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呆夫成龙by醉笑桃花-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脸上很吃惊,之后没忍住噗嗤一笑,口水都快喷到我脸上了。一个不是优雅就是忧郁的人突然这么没形象地笑了,却让我觉得特别莫名其妙。
他终于停了笑,眼睛却还是弯弯的:“你以为我们这么对你,就是因为那高僧的话吗?”
“难道……不是吗?”娘亲的雄心大略不是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了吧。
锦旭看着我困惑的表情,轻轻挂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当然不是,那话不论真假,我们却都想保护你,所以有了协定,不论你选中了谁,都要娶你进门,免得外面那些登徒浪子得到了那个消息后,来骚扰你。”
这个理由……倒是很冠冕堂皇啊!
“谁知锦礼竟然中途变卦了,所以……”所以你来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
“我对玉儿绝没有伤害之心,只是父亲和祖母都喜欢你,所以我希望你假意与我逢迎一二,也好让父亲对我刮目相看。”他紧张地看着我,我可以一句话就拒绝他,可想到刚刚阮枫那么毫不犹豫地选了露儿,我为什么就非要死守着他一棵树,所以,我负气地点了点头,锦旭果然够君子,脸上充满了喜色,却只拱了拱手:“那我就不打扰表妹了!”
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很想问一句:和我在一起与他爹对他刮目相看,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第二天,我答应锦旭的事情传遍了穆府,除了惯常的敌对目光和锦礼送来的祝福之外,一切没变,另外两位少爷来刷了几次存在感,并且明确地给我输入了信息:他们是绝不会放弃的。
这一天,去花园里看景,锦旭在旁边陪着,一会儿端茶一会儿递水,当我站定了的时候,还为我撑伞加打扇,并且做这一切的时候,从不多话,让我惬意之余,并不觉得他有多烦人,就这一点,我就知道自己选他而不是锦阳,锦信就是对的。如果是锦阳,他肯定一边不停地聒噪,一边让我给他端茶倒水,如果是锦信,肯定冷面往旁边一站,傲气地对我指手画脚……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笑了笑,锦旭看得一呆,之后眼神中充满了柔情:“想起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我摇了摇头,这点小心思还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锦旭说:“好像是锦礼和露儿。”
我脸色一变,转身就走。锦旭一拉我的胳膊,神情突然很严肃:“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他,但别让自己看上去那么像个失败者。”
我傻傻地点头,锦礼和露儿已经走到了身边。露儿看着锦旭亲切地叫了声“哥哥”,原来露儿是锦旭的亲妹妹。
锦礼看着露儿就眼睛放光,我恨不得大骂,阮枫你个傻子,我才是青歌!我这里气得七窍生烟,锦礼却剥了粒葡萄喂进了露儿嘴里,和锦旭对我的好相比,锦礼对露儿的情意却表露地更加大胆直白,我心里酸涩地想:这确实是阮枫的行事风格,他可以当街抱我吻我,现在就不会顾及在人前给她剥葡萄。
锦旭看着我傻呆呆的眼神,突然一把揽过我的腰,我就顺势跌进了他的怀里,这么亲昵的动作让锦礼有点自叹弗如了,锦旭笑了声:“让你们见笑了。”之后就半拉半抱地将我弄走了。
这一路上我觉得我好像不是我,头脑中回响起神仙的话,阮枫如果选中了别人结婚,就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享受他的人生,而我……果然是无cp!
第二天玉儿这具娇弱的身体,在急怒急火几番攻心下,终于病得起不来床了。我昏头昏脑地睁开眼睛,看到锦旭一脸担忧地站在旁边,看到我醒了,赶紧过来,拉着我的手,温柔地说:“大夫说只是旧疾复发,不用担心,你好好休养就是。”
看着他的脸,我点了点头,眼泪却不自觉流了下来,现在在这茫茫世间,关心我的就只有他,还不知道,是真还是是假……
不论是真是假,锦旭却是每天都要按时来我这里报告,每天对我嘘寒问暖,吃完药往我口中递一粒梅子,我看着他执着地淡淡不语,笑了一笑。
“锦旭,你究竟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呢?”我皱着眉头问他。这种没来由的好,总是让我觉得特别不踏实。
“你的身子还没养好,别的都别想。”他有时也很有点说一不二的架势。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说一不二的架势大部分用在我每天的饮食上,所以,他低了半天头,只好声音很低沉地说了:“我娘软弱可欺,我虽然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但分家的时候,我们却并没有得到多少钱财,只给了我们一些珠子,价值不菲,但却很难脱手,所以露儿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头。”
我同情地看着他,怪不得娘说穆府的人生性凉薄,同住在一起,居然也能一点忙都不帮,我能这么完好地住在这里还真是个奇迹……
、第40章 男女双修入门级(四)
锦旭看着我的明显神游的神情,微微咳嗽了一声,我才回过神看着他:“如果你想改变家族地位,选哪个妹妹都好过我啊!”
他温文尔雅地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虽然没有靠山,可这也是老太太偏疼你的原因,这几天因为你的缘故,父亲待我和从前都不同了。”
我狐疑地听完,我会有这么大的人格魅力?如果有,那么锦礼为什么就是不选我呢?
想到锦礼我就浑身肉疼,锦旭钻研地看了我半天,取来一杯温水,让我喝了,之后取了帕子轻轻擦了擦我的嘴角,这么体贴,开放如我,都不禁脸都红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又坐定,很认真地说:“我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锦礼是我们四个里最弱的,可玉儿为什么偏偏心仪于他?”
