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欢(高干)-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玄墨哥没有告诉你吗?”
她自顾自地接下去:“秘书室改组了,我们这里变成了总经理特助室,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
什么?
多欢也惊讶了。她不过两天没有回来,怎么就一下子变化这么大!
“总经理特助的话,就是……只给总经理当秘书?”四方的总经理,不就是……
“对啊,所以说我们现在闲的要命。”白朵朵三下五除的就把冰淇淋解决了,拍拍手问多欢:“要不要去洗手?”
多欢摇摇头,举举手中的还剩一大半的冰淇淋:“吃完再去。”
白朵朵想想也是,转头又朝两个在一旁的沙发上吃冰淇淋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喂,你们两个要不要去洗手间?”
两个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白朵朵耸耸肩,只能自己去了。
她前脚刚走,白唐心立刻跐溜一声敏捷地滑下沙发,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跑到多欢面前,仰头皱着秀气的眉,瓮声瓮气地问她:
“你没有想过要嫁给玄墨哥哥对不对?”
多欢呆住,看着一幅面对情敌准备随时开战模样的小小人儿。
白唐心继续凶巴巴地说:“既然你不打算嫁给玄墨哥哥,为什么不快点让他死心?”
多欢继续呆住,拿着冰淇淋的手指都冻僵了。
白唐睿皱着眉头,走过来轻提妹妹的后衣领,慢声慢气斯文地说:“白唐心,你不要乱说话。”
“我才没有乱说话呢!”白唐心不满意地朝哥哥嘟嘟小嘴巴,又转头扑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对多欢说:“你帮我把你的那张照片拿走好不好?”
她皱着小鼻子说:“玄墨哥哥不让我碰。”
“什么……照片?”多欢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痛的都要哑掉了。这冰淇淋是毒药么……为什么她现在觉得手指很冷,身体更冷。
“就你的一张照片啊,玄墨哥哥一直放在钱包里,每天都会拿出来看,好伤心的样子,你把照片拿走,他就不会再看啦,也就不会再伤心啦。”毕竟还是小孩子,白唐心仰着头天真地说。
白唐睿皱着清俊的小脸蛋,看看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多欢,又看看口无遮拦的妹妹,考虑着封住她口的可能性。
白唐心没有注意到哥哥思考的眼光,自顾自地对着多欢说:“虽然爸爸说过你们跟我和哥哥不一样,但是——呜呜!”
白唐睿当机立断地捂住她不断闯祸的嘴,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用。心里暗骂:白唐心你这个大笨蛋!要是让大人们知道你现在说了什么,回去肯定会被打屁股的啦!
“哟,我是来办公室了呢?还是到了托儿所?”一个熟悉的娇俏尖锐女声。
犹在怔楞当中的多欢转头,就看到一脸冷色的方思思,高傲地站在了办公室门口。
刘浅的头从她的背后冒了出来,擦了擦满头大汗,赔上笑脸:“欢小姐早!”
真是见鬼!他接掌改组后的特助室才两天,接连接到烫手山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看来最近要去拜拜神收收惊才行!
“这是?”多欢看着方思思昂着脸走了进来,坐到了一张最大的办公桌旁,转头问刘浅。
刘浅擦了擦汗,才说:“呃,是这样子的,欢小姐。秘书室改组成了特助室,所以现在是由我来带,然后……嗯,人手有点不足,所以多招了一个人,就是方思思小姐。”
多欢眉头蹙得更紧。
这个方思思,究竟是想干什么?
而凤老爷子和凤玄墨又是在想什么,把她招进公司来?
刘浅接收到多欢疑惑的眼光,心里哀呼。苍天啊,你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哥哥跟着凤少“游手好闲”,还有美人在抱,而我要苦命的要在这当这夹心饼干,两头不讨好!
