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接招 作者:怜惜凝眸-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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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
头顶上被轻柔地摩挲了几下,暖暖的,然后一只大掌贴在自己背心,舒适而温暖的气流顿时流窜到四肢百骸,之前的疲惫感立即消失。
等不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之后,星月沧澜才解除结界。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里刚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此时,舞蹈早已结束,众位公子的小厮按照自家主子的命令拿着玫瑰插入指定的花瓶里。
星月沧澜看见不惊手中的玫瑰,轻哼一声。
不惊偷笑一声,用点金指在玫瑰上一点,红色的玫瑰变成一朵金玫瑰,别在星月沧澜的腰带上。
“黄金恒久远,一朵永流传。”(借用自“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俗。”星月沧澜明明心里高兴,口中却嫌弃地道。
“不要还给我。”
不惊眉一横,伸手去夺,手却被星月沧澜拍开。
“算了,俗是俗了点,不过,小家伙难得送爹爹礼物,姑且收下吧。”
不惊不甘示弱地道:“别得意,等回了现世,看我怎么欺负你。”
“是吗?”星月沧澜高深莫测地一笑,“爹爹期待着那一天。”
微小的骚动之后,之前的少女再次出现,指示众丫鬟当场清点玫瑰。
“十一号的雨露姑娘得到九十九朵玫瑰,荣登花魁宝座!”
掌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有请陆小老板。”
不惊微微一笑,优雅地离席,向雨露伸出右手,牵着她的手再次登台。
“恭喜雨露姑娘,雨露姑娘果然是天香国色,本公子在此作诗一首送给雨露姑娘:宝岛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好诗!”
此等佳作再次掀起高潮。
众女子纷纷向她投去羡慕和嫉妒的眼神。
雨露虚荣心更盛,对不惊羞涩一笑,娇俏可人。
不惊却觉得后背一僵:老爹啊,我只是在敷衍而已,别再放冷气了。
雨露娇羞一笑,盈盈道:“多谢陆公子。”
不惊微微颔首,带着她走向花轿。
岂知,正在此时,变化突起!
大堂内灯光骤灭,等再亮起时,不惊已经凭空消失,只余下新晋花魁静坐在花轿之中。
众人只当这是万花楼的把戏,唯有冷潺几人均脸色大变,立即看向星月沧澜的方向,却发现星月沧澜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座位上。
柳邀面带忧色:“是特意带走了陆放,还是怎么回事?”
冷潺道:“是其他人,放心。”
不惊恍惚之中,眼前一黑,等眼前一亮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万花楼,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面前有一个年轻男子冷冷地盯着他,身后也站着数人,呈半圆形将他围住,断绝了他的退路。
不惊暗暗打量着年轻男子,一眼认出他就是上次的那两个杀手中的一个,心下却觉得有些意外,他原本想钓的并不是这只鱼,或者说这只鱼就是大鱼手下的小鱼?
瞿远微微一笑,道:“陆小老板,好久不见。还记得在下吗?”
不惊笑道:“记得,你不就是上次陷害本客栈的那个杀手。”
“你知道我是杀手?”瞿远神色微有变化,若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不惊轻声一笑,毫不担忧自己目前的处境:“当然,因为,你身上有杀手的味道。”
瞿远冷笑一声,道:“好。既然陆小老板如此坦白,我想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当日,在茶水中动手脚的人是不是你和陆沧?”
“如果本公子说‘不是’,你会相信吗?”不惊挑眉,一脸无所谓地摊着手问。
“我不信!”瞿远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你看,本公子说了你也不信,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瞿远无声地冷笑,绕着他走了两圈,上下扫视:“哼!你和陆沧是情人关系吧?”
“阁下眼光不错。”
不惊对他的话并不意外,星月沧澜整日做些嚣张的举动,如果有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才叫稀奇。
“你们是亲生父子?”尽管早已确定,瞿远还是问了出来。
不惊轻笑,斜睨着他:“你最好不要在我家爹爹面前说出这种怀疑的话,不然的话,他会非常不高兴的。”
瞿远的脸一沉,再次诡异地盯着他看,良久之后,忽然自言自语,语气愤怒而压抑,双拳握得紧紧的。
“今日我算明白了,难怪他会改变主意……他根本就是看上你了!难怪……难怪!”
不惊听得莫名其妙。
瞿远很快恢复过来,冷冷地道:“不管下药的人呢是你还是陆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一个眼神,身后一人立即端来一碗浑浊的茶水。
“喂给他喝!”
不惊皱眉道:“这里面是……”
“你会不知道吗?相信我,这绝对是好东西。”瞿远咯咯地笑起来,像是疯了一般。
第五卷 游客岛行 第294章 力挽狂“澜”
麻烦。不惊闪身避开向他抓过来的两双手,弹出一道神气推开他们,向门外飞去。他一个人明显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拿下他!”
一道灰色结界挡在不惊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惊只得停下,静静地看着瞿远。
“你以为没有完全的准备,我会贸然对你下手吗?”瞿远阴沉地盯着他。
其余众人分成两拨,前后包围不惊,阴笑着看他。
“把药灌下去之后,他就是你们的了。”瞿远眼里闪过疯狂的光芒。
“嘿嘿……”向他围来的几个人脸上浮起猥琐的笑,色迷迷的眼神紧盯着他不放。
不惊轻声一笑:“知道吗?你们要倒霉了。”
瞿远见他从头到尾一直保持着冷静,心中也有不妙的感觉,紧声催促道:“还磨蹭什么?拿下他!”
