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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悠然成歌-第53部分

小说: 悠然成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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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见到是悠然,并没阻拦,悠然便站在门口。

直到半晌玄煜熙抬起头看到她,脸上才又挂上亲切的笑意,悠然却感觉到他完美笑容下的孤寂与疲惫,似乎离自己很远。

“悠然?为何站在门口,快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旧事,美则美得醉人心脾,恨则恨得痛彻骨髓。

至真至爱至好至坏的,不过存在在记忆里。正如我很喜欢的那首歌——蔡健雅的《纪念》中所唱的:

那一瞬间,我才发现,那曾深爱的人,早已在离开那天,就已消失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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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深宫十日2 。。。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商隐 《无题》

悠然也拾礼请安,玄煜熙屏退了身边的宫女侍从,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待在宫中可是很无聊?”子昕笑问。

“子昕,你是故意让我住在那里的吧,千萍宫就是曾经的温婉宫?”

“嗯。”子昕并不否认,“朕只是听说了一些旧事,也许你会喜欢那里。”

“那里确是个好地方,虽比不上水苑的药园,药材倒也十分丰富。”

“听说最近父皇常去?”

“是,太上皇说常失眠,让我给他泡些茶安神。”

“是这样啊…”玄煜熙沉思片刻,才道,“悠然,上次的问题朕想再问一遍,”说着神情严肃起来,“你是否认识琉婉公主?”

悠然虽已料到他会问,心下也不想欺瞒,可是玄煜熙现已登基,对于这样的丑闻,他能置之不理么…“我确实认识琉婉公主,她逃出宫后被毒圣所救,拜在水苑门下。她无意与皇室有任何牵扯,悠然斗胆望皇上网开一面不再追究!”

玄煜熙的眉紧皱了一下,轻叹道,“原来真的如朕所想…”再看向她时却又换上了和煦笑容,“既然如此,父皇的事朕本意也并愿过问,就此打住最好。”

“谢谢…”不知为何,悠然觉得今天玄煜熙的笑容有些勉强。

悠然回到千萍宫,忽然觉得很累,便早早睡了。

第五日。

天气有些阴沉,悠然一早便去药园等玄冰砚,直到午膳时他也未出现。

这时玄天帝玄煜熙派人来请,悠然便随闲云去了静心殿。

“哈哈,悠然弟!”悠然刚一进门,便见吴子谦笑哈哈地上前招呼。

杨悦人、系锦书等人也一并到齐。

悠然略施礼道,“杨兄,吴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尚可。听子昕说你要在宫中暂住几日,我等特来一聚。”杨悦人笑容和善,仍是一副大哥作风。

“多谢杨兄挂念。”悠然心中感动,问闲云讨了水来,道,“悠然刚采了些药草,泡了冬日养生茶,请各位兄长品尝。”

“呵呵,小悠亲手泡的茶,我可真是想得紧呐~~”锦书一脸媚笑。

几人闲来无事下棋聊天品茶,一下午过得悠闲惬意。因为玄煜熙晚膳还有应酬,于是四人起身告辞。

悠然往千萍宫走出一段距离,忽然对两个带路的宫女道,“这边的花园好漂亮,可以稍作停留么?”

虽然悠然只是宫女的身份,可谁不知她是皇上面前的红

51、深宫十日2 。。。

人,带路的丫头忙顺从道,“姑娘请随意。”

悠然走至一处水榭凉亭,不经意间回身挥了一把衣袖,两个宫女便瘫软在地上。

“小悠真是敏锐,竟然知道我在这儿等~”锦书不知从哪儿飘出来,立在她面前。

“你刚才就差把眼珠子挤出来了,想必皇上也看得出你有事…”

“呵呵,放心,子昕的人已经摆平了。”锦书摇起扇子,翩翩然靠近她,“小悠啊,子昕那厮也很认真哦~”

