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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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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爹在。”
“爹,别离开我。”
宋棐卿轻声笑了笑道:“爹不离开你,只是你累了一天,爹要给你擦擦身,然后换一件干净的衣服,这样睡觉才会舒服,对不对?”
源深眯着眼睛,还是迷糊的样子,迷迷糊糊的道:“不,我不要嘛,我要爹陪着,爹那也别去。”说着说着宋棐卿衣袖的小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宋棐卿无法,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在他小肚皮上轻轻的拍着,轻声道:“好,爹陪着你,睡吧,我的宝贝。”
“爹……我得给你捶背,你累了,我还要给你捶背呢……”小家伙在宋棐卿温柔的安抚下,渐渐进入了梦乡,可进入甜香的前一刻竟然还不忘给爹捶背。
宋棐卿听闻笑了笑,轻声回道:“爹知道了,宝贝锤的爹好舒服呢,爹现在不累了,可是宝贝可坏了,要好好休息了。”
不一会儿,孩子呼呼的鼾声响彻室内,宋棐卿看着儿子眼角延伸而出了黑色藤蔓,三年来虽成长的速度很慢,但依然也如同莲花印一般在生长,他轻轻叹了口气,在儿子的西瓜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宋棐卿这边不知疲倦,不管时间的陪着小源深睡觉,那边白雅扶风却是摇着扇子,痞气的对秦哥道:“唉,我说秦哥,你家主子是不是平日都这样,为了孩子,把自己的金主晾着半天不管,本少爷那是脾气好,有耐心,换做别人,我敢保证,人早就跑了。”
秦哥歉意的道:“白雅少爷见谅,主子向来是如此,这玉青的人都知道,您……”他真的很想说,与主子这么多年的交情,您不是更清楚,为何每次都要问呢?
秦哥是个实在性格的人,自然不明白白雅扶风话中的玩笑意味,不过白雅说完,再看看秦哥依旧没长进的小白模样,也只好闭口不在多言,摇着扇子,起身道:“得,我怎么忘了你家主子是个孩儿奴,去,给本公子收拾房间出来,本公子奔波劳累这么久,这就想歇着了,等你主子回来,告诉他,有事儿明儿再说。”白雅扶风一手指挥一个侍从,吩咐他们收拾房间,烧热水,一边这样对秦哥道。
白雅扶风虽不是秦府的常客,却是大家都知道的贵客,与主子的关系十分的亲密,是上上等的好友,白雅在秦府就相当于到了自己的家,因而他如此随意的支使任何人,自然没人反对。
隐藏在蒂都将近四年的幽宫,此刻依旧深深的藏在重峦叠嶂之中,浓雾散去的正午,热烈的阳光照如深宫,将久违的华丽宫殿,照射的熠熠生辉。
此正午十分,本该是人疲惫之时,而西边宫殿却有一人不停的忙碌,仔细看他正在浇水,再仔细看,他正在给那些绿油油的药草浇水。
挽尊远远看着那闲不下来的人,微微一笑,眼中瞬间闪烁而过的失落、不敢与狠戾便消失不见,他缓缓朝着那稍显瘦弱的、拥有修长身影的男人走去,那人是挽尊今生都不愿放手的人。
“师兄。”他轻轻的开口,犹豫的叫了一声。
空灵的声音,仿佛神出鬼没的声音之主,叫的尚云清稠一愣,浇灌药草的手顿时抖了抖,水壶应声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清挽:师兄?
清稠:……
清挽:师兄,你说作者泥煤的是不是该抓过来好好打一顿。
清稠:……为什么?
清挽:这么久才给我们这么点戏份,我一点也不爽。
清稠:这没什么,我还希望一直不出场,比起我们,九天狐仙与天枫大人好像更像打酱油的。
【俺春:俺能说他们就是打酱油的吗?】
清挽(摸下巴):有道理,不对,好像哪里不对,师兄,你为什么不希望出场?
清稠(面无表情):……要我剧透吗?
【俺春:额……不要吧。】
清挽:作者泥煤的,你要对我家清稠做什么!!