话音刚落,众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墙壁上破了一个巨大的洞,一个白影在灰尘的包围中缓缓迈入房内。
尽管如此,来人身上并没有沾染到任何污迹,那些灰尘像是忌惮他的力量一般,纷纷让路。
“陆沧?”瞿远神色大变。该死,竟然来得这么快。
“一起上!”
“爹爹!”不惊假装柔弱,笑嘻嘻地扑过去。
男人脸上挂着纵容的笑容,展开双臂将他接住。
瞿远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刺眼极了。这两人带给自己灭顶之灾,自己却如此无耻地享受着幸福,凭什么?
他的脸色愈加阴沉,第一个冲上去:“怒海狂涛!”
但他的招式并没有来得及使出来——
星月沧澜只动了动手指,一道强劲的气流便打在他的胸口上,一阵血腥涌上喉头,“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
瞿远不可思议地瞪着星月沧澜。这个男人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竟然只凭一招就击败了他!他到底是……
“二公子!”其余众人见势不妙,一起冲向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轻蔑地一笑,左臂轻松地搂在不惊的腰上,右臂轻挥衣袖,如行云流水般绕了一圈,又极为自然地放回腰上。
对方数人尚未来得及结印便被一阵劲风吹开,昏厥在地上。
这家伙还真是强得变态。不惊嫉妒地瞪着星月沧澜的右手,又羡又嫉的表情恨不得那只手是自己的。
星月沧澜好笑地看着他撅嘴的模样,眼神神秘而古怪地一暗:小家伙,以后你也会这么强的。
不过,这件事他暂时不打算告诉不惊。
小家伙就这般弱弱的,自己才会有更多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他的算盘精着呢。
星月沧澜再次抬手。一股小型龙卷风瞬间拔地而起,卷起瞿远,将他扔在星月沧澜脚边。
“本座倒是很欣赏你的胆识,只可惜,自不量力只会有一种结果。”
瞿远冷笑一声,想要站起,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一直压制着他,只能被动地匍匐在地上。他的眼里充满滔天的愤怒。这是第二次,第二次被同一个人侮辱!
星月沧澜冷笑一声,正要再动手,空中突然弥漫起一阵浓烈而呛人的黑烟。
星月沧澜连忙弹出结界护住不惊和自己。
待到烟雾散去,地上已经不见瞿远的踪影。
“不追?”不惊趴在星月沧澜肩上。
“追什么追?”星月沧澜突然将他打横抱起,邪气而阴险地一笑,“先回去,爹爹要和你好好地探究一下那首‘佳人之作’。”
“呃……”不惊无语。
瞿拓提着瞿远回到深宅大院的正厅,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大哥……我,差一点就抓到陆放了……”
瞿拓沉着脸,右手一抬,“啪”的一声在他的左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
“大哥?”瞿远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他。
“谁准许你私自行动的?差点坏了本尊的大事。”
瞿远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为自己辩解道:“大哥!陆沧和陆放两人一直形影不离,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若不是因为陆放和陆沧分开,我也不会贸然出手。”
“哼!闭嘴,本尊做事还需要你教吗?”瞿拓怒气未消,旋即又阴冷地笑起来,“况且,想要他们两人分开容易得很。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瞿远盯着他半晌,突然轻声一笑,神色悲哀。
“对不起,大哥,这次是我太心急了。”
瞿拓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行了,先下去疗伤。此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
瞿远不敢相信地死盯着他,最终还是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恭顺地垂下头:“是,大哥。”
瞿拓冷笑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弟弟,你这是在怀疑本尊不是陆沧的对手吗?哼,本尊有宝物在手,还会怕区区一个陆沧?
另外一边,星月沧澜扛着不惊,瞬间便回到客栈四楼的房间,不由分说将他压在床上。
不惊吓得连连大叫:“爹——,停!你给本公子等等!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星月沧澜按住他挣扎的手脚,促狭地一笑:“小家伙想到哪儿去了?爹爹只是要和你好好地探讨一下刚才的诗而已。”
他一边说,一边以灵活的手指解不惊的腰带。
不惊黑着脸抓住他的手:“那么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嗯?小家伙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裸呈相对’吗?这样我们才能进行心对心的交流……”星月沧澜的指尖如同羽毛般划过不惊心脏的位置,故意在上面印下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不惊抽了一口气,用脚推他:“这你也计较?那诗只是借用别人的,我只是为了捧那个花魁才随便说说而已。”
“随便说说?”星月沧澜低声笑笑,略一沉吟,停下准备拉下他的裤子的手,好整以暇地俯视他,“好吧,那小家伙也随便说一首诗来赞美一下爹爹吧。”
不惊以为自己听错了,直愣愣地瞪着他,半晌,只发出一个“靠”字。这家伙原来不止自负还自恋吗?
“嗯?”星月沧澜眼一眯,虽不知这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也能料到这小东西此时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欲继续拉不惊的裤腰。
“等等,等等,让我想想……”不惊在他手上掐了一把,歪着头沉思,一边暗暗腹诽着:这混蛋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杀手吗?哪有杀手舞文弄墨的?他能记得的诗词倒也不少,但大多数都是类似《锄禾》和《鹅鹅鹅》这种三岁小儿都耳熟能详的名诗,自己想想都滴汗。再说了,古代的诗人大都是男人,哪儿有男诗人敢大大方方地作诗赞美男人的!
他忍不住又“靠”了一声,所来,自己凭什么要乖乖地躺在这里赞美他啊?
星月沧澜本来正支颔欣赏着小东西千变万化的脸色,突然又听见一声“靠”,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