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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60部分

小说: 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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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叔,我捏了一只兔子,你要不要看看?”源深毫不在意的把脏兮兮的小手放到白雅的肩膀上,迫不及待的介绍自己的作品。
白雅一听,立刻朝着泥堆看去,只见一只深棕色的小泥团鹤立与一堆小泥团之中,他转头看了源深一眼,笑眯眯的道:“中间那只大的就是你的小兔子?”
源深看了一眼其他孩子,只见他们已经停下了动作,睁着一双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们,也不出声,源深冲白雅扶风点了点头,又从他身上滑下来,用沾着泥巴的小手牵着白雅干净的大手,对他的那些刚认识的小伙伴说道:“这是我阿叔白雅扶风,他来和我们一起玩的,我们继续捏泥巴。”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兔子,转头又对白雅道:“阿叔,你走近些看,离远了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你现在再看看,是不是能看清楚了,它就是兔子,对不对?”
遇到白雅扶风,想来没有什么耐心的源深,竟然细致的为他讲解,一边的宋棐卿也是着实吃惊,而白雅听后当然又认真的看了那泥偶,竟然真的很像一只兔子,那圆圆的身体,微微拱形的身体,特别是那对代表兔子特征的长耳朵,更是惟妙惟肖的‘长’在泥偶的脑袋上。
白雅扶风点点头,转身对宋棐卿道:“你别说,源深捏的还挺有兔子形的。”
宋棐卿也点点头,又看了白雅身上被儿子弄的满室泥土的白色外衫,回道:“源深没事就喜欢胡乱捣鼓,小孩子让他玩去,倒是你,换一件衣衫吧,都弄脏了。”
白雅点点头道:“好,你儿子对我这么热情,你不会吃味吧?”说着低头对又与小伙伴们打成一团的源深道:“源深,阿叔先离开一会儿,你们先玩,回头阿叔再带你和你爹去阿叔家做客好吗?”
源深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泥偶上,此时白雅再说什么也听的不仔细,只点头道:“嗯好,阿叔再见。”
不等宋棐卿回答,源深这么突然的又对白雅的话这么敷衍,白雅这边吃瘪,那边又对宋棐卿摊手道:“得,你也不用吃味了,这孩子就是对我有那么一阵新鲜劲儿,这劲头过去了,也就没啥了,可是这过的也太快了。”白雅扬天长叹,宋棐卿只得摇摇头拉着他回去换衣服。
这边宋棐卿等人商量着怎么避开尚云清禾,那边人家在玉青镇问诊的事情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尚云清禾一边安排蝴蝶喜鹊两人派弟子,进行为期七日的调查,主要是了解各家各户人的身体状况,并将他们的健康情况一一记录下来,而后他则会与端月凝雪等医资高级的上等医者,根据各人的健康程度,划分成急需就诊、长期观察以及不算严重的病人。
而急需就诊中又会分成急性重病以及一般病症两类,而后他们会针对这两类分派不同的医者进行专人救治。而长期观察的病人则是指一些具有慢性病的病人,这些病人相对急性病而言最大的特点就是时间不紧迫,而且因为不是一两天就根治,因此只要下对药方,病人按照药方服药,一定的疗程过后都有希望复原。
看着尚云清禾有条不紊的安排,以及细致的商议,而后是针对急性病人甚至亲自上门,那忙碌的身影,尽职尽责的表现,端月凝雪总是会觉得,当初即使知道这是一段不可能有幸福的婚姻,但她依然不会后悔。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人,有责任有能力的强者。
“夫人,族长说西南一带的病人大多受湿邪影响,大多引发了呼吸道疾病及风湿病,而夫人您精通此道,更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炼凝心诀,所以族长的意思是希望您能负责西南带的病人。”一名弟子恭敬的对端月凝雪说道。
闻言端月凝雪倒未立即给出回答,而是静静思考了片刻,而她身边的随侍侍女却不大高兴,冷冷的回了那弟子一句,“族长既然有这个意思,为什么不亲自来找夫人说,反而让你一个弟子来传话,族长再忙,难道来见自家夫人的空闲都没有?”
