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欢(高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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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怀疑,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包括她们两个人的失踪,都与四年前的案子有关。”
四年前的案子?
撑到这里,多欢终于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坐回了身后的椅子上,想到了四年前……
四年前,简季怡被陈旭骗到了那个偏僻的小宾馆,被下了迷药,差点被强 暴……
但这并不是她们这么多年来选择隐瞒她的原因。
她们一直以来隐瞒的事实是——
陈旭死了。
当天在宾馆发生了什么她们不得而知,因为季怡在冲出马路的时候被秦衡的车撞倒了,昏迷了近半个月。中间她几度醒来,因为之前的强烈冲击所以精神十分不稳定,不停地尖叫抽搐,好像疯了一样,每次都要靠打镇定剂才能安静下来。
按照她身上的血迹和案发现场的痕迹,警方推理,那天,在极度慌乱恐惧之下,简季怡正好摸到了床头的台灯,所以毫不犹豫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捞起了台灯敲向了伏在她身上的陈旭的后脑勺……
所以当时,季怡被定了误杀罪名。而她醒来后一直记忆混乱,精神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没有办法为自己提供任何有利的证供。
而她和多泽只是一介穷学生,请不起高明的心理治疗专家,也找不到大律师肯为季怡辩护,走投无路,几近绝望。
后来,多泽在曾经深恶痛绝的凤家门口跪了整整一夜,凤老爷子以他回凤家为条件,才终于答应出手帮季怡翻案。
经过破案专家和法医的反复侦察,最后找到了宾馆前停的小车上的车载摄像头拍下的录像带,最终鉴定了当天季怡冲下楼后,陈旭尚能神志清醒尾随着她冲下楼,只是在楼梯上失足摔倒了,后脑勺着地,失血过多而亡。
凭着证据和凤老爷子请来的著名大律师,他们才成功替季怡翻案。
可是,因为误以为自己杀了人并且在拘留期间受到的强烈精神压力,季怡几乎疯掉了……特别是当接触到与案子有关的多泽和徐明樱时,更加癫狂,有次甚至爬到了天台上差点跳下去……
所以最后,因为心理医生的建议,多泽选择了从她面前消失,离开云都回到凤家接受老爷子的安排,而季怡在心理催眠的治疗下遗失了这段噩梦般的记忆,才慢慢回复了正常……
白曜臣的低沉话音把陷入混乱回忆的多欢拉回了现实——
“我们怀疑,她们两个被绑架了……幕后黑手我们还没有查出来,但鉴于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他顿了顿,藏在镜框后的细长眼眸严肃地看向精神恍惚的多欢:
“你,很有可能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想死。结局真的很难写T^T,感觉头发快被我纠光了……写完这几章就完结了,有时间有灵感会回来加番外。文太冷容易自我怀疑能力,没动力了,写完封笔,应该暂时不考虑开新坑了……
、最终真相(二)
“多欢,多欢?”
“你怎么样了?”
手臂上一阵摇晃让正晃神的多欢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发呆了,连忙看向一脸忧虑看着她的凤多泽,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朝他勉强笑了笑。
“我没事的。”
凤多泽仔细地端详了眼前人的略显苍白的脸色几下,修长浓眉间的褶皱又深了些,忍不住又叮嘱了一遍:
“这些事情我们会解决的,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让刘浅先送你回家,你乖乖呆在家里几天,尽量不要出门,知道吗?”
他懊恼地揉了揉紧皱的眉头。
他早该想到她会如此,只是这几天发生太多事让他焦头烂额,否则任多欢怎么闹,他都不该妥协带她来这里,见过了里面关着的人,只会更让她多忧虑一些。
“你放心回公司吧,我有分寸,不会乱跑的。”
多欢强撑起一张笑脸,直到目送凤多泽的车在视野中消失,她才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瘫在了车座上。
“欢小姐……”坐在驾驶座启动了车子的刘浅忍不住从后视镜偷偷看她。
“我没事的,直接回家吧。”多欢朝欲言又止的他摆摆手,揉了揉抽疼的太阳穴,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却频频闪过了刚才在派出所里的画面。
她今天去那个地方,是为了见一个人。
那天在凤家门口开车撞伤凤玄墨的的肇事者——
方思思。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虽然从大学时代她们两个就因为凤玄墨而关系颇僵,但也不至于要到你死我活的程度,为什么她会疯狂到想要开车撞死她的程度。如果当天凤玄墨没有替她挡了车子,也不会现在又因为脑部伤势恶化而需要留院静养观察。而如果说方思思就是一切事情的主谋,那她又怎么会笨到留下一大堆痕迹让警 察很快就抓到她了呢?
后来她才知道的是,当年方思思找了一堆流氓意图侮辱她的事,让凤玄墨怒不可遏,暗里出手把陈家的产业整垮。陈家破产后无人可求助只能偷渡到外国去。但在外国也维生艰难。一连串的打击让原本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方思思体会到了世事残酷,却更加对她恨之入骨,认定了都是因为她才让她变成今日这般沦落。后来她攀上了一个有钱“干爹”,翻身后又回到云都,正是冲着她而来。没有料到多欢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凤家大小姐,而且又一直痴恋的凤玄墨纠缠不清,让她更加气急败坏,背地里搞出许多事,只想把多欢置之死地。
但是多欢认真地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抽丝剥茧,却觉得方思思不是最终背后黑手,而只是主谋的一颗棋子。
仔细想想,虽然怂恿Celine在公司折磨她,曝光她和凤玄墨当年的校园旧照,包括这一次的车祸,都可能是方思思做出来的。但是她虽然心眼坏,却不够沉得住气,甚至最后气急攻心自己开车来撞人,都可以看出她不够心思缜密,更像是被人教唆了行事。而且,当年简季怡的事情,被凤老爷子压得几乎没有什么信息传出,当时人在外国的方思思又怎么会有当年陈旭的旧照片能够快递给季怡,而且被收监后又怎么能够绑架季怡和徐明樱?况且,她根本没有办法接近四方集团核心机密,又怎么可能泄露四方集团的商业机密,让凤老爷子和凤多泽为此事回四方集团日夜操忙无暇顾及其他呢?