“呃嗯,方小姐是林董事大力推荐进来的,本身条件也十分优秀,希望你们能够合作愉快!”刘浅硬着头皮说完,立刻尿遁,留下多欢和方思思大眼瞪小眼,哦对,还有两个小萝卜头。
气氛诡异的僵滞,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白唐睿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再看看怀里已经憋得满脸通红的小鬼,松开了手,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
女人,你的名字叫麻烦!
白唐心一被解除禁锢,得了自由,左右一看,稍稍迟疑了一下,就朝多欢奔了过去,躲在了她的背后,圆圆的大眼睛咕噜噜地转。
她不喜欢这个纪小木,但是也不算讨厌,嗯好啦,其实她真的很难让人讨厌啦,因为她身上有妈妈的味道。但是对面那个女人就不一样了,她讨厌她直勾勾的眼神,那种眼神她在那些想“勾引”她爸爸的坏女人身上看过好多次,她最讨厌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了一天,我调整心情回来了。跑去看我喜欢的作者的作品,然后心情就平静了。无论别人怎么说,我想讲完这个故事。这章里有我想开的新坑的线索,但是目测现在会先填完这个坑再开新的。恩,其实各位看文案就知道原本设定的男主是谁了,但是欢写着写着对原本应该是男二的沐西越来越爱,不可自拔……所以结果会变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欢迎各位跟我讨论意见哈~
、惊梦(一)
第二十七章
四方总部最大的会议厅里,紧张的谈判正在进行着。
作为总经理特助秘书,在这场会议里负责会议记录的多欢,却因为有了录像机和录音笔,闲的发慌,只能怔怔的看向台上。
台上的,正是这几天让她鸵鸟的跑到花都去的人——凤玄墨。
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挺直的白色衬衫,手袖松松挽起,露出了晒得黝黑的健壮手臂,向来清冷的黑瞳炯炯闪亮,专注目光环顾全场,好像在看到角落里的她的时候顿了顿,但是话头不停,继续沉声就刚才谈判对方的提案发表着意见和看法。
多欢触到他仿若带着温度的的目光一惊,鸵鸟地垂下头去,默默听着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听了几分钟,秀眉却越皱越紧。
他的声音……很不对劲。
多欢又抬眼仔细看了看台上的人,突然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惊动了一室原本正凝神静听的与会人员,纷纷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多欢匆匆鞠了个躬,立刻轻手轻脚地从会议厅里走了出去。
她的心脏咚咚咚地跳的极快,目光焦急地梭巡,终于在公司销售部里抓住了正在人低声谈话的刘浅。
“刘、刘浅!”多欢跑得太急,抓着刘浅的手臂大口喘气。
“欢小姐?怎么了?”原本就忧心忡忡的刘浅看到大小姐这阵势,被吓得手忙脚乱。旁边的销售部主管看样子,识相地走开去,眼睛却还是极为八卦地往这边瞄。
多欢抓着他的手臂靠着,好不容易喘够了气,困难地吞了吞口水,才急忙低声问道:
“他怎么了?”
耶?
没头没尾的话让刘浅愣住。
“说话呀!”多欢紧皱着眉头,着急地晃他:“他怎么了?为什么眼睛看起来那么红!”
以前他只要身体不舒服,表面上会硬撑着看不出来,但是眼眶会泛红,那眉眼那情景,她在梦里复习过千百遍,绝不会看错!
“你怎么知……”
刘浅一把捂紧差点闯祸的嘴巴,瞪了一下正远远围观着的人群,把多欢一直拉到了公司无人的角落,才开口小声地说:
“墨少发烧了,三十九度八,但是不肯去医院,公司里谁都不让知道。”
事实上,墨少从昨天开始就好像一直不舒服的样子,今天就发起高烧来,烧得全身滚烫脸色苍白,却还是坚持不肯就医,他苦口婆心好说歹说都没说动他!
多欢眼神一凛,着急地一跺脚:“你这个特助室怎么当的,他不肯去你也应该强拉着他去啊,怎么可以让他烧成这样子去主持会议!”
而且还一开就是近三个钟头!