那弟子没想到会被这么问,没有被掉难过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无从回答,只是哑口着保持刚才的恭敬姿态无言的站着。
而端月凝雪听后却是出言解了那弟子的困围,看了看自己的侍女星河,轻声道:“不得无礼,夫君先前已经向我示意过,只是当时初来,他想让我多休息些日子,现下派弟子告诉我并无不合理之处。”而后笑着看了那弟子一眼,随手将手边一青花瓷罐子拿起,“你可回去告诉夫君,凝雪知道了。这罐茶叶混合了金银花与薄荷,你拿回去经常给夫君泡上,可以解暑毒去肝火。”
那弟子低头恭敬接下,不敢看端月凝雪,只是转身之际轻轻撇了星河一眼罢了。
待那弟子走后,星河却是埋怨更多,她撅着嘴不满的道:“小姐,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要知道西南那里离玉青城可有还远的距离,那挨千刀的族长不是变相把您支走,还要您去受罪吗?您这三年本就过的不好,好不容易受到了重视,他竟然又这样打发您,您不委屈我都替您感到委屈。”
端月凝雪轻轻笑了笑,“星河,我不委屈,他带着我是认为我有用,而我不再整日整日呆在阁里看日出日落,这对我来说,是很好的事情。”
“小姐!”星河顿时跺脚,大叫一声,而后气结“您……您……你们这样一点也不像正常的夫妻!”
“不像……吗?”端月凝雪静静看着窗外绿油油的树叶,一阵风吹来,树叶随风摆动,她也曾年少,也曾幻想美好的爱情,完美的夫妻生活。
但,现实告诉她,幻想终究是幻想,是毫无依据的不存在,既然不存在,就让那些幻想随着年少的逝去而过去吧,现在的她所面对的才叫真正的夫妻生活。
而她心里也有一道声音不断的告诉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其他再多的都是不该有的幻想。
而当尚云清禾从弟子手上接到那位妻子送来的茶叶的时候,不知怎么了,捧在手上那明明很轻的罐子,却让他感到十分的沉重。但也只是片刻,尚云清禾笑了,笑的很开怀,仿佛是这三年来最痛快的一会吧。
但这只是在别人眼里的感觉,而在尚云清禾心里,却是深深的苦涩。
三年来,他为端月凝雪做过什么?恐怕什么都没有,哪怕一句的嘘寒问暖,那些虚假的问候他不屑,但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他却十分的想念宋棐卿,不管他再怎么努力的忙碌,想把那个人的影子从自己心里剥除,但始终做不到,即使没有的具体的形貌,那端正的宋棐卿三个字却始终出现在他的脑海,扰乱他的神智,他想催眠,想忘记,然而它却好似生了根,成了形,怎样都除不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真好笑,从未有过一段完整交流的两个人,却因为表面的夫妻关系,他就轻易的得到那位妻子的关怀,而那个人呢?那个叫宋棐卿的男人,凭什么,凭什么离开他三年,却依然占据他大部分的心,为什么?
他,凭什么?!
宋棐卿,如果让我尚云清禾再看到你,我,决不饶你!
“阿嚏……阿嚏……”坐在马车里,宋棐卿连续打了两声喷嚏,窝在他怀里的源深见状拍了拍自己爹的心口,学着平日里爹安抚他的样子,轻声道:“噢,噢,狗百岁,噢,噢,狗百岁。”那正经的模样,耐心安抚的小手,与严肃的表情,再配合着这么一句话,倒是让宋棐卿感到了无比的温暖。
然而……
“噗……哈哈……简玄兄,你家源深怎么这么可爱。”对面的白雅扶风见到源深的小模样,打从开始就想笑的他,终于是没忍住,嗤嗤的笑了出来。
宋棐卿一脸黑线,不准备回答,然而却是源深不愿意了,却鼓着腮帮子道:“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爹打了两下喷嚏,阿叔难道不知道,两下很不好吗?通常就表示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以前爹也是在我打两下的时候,这么安慰我,这有什么不对吗?你笑什么?”
