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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悠然成歌-第25部分

小说: 悠然成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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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已隐隐感到她说的人,就在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还好她并没那样好奇。于是她令人安心的笑起,“放心,我最大的长处就是守口如瓶。”

茏琴不禁莞尔,“悠然,初次见面,茏琴有礼了。”

悠然回了一礼,道,“那茏琴可否告知,究竟是谁要帮我?或者,是否是帮我?”

“此事茏琴受人所托,不便多说。不过,目前来看,此行是你最好的选择。”

“如此便多谢了。”悠然说罢起身离去。

她选择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就信。

清红苑出门不远便是万家钱庄,悠然赶到时店面早已打烊,她好不容易敲开门。

一个伙计打着哈欠道,“公子,我们是钱庄不是客栈!”

悠然笑笑,“抱歉,情非得已。请将这玉牌交给掌柜。”

“你等等,”伙计不情愿地说,“我去给刘掌柜看看吧。”

“多谢。”

不一会儿,里面便点好了灯火,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出现在门口,衣衫虽不华贵,但规整得体,和善且带着恭敬地向悠然行了个礼,“公子里面请。”

没有多问,刘掌柜只是给悠然安排了上好的房间,准备了洗漱的东西,做了可口的点心,然后走之前说,“公子请放心在这里休整几日,等避过风头再出城也不迟,只要在这万家钱庄里,在下自会护公子周全。”

“多谢刘掌柜。”

其实悠然也知道一切不是谢谢这样简单。

“公子是我家主人的朋友,不必客气。”

“刘掌柜,请问你家主人是…”

“诶,公子拿着我家主人的随身玉牌,却不知我家主人是谁么?”刘掌柜似乎也有些惊讶,但很快和善的笑了,“不过这也像是他会做的事。既然主子没说,我们自然也不能多嘴。”

悠然也不愿勉强,这毕竟是人家的规矩,便谢过掌柜住下了。

她想到白鹭远的事,还是尽早回到水苑去通知师父要紧,可是自己的事刚有眉目,真是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婉妃恐怕就是自己的生母;那个渴望自由的人,为什么要暗中将她送出宫却说

23、新的旅途 。。。

是自己杀的呢?

翌日,刘掌柜跟悠然说了外面的情况,并告知主人吩咐三日后即可出发。

悠然本不是个急性子的人,既然掌柜这样说了,即使担心白鹭远,也只有先保全自己才有机会。

第三天晚上,悠然迷迷糊糊中听到自己设的机关响了一下。

她警惕地听着动静,那人轻轻来到床边。

银针正要出手,黑暗中听到那人叫了声,“师父。”

“小慧?”

悠然下床点了蜡烛,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穿着师娘特制的袖口宽大的干练女装,永远的深红色,头发高高扎起,五官天生冷艳,不是小慧是谁。

“你怎么来了?”

“三天前沧玥回水苑的路上被人打伤。掌门听说你和白鹭远有事,便叫我来看看。”小慧抱着胳膊站在床边,心想哪有那人说的严重,肯定是故意的,让自己奔波了一昼夜。

“沧玥师兄怎样了?有没有提到白鹭远怎么样了?”悠然听说沧玥被打伤,心中愈发不安。

“伤得虽重,所幸未伤及心脾,休养百余日即可痊愈。沧玥说,打伤他的人告诉他,你在天城万家钱庄,白鹭远他好像受了重伤,在药谷医仙那里疗伤。”小慧向来只称悠然师父,说是当年白溟允下的。

听说白鹭远受重伤,悠然心里一沉,“…是谁伤了他?”

