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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第50部分

小说: 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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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夏天哥儿们好的拍拍张诗晴的肩,“没事的,放心吧!”

张诗晴还没来得及道谢,武夏天的手臂就被林宇勋拍飞了,“注意点嘿,晴晴可不是你那些红粉知己!”

武夏天手背放在鼻尖下噌噌,长长浓密的睫毛微垂敛起万千思绪,道:“我当然知道啊!”

林宇勋当没看见他的情绪变化,“知道就好!”

“喂,什么红粉知己!”武夏天握拳敲一把林宇勋的肩窝,“可不兴这么坏我名声的哈!”

林宇勋切一声假装没听见,摆明了保留自己看法的状态。

武夏天耸耸肩,旋即对坐在床边给张诗浓揶被角的张诗晴道:“你这个妹妹心事儿不少呢,气闷攻心,积郁挺久了!”

“气闷攻心?积郁?”张诗晴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来,妹妹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开心果形象,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积郁已久!’这让她如何能相信,如何能原谅自己。

竟是,她这个姐姐当的太失败,还是妹妹太懂事,总是把不好的情绪积压在心底?

张诗晴不由得鼻腔泛酸,是她不对,自从结婚,她已经很少有机会跟妹妹躺在一张床上聊天了,是她的疏忽!

武夏天叹口气,“真不知道这些孩子都在想什么呢,才多大一点儿,心思可真是多呢!”就包括他家里那一个,不好好上学,没事整天待在自己房间里砸儿窗户、古董什么的玩,问他在干嘛他也不说,真是,忒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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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诗浓挂完两瓶药水之后,幽幽转醒,朦胧的视线对上姐姐担忧的目光,咧唇一笑:“姐,吓着你了?”

张诗晴口腔突然很酸很苦,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样的妹妹说话。抬手,在张诗浓肩下拍一巴掌,“怎么不听话让自己生病,发烧了也不知道看医生!”

张诗浓夸张的龇牙咧嘴,可怜兮兮的捂着肩膀喊,“痛!”

张诗晴拿她没办法,揉揉她压的有些凌乱的发丝:“起来喝点粥,等下还要吃药!”

张诗浓的脸儿顿时扭的跟苦瓜似地,“我已经好了,姐,不用吃药了吧!”

伸手测一测,嗯,似乎是退了烧了,“就三副,OK!”武夏天说了,那是中成药,调气凝神的。

“姐!”张诗浓皱着苦瓜脸摇晃张诗晴的手臂撒娇,“我真好了,姐,真的可以不用吃药的哈!”

张诗晴无奈,要隔平常被她这么闹说不定一心软也就同意了,可是今天,以后,不行。

揉揉妹妹脑顶毛茸茸的碎发,“听话,啊!”

张诗浓瞬间霜打了的茄子似地,蔫吧了。低着头,撅着嘴,一脸儿不开心。

张诗晴半蹲,就像小时候和妹妹一块儿玩的时候,她比她高一些,她总是弯腰或者半蹲以便两个人身高方面可以协调。

“姐…”张诗浓清楚,姐姐几乎不会强迫她做什么,而今…算了,估计被自己晕倒吓的狠了,“好吧,我喝还不行吗?”

“姐…。”张诗浓在张诗晴的监督下喝下一碗粥之后,张诗晴进厨房端出林宇勋煎好的中药,张诗浓一看见那一碗黑漆漆的汤汁,顿时傻眼儿了,刚才姐姐跟她说,她还以为西药呢,现在,这个…张诗浓看着,急的都快要哭了。

张诗晴故作严肃不苟言笑的把药碗送到张诗浓手心里,“乖,喝完吃一块糖就不苦了,听话!”