【俺春(抱头):我我我,我没想做什么!是是是,是你这妖孽想做什么吧!!】

☆、第五十二章  沾·污

掉落的水壶,壶盖顺着尚云清稠的脚下溜溜的滚到挽尊脚边,他蹲下身把壶盖捡起,抬头看了一眼师兄,见对方已经转过身看着自己,且神色也没有刚才听到叫他时的慌张,他想师兄应该是被他突然的叫声吓到了,便笑了笑,拿着壶盖向尚云清稠走去。
“抱歉师兄,我突然叫你,一定是惊到你了。喏,壶盖。”说着便弯腰捡起他脚边的水壶,却一下瞥见尚云清稠沾湿的鞋,他放下壶盖,摸了摸他的鞋面,说道:“师兄,你的鞋……”
挽尊只是轻轻碰了清稠的鞋,还未碰到他的脚,清稠却如雷击一般,迅速将脚收回,但末了又看了挽尊一眼,仿佛意识到对方似有无尽的委屈,心中叹息一声,轻声道:“师兄的鞋上有泥,把你的手弄脏了就不好了,你……你先起来。”说着尚云清稠弯下身把蹲着的挽尊扶起来。
挽尊这才展开笑颜,咧着嘴道:“不怕,师兄,快进去换一双鞋,再好好休息休息,这么热的天,别在太阳底下晒,对身体不好,看你头上出了这么多汗。”说着用袖口给他擦了擦,这次尚云清稠没有躲开。
挽尊微微笑了笑,那明媚的面容在眼光下更显妖异,他拉着清稠想殿内走去,大殿还如三年前那般,房间明显的明亮,却也依旧阴凉,然而却是缺少了那条玄铁脚链。
清稠刚换好一双干的鞋,便被挽尊叫到了床边,他此刻手里端着一碗清凉茶,笑着对清稠道:“师兄,来喝了这碗凉茶,消消暑气。”说着也不等清稠答应,便已经把碗送到他的嘴边。
清稠无法治好伸手去接碗,却被挽尊委婉的拒绝,“师兄辛苦了一上午,还是师弟喂你喝吧。”清稠无奈只得微微张开嘴,接纳师弟的‘一片好意’。
挽尊看着清稠红润的两片薄唇,缓缓接触玉瓷青碗沿,凉茶的滋润,让本有些干涩的嘴唇润湿,看起来像是鲜艳欲滴的樱桃,引人遐想,挽尊就那么看着,似是入了魔杖,一直保持的僵硬手势,让清稠喝了几口之后,就喝不到剩下的,不禁抬头看了挽尊一眼。
那双眼虽狭长,却明亮一场,黑而密的睫毛,更是将那双眼勾勒的更加有神,黑亮的瞳仁,映照出此时痴迷的挽尊,尤其是那一身火红的衣衫,与乌黑的发丝交相辉映,只是发顶的一缕白发稍显突兀。
但清稠却被挽尊清晰的眼神,弄的心慌意乱十分不自在,他稍稍后退两步,低头微微皱眉,却是下一刻,忽闻清脆之音,那是挽尊把玉碗摔倒地上的声音,而此时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清稠见状,想弯腰去捡破碎的碎玉,心中不禁又为这些名贵之器感到可惜,却是还未动作,就被挽尊有力的胳膊抱住了腰身,他在清稠耳边轻声道:“师兄,让师弟给你检查一下伤疤。”
清稠闻言轻轻一颤,抿了抿嘴道:“那些伤疤,早已经无大碍,师弟,清挽莫要放在心上。”
然而挽尊并不理会,伸手就解开他的腰带,清稠伸了伸手,可最终也没有阻止,任由对方一件件剥去自己的衣衫,衣衫不断落地,挽尊还‘体贴’的把内衫留着,却也仅是挂在清稠的手肘处。
他肆意的打量清稠略微消瘦的胸膛,那白皙的皮肤,两点红缨,以及宽阔的肩膀,在阴冷的宫殿里,显得诱惑无比。
然而若是仔细看,依旧可以看到几乎完美的身体,却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那些伤痕显然是几年前留下的,早已结痂脱落,只剩下白而薄的褶皱,但那些褶皱现在也几乎没了踪迹,总体来说,已经基本复原。
清稠低着头,那隐忍的表情,让挽尊既喜欢又讨厌,可无疑,这样的师兄,深深的吸引着挽尊,他悄悄咽了口唾沫,轻咳一声道:“师兄……咳咳,师兄恢复的不错,看来有按时擦药。”
清稠闻言不禁苦笑,心道我如何能不敢按时擦药,那是我不愿意擦药,你甚至不惜在我面前杀死一名侍女,那侍女不过二八年华,正值青春韶华,还有更多美好的日子……
