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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皇儿,接招 作者:怜惜凝眸-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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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轻狂冷笑道:“我们几人刚进浏城而已,并未有任何值得贵教教主欣赏吧?”他俨然猜到他们可能在很早以前就被跟踪和监视了。

关绍心中一动,厉声道:“你们抓我们来莫非走想用我们要挟不惊和陡意公子?”

外面那人轻声一笑,不再说话。

邓明轩也脸色一沉,扬声道:“随意公子和星月公子一向独来独往,与在下几人不过数面之缘而已。贵教若真想用我们要挟他们,只怕是走了弯路。”



外面那人气息仍在,却依然一言不发。

邓明轩、关绍、岳轻狂和流苏四人相视一眼,相互靠拢耳语。

“看来不惊他们真的闯过幻灭教了,”关绍笑道,“而且说不定还大闹了一场,把他们这些家伙气得不轻。”

岳轻狂道:“不能连累不惊和随意公子,我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他的话语很严肃,说话时的表情却仍然和平时一样嘻嘻哈哈,果然配得上一个“狂”字。

邓明轩面有忧色,看了关绍一眼,语有深意地道:“幻灭教的人会催魂大法—— 我唯一担心的是这一点。

关绍听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咯噔一下。幻灭教既然已经对不惊和星月沦澜产生兴趣,必定也极想知道他们“师从何处”。现在,幻灭教的人已经认定他们和不惊有关联,说不定会对他们施展催魂大法。到时候,他们若是真的说出不惊和随意公子的真实身份岂非天下大乱?

“不能听他们摆布,”关绍的神情变得极为严肃,“哼!我们几个都算是在江湖上有地位的人,若是真的栽在魔教手里,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江湖中人的笑话?”

岳轻狂并未听出他们的话中之意,不以为然地摆手道:“我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用催魂大法的。”

流苏看了看外面,淡淡道:“目前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出去。一旦逃出去,邓公子担心的问题自然不是问题。”

关绍悄悄地走到窗边从缝隙中向外望去,看见刚才说话之人守在门口,翘着二郊腿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下方的庭院之内有不少教徒正在巡逻,守卫极为森严。

他对另外三人摇头,轻声道:“现在想逃出去不太可能,恐怕只有等到天黑。”

“不可,”邓明轩认为不妥,“我们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晚上行动的话,更加不利。”

岳轻狂甩了一个响指,得意地一笑道:“我有办法,附耳过来。”

外面守卫那人半天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有些奇怪地靠近门边,只听里面,关绍压低声音道:“岳公子,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几人被抓来,大家都有责任,怎么能怪明轩? ”

岳轻狂冷哼一声,提高音量道:“不怪他怪谁?刚进城时,我就说过这里是幻灭教的地盘,我们需要小心行事,可以派出一个人先来找不惊,其他的人之后再过来。姓邓的偏偏不听,现在倒好。我岳轻狂何时曾沦为别人的阶下四囚?”

“小点声!”邓明轩的语气也不太好,“我承认这件事是有我的责任,但刚才若非岳公子急着喝茶,我们几人又怎么会被人下药?岳公子的责任岂非更大?”

“你说什么?小子,本公子比你早几年出道,好歹也算你的前辈吧?”岳轻狂大怒,不由分说便向邓明轩攻击。

“别打了!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齐心合力想办法出去吗?”流苏冷冷地道。

岳轻狂和邓明轩都在气头上,自然不听,招式越发凌厉。

“明轩!岳公子!住手!”关绍大急,想阻止却无法下手。

守卫之人见两人均下了杀手,怕不好交差,连忙打开门,冷声道:“住手!”

邓、岳二人与幻灭教本来不是同一路人,又岂会听他的?

守卫之人眼见着岳轻狂的剑要插入邓明轩的肩胛,神色大变。邓明轩和关绍才是他们要抓的主要人物,怎么能让他们出事?那人身形一晃便挡在邓明轩身前,化解岳轻狂的攻击。

邓明轩在他身后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笑,闪电般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第三卷 祸害江湖 第216章 父皇开恩

“你——”守卫之人脸色大变,话未说完又被点了哑穴,只能干蹬着一双眼,仕由邓明轩剥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岳轻狂收起剑,嘿嘿一笑,快速从怀里掏出易容的工具。

原来,刚才的争执根本是他们设下哟一个圈套——假装产生矛盾,引得守卫进入,制住守卫之后,由一人易容成守卫的模样离开这里,去找几套幻灭教教众的衣服。那样他们想要混出去就容易得多。

幸亏“百变公子”岳轻狂和他们在一起。

关绍道:“我的轻功最好,让我去。”

邓明轩道:“不行!刚才不是说好了我去吗?”

“别争了,要抓紧时间,”岳轻狂快速穿上从守卫身上剥下的衣服,“还是我去最合适,什么样的人我没有扮过?”