刘浅无奈地搓搓手,苦着脸说:“度假村那边的案子出了差错,建筑工人在闹呢,墨少坚持要开完这个会议再说,我也办法。”
多欢闻言蹙眉,低头想了想,轻声问刘浅:“他吃了退烧药了没有?”
刘浅拉长了脸:“他不肯吃。”
他也没办法呀,墨少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胶囊都不肯吃,他总不能动手灌吧?
也是,他讨厌苦味,从来都不肯乖乖吃药的……
多欢敛眉,匆匆告别了刘浅,跑回了办公室,打开柜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盒包装完好的药盒。
他不常生病,但是连续的下雨天的时候偶尔会感冒,而且很快就进化成重度发烧,又死活不肯吃药,以前常常急得她跳脚。
幸好后来,她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一款退烧药,是针对不喜欢吃药的儿童设计的,药片可以溶在温水里,喝起来也甜甜的像橘子汽水,他才会勉为其难地喝下。
自那以后,她到任何地方都会习惯性地买了一盒备着……
摇摇头甩开那些回忆,多欢稍一凝神,默默地用温水将药片冲开,重新来到会议室门外,捏了捏微汗的手心,才轻轻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紧张的会议还在继续,凤玄墨正坐在那里专注地听着下属汇报情况。黑瞳深深隐隐带着血丝,两颊如涂了上好胭脂般微红,给原本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层妖美的艳色。
多欢低着头轻轻走了过去,把装了药的水杯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轻轻转身正准备转身离开,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
凤玄墨手上微微使力,她就被拉着跌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上。他眼神依然盯视着前方,如烙铁般火热的手指却在桌下悄悄地爬了上来,盖住她微微冰凉的手掌,牢牢地十指交缠。
多欢下意识地目光扫向与会人员,却是没有人发现他们这边的异状,大家都在凝神静听着对方代表咄咄逼人的谈话。
她皱了皱眉,动动手想要甩开他的,却看到他严峻眉眼下微微扬起的嘴角弧线,不觉顿住动作。
以前一起上课的时候,他也总会这样,眼睛认真盯着正高谈阔论的教授,一手飞快地写着笔记,一手在桌面下牢牢紧握住她的……
不要跟不可理喻的病人一般见识。
多欢默默垂下眼,对自己说。
他们的十指在看不见的大理石桌面下牢牢交缠。手心里如烧红的烙铁般越来越高的温度,让多欢的心也像被放在蒸笼里一样,越烧越涨,满满的情绪几乎要溢出喉咙。
经过了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的煎熬时光,会议终于在双方和解,协商一致的完美结果下顺利结束。在所有人都谈笑着陆续散了以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静静坐着的两人。
应该……没事了吧?
多欢由始至终不敢转头去看他,甩开他的手撑着桌子站起身,转头欲走,身边的人却也跟着站起身来,铁臂一伸,就整个人牢牢地压在了她的背上!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窝上,耳边颈边,满满地都是他炙热火烫的气息。
“喂,凤玄墨,你不可以再——”
多欢气恼地嚷嚷,却突然噤声。
他的身体沉重,压得她几乎快倒地,只能撑着厚实的大理石桌面。
掌心的大理石冰冷,她的心更冷——
他,晕倒了!
多欢失神地坐在病床旁边,看着静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凤玄墨。
他的黑眸轻轻闭,薄唇倔强地微微抿着,水墨般的浓眉在昏睡中都不安稳地越皱越紧,慢慢地打成了一个死结。
多手指动了动,似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抚上了他的眉头,轻柔地按揉半响,他的眉心终于慢慢地不再令人心疼的紧绷,紊乱滚烫的呼吸也慢慢地均匀平稳下来。
“因发烧而转化成的肺炎,身体极度劳损,需静养。”
医生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他,已经昏睡了半天,现在窗外早已天黑。凤老爷子和白朵朵他们都来看过,确认无大碍都已经走了,独留她一个人坚持呆在这里。
此时此刻,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法去细想