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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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耳边传来一道稍显熟悉的声音,黄杰扭头还没来得及想起以前在哪儿听过,就觉眼前一黑,脸上传来被拳头揍而钝钝的痛感。
黄杰被揍得酿跄后退,当他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就见何如初那抹清瘦的身影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怒斥揍他一拳的男孩子,“武子扬你犯什么毛病?”
武子扬被张诗浓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气的炸毛,暴躁的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豹子,一把扯开张诗浓,拳头眼看着又要落在黄杰身上,张诗浓猛的扑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武子扬你这个浑蛋,你若敢把这一拳头砸下去,我从今往后再也不理你了!”
武子扬气急了转身,手上没轻没重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扣住张诗浓尖细的下巴,“张诗浓你该死的在说什么?你…你居然为了这个小白脸不理我!”气死他了,死丫头真是气死他了!
张诗浓心里千回百转,忽然间觉得他们真的很不适合在一起,他有他的少爷脾气她有她的坚持,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心思,而他们的性格又都过于要强,喜欢用自己的思路决断对方的心思,这样的他们,在一起怎么可能会长久,会幸福?
“武子扬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我随随便便就会喜欢上别人,我轻浮不可理喻,明明你都大方的把你家的钱你家的保姆给我用了,我却该死的还不知足跟你闹脾气,所以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武子扬你说的对,我就是个祸害,我两年前就该死了,我干嘛要留下来害的姐姐离婚害的爸爸妈妈伤透心却还要腆着脸去跟人家借钱,你说的没有错武子扬,我真的该死…。”
医药费,钱,姐姐跟林宇勋离婚,这所有的一切对张诗浓来说都好似梦靥,是一道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跨不过去的坎儿。
尽管姐姐现在很幸福,可是两年的陪伴,一年多的苦闷她不瞎她看的清清楚楚;虽然父母在她眼前表现的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很好,可背过她他们苍凉疮痍的脸她怎么可能装作不知?
武子扬完全吓傻了眼,与张诗浓对眼怔愣片刻,忽的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蛋,他的手心很暖,她眷恋着这温暖的触感。
“初初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懊恼的轻声安抚。
她对自己这样的自我厌弃比狠狠地扇上他几巴掌还要让他痛心,他喜欢她健康,喜欢她陪在他身边,最不喜欢她说这种自我埋怨的话。
“那你是什么意思?”张诗浓讨厌他的少爷脾气,从来都是脾气一爆发不管不顾,根本想都不会想他的话是否会让她伤心。
“武子扬你就是这样,我看不到你的心,你的语言和行为给我的反应就是那样,你就是把我当成玩具玩玩!”
武子扬闻言,瞬间像是被人点着了导火索的火药包,浓眉紧锁,双唇紧抿,看着就要喷火。
张诗浓弯弯唇,明摆着就是武子扬狗改不掉吃那啥恶心玩意儿的了解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的洞悉一切的模样。
武子扬瞪着看她,忽而勾唇轻笑,手臂张开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一只手与她的手交叠,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把自己大部分的重量都交给她,“胡说,干嘛把自己和玩具比,那跟你能是一个段位的么?”
张诗浓眼看着他要发火,却不想半路被他收住,惊讶不止。有没有搞错,他是会认输的人?
黑色如夜的眸子流转看他,见他乐呵呵的似乎真没有因为方才的对峙要与她没完没了,心底更压抑了。
错了,这人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
武子扬压着张诗浓往她家走,张诗浓斜眼看见木雕一样僵在那边的黄杰,嘿嘿傻笑:“黄杰不好意思哈,改天我给你打电话一起出来吃饭!”
黄杰没说话武子扬先不乐意了,拍一把张诗浓的后脑勺,“你敢!”
不过话说,黄杰这名字他在哪儿听过,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黄杰…对了,不就是两年前打电话发短信说想张诗浓的那个人?武子扬前行的脚步攸地顿住,回头,眉目如刀嗖嗖射向黄杰。
张诗浓跟他挨的很近,想当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她拉着武子扬的手制止他往黄杰那边走去的脚步,“武子扬你又犯毛病!”声音娇柔带嗔,手指在他手心画圈。
显然,武子扬被张诗浓的小动作取悦了,眉目间的清冽褪去换上对她的纵容和宠溺,温柔道:“回家吧!”
张诗浓暗暗松了口气,他在她身边晃悠了这么多年,她多少了解他的脾气,那是一个霸道嚣张惯了的人,他倘若看哪个人不顺眼,总会有办法整的对方哭爹喊娘的。
张诗浓没有非常讨厌他这个样子,可如果对象是黄杰,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的,不是对黄杰有别的什么心思,而是不想因她两个人大动干戈,她不喜欢自己是别人争执动手的起因。
武子扬一边搂着张诗浓往前走一边念念有词的跟张诗浓约法三章,“除了我你不能喜欢别人知道吗?如果哪天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靠得太近我…。”
黄杰望着他们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弯唇苦笑,他哪里还有任何站在她身边的机会?
黄杰看的清楚,少年少女两个人虽然吵吵闹闹,可眸底对对方的感情和喜欢,不会因为两个人正在争执就消失不见见,反而只会更浓烈!
罢了,就这样在有她的城市看着她幸福亲眼经历她的快乐,其实也不错!
武子扬很有教养的跟张爸张妈打完招呼便跟着张诗浓走进她的卧室,鸠占鹊巢的舒展长腿长手霸占张诗浓的整张床,“老婆,要不要我帮你!”
张诗浓正在弯着腰翘着屁股找自己的衣服,武子扬看着口干舌燥,吞一口口水转移话题,“在找什么呢,我帮你!”
