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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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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稠,坚持下去。”宋棐卿最后不忍直视对方,转身沉沉道。
等他说完,景幽便拽着他离开了。
尚云清稠看着他们离开,紧紧攥了攥拳头。
尚云清挽,为何你如此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哪里不对,唉,脑子不好使了……

☆、第七十七章  阴云

尚云清稠坐在床边,眉头紧皱,心里乱作一团。被困在这个地方将近四年,开始的时候,他每时每刻都想着离开,想着尚云府的每一样人和事,他担忧府上的人如何了,灵溪村的百姓是不是从袭击中摆脱,是不是重建了家园?
他愤怒过、反抗过,更加痛恨过尚云清挽,他迫不及待的想逃离,他想回去尚云府,想守护着那片土地,想看着府上的人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他更加想念柳烟,一想到她可能每天都为自己担忧,就恨不能立刻摆脱囚困。
但事实证明,他斗不过尚云清挽,那个家伙在知道他要逃跑的时候,不但用铁链锁着他,更是杀害无辜的人,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愤恨,还有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恐慌。
他怕了尚云清挽,完全想不通,以往那可爱听话的少年去了哪里,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到底是何等残忍的生物,他那冷酷狠戾的对待他身边人的眼神,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却又变得那么温和。他对自己亲昵的动作,轻缓的话语,与他对自己残酷的禁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尚云清稠分不清哪样的他才是他本人,他禁锢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面关押着他,一面又像亲人一样亲切的相处,尚云清稠糊涂了,却一步步掉进尚云清挽的陷阱。他答应了清挽,留在他身边,换来尚云府的安宁,。几年的日子,每天都寂寞无聊,他一面忍受着,一面还要面对尚云清挽不明意义的粘腻对待,让他心神俱疲,不知所措,但他都可以坚持下来。
在这如同囚笼一样的地方,虽然让他感到压抑,但尚云清挽答应过他,只要他留下,他就可以安分的不去干扰蒂都百姓的生活,他就可以让尚云府安宁。只要想到这些,尚云清稠觉得自己呆在哪里都不重要,只要自己能达到原先想的那样,让尚云府的人平安顺遂的生活,他在哪里守护都不重要了。
是的,尚云清挽答应过他,明明答应过他……
可是,为什么?
陷入深深的困惑与痛苦,尚云清稠没注意到身边的床铺凹下去一片,下一刻就被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熟悉却让他颤抖的气息自上而下的喷洒在他的面颊,那人柔软的唇,轻柔的擦过他的额头,深沉而充满邪魅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师兄,还未休息?为何不点灯?白日没有来看你,想我了吗?”挽尊轻轻的说着,显然心情很不错,尚云清稠以往也会留意他的心情,一般他开心的时候,他手下的人都会好过一些,当然他也会好过一些,但他从未想过这人为何会这么开心,今天想想,定然是与他做的那些事情有关,这段时间他袭击那么多地方,还抓了清禾,他怎能不开心?
尚云清稠抬了抬手臂,腰杆挺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轻声道:“时间还早,整天无所事事,我没那么容易累着,也不想那么早躺下。”
挽尊眯着眼睛看了尚云清稠一眼,发现他侧着身和自己说话,乌黑直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两股垂下,遮盖脸侧,长而密的睫毛微微抖动,挺直的鼻梁,微微抿着的红唇,完美的颈部,直直的脊梁,修长的身体,那清秀而安静的样子,是那么的吸引他,让他身上所有的暴力与阴谋一瞬间全部消散,只想着与眼前这人共同度过美好的时光。
他是那么的喜欢师兄,那么的想与他相守,师兄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精美,那天上地下仅有的神圣与典雅,都在他的师兄身上,而这样的师兄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那么的幸运,那么的……满足。
伸手顺着师兄的长发抚到后背,挽尊轻缓的道:“师兄不想便不想吧,今夜月色那么美,我们坐着说说话也是一种享受。”
尚云清稠听他说的轻松,那话语间的喜悦深深刺激着他,为什么尚云清挽要用别人的痛苦换取自己的快乐,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残忍的对待别人,为什么他就一点儿也不觉得羞愧,一点也不觉得罪恶?
他紧紧咬牙,猛的站起身,狠狠的瞪着挽尊。
挽尊正摸的开心,突然手掌一凉,惊讶的看着突然站起来,狠狠瞪着他的师兄,立刻危险的眯起眼睛,语气也有些冷硬,“师兄怎么了?不想与我亲近吗?”说着一把拽过尚云清稠,强硬的将他压倒在床铺上,“呵,师兄……这么久了,你还是讨厌我,对吗?”他的声音有点尖锐,眼中的气恼不留余地的映射在尚云清稠的眼中,“跟我亲近,跟着我,就那么让你不舒服?还是,你还想着叶柳烟那女人,我告诉你,那女人早就被我赶走了,你只能是我的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永生永世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我不会放开你,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越来越激动,语气和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一看到师兄如同受到刺激一般躲避他,他的心里就像千万根铁棒碾压而过一般,让他疼的喘不过气。师兄是他的,从头到脚都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谁也别想!