挽尊走进清稠一步,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肩膀,在清稠耳边郑重的道:“师兄,我说过,只要你不逃跑不离开我,我就答应你不在进犯蒂都八府,我答应了你的要求,已经有一年多不再有所行动……师兄,你应该知道我曾经受了多大的委屈,我为了能让你留在我身边,宁愿放弃仇恨,师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肩头不断摸索的莹润手指,每一下的抚弄都让清稠感到沉重的压力,以及不堪的忍辱,他知道自己的师弟没有多少耐心,却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轻叹一声道:“清挽,师兄早就说过,只要你不再报仇,师兄……”
“我也早就说过,我要的不是这种答复。”挽尊不耐的打断他的话,一切的抓着他的肩膀,迫使他正视自己,“师兄,你看着我!师兄,我不希望你用留在我身边为筹码,换取任何你想要的,我对你的在乎,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堪,以至于你拿来利用?师兄?”
“清挽,我……”语塞的人,在双眼充满渴望,想要听到对方真实的想法,看到的却是犹豫的师兄,不禁苦笑。
“哈哈哈,师兄,不提这些筹码什么的,你一面答应留下,却一面想着逃跑,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就……你就真的被那个贱人放走了,师兄?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矛盾吗?”
一句句的质问与许久的等待,让挽尊几乎崩溃,他似乎失去了耐心,却是在爆发的前一刻听到那细弱的温润之声,“清挽,无论如何,我留了下来,如果今天你是来质问我的,那么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
“师兄!”挽尊一把抱住清稠,紧紧的抱着,仿佛下一刻怀里的人就要变成大力士,冲破他的禁锢逃走一般,他放缓的声音,略微带着颤抖,似是乞求的道:“师兄,我,我不是想质问你,我,我突然神经错乱,你不要理会我,师兄,中午这么热,我们休息休息,来,我们躺下。”说着强硬的把清稠放倒在床上,还体贴的拉紧他的衣衫,自己也跟着一起躺了下来。
尽管两人不是第一次这么躺着,但每次都被迫面对面的清稠,依旧十分的不习惯,两个人彼此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每一下都好像在叫唤气息,这种亲密的举动,清稠认为即使是师兄弟也太过了些。
双眼稍微睁开一条缝,却是见到对方早已紧闭的双眼,那姣好的面容,白如牛乳一般的肌肤,是任何女子都自愧弗如的,清稠承认,清挽的美,是介于男子与女子只见的一种特殊的美,然而这样美貌的人,却在过去的三年里,让他神殇心悴。
不知道被这么紧紧的抱着过了多久,清稠只觉身后好似燃气了熊熊火炉,那灼热的温度,是他熟悉而陌生的感觉,紧抱着他腰的手,却也像失去控制的机关一般,在他的身上游走,更让他惊奇的是,对方的一双唇,依然在自己后颈不断摩挲,把他惊的许久不敢动作。
开始清稠还以为是挽尊在做梦,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挽尊多半是老毛病复发,太辛苦导致,而今日却有很多不一样的东西,那双游走的手,为什么总是在腰窝打转,还隐隐朝他小腹一下探去。
清稠立刻阻止挽尊不安分的手,却是听到对方在他耳边沙哑的道:“师兄,让我亲亲你,师兄,我……好想亲亲你。”
说着,也不管清稠是否答应,把人往怀里一捞,一翻身便于对方胸膛紧贴,瞬间清稠的唇边被对方准确的擒住,如暴风雨一般的疯狂吻吮,弄的清稠无法呼吸,双眼渐渐模糊,双手不安的挣扎,却是被对方紧紧抓住。
“唔……清……嗯……”不给他说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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