“你是说沧玥呢还是白鹭远呢?”小慧一脸似笑非笑。

悠然知道她是故意的,嗔道,“你倒是好不容易钻了空子被师父放出来,还有心瞧热闹。”

“确实如此。”小慧随意一笑,艳丽的脸上就带着冷媚,“沧玥是被绿水万古门所伤,而白鹭远被谁所伤尚不知,只能师父你自己去问了。”

“那如今水苑门岂不是只剩师父师娘。。。。。。”

“师父放心,水清溪的病已大好,翎逸和翎尔也回去了。”小慧道,“况且师父你无论如何也要去趟药谷。”

“为何?”悠然不解道。

小慧将叶秋查到琉怡之事告知。

悠然蹙眉道,“那就是说,一定要拿到往生水的解药了?”

“不错。”小慧拿出水清溪的手信,“这是水清溪写给药谷医仙的。师祖还嘱咐,留心近日去药谷之人,可能有给叶秋下毒之人。”

“劫走琉怡之人也会去找往生水的解药?”

“而且,掌门怀疑,此事与绿水有关,让师父谨慎而行。”

又是绿水的人?绿水还真是活跃的邪教。

“砰”的一声,窗户被砸了一下,悠然和小慧跑到窗边,背靠窗棂,谨慎地推开窗,却只见一张纸条飘然而落。

“卯时,朝天桥,一人来。

——万”

悠然正迷茫着,刘掌柜敲门进来,“姑娘,我家主人说,明日四殿下

23、新的旅途 。。。

的人送您出城,具体的已经告知您了。”

“正如刘掌柜所言。”

“哦,主子还说,如果您愿意,皇子的人可直接送您到目的地,您的人到那里等着便是。”

这下悠然懵了,他连自己要去哪儿都知道?小慧眼中却闪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光彩。

不过这样也好,悠然想,跟着宫里的人说不定还能打听些事情。于是她让小慧暗中跟着,万一遇险再现身也不迟。

天城内有一条慰灵河流经,由北向南,在圣坛打了个弯儿,正好流经皇城门前,便依水修了座雄伟的桥,取名朝天桥。

悠然穿了身藏青的男装,以掩盖身份,离开钱庄的时候没叫小慧,这种事一向不用她操心,小慧自有分寸。

来到桥上时,天还没大亮,清晨的雾把桥笼着,朦朦胧胧里悠然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一跃从桥上跳了下去!

寻短见?

悠然一惊,忙跑过去,桥下却平静得很,并没有什么人掉下去的痕迹,难道是眼花了?

她正想着,忽然肩上一痛,四肢便僵硬动弹不得,难道那人…还没想清楚,有人从背后将她的眼睛合上,并套上一个口袋,还扎了口!(小悠怒了──“姐姐我也太倒霉了~”)

悠然模糊中感觉被人扛起走了一段,然后像货物一样被扔在一堆东西中。身下似乎是辆马车,因为过了一会儿,有人上了车,马车颠簸着出了城。

看来车主也是极有身份的人,出城时基本没受什么盘查。

出城后大约又走了一个时辰,悠然的四肢才恢复了知觉,挣扎着好不容易撕破袋子,发现自己果然正在一辆飞驰的马车顶上。

注意,是车顶上!

悠然忽然很气闷,这个姓万的也太生猛了,怎么就直接把她丢在人家车顶上呢,难道说“有人送”其实是想让她悄悄地搭顺风车…

正想着,忽然路中央蹿出一只野猪,飞驰的俊马受了惊吓发出一声嘶鸣,猛地一刹车,悠然就和其它行李一起向前方被甩了出去。

这会儿马正受了惊吓,要是落在马蹄下还不成冤死鬼,可是悠然刚刚恢复知觉,手脚还麻着,根本动一动都困难。

她顾不得怨天,当即立断,抓住手边任何可以抓的事物!

于是在飞出去的过程中,悠然死命抓住马车顶棚前沿上凸起的雕花龙头。

马车停住,人果然没甩出去,而是悬挂在了马车黛青色的车帘前面。

正巧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挑开门帘,一颗头正撞在悠然的胸前,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相距不足半尺,悠然眼前出现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白皙得有些透明的脸庞…好眼熟…

两人把对方认出后均是一愣。

景默辰半眯着眼,道,“是

23、新的旅途 。。。

你?”