被一个三岁奶娃娃当面指责,任何人脸上都会挂不住,然而白雅扶风是什么人,脸皮厚的堪比长城墙拐弯,只见他捂着自己的嘴,不羞反而更有来劲的架势,那压抑隐忍到双肩颤抖,任由低垂的长发遮盖自己渐渐底下的额头,宋棐卿才不会认为他是被‘教训’哭了。
一声长长的抽气声,白雅扶风抱着肚子,抹了把老泪,点点头,伸手拍了拍源深的小脑袋道:“对,对,源深说的对,简玄兄,借你家儿子吉言,你肯定不会被发现。”
宋棐卿本闭目休息,不远多理会此刻发神经的某人,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缓缓睁开眼道:“你也信了?我刚才的那两下喷嚏?”
白雅扶风伸手摸了摸下巴,斜眼看了宋棐卿一眼,“我不是信,是真的提醒你,你有被他发现的危险”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
宋棐卿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气恼,这三年的时间他从未放松警惕,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有所防备,若说是防着尚云府的那些老头子的追捕,他倒是只会严阵以待,但对于尚云清禾的寻找,他却显得有些紧张。
这几年,谁在找他,谁想害他,他十分的清楚,他知道怎么对那些想对他下恨手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对待尚云清禾的寻找,所以他躲,尽管尚云清禾的人从来没找到过他。
闻言,源深圆溜溜的大眼睛溜溜的转了两圈,抬头问道:“爹,谁在找你?你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源深不要,源深会保护爹,绝对不让坏人欺负爹!”
源深虽然被宋棐卿保护的很好,但从小就喜欢在外头跑的孩子,也见过一些欺行霸市的二流之气,那些欺压人的恶霸也被源深找人背地里教训过,而这些小动作大部分是宋棐卿默许的,因而小小的源深就嫉恶如仇,内心正义的种子已然生根发芽。
宋棐卿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真乖,爹有了源深的保护,什么都不怕了。”
对面的白雅扶风看到这么和谐的父子关系,一展折扇,笑而不语,他发现他开始嫉妒这对父子了呢。
终于到了白雅的宅子,也到了黄昏时分,通常这个时候,正到了源深疲累的时候,然而小源深此刻却是劲头十足,不但第一个冲出马车,还从对他来说颇高的马车上跳了下来,惊的看门的大爷一身的冷汗。
宋棐卿也跟着探出头,不悦的训责道:“胡闹!万一摔到了腿怎么办?”
源深吐了吐舌头,跟着打了一个机灵,腻歪道下了马车的爹亲怀里,嗲声嗲气的道“爹,好冷~~~~”
宋棐卿闻言,刚才还不悦的脸立刻出了裂痕,伸手把儿子抱在怀里,摸了摸还有热气的儿子的手,而同时从另一边下马车的白雅扶风道:“没办法,现下虽说是春末,但晚间寒气还会回潮,况且我的宅子在玉青之北,比你那南边是要冷些,只好委屈小源深窝在爹的怀里了。”
“嗯,嗯……”源深被爹抱着,远远不断的暖气进入身体,早已不见了冷意,只是他偏生喜欢被爹抱着,于是故意颤了一声,趴在爹的怀里嗅着爹颈间的气味,刚才那初来乍到的激动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被爹这么抱着,真好!
小源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处处灿烂,鸟鸣树动的清晨。
“爹。”小家伙下意识的摸摸身边,空的。眯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源深缓缓起身,看了看敞亮的房间,果真剩下他一人。
“哼!”源深撅着嘴,心想着又丢下他一个人,而且,他想看口叫秦哥,却想起自己现在是在扶风阿叔家,而秦哥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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