像是姐姐塞给她的是烫手山芋,张诗浓攸地把药碗推到饭桌上,汤汁在碗里波动几下,溅出一两滴,继而归于平静。

张诗晴的脸顿时冷的能养企鹅了,她静静的盯着妹妹的脸,虽无话,可却自有一股子从内而外的威严劲儿。

张诗浓小心肝儿忍不住一哆嗦,讪讪的伸手把药重新拿回来捧在手心。

“闭气,一口气喝下去就不会苦了!”张诗晴怎么不知道,她的妹妹怕苦,她从小就不喜欢吃药。

张诗浓清楚,避无所避逃没地儿逃,壮士断腕般的梗着脖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张诗晴鼻腔很酸很涩,强忍着,在张诗浓放下药碗之时,将一块扒了皮的奶糖塞到她的嘴里。

张诗浓不爱吃甜食,甜而腻的滋味,一惯都是她所不喜欢的,不过,奶糖是个例外。

奶香味儿很浓的长方条条含在口腔中十几秒,觉得自己嘴里不再全是苦味的时候,张诗浓方才咧着唇没心没肺的对姐姐笑。

张诗晴顿时心酸。

“初初,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姐姐?”张诗晴和张诗浓两姐妹相差八岁,张诗浓算是张诗晴看着长大的,自然,感情也不是普通姐妹可以比拟的。

张诗浓笑容一僵,旋即眉眼儿闪躲的摇摇头,“没有啊!”

张诗晴摊开手臂握住张诗浓的手,“初初,什么事情都别瞒着姐姐,好吗?”

“那…那如果我说我不想去学校了,你会同意吗?”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多半的时候,对着自己最信任的人,是不太能藏得住心事的。

“我想知道原因!”张诗晴愣了下道。

张诗浓垂首,声音悠远清澈,像是从外太空飘过,张诗晴不由得屏息凝神。

“我不知道怎么跟老师同学相处,我觉得他们虚伪、恶劣、讨厌,甚至,我恨他们,有时候恨不得想要扇她们耳光。我也不想要看书,每次翻开课本,想起她在讲台上说的一套一套所谓做人的准则原则,想起她背地里违背职业道德与她所说的所谓正直背道而驰的种种行为,我都想要把课本撕得粉碎。我讨厌她们,可是,我只有一个人,我拿她们没有办法,我没有能力与他们对抗,她们的队伍好庞大,我没有办法…。可是,如果让我去顺应适应这个现状,我又觉得委屈,我会难过,会无措…姐,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真不想去学校了…”

十六岁的年纪,当她经历的事情与自己已然形成雏形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背驰之时,多半会矛盾纠结,或随波逐流,或坚持自己,可无论任何一个,终归都是一场输的战役,同化,它自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它总是在无形无意中侵蚀影响着每一个人的决定。

“我们转校,重新找一所你喜欢的,唐一中你看怎样?那里姐姐和姐夫都有认识的人,转进去应该不难的!”张诗晴可以理解张诗浓的纠结和着急,可是,这就是现实,人的力量,太微弱,几乎微乎其微。

张诗浓怔怔的望着张诗晴,良久方道:“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就像鱼缸里的小鱼儿,来来回回,也在努力,可是它出不去!姐,我不是完全不念书了,我只是想休学一年,等心情好了,我还是会回来的!”苍鹰,即便它被折断翅膀,总还是会想尽办法起飞。就像张诗浓,她有自己的梦想和向往,她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后退或者放弃,她只是需要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然后整装,重新出发。

张诗晴不是不讲理的家长,她告诉张诗浓让她好好想一想,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当晚,张诗浓一个人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突然,耳边传来轻轻柔柔的敲门声。

“姐?”这个时间,除了姐姐,不会是别人,张诗浓拉开门小声问:“姐,怎么还没睡呢?”

“初初,咱们聊一聊,就像小时候一样,躺在一个被窝!”

“好!”

张诗晴掀开被子先让妹妹躺下,然后自己跟着也躺进去,两个人眉眼相对,张诗晴在被窝里拉着张诗浓的手。

“初初,关于你目前的这种心情和处境,姐姐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有说的你想不明白或者不喜欢听的,你打断,好吗?”