多欢抱着一大堆疑问去探监,却没有能够从方思思嘴里问出什么。她只是嘴角诡异勾着地抱着手臂坐在那里,眼睛犹如淬了毒药的利刀一样死死盯着多欢,让她背脊一阵阵发凉。
她突然隐隐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哧——”
突然的刹车声让沉思中的凤多欢回过神来,下意思地看了看停车周围让人眼熟的环境,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驾驶座的刘浅: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开到这里来了?”
前座的刘浅闻声猛然回头,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张口说道:
“欢小姐,对不——”
身边的车门突然啪嗒一声被打开,多欢闻声转过头去,只感觉口鼻将被捂上了一片东西,一股刺鼻的问道直冲脑袋,让她瞬间眼前一黑,来不及看清眼前物事,就晕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到想死,先更一点,争取五一假期结束前再更一章能够完结此文。ORZ
、最终真相(三)
仿佛做了一场漫长噩梦,多欢倚着墙角大汗淋漓地猛然惊醒。她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还有些模糊的视线在触及到陌生而斑驳的摆设时冻住,却在这时才发现自己四肢被牢牢地捆绑住,嘴巴被胶纸之类的东西封住,不仅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多欢瞬间心跳如雷。
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
她记得她见完方思思后,和多泽在派出所门前告别,然后刘浅开车载她到了——
“唔……唔……”
旁边的一阵微弱挣扎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多欢闻声艰难地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同样被捆绑着窝在倒在一旁的简季怡。
几天不见,她脸色惨白,原本晶亮的眼睛半阖着,看起来十分虚弱。
多欢一见到她欣喜若狂,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牢牢桎梏,啪地一声忍痛斜倒在地上,不顾脏污的地面,像只虫子一样慢慢蠕动到简季怡旁边。
“唔唔唔!”
她焦急地想要跟季怡说话,却碍于嘴上的胶纸发不出任何清楚的声音,只能焦急地挣扎蠕动着。
简季怡原本已经筋疲力尽,因看到多欢清醒而又强打起精神来,没有发出无用的声音,只冲她眨了眨眼睛挑挑眉,用眼神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她嘴上的胶布和她的手,希望多欢能从她的眼色中明白她的意思。
多欢捕捉到她的暗示,多年闺蜜的默契让她只花了几秒种就明白了季怡的想法。
她们很明显被绑架了。
现在其他的都不重要,她们要自救。
如何自救?
先弄掉嘴上的胶布!
明白过来的多欢翻转了身子过去,背对着简季怡调整好位置,摸索了一会儿,终于在季怡的配合下用被绑在背后的手撕开了她嘴上的东西。
两个人配合默契,季怡的嘴巴一得空,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就帮忙把多欢脸上的胶布也撕开了。
呼呼……
一阵忙碌,两人都疯狂地喘气。
多欢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小声问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刚醒来,对一切还摸不着头脑。
简季怡润了润干裂的唇瓣,几句话分好一会儿才哑声说完:
“我不清楚这里是哪里。”
“绑架我的人我都不认识,主谋是个女的。还有两个男的帮凶。”
“他们把你丢在这里后又走了,现在好像不在……”
多欢听她艰难地说完,皱起了眉头。
主谋是女的?
两个男的帮凶?
季怡都不认识?
那她们为什么要绑架她们两个?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
她们所在的好像是一个废弃的房子,只有四堵墙和一扇紧闭的铁门,屋内只有一扇小窗,被生锈的铁条封住,破碎的玻璃透了几缕阳光进来,而积了尘土的地上横七竖八则躺着几把废弃的椅子。
斑驳的墙上依稀可以看出原来涂的蓝色颜料,隐约有些眼熟。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多欢摇了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趁她们离开的时候先逃出去再说!
她和季怡对视一眼,她很明显跟她是同样的想法。
多欢正欲付下头去用嘴巴解季怡手上的绳子,突然身后吱嘎一声,好像铁门被突然打开地声音!
她和季怡同时惊恐地向门口看去——
多欢的眼睛,在看到门口出现的人时瞬间挣得老大。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季怡不认识,她认识——
沈月!
第一次在凤老爷子寿宴上跟凤玄墨重逢时,依偎在他身旁的“白玫瑰”!
在酒店大堂撞见凤玄墨时,热情地跟她打招呼的那个女人!
凤玄墨在美国出车祸时,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沈月!
多欢脑袋嗡地一声,瞬间无法动弹。
怎么会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
沈月精致的脸在看到她们两个狼狈而惊恐的样子时扬起了笑容。
“哈,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吧?”
她回头一个眼色,身后的两个流氓模样的男人就重重地把铁门给牢牢关上。
咚的一声,仿佛也敲碎了多欢和季怡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沈月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多欢走近,在她的面前停住,细细的高跟鞋“刚好”踩在了多欢披散在地上的头发上,惹得她吃痛地直抽气。
她恍若未闻,拉过一把椅子,也不理会上面蒙盖的灰尘,径自坐了上去,居高临下地冲僵住的多欢嫣然一笑:
“好久不见啊,凤多欢。”
她眼波一转:
“或许我应该说,小木?”
多欢闻言脸色一变,挣扎着倚着墙坐了起来,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