“啊,你?!”居然是景默辰,难怪她这么倒霉,竟是又遇见这瘟神!

“……啊!!”悠然很郁闷地发现那雕花龙头被自己这样拽着,竟然断了…

景默辰本不想拉她,可惜挣扎的本能使悠然死攥着他的白衣,他生平第一次有种进退不得的困窘。

最后他还是被连人一起拉下马车,重重跌在地上。

当车上的小厮惊恐地跑出来时,却见到了他们做梦也不能想见的画面——两位俊美公子叠在地上,可惜灰头土脸狼狈之极。

小厮惊慌之中竟忘了上前去扶,还是悠然最先回过神,因为她是背着地,看车上两个目瞪口呆还有些脸红的小厮,气呼呼地说,“能否劳驾扶你家公子一把?”

小厮这才大惊失措,跳下来扶起景默辰,拍土的拍土,整装的整装。

悠然身上一轻,这才吃力地爬起来,背像被一辆马车碾过去一样疼。

景默辰这一摔似乎有些喘,被小厮扶着站在车前,冷冷地盯着悠然,“季…公子怎么从这种地方下来?”

下来?。。。。。。果然够心平气和,悠然还以为他会用摔飞、跌落、翻滚等更为激烈的修辞,她顺了顺气,淡然道, “咳,其实我,是被人毒晕丢在上面的。”

“哦?毒晕丢在别人的马车上?”景默辰面无表情道。

“正是。我在朝天桥边被人毒晕,醒来的时候就在景公子的车顶上了,本想下来打声招呼,谁料马儿忽然受了惊吓,我便从车顶上摔了下来;后来就…”

“咳,”景默辰打断她道,“是否要送季公子回城?”

“不必了。”悠然此时已理清了思路,不管方法是否文明,总归出城了,于是说,“家兄在药谷治病,在下正要去看他。”

“那倒是正巧,”景默辰冷冷道,“景某也正要去药谷医仙处治病,公子可与在下同路。”

这下悠然开始有点佩服姓万的了,竟然全然被他说中,只是,说话不说全——

早说那“四殿下的人”是指景默辰,她出门前定要求神拜佛,加倍留心,好歹多带些防身之物!

“那麻烦景公子了,日后在下定重谢。”

“不必客气,景某不会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他这波澜不惊的一句,让悠然心里又是一阵窝火。

坐在车上,悠然心里苦啊,景默辰这个别扭的家伙,冷的像冰块,还比冰块多了双阴森森的眼睛。。。再加上旁边两个小厮总是不停地偷瞄她们,整个车厢里气氛诡异得很。

只是悠然不明白,若他不想与自己同行,何必让她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曲随着悠然顺利出城悄然落幕。

正如标题,新的旅程即将展开,下一曲不容错过哦~

24

24、谪仙山脉 。。。

燕燕轻盈,莺莺娇软。分明又向华胥见。

夜长争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

别後书辞,别时针线。离魂暗逐郎行远。

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

————————姜夔《踏莎行》

只是悠然不明白,若他不想与自己同行,何必让她上车?

忽然,车顶“砰”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上面。景默辰让车夫停下,几个人下车查看——一个深红色少女站在车前,冷艳的五官,冷静的眼神…

“小慧?”悠然想,不是让她暗中跟着的么?

“哦,我见你被人绑了特来相救。”小慧仰着脸道。

悠然不禁腹诽——等你来救,我几条命都不够死。

“季公子的朋友?”景默辰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却听出他在说:季公子的朋友都喜欢“从天而降”么…

“呃…是在下的…妹妹,季小慧。”悠然随口解释道,“小慧,这是景公子,多亏他让我顺路搭车同行。”

“客气了,季公子只不过刚好被丢在景某的马车上,而又正巧与在下同路而已。”景默辰像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而小慧更加诡异,嘴角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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