舞走到乌晗面前。
回玉倾身向前,托起乌晗,将双手抵在乌晗背部,无尽的修复之力以一成不变的速度注入乌晗体内。
飞扬与回玉同属召唤系,飞扬自然能明白战斗过程中所发生的事。
大家见到前一刻还要置乌晗于死地的回玉却在成功之后又施救于他,顿时迷惑起来。
飞扬缓缓走进大军中间,盘膝就地而坐,随即说道:“大家都坐吧,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暗刹大军出奇地安静下来,以飞扬为圆心直接坐了下来。
飞扬坐下后顺手拔起一根枯草,叼在嘴里“大家不必这么严肃,这个故事很短也很有趣。”
、回玉,宇宙召唤13
话落,一个坐在最外围的暗刹弟子,正是刚才大胆回应独舞的那人悠闲地躺在空地上:“堂主就别卖关子了,我们听着。”说完便微闭双目养神。
众人见杀奴如此悠闲,便也轻松下来。杀奴,暗刹杀魄堂的弟子,因为命由冼天而救,便自改名杀奴,纵使为奴也要跟随冼天左右。
“从前在一个连年饥荒的村庄,每隔几天都会有富商到那里施斋”,飞扬看了杀奴一眼,便开始了他的故事。“每天也都会有两个男孩到那里接受救济。可是村民太多,食物总是不够。说来也巧,每次都是到了这两个男孩那食物总是只剩一份。
于是弱肉强食,他们每次都只有争抢那最后一份食物,可每次都是那个较小的孩子抢成功,那个较大的孩子却总是饿肚子。知道为什么吗?”飞扬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因为那个较大的孩子太笨了呗!连个小孩都抢不赢。”人群中有人答道。
飞扬闻言微微一笑:“因为他总是只用一只手去争夺。”
“他另一只手残废了吧!”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不对!”大家听到这突然的声音转头向回玉望去。可是回玉丝毫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发出一言后便继续替乌晗治伤。
“确实不对!那较大的孩子双手健全,之所以只用一只手去争夺只是因为他要公平,他要抢也要抢得坦荡,那个小孩子比他小上一半不止,所以他用同等的力量去争夺那唯一的食物。”飞扬话落,原本嘻哈打笑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大家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仅仅是一个故事而已。”飞扬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道。
“乱世灾荒,命都难保了,内心却保留着一份公平坦荡,难得啊,这个孩子的行为值得老夫敬佩。”坐在前首的一位白发老翁抚了抚他那同样雪白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