张诗浓点头,“好的,姐姐!”

“在我们小的时候,老师和家长都教我们,你要做一个善良诚实正直勇敢的孩子,长大了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可是,当我们一天一天长大,当我们越来越明白事理,忽然我们就发现,教我们这些道理的人,她会撒谎,会不真诚,会充满算计…”

“于是,我们纠结、矛盾,我们分不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是初初,姐姐要告诉你,除非作奸犯科大是大非,其实每一件事情对我们来讲都不是绝对错或者是对的,就像谎言,发自善意的隐瞒,难道他不是一种品德?同样,妥协,示弱,并不是折腰,而是,在坚持自己的同时以看起来比较善意的姿态与人达成共识,这,本身与你所坚持的善良和正直不相违背的。”

张诗晴边说边看看张诗浓,张诗浓懂事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张诗晴于是接着道。

“人是群居的物种,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天,就无法避免与人相处,而每个人又有他不同的个性与做事方法,所以,冲突矛盾不理解在所难免,可是初初,只要我们掂量的清楚自己喜欢的、想要的,一些小的无伤大雅的坚持和原则,不如换一种方式,你看呢?”

张诗浓认真的想了想,“姐,一部分我能理解。剩下的,比如,只要我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就可以放弃一惯的坚持?这难道不是自私?还有,我不明白,换一种方式,是怎样的?”

“不,初初,跟自私无关。姐姐不是让你放弃,而是变通,这也是姐姐所说的换一种方式。呐,姐姐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同学穿了一件你认为很难看的新衣服来学校,她问你,张诗浓,好看吗?你怎么说?”

“当然是实话实说,难看死了!”

张诗晴失笑,宠溺的揉一把张诗浓的发丝,“真是个诚实的孩子!可是初初,你有想过你同学的感受吗?她有可能因为你的这一句话以后都不会穿那一件衣服了,还有可能,她的自信心会收到打击,你想过吗?”

张诗晴给张诗浓几十秒考虑的时间,然后接着道:“更何况,每个人的欣赏水平和眼光不同,你怎么能确定你觉得难看的就一定是不好的呢?呐,初初,如果是姐姐,姐会说,你自己喜欢就好,不过个人觉得XX色更适合你。当然,好朋友才会有最后一句,如果是一般人,最后的建议不会说!”

张诗浓瞪着眼睛,一会儿唇角勾弯眉开眼笑,“姐,你好机贼哦!”

“傻姑娘,人与人相处本来不易,何必因为一两句所谓的真心话而被别人记在心上,不找到机会报复你一下不算完呢?!”

“姐,我懂了!”张诗浓张着狭长清澈的凤眸认真的说:“可是,我还是决定休学一年!”

张诗晴黑线,这,是懂了?

“初初…。”

“我真懂了姐!可是,现在的状况有一点点不同,无法用你交给我的处事方法解释和通融!”

张诗晴疑惑,“哦?那能不能告诉姐姐?”

“当然可以!”张诗浓连连点头,旋即伸出两个手指头,“两件,先说第一件,之前跟你说过一点的武子扬,嗯…确切的说,由他引起,不跟他完全有关!”张诗浓的话,于是像是打开了闸的河水,滔滔不绝的把学校最近一个月发生的种种悲催状况说了出来,最后总结发言,“姐,你说那些同学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且不说我没跟他怎么样,就即便有什么,关他们什么事情?”

张诗晴目瞪口呆,现在的学生,要不要这么彪悍?

“再说第二件,这件可比上一件可憎多了,就是关于我们班的那个女人。姐,原谅我不想提及她的姓以及用班主任这么伟大的称呼叫她,事实上,她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一个老师,她根本就是园丁行列的败类。她嫌弃我们家没给她送礼,那天居然特意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要,还以武子扬事件要挟我,你说她是不是混蛋?”

尽管过去了二十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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