看着师兄在他身下颤栗、哭泣,他是那么的心疼。他不想的,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师兄,可是如果不一遍遍的占有他,不在他身上留下点证明,他便觉得那样美好的师兄,随时都会否认与他的关系,任何时候都会厌弃他。
“师兄,疼吗?不疼吧,你的疼有我的心疼吗?”他抱着尚云清挽,在他耳边呢喃。
尚云清稠被他折磨的有气无力,想推开他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紧紧闭了闭眼睛,缓缓道:“清挽……”
许久以来,尚云清稠都不曾再叫过他的名字,今夜终于听到那熟悉的温柔称呼,挽尊不禁双眼发亮,略微激动的从鼻翼喷出一股热气,洒在尚云清稠颈间,“师兄,你……你想,说什么?”那喜悦的语气,真让人想跟着一起微笑。
尚云清稠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微笑,轻轻道:“清挽,我想从新好好的认识你,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真的……很疼,你为什么……为什么一面说喜欢,一面这样粗鲁的……对待我,如果你希望我真心的喜欢你,你可不可以,让我真正的了解你,像,情人之间的了解。”
挽尊听的认真,看着师兄近在咫尺的脸颊,那眼底的红润,如同熟透的苹果,想让人咬伤一口,他的师兄开窍了,终于开窍了。
他抱着尚云清稠,狠狠的在他唇上辗转发侧,又箍着他的后脑,在他的口腔里扫荡一番,那其中的兴奋、激动与感动,挽尊只能用这样笨拙的做法来表达。
“师,师兄……我太高兴了,你愿意了解我多少,我都听你的。师兄,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这华丽的宫殿、满山的财宝,若是你喜欢,别说是尚云府,整个蒂都都会是你的,师兄,我为了你,可以倾尽所有,只要你高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能真正的喜欢我。”他太激动了,他想过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师兄,但恐怕师兄不会要,但他却觉得,那一切只有师兄配的起。
尚云清稠看着眼前兴奋无比的人,突然觉得一阵阵心酸,他如果没有那么残忍,那么不择手段,还是那是那个乖巧懂事快乐的少年,那么一切就会变的完全不一样了,可惜……尚云清稠怎么能与这样的人为伍?
他缓缓推开挽尊,伸手拉过棉被裹在身上,“谢谢你,但清挽,如果我们想要好好的相处,首先你必须尊重我,不应该把我像犯人一样的对待,我不想整天被束缚手脚,我想与你平等的相处,你能答应我吗?”尚云清稠轻声道,双眼静静的看着对方,不放过他眼中的任何色彩。
挽尊笑了笑,就那样光裸着胸膛,抚了抚尚云清稠白皙的面庞,轻声道:“自然,师兄如果交付我真心,我怎能让师兄感到压迫?就照师兄说的,今后你的殿里不会派人看守,只留下守卫的随从,师兄今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人拦着你,如何?”
尚云清稠看他说的一派轻松,面上也尽是喜悦,猜不透他说的是真是假。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他想去劫狱也行?他抿了抿嘴,默默点了点头。
挽尊又将他揽入怀里,笑得无比开心,“师兄,我们快些休息吧,看你眼下都有青黑了,快躺下。”
宋棐卿等人下山后,天空已经一片黑暗,在景幽与景溪的秘密联通下,他们回到了景溪等人驻扎的地方,一回来就收到属下的汇报,说是金环与金留等人已经分别联系上了尚云清宴与端月银翘,还打听到北方的战事已经结束,但各地损失都十分严重,好在发现及时,人员伤亡并不惨重,只是百姓的房屋田地严重受损,今后百姓的生活会很艰苦。那手下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封信,交给宋棐卿,“这是金怀大人让我交给主子的,说是尚云清宴大人请您务必亲启。”
宋棐卿接过信,点了点头,便拆开看了起来。景幽见他眉头渐渐紧缩,脸上气愤与焦急的神色越来越浓重,刚才才恢复的平常面色,此时更是比之过犹不及。
“宋棐卿,清宴如何说?”景幽问道,她也有些紧张,不知道北方各地现在到底如何了?
宋棐卿捏了捏手里的信,沉声道:“挽尊不知道使的什么妖术,北方很多地方已经暗不见天日,刚过处暑,却已经冷的下起雪,另外……大长老已经卧床很久,清宴兄担心大长老会熬不过这个冬日,而这时三长老却蠢蠢欲动,因为清禾的失踪,正鼓动弟子从新选举新任族长……”
景幽闻言,握了握拳,咬牙道:“我早该想到三长老已经被挽尊收买,现在大长老性命岌岌可危,二长老和清宴一样不多言,更是没有什么威信,若是趁机被三长老取而代之,整个灵府将落入挽尊的手里,清宴现在处境很不好……”她一边说,一边狠狠的锤地,凶狠的样子好像要吃人。
宋棐卿惊讶的看着不该有如此过激反应的景幽,微微眯了眯眼睛,回道:“不错,这也是我担心的,清禾现在人不在,支持他的天府族长也一起失踪,长老会能帮他说话的人也没有,不知道这几年他有没有学的圆滑一点,如果他还和以往一样做事太过尖锐,现在被取而代之的可能性很大。”
“唉,这个尚云清宴,我早说过,让他多放点心思在长老会,多与弟子沟通,多树立点威信,可他就是不干,现在清稠公子也不在,尚云府怕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景幽愤愤的道。
宋棐卿不说话了,但那双眼睛却是充满疑惑的看着自顾自说的景幽,许久微微翘了翘嘴角,这也许是这几日来,他知道的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而他身边的景溪却不会那么不动声色,听到姐姐那么对一个人恨铁不成钢的焦急样子,情商比较高的她,自然要早些点破姐姐为妙,“嗯?姐姐,你这么担心那个叫尚云清宴的,很不对劲哟,宋哥哥为清禾族长担心在情在理,你这么着急那什么宴的,做妹妹的倒是好奇了,你们两个……什么关系呀?”景溪从宋棐卿背后伸出脑袋,眨着一只眼睛,戏谑的问自己的姐姐,那样子倒十分的可爱。
景幽闻言,拳头一个激动,深深陷入了泥土里,“我……就……他……”半天说不上一句完整的句子,最后瞪了景溪一眼,吼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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