悠然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道,“你在人家的后花园儿嚼他耳根可要小心点。”

“其实是有人托我给你捎个话,”锦书漫不经心地道,“说小福的事不用挂心,他已帮你办妥了。”

悠然一愣,自己前些日子唯一惦念的就是小福,这点心思也被他瞧出了么…

锦书妖妖地看着她,“小悠好像已经知道是谁了哦。”

悠然面上一红,道,“知道了。仪式结束我就会回水苑。”

锦书摇摇扇子,做惋惜状,“哎,可怜的子昕~不过,江山美人,好事总不能都占了~这种事情总要有人受伤的。怕只怕,不甘心,放不下。”

不甘心么?悠然想锦书是在提醒自己尽快了断,以免欠他太多吧…抬头,那桃花妖已飘然不见。

第六日。

天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悠然见到玄冰砚的龙辗,立即迎上去行礼。

悠然撑起一把纸伞,玄冰砚屏退了身边的人,让悠然将他推至园中的凉亭,道,“你的茶很管用啊,朕昨前夜睡得很好,直睡到日上三竿,只做了一个梦…许久没梦过了。”

悠然含笑将今早泡的茶递给他道,“这就好,闲霖还以为茶不好惹怒了太上皇,昨日便不来了。而且又逢下雨天,于是担心故事也没得听,昨夜忐忑了一晚。”

“哈哈,是朕失约了。”玄冰砚笑道,“朕讲到哪里了?”

“讲到那人要挟了医女嫁给他。”悠然提醒道。

“是啊,那人以为只要把人留在身边,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后来朋友回来,和医女两人果然不再相见。可惜纸包不住火,当他知道男人以自己的性命威胁医女,便跑来和男人决斗,当然,他并不是男人的对手,或者说,这场比试本就不公平…男人没有杀他,而是给了他公平竞争的机会,但是他却暗中和医女私会,并有了夫妻之实。”提及此事,玄冰砚眼中仍有不能释怀之意。

“起初男人并不知道,直到得知医女已经怀了孩子。”他恨声说。

“他很伤心吧,但这如何能全怪她…”悠然终于有了一些头绪,自己原来是私生子,难怪母亲要将她送出宫…

“他不该伤心,

51、深宫十日2 。。。

不该气愤么?”玄冰砚忽然抬眼看她,悠然被吓得一怔,那锐利的眼神中满是悲伤,叫她不敢开口。

玄冰砚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悠然拍拍他的背,许久才停下。

“去叫秦安来。”

“是。”悠然去门口叫了秦公公,他便推着玄冰砚回宫了,未再同悠然讲一句话。

悠然知道他生气了,也许不会再来了。爱之愈深痛之愈切,这是怎样的爱,能让这伤几十年如一日…

她没有回宫,而是就坐在冰冷的园子里,有些怔怔地看向远方。雨声渐大,纸伞却在一旁静默…

明明都是爱,因爱生恨,究竟是谁的错,谁又说的清…

她不觉想起默辰,已经六七日未见,不知他是否安好…他冷漠的脸和关切的眼神,半真半假半梦半醒,她早已深深沦陷。

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悠然猛地睁开眼,还以为在做梦。

“大冷天的在外面睡,你脑子冻坏了么?”冷冷的责备,却让她不禁暖暖地笑了。

默辰皱眉,“笑什么,真傻了么?”他漆黑的发丝被雨水打湿,丝丝缕缕贴着那尖尖的下颌。

“你才傻了!”悠然用手肘捣他肋骨处,默辰不禁松开手,她本想说干嘛大雨天还跑出来,一开口却仍是说,“不要仗着轻功好就不声不响坐到人家身后,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默辰不理她的埋怨,道,“这才在宫里住了几天就如此大的脾气了。”

“脾气大小那是因人而异。”悠然一扭头便撞见他温柔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不禁心下一软,道,“上次自作主张给你服了酒后吐真言,意外知道了你的身世,公平起见,你想听听我的事么?”