邓明轩和关绍两人只得不再推辞。

岳轻狂不愧是百变书生,摇身一变已经成了一个正宗的幻灭教教徒,对邓明轩三人点了点头,轻快地闪了出去。

室内只到下邓明轩、关绍和流苏三人,一时无人说话,气氛似乎也变得尴尬起来。

关绍暗暗打量着流苏,有些发愣。

流苏却一直看着邓明轩。

邓明轩被他看得不自在,但特意转开目光的话,似乎又显得心虚了。

关绍发觉邓明轩的窘迫,微一撇嘴,心中暗道调和气氛的活计还走得靠他。他清咳几声,对流苏道:“流苏公子,请过来坐。”

流苏淡淡地点头,看了邓明轩一眼,走过去坐下。

“流苏公子,今天的事委屈你了,”关绍倒了三杯热茶,抱歉地笑道,“幻灭教的人一定是想抓我们三人,没有想到会连累你。”

流苏淡笑,不以为然地道:“无妨,流苏本来是自愿与大家同行。关公子言重了。”

关绍又问道:“不知流苏公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流苏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向邓明轩问道:“邓大哥,流苏与你们同行是否给你们带来麻烦了?若是如此,邓大哥可以直接告诉流苏。流苏并非纠缠不休之人。”

流苏语气淡然,神情带着和不惊极为相似的清高和自信。若非这二人长相不同,邓明轩和关绍二人极有可能会认错。

关绍听得流苏如此说,脸色有些难看。他刚才的话本是随意闲聊,并无他意,流苏却这么说,无异于变相地向邓明轩说他的不是。

他微微皱眉,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站在窗边。

邓明轩听出流苏的言外之意,也看出关绍心绪不佳,只感觉到左右为难,不好让流苏觉得自己被嫌弃,却也不愿惹得关绍不高兴,只得笑道:“流苏公子太客气了。流苏公子既然有缘与我和阿绍相识,与我们同行又有何妨?。四海之内皆兄弟,流苏公子不必见外。”

关绍背对着邓明轩,微微笑了笑,心情好了不少,有些得意和骄傲。自己和明杆毕竟是多年的好兄弟,若是地位不及流苏也太悲哀了。

流苏的唇角勾起,带着嘲意,不知是在嘲笑别人还走在自嘲,神情间仍然带着傲慢,还甫一丝看似隐忍的坚强,很容易让人不忍心。

“咳咳……”流苏突然咳嗽几声,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热茶,淡笑道,“多谢邓大哥的照顾……咳咳……”

邓明轩连忙道:“流苏公子,实在抱歉。这次是你受我们连累了。等出去之后,在下一定请最好的大夫为你治病。”

“多谢邓大哥。”流苏淡淡一笑,眉梢轻抬,自有万般不自觉的风情流露而出。

邓明轩欲向关绍那边走去,关绍却向旁边退了一步,明显有排斥之意。

邓明轩微愣之后,只得站在原地苦笑一声,心中有些涩意,还有些茫然。

流苏微微低着头,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微妙地笑了笑。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咒骂声、喝止声以及打斗的声音。

关绍暗叫不妙。

又过片颏,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人影跌进来,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人影向地上呸了一口,抬起头歉意地一笑,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重重地在板凳上坐下,骂道:“奶奶的!魔教的魔头们身手倒是不弱!”

这正是计划失败的岳轻狂。

外面一人扬声道:“几位公子恐怕还是安分些好。”

邓明轩三人相视苦笑。

关绍拍拍岳轻狂的肩膀,笑道:“没关系,岳公子,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你的伤怎么样?”

“小伤而已。”

岳轻狂天生是个乐观之人,仍然未将受制于人的处境放在眼里,对关绍回以一笑,向板凳的一头让了让,示意关绍坐下聊。

这个邀请明显有些暧昧了。关绍顿了一下,转念一想,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便撩起长袍在板凳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邓明轩眼神一黯。

关绍大大方方地坐下的举动让岳轻狂的心情非常愉悦,神色飞扬地和关绍说着他刚才所见的奇妙的洞窟。

邓明轩轻咳一声,走过去坐下,压低声音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岳轻狂看了关绍一眼,摸摸下巴,摊手道:“目前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边四人在大眼瞪小眼,那边,不惊和星月沧澜却在你侬我侬。

然,以不惊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真的在床上呆两天,翻来覆去就像床上有针扎似的。

星月沧澜看得好笑,却故意装作不知。

“小家伙,喝杯茶。

“澜,我、很、无、聊。”不惊看见他推门进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不满地撇嘴抱怨。

星月沧澜坐在床沿,将茶杯递给他,揉乱他的长发,不以为然地道:“有我陪着你,你还觉得无聊?”

不惊喝了几口茶,脸红了红,拍开他的手鄙视地道:“你那叫‘陪’?你只会欺负本公子!”

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又活过来了。

星月沧澜接过茶杯放在桌上,扮过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道:“不管怎么说,小家伙都要待够两天。”

不惊喊了一声,趴在他的大腿上,双眼贼溜溜他转着,决定主动出击。

星月沧澜看着他古灵精怪的模样,暗暗发笑。

“澜,你不是经常自称无所不能吗?”不惊抛下一个圈套。

星月沧澜挑眉。他何时“经常’”自称无所不能了?但他不打算和小家伙计较。不然的话,戏就唱不下去了。

“是。又如何?”

“那你一定有办法让我可以不用待够两天就能下床。”不惊一边肯定地说,一边狡黠地对星月沧澜眨眼。他这样一说,星月沧澜不得不给予肯定答复。否则,就等于他自己否定了刚才的“是”。

星月沧澜脸上戏谑的笑容更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呵,我本来还以为小家伙坚特不了这么久的。”

不惊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怒得一跃而起,揪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真的有办法?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在床上躺这么久。”

星月沧澜由着他冒犯的举动,语气非常诚恳地道:“不好意思,小家伙,你刚才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如何?”

不惊连忙松开他的衣襟,还为他整了整,拍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再附送迷人一笑和一个主动的拥抱,心里暗暗鄙视自己没志气,没立场。

“父皇开恩,你看外面的天气是多么地好!空气多么他新鲜!你又是多么地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多么地让我着迷……”

“行了,小东西,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星月沧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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