我缩到被子里,眼睛看着帐子顶上:“刚刚是谁说我身体没好不适合想太多的?”锦旭在我印象中不是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啊。
他为我掖了掖被子,之后站起了身:“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一反温柔的常态,他居然说得有点生硬,之后一转身就走了。我对着他的背影很没有风度地呸了一声,愤怒地嘟囔了一句: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
晚上睡得很不好,梦中居然是锦礼那傻子和露儿成亲的场面,成亲后他撩起她的盖头,温柔地说:“青歌,我终于娶到你了!”露儿却妖媚地一笑:“表哥,我是露儿,可不是什么青歌,你就好好和我在这里过日子,百年好合吧!”之后,露儿一下扑到锦礼身上,锦礼委委屈屈地看了半天:“露儿姑娘这么好,我就委屈从了吧……”之后一夜红烛,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坐成枯骨……
如果不是最后一个画面太恐怖,我可能还不能这么惊醒地坐了起来,我满身是汗,摸了半天身体,才确定自己还有血有肉地活着。
眼前一个关切地声音:“妹妹是被梦魇着了吗?”我调整了一下散乱的焦距,才看清坐在床边的是每天定时来打卡的锦旭。
那个梦太可怕,我还有点回不过神,他一边担忧地给我擦汗,一边温柔地问:“是什么梦?说来我听听,怎么就吓成这个样子?”
他温暖的手一碰到我冰冷地额头,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一样扑进了他的怀中,呜呜哭了起来,我和阮枫经历了那么多,算起来都已经是几生几世的交情了,他怎么这么轻易就把我认错……
锦旭看我哭得这么伤心也不说话,只轻轻抚着我的背,这时一个人很煞风景地闯了进来,我抬着泪眼一看,原来是锦阳。
锦阳一支分管金,是最富有的,长相又是几个人中最风流倜傥的,所以对于眼前的状况明显接受不了。他一把扒拉开锦旭,愤怒地咆哮:“你在做什么!”
锦旭很淡定:“你没看见吗?我在安慰我……未来的娘子。”
锦阳地愤怒升级:“就凭你也配得上玉儿表妹,我这就告诉爹爹你暗地里做了什么,保准让你摸不着玉儿的边!”
我差异地看着锦阳,从前他并不是这么没有风度的啊!锦阳眼神转向我,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玉儿,你只能是我的!”甩下这句很酷地话,他就走了。
我看着锦旭,虽然我是为找阮枫而来的,可做为我契约情人的锦旭,是不是有义务和我解释一下“暗地里做了什么”这句话。
锦旭端起桌子上的药,微微试了试就递到我嘴边:“不烫了,快喝吧。”他温柔依旧,就像刚刚锦阳没有来过一样。
不过我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所以我对他手里的药完全无视:“你做了什么,锦阳要那样说?”
锦信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无所谓的神情:“怎么,除了锦礼,你对锦阳也……?”
我愤怒地回答:“你当我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相信他多过相信我?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他语气依然柔和,却多了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如果是他冤枉了你,我一定会去舅舅那里为你讨个说法!”一句话冲口而出,我都有点愣了,原来,我对我的契约情人竟然这么认可?这些天锦礼连个人影都没见,我却和锦阳和锦旭在这里搅和,这叫什么事啊!
锦旭却用一个含着惊喜地微笑回报了我冲动地仗义执言,他淡淡地开口:“我只不过把我的珠子镶在了他的金器上卖而已,他就认定了是我暗中捣鬼。”
“锦阳只是太自负了,他可能适应了他的赢家身份,偶尔有人比他聪明一点,他就完全受不了了。”锦旭添了一句,把药碗又凑近了点,皱了皱眉:“再不喝就要凉了。”
我别过头,这几天喝的药,比我几辈子都多。
锦旭看着我的脸,轻声笑了下,像是对孩子说话一样:“知道你嫌这药苦,吃过了之后,我带你去花园逛逛。”我这才意意思思地转过头:“还要加上一顿螃蟹才算。”现在正是下螃蟹的时节,要不是锦旭说它大寒,我早就吃了。
他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一只。”我飞快的开口:“好事成双。就这么定了。”之后趁着他没反驳,夺过药碗,龇牙咧嘴地一饮而尽了。
第二天的餐桌上果然出现了两支螃蟹,不过锦旭坐在旁边,一点一点帮我敲掉螃蟹壳,又掰走了螃蟹腿,最后剩在我盘子里的就只有一小点蟹肉了,他细心地为我沾上姜末,送进我的口中,之后对着我哀怨的眼神笑了笑:“病还没好,这次就少吃一些,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碗一碗的苦药果然没有白灌,几天之后虽然还是有点虚,我已经不用别人搀扶一个人就能到花园中散步了。
花园中花朵开得正好,花影后面我看到一个高高的身影,我心中一跳,从这高高的个子上我就能肯定,那个是锦礼没错。
我心中焦急,不过要先支开百灵才行:“百灵,我要喝至少炖半个时辰的银耳燕窝,你去看着,之后拿来给我。”
百灵向那身影望了望,之后担忧地说:“现在全府都知道小姐是要嫁给锦旭少爷的,对别的人,就不能太亲近了。”
我这种飞心似箭的时候可不愿意听她多啰嗦,我推了推她:“快去吧。我有分寸!”百灵只好走了,我急匆匆向锦礼走去,生怕这难得地只有我们俩人的机会就这么错过。
“锦礼。”我喊了一声。他回过头来,看到我,还是那种可爱的傻傻的神情。
我眼睛有点酸,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家人,关键是连自己都是陌生的,阮枫一定很辛苦吧。
他看着我,有点尴尬似的:“玉儿妹妹,前些天听说你病了,现在都好了吗?”我感动地涕泪横流,拉着他的衣袖:“我就知道你是很关心我的。”
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锦礼大惊失色,他一边甩掉我的手,一边惊慌地说:“玉儿,听说你是急火攻心,不是连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