“少占我便宜,谁是你老婆!”张诗浓没回头顺口搭话,所以没有看见武子扬那个如狼一样的目光。
武子扬偷笑,翻身从床上爬到张诗浓那边双手从后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膀,唇瓣贴着她白玉似地耳垂上摩挲,“妞儿,这才是占便宜,嗯?”
张诗浓被他的动作吓的浑身僵硬,拍一把他的大腿,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道:“武子扬你给我松开手!”她爸妈还在外面,他死皮不要脸无所谓,她还嫌不好看呢,闹心。
武子扬不听她的,愈发笑的像个鸡贼的狐狸,稍微一用力把她扔在床上随即压在身下,“老婆,你啥时候给我?”
张诗浓左右闪躲他一边说话一边唇舌在她脸上画圈的触碰。
“武子扬你干嘛,我爸我妈还在外面呢?”讨厌,她才病好出院他就想着法儿折腾她,意欲何为?
武子扬被逗的咯咯笑,唇瓣落在她唇上深吻,“初初的意思是,倘若叔叔阿姨不在家我们就可以,嗯?”
张诗浓小脸儿充血,吱吱唔唔的辩驳,“胡说!我…我…我才没有那么想!”双手撑在武子扬胸口推拒,“武子扬你快起开,重死了!”
武子扬撑开双臂架在张诗浓肩膀两侧支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绯色的唇勾起一抹弧度,一看就是很开心的那种。
“叫老公,叫老公今儿就放过你!”武子扬不要脸的谈条件。
张诗浓嘴硬,踹他一脚瞪着眼睛怒斥:“做梦呢,以后的事情怎样发展还不一定呢,我凭什么听你的?”
武子扬作怪的屈起一条腿隔开张诗浓的双腿,膝盖往上挪动磨蹭她两腿之间的敏感,“嗯?初初是不是早就想老公这么对待你了?”
张诗浓小脸血色弥漫,红彤彤的像个红苹果,“武子扬!”连连紧闭双腿夹紧武子扬作乱的腿,“我爸妈在呢,你信不信我喊一声他们进来把你赶走!”
武子扬嬉皮笑脸俯下身,俊脸埋在张诗浓胸口,绯唇隔着衬衣含住顶端挑逗,“你舍得?”
张诗浓恨死他了,这…。这要不要脸啊…。
“武子扬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你说你的我玩我的,互相不干涉不好吗?”武子扬忙的口舌并用手脚起动,这会儿哪儿还能顾得上张诗浓在说什么!
“武子扬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多伤心,我讨厌死你了,所以你最好停下,不然我会更加讨厌你!”他没有追上来放任她伤心难过,这件事很重要,如果他今天不跟她说清楚,她要跟他分手,决不手软。
武子扬所有的动作顿住,抬眸见她小脸严肃不像说笑,翻身下去,双臂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腰让她窝在自己胸口。
“我知道!”武子扬回家在父母那里受了“刺激”,可也因为此让武子扬想明白了一件事,关于爱情。
父母虽然一把年纪了腻腻歪呕心人,可转念回想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相处的和谐与相互间的体谅分不开,他们彼此谦让,父亲惯着母亲隐藏自己的锋芒,母亲尊重崇拜父亲将自己小女人的柔软发挥的淋漓尽致,相互间的和谐和如十年如一日的恩爱,武子扬从小看到大,虽然常常挂在嘴上嫌弃,可骨子里对这一份美满的爱情其实是向往的。
他遇上张诗浓的时候他们都只有十五岁多,正是青春叛逆期,他不明白心底那份想要逗她的情绪就是喜欢,所以常常弄巧成拙反而招惹了她的讨厌。直到后来,那一年她消失在他的眼前,他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一个口,他暴躁不安看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得劲儿,那时候妈妈还打趣他:“火药包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个姑娘了?”
他回头认真寻思之后的答案,在一年后重新与她相遇时告诉了她,她嫌弃不相信不当一回事儿,他心里虽然很不爽可因为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无所谓,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跟她耗,他就不相信铁树尚且能开花,他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她生病住院,他不安、焦急、恐慌,他生怕她就这么离开他,更怕她还是不爱他。他压抑自己的不安和心慌,装作她的病只是类似于感冒一样的小病症,平常怎么霸道怎么对她那段时间还是怎样,他怕被她看出自己的不同而心生难过,更怕自己的小心翼翼会让她无所适从让自己迷失正确引导的方向。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们因为那两年的真实和相互放松而产生依赖,她虽然还是没有正面点头同意做他女朋友,可家里人的认可以及她的小动作无一不袒露一个信息:她把他当成自己人!
她病好出院,原本最开心的就是他,可…许是两年的医院生活让他太过于压抑自己的心情,在去不去他家里住这个问题上两个人爆发争执,原本他可以好好说话好好劝她,可太长久的压抑制自己心间的酸楚让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也好委屈,所以他浑蛋二货的丢下她跑回家…
爱情像一朵温室里的花儿,经不起风吹经不起雨淋,她需要人来细心的呵护才可以茁壮成长散发出芬芳撩人的馨香。
可是,他的爱却在仍然娇嫩的时分经历分离经历生与死的考验,那么他还有何理由糟蹋作践这份愈发贴近自己灵魂,几乎要刻进自己骨血的感情?
“初初,中午是我不对,我在这里恳请你的原谅!”武子扬伸手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让张诗浓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眸底的抱歉和发自内心的坦然,他虽然霸道却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所以既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不怕承认。
事实上即便今天这事儿没有他任何一点点错误,丢下她一个人在街上这本身就是错!
张诗浓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认错而且态度诚恳,一时半会愣着忘记了说话。
武子扬一条腿抬起来压住张诗浓的双腿,双手有节奏的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