默辰一怔,旋即点头。凉亭外已是一片水色。

悠然将自己如何到水苑,如何穿越,为何下山娓娓道来,末了,叹了口气,“如今听了太上皇的故事,反倒觉得那也并不是他的错,倘若我找回六岁以前的记忆,倒是愿意告诉他…”

默辰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锁着眉,盯着她的眼神十分凝重。这样长时间的注视让悠然有些紧张,不禁道,“很复杂是么?你怎么想…”

默辰忽然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只有一个想法。”

“什么?”

“私奔。”默辰好听的声音混在雨声中仍清清楚楚。

“啊?”

悠然一愣,却见默辰认真道,“所谓身世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所谓从前已是过去之事,所谓命运,也不过是给懦弱者的借口,我只知道,今生,要与你相守。”

悠然只觉得心一下子被融化了,久久说不出话,连亭外雨打树叶的声音都如银铃般悦耳。

见悠然一直

51、深宫十日2 。。。

看着他不语,默辰正要说什么,忽然闲意的声音传来,“闲霖是你么?你在和谁说话?”

悠然这才回过神儿来;紧张得回头;“我…”

“咦?”闲意眨着眼睛道,“可能是雨太大,我眼花了…”

悠然再看,身后早已没了景默辰的影子。

“皇上方才派闲云姐姐来,叫您去静心殿下棋。”

“好,我这就去。”悠然点点头,目光掠过默辰方才站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她的心,早已随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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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深宫十日3 。。。

第七日。

云淡风轻,悠然一个人在药园中收集草籽。不想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闲霖丫头,今日的茶可煮好了?”

悠然心里一喜,浅笑道,“早已为您煮好。”

接过悠然的茶,玄冰砚道,“昨日朕身体不适,今天便来告诉你故事的结尾。”

“嗯,”悠然点点头,如今听了默辰那句话,她心里仿佛多了什么力量支撑着,心态也平和了许多。

这只是,属于他们的故事。

玄冰砚目光移向远方,缓缓道,“那个男人啊,起初很伤心,很气愤。但他难以控制地想着她,所以气很快消了,他选择恪守承诺,和朋友公平竞争。当时男人年轻气盛,不懂忍让,霸道地觉得只要他对她好,就一定能得到她的心。他对她一心一意,百般宠爱,承诺对她的孩子视如己出。她便又在他身边待了六年。”

“这其间,他们相敬如宾,他那朋友也可以随意见她,她脸上也渐渐恢复了笑容,对他也不再冷眼相对。他每天都抽空去陪她,那孩子也很喜欢他,总是搂着他的脖子叫他爹…某天晚上,她甚至没有拒绝他…可是,就在男人自信地认为自己得到了她的心时,她却将孩子偷偷送走了。”

玄冰砚的声音在寒风中有些颤抖,“他没料到她如此的不信任自己,他全心全意地对她,许给她一生一世的诺言,可她终是负了他…她想要从他身边逃走的想法从未曾改变过。”

“后来您杀了她么?”悠然不知为何,就这样问了出来。

玄冰砚抬眼看她,“早已听出了么?”

悠然心里一紧,自知失言了,主角的身份本是他和她不言的约定,她却不小心打破了,于是故作镇静道,“奴婢冒昧了。试问谁还有那么大权力左右他人的命运?”

玄冰砚见她轻灵坦率的目光,真如当年的温婉一样,于是他并没有否认,反而笑问,“你觉得朕不该杀她么?”

“奴婢不敢妄自论断。”悠然此时早已提起百分之二百的小心。

“无妨,只是个故事而已。”玄冰砚喝了口茶,似乎在等着悠然的解释。

“奴婢以为,他若因一时之气杀了她,日后定要后悔。因为被留下的人,总是最痛苦的那个…”

“被留下的人…”玄冰砚阖了眼,良久才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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