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秘密爱人-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你见到冬冬到现在,你甚至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你这样有个做父亲的样子吗!”
“冬冬想养只狗,只是因为他太孤单了!难道你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吗!”
“我真怀疑冬冬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凌楚楚!”凤惜爵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
这个女人真是活腻了!
“不用叫那么大声,我没聋!”凌楚楚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仍旧是一脸的愤然!
“如果你还当冬冬是你的儿子,你就答应他……这只小狗是他唯一的朋友!”
受不了凤惜爵那几乎要将她凌迟的目光,她的语气也终于软了下来,说到这里心里又不免心疼起冬冬来。
凤惜爵眸光复杂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儿子,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过了半晌,才声音平静的说道,“我来的时候不想看到它!”
“你……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冬冬,快谢谢爸爸!”她立刻蹲下身,对着冬冬说道,生怕他会反悔一般。
冬冬有些迟疑,但还是小声的说道,“谢谢……爸爸!”
“再不走,就自己走路回去!”凤惜爵说完,不再看二人,转身出了别墅。
“冬冬……我要走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知道吗?”凌楚楚有些不舍的抚摸着冬冬梳得平齐的头发。
“妈妈,别丢下冬冬,好不好?”冬冬哭着抱住她,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妈妈,不想再和妈妈分开了。
“冬冬,我真的不是你妈妈……以后,要听杨柳阿姨的话!”凌楚楚紧紧的抱住他瘦小的身子,眼泪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第一卷 不屑
她走的很快,生怕自己走的慢了,会舍不得离开这个孩子,来到凤惜爵的跑车旁边,闭了闭眼睛,凌楚楚这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凤惜爵见她上车,脚下踩着油门,车子缓缓的驶出了别墅。
“妈妈,别走,别丢下冬冬……”冬冬哭着挣脱开杨柳的怀抱,迈着两条小短腿,向着车子响着的方向追去,但是还没跑出几步,便直接摔倒在鹅卵石铺成的地上,小手和膝盖上都破了皮。
凌楚楚听到声音,快速的回头,心再一次被狠狠的揪疼了,“停车,我要去看看他!”
凤惜爵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摔倒的儿子,根本没有理会她,而是加大了油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你没看到冬冬摔倒了吗?快停车,他可能受伤了!”冬冬小小的身子消失在凌楚楚的视线中,她焦急的对着凤惜爵大吼。
“杨柳会处理好!你即使现在回去,又能做些什么?”凤惜爵冷漠的说道,对于她的不礼貌,很是不悦。
“最起码我可以陪着他上药,给他勇气!”凌楚楚瞪着他回答。
“你能一辈子陪在他身边吗?你回去再离开,只会让他更加难过!”凤惜爵毫不留情的说道。
“我……”凌楚楚被他问得语塞,是啊,即使再不舍,再心疼这个孩子又能怎么样。
她不是他的妈妈!不可能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可是,即便是如此,就可以对他的伤痛不闻不问吗?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谬的说法!
“我以后……可以偶尔来这看看他吗?”凌楚楚吸了吸鼻子,憋回了即将落下的眼泪。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不住这!”凤惜爵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才不会相信,凌楚楚是真的关心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孩子!
她做了这么多事,还是不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谢谢!”凌楚楚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却没有辩驳,她一直相信,日久见人心这句话!
在凤惜爵心中,早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她再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的。
接下来,二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凌楚楚扭着看向一边,脑海中却是不停的闪现着冬冬摔倒的画面,每想一次,就像有一根针扎进她的心里,让她疼的难受。
从蓝湾别墅到市区大概要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驶进市区后,凤惜爵便命令凌楚楚下车,然后他一脚油门,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凌楚楚看着那辆驶远的黑色跑车,转身走向最近的公交站台,坐着公交车回了学校!
第一卷 撞到了一个人
凌楚楚看着那辆驶远的黑色跑车,转身走向最近的公交站台,坐着公交车回了学校!
她的手机早就已经没电了,她从柜子中找出充电器充上电,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幼儿园马上就要开学了,必须要尽快把外婆和紫儿接过来。
什么都可以耽误,但是绝对不能耽误孩子的学习。
经过昨天的事件,她是不会再想去凤氏工作了,而且估计凤惜爵也不会录用自己!
本以为毕业了找到一份好工作,就可以辞去那份跳舞的工作,现在看来,还得继续做下去。
想到女儿,她又忍不住想到了冬冬,心里又不免一阵心疼,尤其是自己离开时,冬冬为了追她摔倒受伤的模样,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中!
看样子,冬冬和紫儿差不多大,也不知道凤惜爵有没有打算给他安排学校。
她看的出来,凤惜爵并不在乎这个孩子,甚至是冬冬被刘姐虐待的如此凄惨,他只是赶走了刘姐而已!
坐了一会儿,手机自动开机后,她直接给女儿打了电话,让她和外婆明天一起坐车过来与她团聚。
听到女儿高兴的欢呼声,凌楚楚终于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发誓,无论以后遇到多大的困难,她们一家人都永远不分开,钱赚的少,她就再节省一些!
挂断电话后,她把凤家穿出来的衣服,连同内衣一起换了下来,穿上自己平时穿的衣服。
她把衣服叠好放进一个袋子中,打算拿去干洗一下,然后寄回凤家。
她不想欠别人任何东西!
收拾妥当后,她便直接坐车去了绯色酒吧,因为时间还比较早,所以酒吧里客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吧台处坐着三三二二的客人,正在喝酒。
“楚楚,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对了,你昨天去凤氏集团面视,结果怎么样?”任逸见到她,惊讶的走过来。
“我有事想跟老板说,就提前来了,面视没成功!”凌楚楚淡然的回答。
“没成功?怎么可能?那些面视官是瞎子吗?竟然没录用你!”任逸一脸的惊叹。
“别跟我开开玩笑了,老板在吗?”凌楚楚明显心情欠佳。
不过,换做是谁,遇到昨晚的那种事,心情都好不到哪去!
“他没在,出国了,你找他有急事吗?”
“又出国了?倒也没什么急事,就是告诉他,我可能还要在这跳一阵子!”凌楚楚边说边往里面走,“哦,我前一阵跟他提过,找到工作就要走了。”
“就这事啊!他知道估计会乐疯了,他巴不得你一直在这跳下去呢!”任逸笑着说道,心中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逸哥,门口有人闹事,你快去看看吧!”保安跑过来,焦急的对着任逸说道。
“楚楚,你先去化妆间,我过去看看,别到处乱跑知道吗?!”任逸担心的说完,转身离开了。
凌楚楚目送他离开,转身向化妆间走去,却在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
第一卷 受伤
凌楚楚看着差点被自己撞倒的男人,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扶,却在看到对方的面容时,手僵在了半空中!
夏尧熙的手紧紧的捂住腹部,高大的身躯狼狈的靠在墙上,呼吸有些不稳。
“是你!”
“是你!”
二人同时开口,显然都认出了对方!
“你怎么了?”凌楚楚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她的视线向下,这才发现,他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红,鲜血已经从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你……”
“带我离开这里!”夏尧熙突然上前,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要求。
“我……”凌楚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没了主意,虽然她不喜欢夏家的人,但是也无法做到见死不救!
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房门被人粗暴打开的声音!
“跟我来!”凌楚楚伸手扶住夏尧熙,快速的向着自己的专属化妆间走去。
进门后,她立刻转身锁了房门,然后扶着他坐到椅子上。
“你还好吗?要不要报警?”凌楚楚皱眉看着他腹部的伤,不免有些担心。
“我手机被他们抢了!”夏尧熙微微闭上眼睛,无奈说道。
“我的……也没带!”凌楚楚伸手摸了摸衣兜,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放在宿舍里充电了。
“你快走吧,我会连累到你的!”夏尧熙睁开眼睛,眸光坚定的说道。
这些追杀他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如果这个女孩再继续和自己待在一起,可能也会受到伤害!
“你必须先止血,否则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凌楚楚却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焦急的转身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箱,又返回到夏尧熙的身边。
她蹲下身,伸手就要去拿开夏尧熙一直紧紧捂着腹部的手,想要为他检查伤口,却被他制止。
“去里面!如果一会儿他们找到这,看到有血迹,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虽然他受伤了,却一直很小心的没让血滴到地上,这样就可以拖延他们找到这里的时间。
凌楚楚点了点头,扶着他一起进了里面的一个独立的小卫生间。
进去之后,夏尧熙忍着腹部的剧痛,迅速的脱掉了身上带血的外套和衬衣,很快腹部的伤口便暴露出来,看样子里利器所伤,伤口不大却很深,周围的肉有些向外翻着,血还在不停的向外涌着。
凌楚楚看着他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只觉得呼吸一窒,拿着药箱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严重的伤口,以前任逸跟人打架也经常受伤,她也经常为他处理各种伤,却没见过有如此严重过。
第一卷 止血
“抱歉,吓到你了!”夏尧熙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歉意。
“没事!”凌楚楚顾不得再多想,她快速的把药箱放到洗手台上打开,手忙脚乱的从里面拿出止血的药和绷带。
“你快坐下,伤口太深了,也不知道这药管不管用!”她紧张的打开止血药的盖子,一脸的焦急。
“别紧张,不会有事的!”夏尧熙低着看着面前的女子,苍白虚弱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凌楚楚看到他脸上那安定人心的笑容,心竟然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了,她扶着他坐到一旁的马桶上,然后蹲下身,把止血药倒在他的伤口上……
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样,这些普通的止血药对他的伤口作用并不大,那些药几乎全都被不停涌出的鲜血给冲走,夏尧熙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怎么办?根本就不管用!”凌楚楚都快要急哭了,血再这样流下去,他没被那些追杀他的人杀死,也会流血而死的。
“别怕,看我的!”夏尧熙伸手握住她拿着药瓶的手,然后拿过一旁的纱布,直接把剩下的药粉全都倒在上面,然后按在自己的伤口上。
“帮我再用纱布缠上!”他再次拿过一旁那卷较宽的纱布递到凌楚楚的面前。
凌楚楚不敢怠慢,她迅速的接过纱布打开,为了方便干脆直接跪在他面前,小手环过他的腰,一圈一圈的把纱布缠在他精壮的腰上……
直到血不再往外渗,她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终于把血止住了!”她高兴的抬起头,却在看到男人苍白的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二人的姿势在这个狭小的究竟中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